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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溥俭亲自领着耿若渔来到书房,给他找了身干净的衣服,让他把湿衣服脱下来晾好。然后替他关上门,才出来。

林香梅还没睡,呆坐着。

溥俭也不急着睡,坐下来,说:“这耿若渔,是怎么跑到咱家来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林香梅竟眼帘一垂,泪流下来。

溥俭以为林香梅被耿若渔惊吓才哭,便安慰着林香梅,说:“你别害怕,他不过进来躲躲,不会伤害咱们,他不是刚刚帮过你的忙吗?”

“可你不是说这耿若渔和你心里是有疙瘩的吗?”

一提起这件事,溥俭就有些六神无主。

“咱们不再说这件事了,好吗?”他有气无力地说,“实在是想不到啊!耿六的儿子竟然投了共,手里提着枪,学起飞檐走壁来了。本来,他不过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我小看他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看看天色已是子夜,也关了门,上床睡了。

溥俭心里有事,睡不踏实,只觉得稍一迷糊,心中倏地惊了一下,睁眼一看,天已经大亮,便忙着爬起来,来到院子里。雨已经停了,晨风习习,竟有点像秋天的景象。溥俭躲着东一洼、西一洼的积水,来到大门口,开了门,到外面站了站,看见街上一派清静,连个走路的人都没有。他便想,这正是耿若渔应该溜走的时候。这样想着,他就反身往书房走来,蹑手蹑脚把门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一看,当时就是一愣。

书房里空无一人,耿若渔早已踪迹皆无。

自从悦茗姑娘提出逃走的主意后,小顺子便开始盘算逃走后的去向。他记得自己就是这浑河南岸的老家。可那里已经没有了亲人,父亲是在他被母亲卖给梨园的前一年死的,母亲在他入梨园后第二年也病死了。现在他除了记得那个村庄叫芳草地外,对村里的人已经记不清了。现在若是回去,投奔谁呢?再说,离得这么近,万一溥俭找到了怎么办呢?他便问悦茗的家。悦茗从小就生在草台戏班里,她只听父母说过是吉林人,至于吉林什么地方,却不知道。这让小顺子很失望,逃出去之后只有闯江湖了。而悦茗姑娘说,要走,就走远一点,到关里去。小顺子两眼一派茫然:关里,举目无亲啊!悦茗姑娘把牙一咬,说:走到哪儿就算哪儿吧,大不了是个要饭!

这个事就算这么说定了,可是并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实施。这两个人在表面上不动声色,一切如常。

后来,便发生了林香梅洗澡引发的一系列事件。

小顺子有了与林香梅的头一次床笫之情后,对林香梅的看法也大大转变了。他的内心深处,忽然产生了对林香梅的同情。他已经开始认为林香梅与自己的命运是一样的,她和他同是梨园名伶,也都是溥俭的玩物。要说有所不同,不过他是以太监的名义,而林香梅是以夫人的名义囚禁在这里罢了。惺惺惜惺惺,小顺子觉得自己与林香梅是同病相怜。所以,竟也真的有些爱上了她。

这样一来,在他内心的天平上就出现了两个砝码——悦茗和林香梅。于是,在是否马上逃走的问题上,他就又犹豫了。

这使他常常面对梅苑久久出神。但一到林香梅面前,他又紧张得要命,不敢抬头看她。因为即使有过床笫之情,她也依然是王爷夫人,而他依然是小太监、下人、奴才。

这天,林香梅走出屋子,来到梅苑。那些被窖养着的梅花长势虽好,目前这种初夏季节,却只是一簇簇的绿叶干枝,并无花朵烂漫,倒是窖外的一片梨花正绽放着。王府的院子里,有好些梨树,梨花开起来,满树银白,煞是好看。

林香梅刚走进梨花丛中,后面溥俭大声问:“你去哪里?”

林香梅回头说:“我在看梨花。”

溥俭说:“去看梨花,怎么不想着叫我一声,我生气了。”

林香梅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说:“我现在叫你,还算晚吗?”

溥俭说:“你看吧,我不去了,一会儿你到书房来找我。”

林香梅朝书房望了一眼,见溥俭果然没有出来,便沿着梨花树丛,径直来到通往后花园的门前,朝后花园叫了声:“小顺子在吗 ?”

小顺子马上跑出来,说:“我在,夫人。”

他站在离林香梅不远的地方,低着头。林香梅一见小顺子,不禁想起上次床笫之欢,顿时脸上一红。幸好小顺子低着头,看不见林香梅的脸色。

林香梅压低声音,冷冷地问:“你是不是又和她在一起谈情说爱?”

“谁?”小顺子惊慌地望着林香梅问。

“当然是悦茗。你以为我不知道?”

“没……没有。”小顺子连忙否认,“我在自己的屋里。”

“今后,没事少往她那儿跑,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小顺子战战兢兢地答。

林香梅一见他的这副模样,又想起那天在床上时,他也是这种战战兢兢的可怜样子,不觉好笑。转念一想,小顺子作为下人,让他与自己同床,他再色胆包天,心里又怎能没有压力?便又可怜他、理解他,随着也就产生一种怜爱之情,伸手轻轻抚摸着小顺子的脸蛋儿,说:“干吗这么紧张,那天在床上,你后来不也挺威猛的吗?现在那股英雄气又哪里去了?”

