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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情话三说(2)

三天后,凤兰从城里回村,满面春光,手里拿着一个证书,到处招扬,逢人就说:比赛很热闹,戏院人很多,大领导坐了一排,比赛完了还亲自发奖。

人问:奖了点啥?

凤兰说:一个证书夹了五百块钱。

大家都觉得钱多,问她:第几名奖?

凤兰自豪地说:第一名,这成绩多谢村长!

村长老婆听了这话,一脸仇恨。

以后的日子里,凤兰把村长这份感激,铭记心里了,田头地边,坪里坡上,村前屋后,林间河旁,到处都听到她在展腔亮喉,简直成了一只百灵鸟。

村长老婆听不得这歌声,越想越气,越想事情越严重。这天天黑时,村长正在吃饭,听到外面有歌声,慌慌地把饭吃完,丢下碗筷,就寻着歌声去了。老婆碗也没洗,猪也不喂,就急急忙忙跟了出去。

村委会有一间办公室,是村长多年的办公地点,平时看报写字,都在这间屋子里。去年,老婆念他当村官辛苦,常常熬更守夜,就买了一张钢丝床,放在办公桌旁,让他困倦时就躺一躺。没算到这种关怀出了岔子,为他创造了泛情的条件,不但没得到休息,反倒为情所累。老婆恨自己愚蠢,为男人偷鸡摸狗创造条件;也恨男人,移情别恋,不讲德义;更恨凤兰这妖精,不找婆家,偏要唱歌,以腔板夺人所爱。村长老婆气愤愤往村委会走,月亮像玉盘,挂在天顶上,闪射出银色的光为她照路。她快要走到村委会时,听到左边那棵杨树下,有人靠在树干上唱歌,月影下看不见人的面孔,却能听得出声音,是牛大贵。村长老婆站定,听他怪腔怪调地唱:想妹想得心发慌,真想半夜揭瓦房,伴着妹子同枕睡,愿意死在她身上。

村长老婆走过去,说:大贵,黑灯瞎火的,咋要躲这唱歌?

牛大贵说:黑灯瞎火没人打扰,练一下嗓子。

村长老婆说:你这人真老实,为啥不跟凤兰学?

牛大贵说:我见村长和凤兰到村委会去了,就自己在这唱。她要陪村长,哪有心思教我?

村长老婆说:你也这大年纪了,多接触一下凤兰,你们都没找对象,我看蛮合适。

牛大贵说:我也是这个意思,我爹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村长经常和凤兰在一起,我这平头百姓没机会接触她,她也看不中我。

村长老婆拽了一下牛大贵的衣袖说:走吧,以后只要听到他们唱,你就跟去。现在我们一起到村委会,我家死鬼要是问你去干啥,你就说要拜凤兰为师。

月光下,牛大贵坚定地点了点头。

村委会窗户上,洒出一点淡黄色的亮光,有一只公狗和母狗在亲热,见了人,急忙回避。村长老婆心里说:看,狗就有廉耻,我家死鬼不如狗。窗户里有歌声飘出来,村长老婆和牛大贵都分辨得出,苍哑声是村长,长腔调是凤兰,两人好像在对唱。

村长唱:有心和妹订百年,见了情妹口难言,心中好像擂战鼓,脸上又像火烧山,就像子婿过韶关。

凤兰接唱:天上浮云占四方,水中黄龙占九江,皇帝占了金銮殿,菩萨占了古庙堂,情哥占了妹心房。

村长又唱:想妹想得眼泪流,和尚庙里许猪头,肩挑猪头手提油,和尚撞钟我磕头。

凤兰又接唱:郎害相思要药吃,哥病只有妹来医,酒醉需要醋来解,你做丈夫我做妻。

村长老婆的心,像有一只手在重重地捏,她示意牛大贵步子放慢,两人走着猫步,各守窗户的一边,探头往里窥视,只见凤兰和村长,两人手上各拿一张纸,照着上面唱。

这时,歌声停了下来,村长指了一下墙边的钢丝床,让凤兰坐下,自己便在椅上也坐了,说:今天我想给你说点正事。

凤兰说:啥正事?村长,请你别说,我有事想早点回去。

村长见凤兰有点吓,笑着说:你怕我是不是?

