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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是一个守灵的夜晚,也是两个人靠道德败坏的故事取暖的夜晚。他们的注意力被吸引到死者的老婆身上,仅一墙之隔的屋里,已经弥散着熏人的气味,这位时常令人头疼的教授,像对一切都感到心满意足了,对那些急就章的眼泪,处心积虑的诋毁,女摄影师的误会,老婆给他戴的那些热哄哄的绿帽子,都心满意足了,心窝里再没有了疑神疑鬼的血液进出忙碌,用以体察人世细微又寒心的变化。现在,他像位好脾气的父亲,躺在空气污浊不堪的房间,躺在他老婆的那些轶闻里。

姜夏早上穿衣服的时候,不像往常那么利索,他迟疑不定。新主任昨天吩咐他要穿得正式一些,甚至问他有没有中山装,据说今天他们一行三人,要去教授家里办件规规矩矩的事情。自从教授的尸体火化以后,他还没胆子去师母家。有好几天,他用指头把宿舍桌上的玻璃板敲得跟擂鼓似的,也没敢下这个决心。真是奇怪,教授不在人世后,一想起要见师母他就打寒噤。明明心里想见,行为上却百般逃避。原先他打算挨到自己有了信心,再去拜见师母。没想到那位装腔作势的新主任,给他派了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要他一起到教授家,翻找属于机密的书籍和文稿。新主任难免幻想那些已经过时的书籍和文稿多么有价值,可不能让它们散落到境外去。实际上,他们一进教授家门,姜夏心里就结了疙瘩。他、马厉、新主任,三人其实在扮演警察角色。

师母依旧香气扑鼻,但脸像接受审判似的阴沉下来。映入主任眼帘的实木书架,是要清查的第一个目标。师母没像往日那样给他们泡茶,查抄书稿显然是划在她心上的又一道伤口。姜夏受不了师母那忧郁又令人荡气回肠的眼神,他尽可能多地放过了一些书籍。新主任的病态很快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不顾师母丧夫的心情有多糟,坚持把姜夏已经放行的书籍又拿下来不少。地板上摆着一只空纸箱,里面啪啪扔进要带走的书,不一会,书就摞出了纸箱。唉,姜夏心里暗自叹气,觉得自己够倒霉的,明明他想奉承的女人,偏偏受到他的不公正的待遇。他成了帮主任报复的帮凶,差点让师母哭出来的帮凶啊!的确,从她肺部发出来的嗓音,已经哽咽着哭腔了。新主任还是不在乎,他的眼里闪射着特务般的警觉,又指挥姜夏、马厉,从窗前写字台的桌肚下,拖出几只笨重的纸箱。显然他打算闹个不休,也许他清楚地记得某几本文稿,他下定决心要找到它们。他穿了一件在德国买的二手呢制服,煞有介事的正统,衬出他脸上国徽般的庄重表情,仿佛师母的身材、芳香、容貌徒具魅力,不会让他有所动摇。齐教授的猝死,缓解了他的苦恼,他凭着留学德国的经历接任了齐教授的职务。天知道他在德国受到了怎样的爱国熏陶,反正他的爱国举动既机械又幼稚。他不厌其烦,把每本书粘的灰尘掸到洒满阳光的房间里,让大家的鼻子跟前都飘满亮灿灿的尘埃。面对年湮日渺的往事,必须承认,他这么做可能还有另一种想法。他想知道教授私下到底在研究什么?教授会不会像其他研究者一样,平时只把废铜烂铁出示给其他竞争者?

师母双手插兜,气得心脏微微发颤。屋里的吊兰、剑麻和月季,已受到丧事的影响,有好些天没浇水了。看见他们干劲十足,师母突然拿起了浇花的水壶。她不在乎书籍文稿多么有价值,真正让她生气的,是新主任的挑衅行径,她惊讶他对人情世故的茫然无知,或老谋深算。她知道丈夫过去的那些作派,无遮无拦的言论,的确得罪过不少人。教授与许多人的关系,难免是刀子与伤口的关系。她不明白,在刚刚丧夫的灰暗的氛围中,新主任为啥要迫不急待地回敬一刀。这一刀的确利落,让人猝不及防,教授当然无从领受了,只好让她这位藤蔓般需要旁依的女人来领受。她的坏脾气又发作了。她拿着水壶,故意把其它东西磕碰得叮咚直响,磕得姜夏他们露出尴尬的神色。姜夏想朝师母微笑,但实在笑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新主任红着脖子,把快要伸进纸箱的头抬起来,也许他知道做得有些过份,往女人伤口上撒盐,是人人唾弃的小男人行径。不管怎么说,他们放过了最后一个纸箱,夹着汗臭,抱走了新主任想要的那些书籍文稿。

他们的步履在脱了漆皮的旧楼板上,显得格外沉重,“咚咚咚”踏起了一阵灰尘。姜夏出了楼口,才敢朝背后打量几眼。教授家的木门快要掩上了,透过门缝,姜夏发现师母在打量他。这时,他看到的不是刚才急躁、冲动的师母,倒像枪口抵在脑门时的紧张又宁静的师母,那种有点雾气的目光姜夏看不透,似乎又可以作任何解释。