“夫人原谅。”小顺子依然低着头说,“小顺子是王爷身边的下人,若非夫人错爱,纵然给小顺子熊心豹胆,小顺子也不敢陪夫人行床笫之欢,所以,请夫人见谅。”

“嗯,我又没说你什么。”林香梅说,“其实,你那天让我很满意。咳!王爷年纪大了,越来越不行了,今后,你就做我的心肝宝贝儿吧。”说着,情不自禁捧起小顺子的脸,亲了又亲,然后说:“王爷在书房里,你去招呼招呼他吧——别战战兢兢的,免得他起疑心,看出破绽来。”

小顺子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林香梅望着小顺子的背影消失在墙角拐弯处,刚要转身走去,忽听梨花丛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声,可细听又没了。她才又从另一个门走出,来到了茶房。

悦茗正在洗菜,一抬头见是林香梅,猛地吃了一惊。

林香梅没进屋,就在外面站着。悦茗忙擦干了手,搬了把椅子出来,让林香梅坐。林香梅坐了,悦茗在她前面站着,眼睛里闪现出不安的神色。林香梅漫不经心地问悦茗:“你晚上就一个人住在这儿?”

悦茗看着林香梅的脸色,谨慎地点着头。

“你不害怕?”

“不,我不怕。”

“要是我,早吓死了。”

悦茗抿嘴笑了,说:“在王府里头,还怕什么?”

林香梅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你经常能见到一只狐狸吗?”

悦茗眨着眼睛,反问:“狐狸?”

林香梅知道她警惕,就笑了,说:“我见过它一次,可惜天黑,又离得远,没看清毛色。它要是常来,你就有更多的机会看见它——它是不是红色的?”

“是的,夫人。那是一只火红色的狐狸。”

林香梅啊了一声,后来又问了一些闲话,最后,临出门时,她对悦茗说:“从明天起,你搬到前院儿我的卧房旁边来住,免得在后花园里不安全。”

悦茗一听这话,赶紧说:“不,夫人,我住在这儿很好,不会有问题的。”

林香梅回头瞪了她一眼,不悦地说:“让你搬,你就搬!”说完,转身而去。

悦茗望着林香梅的背影,心中疑虑团团,她只猜疑是林香梅发觉了她和小顺子的私情,故意让她去前院儿住,以免再有机会与小顺子私通。而没想到除此之外,林香梅也是为了今后来后花园与小顺子幽会时能不被悦茗撞见,是一举两得之计。

这天夜里,西院的福晋又犯了疯病,喊着、闹着要火烧王府,弄得西院的人鸡飞狗跳墙,人心惶惶。

第二天一早,溥俭对林香梅说:“现在,老蒋连连败北,东北很快就会是共产党的天下。我经过再三思考,老蒋的败兵之扰不能不躲一躲。所以,得去北平安排一下,你是和我一起走呢?还是等我安排好再回来接你?”

林香梅此时只盼能有机会单独和小顺子偷欢,所以不假思索地回答说:“还是等王爷安排好我再去吧。”

“也好。”溥俭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回答,便平淡地说,“那你就安心等我,最多半个月,我就能回来。”

这天早餐,溥俭特地让茶房做了几个下酒菜,与林香梅对饮,以示惜别。他还当林香梅的面取出个小瓶儿,从中倒了些粉末出来,加在林香梅的酒杯中。

林香梅很诧异,问:“是什么?”

溥俭强作欢颜说:“反正不是毒药。”

林香梅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喝。”

溥俭才说:“是忘春粉,喝下去后,几天内会暂时不思春想丈夫。”

林香梅听了心里不免疑惑,问:“为什么让我喝这个?”

溥俭说:“我去北平,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你喝下它,就不会因想我而睡不好觉。”

林香梅假嗔说:“我不喝也不会想你!”

溥俭脸色猛然一阴,后来又不明含意地笑笑说:“那你心里就是有了别人。”

林香梅心中暗自一惊,顿时有些心虚,便说:“好吧,为了证明我心里没有别人,我喝给你看!”说完,便端起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溥俭面无表情,也干了自己的杯中之酒。

早饭之后,溥俭让小顺子也准备随他进北平。

林香梅闻说便问:“小顺子走了,谁来伺候我?”

溥俭说:“不是还有悦茗和那些丫头们吗?”

林香梅说:“可一直是小顺子伺候我呀。”

溥俭冷笑说:“照你的意思,原来是西院的一直伺候我,那我就不能娶你了吗?”