凤兰说:村长,真的我要早点回去,不是怕你。

村长说:看你紧张的样子,好像我要吃人了。实话给你说,今天我想当一次媒婆子,你是个大姑娘了,按规矩说,早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凤兰只得安静下来,说:这多年一直想着唱歌,没想这件事。

村长说:应该想了。你觉得牛大贵怎么样?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很本分,品质好,又很有上进心,现在见大家都唱歌,他也天天在学,如果你们能有这缘分,黑山这个民歌村就有希望了。我今天说句心里话,真希望你一辈子留在黑山,我天天都在想民歌村的事,如果你嫁出黑山了,谁来教大家?

凤兰说:我知道,别的村也没有唱歌的气氛,也舍不得离开黑山。我知道,牛大贵是个好人,但不知道我爹咋想的。

村长说:这点你放心,你爹那里我已经说了,他觉得好。

凤兰说:不知道牛大贵咋想的。

村长说:牛大贵做梦都想着这事。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好好和老人家商量一下,明天给我答复,为了黑山,你就尊重我一次吧。黑山穷了几代人,大家都来出一把力。

牛大贵听了村长的话,一时很感动,把脸伸到窗户边说:谢村长了!

骟匠和连长

山湾里,有人吹牛角号,声腔嘹亮,调儿也悠扬,村人都听得出来,是李骟匠来了。九佬十八匠,是乡村人都离不得的,有猪有牛,为了不让它们性情绽放,就得劁骟,这样畜生就不会丢膘。李骟匠个头不高,腰身微驼,却显示着强烈的精神活力,且为人豪爽,也有侠义,按乡村规矩,劁一头猪,正价五元,但给三元两元都可以,不给也无妨,所以大家敬重。李骟匠靠小刀吃饭,他那刀早迟都磨得雪亮,寒光闪闪,在他手里玩得像魔术一般,只要将猪逮住,往脚下一踩,尚不见取卵摘花的过程,事情就快速的结束了。黑山人看过《小李飞刀》的电影,所以就叫他小李飞刀,虽然牵强,但却非要移花接木,把不相干的名字给了这匠人,不知是贬低了小李飞刀,还是抬举了乡村艺人。

六月天,烈阳似火,地面潮气晒干了,野草全都晒枯了,知了嘶嘶叫得欢。生产队的晒谷场上,镜子般泛白光,没有粮食在场子上晒,只有一个石碾子不怕太阳,晒得烙铁一样。出奇的是,石碾子旁边立着一个男人,顶着日头,晒得满脑壳滚油汗,呼吸也急促,站着一动不动。

李骟匠从谷场那边过来,收下牛角号挂在腰间,用手遮着额头,四处望望,看有人叫他劁猪没有。突然,他看到场子上有一个人站着,木桩似的,天气如此辣热,还有人晒太阳?李骟匠有些不解,这人莫非疯傻了?莫非晒晦气?于是往拢走,看清了面孔,是地主殷秃子,去年批斗他时,李骟匠也遇上了。

李骟匠拍拍殷秃子肩膀,正要问原因,只见方勇过来了,老远就用粗嗓门打招呼:小李飞刀来了?

李骟匠点着头说:来了。这么大太阳,老殷咋要站这晒呢?

方勇说:不晒他狗日的,就不会老实。

李骟匠明白了,是方勇罚他在这里晒太阳。

方勇是黑山的民兵连长,红卫兵的头头,专抓村里阶级斗争,在这山湾里,算得一个名人。他这人喜欢喝酒,早迟都醉醺醺的,说话一股酒气,一股煞气,人称豹子。李骟匠见方勇胳膊上戴个红袖章,腰带上悬着一挂棕绳,就笑着说:连长这副派头,让阶级敌人不敢见你面了。

殷秃子哭丧着脸,用微弱的声音求情说:方连长,求你罚我在屋檐下站吧,这里太阳太恶,我晒得头晕。

方勇呸了一口:你这狗日的异想天开,老子罚你晒太阳,就是给你好处,要是捆着胳膊让你游行,能有这自在?

殷秃子擦了一把汗,继续求情:行行好吧连长。

方勇愤怒起来,从腰上扯下绳索,当作鞭子,走过去就狠狠抽了他几下:再啰唆,老子就罚你趴在石磙上烙肚皮!

