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第一幕。
一个留着齐耳短发,长像亮丽的女孩手中抱着一个文件夹,与另一个女孩在格子间里的办公桌旁愉快地聊着天,能看出他们正在讨论着一些让人高兴的事情。
梦,第二幕。
齐耳短发的女孩在家中正收拾着衣物,她把衣物叠好后,一件一件地放进一个旅行背包内。收拾完衣物后,她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地图册仔细地看着,在看到其中一页时停止了翻动书页,接着她露出微笑,并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那页上面的地图。
梦,第三幕。
一辆长途大巴车上,女孩坐在车内,透过车窗向外观望着。车子在公路上了转了一个弯后,一座小镇出现在她的视野之内,在看到眼前的小镇后,她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神色。
梦,第四幕。
女孩在小镇边下了车,走进镇子的时候,她看到路边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面写着三个字“洎河镇”。她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块石碑,并拿出相机对着石碑拍了一张照片。
梦,第五幕。
在这个古色古香的小镇里,女孩边走边欣赏着路边的农家建筑,在她走到一家肉铺前时停了下来。
肉铺门前站着一个屠夫样打扮的男人,圆圆胖胖的身体,满脸憨厚的笑容,给人一种很容易亲近的感觉。
女孩主动走上前与屠夫打着招呼,并寻问着什么,屠夫对着远方指指点点,回答女孩的问题。
梦,第六幕。
夜色降临,女孩独自一人走在一条人工开凿出的山路上。
一个黑影突然从路旁边的乱草丛中跳了出来,女孩看到了黑影,吓得想尖叫,还没等她叫出声,黑影用手中的木棍将女孩打倒在地。
借着月色,能看清那个黑影是镇中肉铺的屠夫,他用早已准备好的麻袋,将女孩装了进去,趁着夜色将女孩背回了镇中。
梦,第七幕。
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女孩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一张床上,床边站着那个胖屠夫,正满脸淫笑地看着女孩,早已经没了白天时那憨厚的笑容。
女孩醒了,看到了自己的处境后,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女孩的举动明显将那个屠夫的****刺激到了顶点,屠夫连撕带扯地将自己身上油腻腻的衣服脱光,迫不及待地压在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屠夫玩弄着。
完事后的屠夫,从女孩身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连看也不看女孩一眼,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接下来,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施暴蹂躏。
梦,第八幕。
还是在那个房间内,女孩头发凌乱,双目无神且虚弱不堪,她身下的床单上沾满了血液和排泄物。
屠夫来到房间内,看到女孩的模样和身下肮脏的床单,脸上露出了极其压恶的表情。他像对待一只待宰的牲口那样,抓住女孩的双脚将她拎了起来,拽出了她身下的床单。
处理完了床单后,屠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再次压在了女孩的身上,此时的女孩已无力挣扎,只有痛苦的表情。
发泄完了****后,屠夫没有离开屋子,他将女孩双手绑在背后,又把她的双脚捆牢,而后掐着她的脖子将她从床上拎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女孩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屠夫看了两眼,这才离开了房间走到了院子中。
屠夫来到院中走到一张木凳旁边,木凳上有一块磨刀石,上面放着一把刚磨好的杀猪刀,他将杀猪刀拿起扔在旁边一个脸盆里,端起脸盆返回了房间内。
回到房间后,屠夫将那个那个脸盆与杀猪刀扔在了女孩的身旁。
女孩看到了身旁的杀猪刀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在地面上拼命地挣扎了起来。站在她身旁边的屠夫则饶有兴趣地看着地面上的女孩,满脸均是那种掩饰不住的变态神色。
挣扎了一阵之后,女孩吃力的扭过头,用满含泪水的目光注视着屠夫,并不停地摇着头。
那屠夫看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两步走上前将地面上的女孩翻成了一个侧身的姿势,接着坐在了女孩的身上,用双腿将女孩夹紧。完成这些后,他一手将旁边的杀猪刀拿在了手中,另一只手抓住女孩心脏侧的**,将**向上提起露出**下容易刺入心脏的位置。
屠夫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他身下的女孩因为恐惧浑身颤抖着,蓦地,屠夫一刀刺进了她的心脏。
女孩的五官因痛苦扭曲在了一起,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也变成了因痛苦而抽搐。
屠夫放开手中的刀,将旁边的脸盆拉了过来,掐住女孩的脖子将女孩上半身拎了起来。女孩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屠夫将她胸口那把刀拔了出来,鲜血喷溅而出,女孩又抽搐了几下之后便再也不动了。
极限!
千源已经撑到自己的极限了,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真实。这绝不是梦,也不是电影,而是像保存在自己记忆中所发生过的真实的事情。
直到最后那一幕,当女孩身上的刀子被拔出后,鲜血喷溅而出时,千源胃中翻江倒海,他捂着嘴从床上跳下来冲向了卫生间。
由于千源的动静闹得太大,吵醒了隔壁房间的父母,当父母来到卫生间门口时,千源还在不停地呕吐着。
“小源你怎么了?”母亲走到千源身后,轻拍着千源的背部问道。
千源没有回答,还在拼命向外呕着,并已经开始吐胆汁了。
“我看抽个时间带孩子去检查下身体吧,最近这一年他身体总是出毛病。”一向沉稳的父亲在看到千源这副模样后,也显得有些不安了。
在吐出了最后几口发苦的胆汁酸水后,千源总算停止了呕吐。父亲把一杯倒好的温水递给了守在千源身旁的母亲,母亲接过杯子后对千源说道:“小源,你漱下口,再喝点水。”
千源接过了水杯,漱了漱了口,然后把水吐了出来,接着又把杯中剩下的水一口气喝了进去。温热的水顺着食道流进了胃中,暖暖的感觉让千源舒服了许多,恢复了些精神后千源说道:“爸,妈,我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我就是晚上吃着什么消化不了的东西了。”
“小源啊,我跟你妈知道你这近一年来的变化很大,每天都能自觉的学习不用我们去操心。可你也知道,我们不是会逼着孩子拼命学习的那种父母,你自己每天都学到那么晚,我们看着也很欣慰,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他认为是千源每天逼着自己学习到太晚,劳累过度造成的身体不适。
“是啊,小源,你爸说得对,身体是本钱啊,身体坏了学得再好有什么用啊?”母亲也附和着父亲说道。
正因为是有这样的父母,千源才不愿让他们担心,他从没有把自己能看到鬼魂的事情告诉给他们,况且就算是说了,他们也相信了,可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解决的方法。
这夜的小风波算是就这么过去了,父母回到房间休息去了,千源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他进屋之后发现那个鬼魂已经不在了。
失眠的千源在这一夜想了许多,他那颗年轻的心也随着这些经历发生着变化,只是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