林香梅听出溥俭话里有不正常的成分,怕再多费口舌引起更大的事端,便只好忍气吞声,违心地朝小顺子说:“小顺子,王爷让你进北平,你快收拾收拾吧。”

小顺子开始听说溥俭要进北平,心里暗自高兴,觉得这正是与悦茗逃走的好机会。他从悦茗处听说林香梅让她搬到前院的消息之后,明白林香梅要拆散他和悦茗。在这种情况下,他终于清醒过来,知道林香梅毕竟与悦茗不同,悦茗是真想与他比翼双飞,而林香梅不过是要把他当成欲奴——虽然她本身也是溥俭的欲奴。所以,便与悦茗当即决定:尽快逃跑。谁知,现在溥俭又要让他随去北平,这让他十分意外,也非常沮丧。可一时又想不出脱身之计,便只好硬着头皮,把泪水咽回心里,去收拾东西,并暗中与悦茗匆匆告别。

就这样,林香梅和悦茗怀着不同的心态,眼睁睁看着溥俭把小顺子带走了。

溥俭不在府里,林香梅就把冯雪梅、冯梦梅姐妹接进来玩。

师徒们有时候唱戏,有时候打牌。打牌三缺一,林香梅就让悦茗上。悦茗天资聪慧,玩儿了没几回就学会了。

这天上午,她们又打牌,打着打着,悦茗捂着嘴跑出去,哇哇地呕吐起来。

冯家姐妹大声问:“你怎么啦?”

悦茗吐得满眼泪水,直起腰,去漱了口,又回来打牌。

冯雪梅是最能体贴人的,说:“悦茗不舒服,咱们就不打了吧?”

悦茗已经没事了,笑着说:“可能是哪一口没吃对劲儿,吐了就好了。夫人和小姐们正玩儿得高兴,哪能因为我就不玩儿了?”

她这样说着,看了一下夫人。林香梅不动声色,大家就又玩儿。

不想,刚过了一小会儿,悦茗又捂着嘴跑了出去。

这下,牌确实不能再打下去了。冯雪梅和冯梦梅便从屋子里走出来,去到梅苑赏花去了。

林香梅一个人依旧坐着没动,她猜测悦茗是怀孕了。因为她为耿云竹生过一个儿子,有过怀孕的体验,她懂得这是怎么回事。

悦茗再次回来,见牌局已经散了,有点儿难为情。

林香梅问:“你不舒服?”

悦茗忙说:“没有啊,不知道为什么,说恶心就恶心,忍不住吐。”

林香梅漫不经心地看看她,说:“吐过几次啦?”

悦茗皱着眉头说:“前两天吐过一次,没管它,也就好了,谁知道今天又犯了。”

到了中午,雪梅和梦梅在府里吃过饭,又陪着林香梅聊了会儿天,林香梅说困了,想睡一会儿,两姐妹就走了。

她们两人一走,林香梅便吩咐要车,让悦茗陪着出去一趟,并嘱咐不用府上的车,到外面要一辆马车就行。

不一会儿,车来了,林香梅便带着悦茗上了车,车夫躬身问:“去哪儿?”

林香梅说:“到本纲堂。”

本纲堂是一家远近闻名的诊所,坐堂的是一位老先生,医道很高。

到了本纲堂,林香梅吩咐车不要走,在门口等着。

带着悦茗来到里面,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儿扑鼻而来。见了那位坐堂的老先生,林香梅坐在一旁,却让悦茗坐在前面。

悦茗这才知道夫人是来给她看病。

老先生问了症状,并让悦茗伸出手来。把过脉后,说悦茗没病,只是怀孕了。

悦茗当时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几乎栽倒在地。

林香梅马上伸手扶住悦茗。

谢过了老先生,转身出来时,悦茗的脑子里已一片空白,像个傻子一样随着林香梅走。

坐到马车上,悦茗才算清醒了些。车厢像摇篮似的晃着。

悦茗感到是坠进了深渊一样恐怖。她想自己这次可完了,王府里是不能允许一个使女悄悄地大了肚子的。这是王府的耻辱,他们决不能容忍她,会逼着她说出奸夫是谁。然后在某一个晚上,让她和奸夫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一想到这儿,悦茗就绝望了。

马车快走到王府了,悦茗完全清醒过来,她一下子跪在林香梅面前,说了声“夫人饶命!”,就泣不成声。

林香梅让她站起来,她不肯,林香梅只好说:“要是你哭着进府,我想救都救不了你了。”

悦茗抬眼看着林香梅,看见林香梅眼睛里浮现出一片慈爱,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便止住了哭声,可是仍然跪着不肯起来。

林香梅叹了口气,说:“你愿意跪着,就跪着吧。但是我实话对你说,我是要救你,不是要害你。要是我想害你,就不这么做了。”

悦茗这才又给林香梅磕了一个响头,起身下了车。

回到府里,林香梅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到晚上,让悦茗关了门,才说:“你快逃走吧。”

这让悦茗大为意外,林香梅根本不问那个男的是谁,就让她快快逃走。

“逃走?”悦茗泪流满面。小顺子如果不去北平,他们早就逃走了。可现在,小顺子没回来之前,她不能一个人走哇。

“我不能逃走。”她的泪水像河流一样滔滔不绝。

“你想死吗?”林香梅平静地说,“除了逃走,你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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