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采浆果
草莓熟了,在向阳的地方可以找到红彤彤的熟透了的草莓。它是多么的甜多么的香呀!你吃过以后,很久也忘不了它。
覆盆子也熟了。沼泽地上的云莓也快熟了。覆盆子枝上的浆果多极了。而草莓,每棵却顶多只有5个浆果。云莓是浆果植物中最小气的,它的茎上只挑着一颗果子,而且有的云莓只开花不结果。
尼·巴布罗娃
这是什么甲虫
我捉到一只甲虫,不知道它的名字和食性。它的模样很像那种名叫瓢虫的甲虫,只是瓢虫是红色的、带白点子,这只甲虫却浑身漆黑。
它圆乎乎的,比豌豆粒稍大些,6条腿,也会飞。它背上有两片黑的硬翅膀,硬翅膀底下有黄色的软翅膀。它乍起硬翅,展开软翅,就飞起来了。
有趣的是,当它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就把小爪子往肚皮底下一藏,把触须和头一缩。这时,你把它拿到手里看,决不会说它是甲虫,很像一粒黑色的水果糖。
不过,只要没人去碰它,过不了多大一会儿,它就会伸出6只小脚,然后伸出头来,最后伸出触须。
我恳切地要求您回答我:它是什么甲虫?
柳托尼娃(12岁)
编辑部的回复
由于你把你的小甲虫描述得很精细,我们马上就判断出来了,它是阎魔虫,也叫做小龟虫。它像乌龟一样,爬得很慢,它也会像乌龟那样,把头脚缩到壳里去。它的甲壳完全容得下它的头、脚和触须。
阎魔虫有好多种,有黑的,也有别种颜色的。它们都吃腐烂的植物和家畜的粪便。
有一种黄色的阎魔虫,浑身生着细毛,它们住在蚂蚁窝里。它们往往是自由自在地飞上一阵后,就又回到蚂蚁窝里去。蚂蚁并不惊扰它。蚂蚁保护自己的窝,也保护它们的房客阎魔虫,使它不受敌人的伤害。
摘自少年自然科研小组的日记:
燕子做巢
5月28日 我的房间窗子正对着邻居家的一个小木房。在邻家小房子的屋檐下,有一对燕子做起巢来了。我非常高兴,因为这样我就可以直接看到燕子做窝的整个过程了。而且还能得知,它们什么时候开始孵蛋,怎样喂小燕子。
我注意观察我的燕子夫妇是从什么地方搞到垒窝的建筑材料的,原来,是从村庄的小河边衔来的。它们飞到小河边,落在紧挨水边的岸上,用嘴挖出一小块河泥,马上衔回小木房。它们在这里轮流换班,把泥粘在屋檐下的墙上。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衔回泥,再把泥糊到墙上。
5月29日 不幸的是,对这个在建燕窝感兴趣的不单是我,还有隔壁的一只大雄猫。它今天大清早就爬上了房顶。这家伙是个粗野的流浪汉,因为跟别的猫打架,浑身的毛秃一片挂一片的,右眼都打瞎了。
这只猫一直盯着飞来的燕子,而且已经向檐下偷看了不止一次,看巢做好了没有。
燕子发现敌情后就惊慌地叫了起来,猫待在房顶上不走,它们就停下工来,不继续做巢了。难道燕子要另找地方吗?
6月3日 这几天,燕子做好了巢的基部,形状像镰刀似的。大雄猫总是爬上房顶吓唬它们,干扰它们的工作。今天午后,燕子根本没有飞来过。看来它们是要放弃这个建筑工程了,它们要另选一个安全的新址。这样我的观察计划就要泡汤了。
真是不顺心呀!好不让我懊丧!