李骟匠见状,泛了慈心,帮着求情说:这太阳实在太厉害了,就让他站在屋檐下吧,在这会晒闷的。

方勇睁着一双充血的眼睛说:小李飞刀,我们对地富反坏右不能仁慈,当年他们对贫下中农多狠毒,你应该是贫下中农吧,这种阶级仇恨是不是忘记了?

李骟匠不好再说啥了,看着方勇虎气威威地走了。殷秃子的眼睛,一直跟踪着他,见他往村院里走,便有泪流出来。

李骟匠说:我跑了这么多村,到处都遇到这些心毒的人。

殷秃子说:李师傅,谢你好心好意,怪我家成分不好,生死由命啊。

李骟匠说:兄弟,我也没办法帮你啊。

殷秃子说:你心肠好,我知道。黑山成分不好的人,冬天罚冻,热天罚晒,这成了家常便饭,他非要罚我,我只得晒呀,命不好呗,害了我家婆娘。

李骟匠愤愤地说:人咋这么怪呢,把红卫兵袖章一戴,就开始做绝事。

生产队的仓屋边,有一个大草垛,队里的牛,大都牵到这里来吃草。此时,有一头母牛在慢慢咀嚼,好像在品尝日月的滋味。突然,场子另一端,有一头威风的公牛欢欢地往草垛这边奔跑,到了母牛身边,迅速在尾部上嗅,也没有给母牛适应的机会,立即腾身而起,急着要做艳事。母牛不从,转着身子躲闪,却被公牛纠缠不放,挣扎三五个回合,还是无法摆脱。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撒腿往村院奔跑;公牛厚颜无耻,膨胀着脐下那条壮物,在村路上穷追不舍,吓得路人慌忙闪身。

公牛是生产队的,文书老林家饲养着,畜生性情暴劣,风流异常,见了母牛就骚性大发。现在这头母牛,好像要求老林保护,直接来到他家鸡窝边,把正在生蛋的母鸡吓得飞了,像鸟儿一样往天空翱翔,越过房顶,落在了晒场的石碾子上,摔伤了,只得伏在地上与殷秃子一起暴晒。老林立即从屋里出来,正遇到李骟匠,看看公母二牛,便笑着说:李师傅来了正好,这家伙再不骟,简直管束不住了。就像方连长一样,喝点酒就寻欢作乐,控制不住自己。

李骟匠说:那就骟吧,不骟老惹祸。

老林说:不管是贪色的畜生,还是贪色的人,只要把那东西割了,没这种性情了,大家也都安稳了。

李骟匠指着公牛说:方连长还有这个爱好?

老林说:这是他的命,只要沾了酒,像这骚牛一样,老嫩一齐上。

李骟匠说:啥叫老嫩一齐上?

老林说:也就是黑山常说的话,砍了竹子,又扳笋子。

李骟匠说:我还是不明白啥意思。

老林说:我的小李飞刀呀,不就是干了老娘再干女儿,老嫩一齐上嘛!

李骟匠说:丧德呀,没人管这事?

老林说:人家是造反派头头,专门找成分不好的人干,谁管这事。

李骟匠见公牛一直逼迫母牛就范,便指着公牛问老林:骟不骟?要骟现在就拴起来,不能让它再撒野了,农忙时节,不能丢膘啊。

老林嘴里连连说骟,就走过去,将公牛拉住,准备去晒场。

李骟匠说:你们这里很怪,为啥要把人拉到谷场上晒?做的事真残酷,人也不是铁,能经得住紧晒?

老林说:这是方勇的权力,他兴趣来了,想晒谁就晒谁。

李骟匠说:殷秃子又犯了方勇哪一条规矩呢?

老林轻蔑地一笑说:犯了他‘鸡巴’规矩,就像我家这头骚牛一样,瘾来了就要做事,习惯了,但做事又怕人家男人障眼,就找个借口拉出去罚站,给他腾点时间安安稳稳把事情做快活。

李骟匠说:殷秃子脑壳上本来没毛,会晒死的。

老林笑笑说:谁叫他老婆漂亮?

李骟匠说:好吧,你找几个好劳力,马上到晒谷场上去骟。

老林说:是不是带只活鸡去?

李骟匠说:肯定要鸡,不是咋骟?