6月19日 这些日子天气一直很热。房檐下的那个黑泥垒成的镰刀形底座干透了,颜色也变灰了。燕子一次也没有来。白天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这才叫真正的倾盆大雨!窗外好像挂起了一条用玻璃条儿织成的帘子。街道上水流成河。小河泛滥了,河水咆哮着向前涌去,沿岸的稀泥没过膝盖,要趟水过河,绝对不行。
这场雨下到黄昏才停。一只燕子飞到屋檐下来了。它落到筑成的巢基上,贴着墙待了一会儿,就又飞走了。我心想:“也许燕子不是被猫吓走的,只不过是因为这几天它们没处去找做巢的湿泥,也许它们还会回来吧?”
6月20日 燕子飞来啦,飞来啦!而且不是一对,是一大群呢!
它们在房顶盘旋,还不时朝房檐下了望,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争论什么似的。
它们商量了十来分钟,一下子都飞走了,只留下了一只。它用爪子钩住镰刀形的巢基,停在那里用嘴巴修理着,也可能是用自己吐出的黏稠唾液在加固它。
我相信这只雌燕子是这个巢的女当家。过了一会儿,那只雄燕也飞来了。它嘴对嘴地递给雌燕一块泥。雌燕子继续做巢,雄燕子又飞去衔泥了。
大雄猫又来到房顶上。可现在燕子不再怕它了,也不再喊叫,继续干活,一直干到日落。
看来,不管怎样,我总可以看见一个燕子巢了!但愿大雄猫的脚爪够不到它。不过燕子自己也知道做窝的安全位置。
本报通讯员 维利卡
斑鹟窝前
5月中旬,一天晚上8点钟左右,我在我们园子里看到一对斑鹟(wēng),它们落在白桦树旁的柴棚顶上。白桦树上有我挂的一个带活动盖儿的树洞形人造鸟巢。后来雄鸟飞走了,留下的雌鸟飞到鸟巢上,却没有钻进去。
过了两天,我又看见了雄斑鹟。它钻进鸟巢里去了一下,后来落在苹果树上。这时又飞来一只朗鹟。两只鸟就打起架来。原来朗鹟和斑鹟都是在树洞里做巢的鸟。朗鹟想抢占斑鹟的巢,但斑鹟坚守着自己的家。
一对斑鹟在树洞状鸟巢里住下来了。雄斑鹟不停地唱歌,在鸟巢里钻出钻进。
一对燕雀落到白桦的枝头,斑鹟并不理会。这道理也不难懂,燕雀不是斑鹟的死对头,燕雀自己给自己做巢,不住在树洞里。还有,它们的食性不一样,各吃各的食。
又过了两天。早上,一只麻雀飞到斑鹟的家里来了。雄斑鹟向它扑了过去。两只鸟在巢里打了一场恶仗。
忽然一下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我跑到桦树跟前,用木棍敲了敲树干。麻雀从巢里钻了出来。
雄斑鹟却没有露面。这时雌斑鹟在鸟巢附近盘旋着,凄利地叫着。
我担心,雄斑鹟是不是被麻雀啄死了,就往鸟巢里瞧了瞧。我看见它还活着,不过被撕扯得已不成样子。巢里还有两个蛋。
雄斑鹟在巢里待了很久,飞出来时,只见它很憔悴,刚落到地上就受到几只母鸡的追击。我很为它的命运担忧,因此把它捉回家里去,喂它苍蝇吃。晚上,我又把它送回鸟巢里去。
7天后我又去探望这窝鸟儿。一股霉烂味儿扑面而来。我看见雌斑鹟伏在巢里孵蛋。雄斑鹟靠墙躺在雌鸟身边,它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是麻雀又闯进来过,还是在第一次打架后,雄斑鹟由于伤势过重而死去的。
我把死去的雄鸟掏出时,雌斑鹟都没飞出来,后来它终于把小鸟孵了出来。
森林大战
(续前)
读者还记得,住在采伐地上的特约通讯员写信告诉我们什么吗?
他们一直盼望着那里重新变绿,变成一片云杉林。
真的,下过几场温暖的雨后,在一个晴朗的早晨,采伐地变绿了。不过,那些从地面钻出来的绿芽是哪种植物呢?
根本不是小云杉,不知打哪儿来的一批蛮不讲理的草种族,竟抢在小云杉的头里了。那是些莎草和拂子茅。它们长得又快又密。
小云杉拼命地从地下往外钻,但为时已晚,阵地已被野草大军占领了。
第一场大战开始了!小云杉用它们那锋利得像枪刺一样的尖,好不容易才挑开头上覆盖着的野草层。野草家族也不甘示弱,它们拼命往小树身上压。地上在大打出手,地下也在大打出手。
野草和树苗的根纠缠在一起,厮打在一起,你勒我,我掐你,像凶恶的鼹鼠一样在地下乱钻,为的是抢夺那营养丰富、充满了盐类的地下水。一大批小云杉没来得及见到天日就惨死在地下,它们是被草根给勒死了。草根又柔韧又结实,简直跟细铁丝一样。
一些好不容易挣出地面的小云杉又被草茎紧紧地缠住了。野草缠住小云杉结实的树干。草茎是有弹力的,编织在一起,小云杉想用自己的尖梢把它捅破,而野草不许小云杉钻到上面去,要罩住它,不让它晒到太阳。
只偶尔在个别地方,有少量的小云杉好不容易钻到野草大军这面密实的大网上面来了。
空地上的战斗正酣的时候,河对岸的白桦刚刚开花。可是,白杨已经准备好去远征了,它们要在河对岸登陆。
白杨的葇荑花序张开了,从每个花序里都飞出几百个顶着白色刷毛的小种子——独脚的小伞兵。风正在兴头上,它挟起一张张白色的降落伞,带着这些独脚小伞兵在空中打着转,浩浩荡荡地过了河,到了河那边,风一撒手,把它们均匀地撒在整个采伐地上,一直撒到云杉国的边境。于是,这些小伞兵就直逼到云杉国的城下。
独脚小伞兵们像雪花似的落在小云杉和野草的头上。第一场雨把它们冲进地下,于是它们就潜藏下来。
一天天过去了,采伐地上的战争还在进行。不过可以明显看出,野草在节节败退。
野草拼命挺直腰板,往高里撑,但终究比不过也在生长的小云杉。
这样一来,草种族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小云杉把长满浓密的针叶的枝条,遮在野草头上,抢走了野草的阳光。被遮得密密实实的野草很快衰败下来,瘫倒在地。
但是,这时从土里出现了另外一支队伍——小白杨,它们畏畏缩缩地挤在一起,浑身瑟瑟发抖。
它们来晚了,没有力量对付小云杉了。
云杉把浓密的枝叶搭在小白杨的头顶。小白杨只好缩起身子,很快就枯萎在阴影之中。白杨是非常喜爱阳光的植物,离开太阳就不能活命。
云杉正一步步走向胜利。
这时,又有一批新的敌国伞兵,在采伐地上登陆了。它们是驾着双翅滑翔机来的。它们也跟白杨的子弟兵一样,也是刚一来,就躲到泥土里去不见了。它们就是白桦树的种子,它们热热闹闹地过了河,也散布在整个采伐地上。
它们能不能战胜云杉家族这头批占领者呢?我们的特派员还不知道。
我们将在下一期《森林报》登载他们发来的最新报道。
农庄庄员们的事情很多:播种完成了,可还得往田里送厩肥和化肥,再把肥施到秋播地里。紧接着,就是忙菜园里的工作。第一桩是栽马铃薯,然后种胡萝卜、黄瓜、芜菁、饲用芜菁和甘蓝。这时亚麻也长高了,该给它除草了。
孩子们也不待在家里闲着,他们在田里和菜园、果园里帮大人们栽种呀,除草呀,农村的活多着呢!他们编结够用一年的白桦帚①,拔嫩荨麻。嫩荨麻是做菜汤用的,用这种草菌做的酸模汤好喝得很。村民们还要去捕鱼,钓小鲤鱼、斜齿鳊、铜色鱼岁(guì)鱼、鳜(ɡuì)鱼、鲈鱼、鳊鱼、钞鱼等等,设鱼笼逮鳕鱼和梭鱼,下鱼饵捉鳜鱼、梭鱼和鳕鱼。
晚上,他们用捞网捕捞各种鱼。捞网是在一根长竿上端安上网框,框上装口袋形的网。
夜间,他们在岸边布下捉龙虾的套儿,坐在篝火旁,等到龙虾上套的多了,再去捉。在等待的时候,大家讲笑话和恐怖的故事。
清晨已听不到公田鸡,也就是灰山鹑从庄稼地里传来的叫声了。
秋种的黑麦已经长到齐腰高了,春种的庄稼也长起来了。
公田鸡还住在老地方,可是它不能再叫了,它身边就是窝,窝里有蛋,雌鸡在孵蛋。公田鸡现在必须保持沉默,不然会叫出灾祸:
不是大鹰听见叫声飞过来,就是孩子们会跑来,再不然会招来一只狐狸,这些家伙全是捣毁田鸡窝的能手呀!