老林知道李骟匠耍手艺的规矩,每次骟牛,都要用鸡血洒牛卵,正好用这鸡做了下酒菜。老林顺手抓了一只鸡,李骟匠说:刚才飞走了一只鸡,正在晒场上。老林就把鸡放了,拉着公牛,往晒谷场上走。牛卵在裆间耀武扬威地摆动,老林说:马上就要割了这玩意儿,看你还像方勇那样骚吗?

村院有人挑水,老林大声叫喊:陈大海,现在准备骟牛,你帮忙喊几个人到晒谷场来,顺便带把菜刀杀鸡。

陈大海说:给工分吗?

老林说:你这家伙一天到晚想工分,不谈工分不说话!

陈大海说:靠工分吃饭呀,不给工分就招待一餐饭吧。

老林说:你狗日的就好吃,那就把两个牛卵子给你吃吧。

陈大海说:文书说话可得算数,牛卵我要,不准反悔。

一会儿,陈大海手里拿着菜刀,后面跟着几个男人,大家见了殷秃子,都同情他说:你这鬼人太憨,不晓得到檐下避一避。

殷秃子说:连长打人。

陈大海说:那你就安心在这晒吧,不过,应该戴顶绿帽子就不怕晒了。

大家都笑陈大海说:你这人糊涂,人家绿帽子已经戴两年了。

汉子们都笑,李骟匠却笑不起来,把殷秃子看一眼,催大家赶快把牛放倒,太阳太大,时间拖长了畜生吃亏。于是,七手八脚行动起来,三下五去二,烈牛就被绳子套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李骟匠让老林端来一钵凉水,他取出小刀,在空中玩了几个花样,然后看着陈大海,让他抓住石碾子旁边的鸡,准备砍头。陈大海就去抓了,蹲下身,举了菜刀等号令。李骟匠开始了他的结育程序,直直地看着牛卵,口里开始念词:割头洒血祭苍天,破皮摘卵不发炎,求拜苍天多护佑,膘肥力壮多耕田。言毕,示意把鸡头砍了。陈大海得到号令,咔嚓一刀,鸡头鸡身顿时一分为二,鲜血流淌起来。李骟匠快速夺过鸡子,将热血滴在牛的阴卵上,然后扔了鸡,把一钵凉水重重地泼在牛的裆间,只见小刀闪电一般,豁开了那圆圆的一坨肉,睾丸翻滚而出,随之落地。他血手一挥,大吼一声:放!于是,汉子们松了绳索,公牛腾身而起,陈大海看着地上的牛卵说:文书,这玩意我可真的要了?老林点头,默许了。陈大海把牛卵拿在手上,满脸笑容说:摘了这玩意儿,以后就不能嫖娼了。

就在公牛站起来的时候,只见殷秃子瘫卧下去了,老林说,完了完了,这秃杂种晒闷了。李骟匠首先跑过去,让人将他背到仓屋里坐着,急忙用治畜生的办法治人,一边拍打殷秃子的脸,一边用芒针锥他臀部,还用凉水浇裆。这方法果然见效,一会工夫,殷秃子就清醒了,看看四周说:我要出去,不然方连长打人。

老林说:你是天生的贱骨头!那你就出去晒吧!

殷秃子一句话没说,又慢慢走到石碾子边站着。太阳越发晒人,地上热浪颤动,殷秃子一脸惨白。大家不再说他戴绿帽子,似乎有些同情了,摇着头叹息说:唉,成分不好的人真可怜,这两年简直被方勇整怕了。

李骟匠说:方勇在哪呢?

老林说:谁在场子上罚站,他就在谁的家。

李骟匠看了殷秃子一眼,将手上血迹在衣摆上擦擦,就朝殷秃子家走去。正要进门时,听到屋里有人哭,是嫩腔嫩调的姑娘声。接着有女人的求情:方连长,我女儿还小,都是养儿养女的人,你不能这样呀!

李骟匠明白了砍竹子扳笋子的意思,知道屋里发生的一切,遂大步跨进门,闯进一间小屋里,正见方勇不顾羞耻的行为。于是,李骟匠带血的手伸进腰间的刀盒里,拔出闪光的小刀,在空中玩了几个花样,然后玩魔术一般,豁开了方勇裆间那圆圆的一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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