大人的好帮手
刚一放假,少先队员就开始给集体农庄庄员帮忙了。他们在田野锄草,扑杀害虫。
少先队员劳逸结合,既休息,同时又工作。这办法好极了。
以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干,得做到用心用力。不久就要收割庄稼了。我的工作是帮大人们给收割的麦穗打捆。
本报通讯员 安娜
崭新的森林
在俄罗斯联邦的中部和北部地区,春季造林工作已经完毕。大片大片的新森林诞生了,它们的总面积约为10公顷。
在苏联欧洲部分的草原地带和森林草原地带,今年春天,各集体农庄开辟了约25万公顷的新护田林带。同时还建成了大量的苗圃,培育了10亿多棵乔木、灌木树苗,供明年造林使用。
到秋天,俄罗斯联邦林场还要造几万公顷的新森林呢!
农庄新闻
逆风帮忙
村里收到从亚麻田里寄来的一份申诉书。亚麻苗投诉杂草,称这些坏家伙在田里胡作非为,威胁到它们的生命安全。
农庄马上派了一批女庄员去帮亚麻的忙。她们惩治杂草,对亚麻百般爱护。她们脱掉鞋子,打着赤脚小心翼翼地顶着风沿田垄走。
亚麻在女庄员的脚下,还是向地面弯下去了,但是逆风把亚麻的茎一推,就把亚麻托了起来。现在亚麻苗安然无恙地随风晃动,而它们的天敌却被消灭了。
小牛犊第一次到牧场上
牧人把一群小牛犊第一次放到牧场上。它们感到了巨大的欢乐,撅起尾巴,这个跑呀,那个撒欢儿呀!
绵羊脱掉大衣
在我们的绵羊理发室里,有10位经验丰富的剪毛工人,在用电推子给绵羊剪毛。他们把绵羊身上的毛剪得干干净净,好像脱下穿了一冬的大衣。
帮小羊羔找到妈妈
当牧羊人把剪完毛的绵羊妈妈放回到小绵羊中去的时候,小绵羊不认得它们了,小绵羊问:“妈妈,你在哪儿呀?你在哪儿呀?”
声音悲悲切切的。
牧人帮助每一只小羊羔找到妈妈后,又回到绵羊理发室去给下一批绵羊推毛。
牲口群不断扩大
农庄的牲口群在一天天壮大。今年春天新增了多少小马、小牛、小绵羊、小山羊和小猪呀!
昨天一夜的工夫,小河村的小学生——小家畜饲养家们的牲口群,就扩大到了4倍。以前,只有一只小羊,现在有了4只:它们是妈妈库姆什卡和它的3个子女库贾、姆札和什卡利克。
在农庄里的新生活
果园迎来了花期,这可是果树们一生中的重要阶段。果园里的草莓已经开过花了,一棵棵圆圆的樱桃树上,开满了雪白的花,昨天梨树上的花蕾也绽开了。
再过一两天,苹果树也要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