吃过晚饭,姜夏去书店附近溜达了一圈,他穿着一件加厚的春秋衫,还是感到了丝丝寒意。他看见有几辆黑色轿车开进了校园,停在学生宿舍的院墙外面。店铺的招牌五光十色,不时发出嗡嗡的整流器的声音,除了书店,在院墙外面一字排开的还有眼镜店、酒吧、网吧、百货店、餐馆、彩扩店等。有位中年男人迫不急待地跳下车,当众拥吻了一位女大学生。搂抱的时候,那男人浑身摇晃,皮夹链发出叮叮当当的铃声,仿佛提醒路人他有个不小的钱包似的。那张老气横秋的脸,像努起了的鸟的短喙,在女孩有些腼腆的脸颊啄了一遍,让姜夏感叹不已。他开始思寻这位中年男人的生活方式,他俩相互爱抚的真诚之处。那辆黑色轿车跑出了老远,姜夏还站在原地发呆,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其它几辆车的情况大致相同,姜夏居然看入了迷,他浑身的神经越看越不自在,刹那间,他觉得到了该下决心的时刻。他想,他给师母打电话,肯定要比当面道歉容易一些。

师母始终没有摆脱悲凄的情绪,她住在离水塔不远的教授楼里,这些小楼虽然年深失修,里面的宽敞依然令人羡慕。房前空地种上了绊根草,这里的人都规规矩矩沿着鹅卵石砌的石道行走。姜夏说不清有多少学生从他面前晃了过去,他走过一家嘈杂的小吃店时,借着路灯,看见了挂着“公用电话”字牌的杂货铺。可能是孤僻吧,他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打电话了,在这个缀满情侣的校园,一个月不打电话,当然稀罕。姜夏看见店主俯身在钱箱上有老半天了,那人耷拉着脸,为钱箱里的一张假钞心烦意乱。靠在柜台上的姜夏,见没人搭理他,冲着店主的脊背大声嚷嚷起来:“喂──老板,打个电话!”店主的脊背微颤了一下,他慢腾腾地转过身子,不情愿地把眼睛从那张假钞上移开,伸手揿了下屁股后面的控制开关,姜夏手里的电话马上有了电流声。

师母接电话时半闭着眼睛,“喂?谁呀?……噢,是姜夏?!”起先她怪平静的,就像听夜曲似的凝神屏息,姜夏唠唠叨叨道了一阵歉,就慌得胡乱找话说了。很快,她在皮沙发上感到了浑身冰凉的肉体,以及屋里难耐的郁闷。突然一阵凄凉从心头涌上了脑袋,她眼睛一酸,哭了起来。姜夏拿着话筒,不知所措地挠着头,他傻乎乎地微笑着,嘴巴说着杂乱无章的安慰话。他站在柜台前,满脸绯红,连凛冽的风吹到脖子上,都感觉不到。他不知道师母内心的这场瓢泼大雨,已经酝酿了多久。师母实在听不进去那些安慰话,屋里的盆花和法国香水的气味,也扭转不了她郁闷的心情,最后她绝望地喊叫起来,“求求你,快别说了,赶快过来吧!”就算他冥顽不化,也拎得清这声绝望的召唤,这声召唤散发的气息让他浑身上下硬邦邦的,又微微发颤。是的,他感到了责任、诱惑与危险,以前那些让他驻足不前的原因,被一扫而光了。那些光明磊落的鹅卵石道,现在让他战战兢兢的。他边走边纳闷,这些石道为什么不修直线,偏偏绕来绕去,让他更多地暴露在刺眼的路灯下。穿过一片片影影幢幢的楼房,他找到了非常熟悉的那个门洞。

他进了门,师母的眼皮还红皱皱的,她叹着气:“唉,你看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呀。”姜夏像做错了事似的,窘促地又一次挠头,拘谨地站在师母跟前,“嗯,我知道,知道……”师母望着冰凉凉的卧室,沮丧的情绪又像马达发动了。她越说越激动,姜夏越听越不知所措,最后她抑制不住激动,上前一把搂住了姜夏的长脖子。他的脖子既长又有一道黑圈,师母好像用泪水帮他磨来蹭去地擦洗似的。当第一滴热泪落进他的脖子,他心想,她真是痛苦啊,没错,人痛苦起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大约到他的脖子上落了第一百滴眼泪,她已经在他胸前幸福地轻声叫唤了,“小姜,小姜……”不知什么时候,瞧啊,她漂亮的衣服已经弄成什么样了,内衣、胸罩掀到了两边腋下,他的双手捧住了她的乳房。也许他嫌法国香水太刺鼻,仰头望着天花板,双手仍在她身上忙碌着。他的身后有张五斗柜,被磕碰得发出嘎吱的声响。她使劲甩掉米色的高跟鞋,降低身高,好让他顺利进入。她顾不了他的指甲黑不黑,让它在亮洁的脊背上帮她挠痒。她意识到他块头不大,但格外有力,大概总有一天她要被他弄伤的。她一会说快些,一会又说这样让我没法活了。的确,一阵阵欢天喜地的叫唤,这样刻骨铭心的满足,是两位老教授从没给过她的。和师母在床上度过的第一夜,姜夏就发挥出了邪恶的想象力。他直接把一瓶啤酒灌进去,又马上用嘴吮出来。他的脸第一次浸在涌出的白色啤酒花中,显得分外淫荡。事后,师母激动不已,忍不住把这事告诉了她远在外地的一位密友。说他俩非常快乐,快乐得就像两头猪崽似的。

在大庭广众面前,她的嘴角依然向下撇,似乎要跟那丧夫的痛苦没个完似的。的确,在丧夫这件祸事上,她为自己挽回了一点名誉。人们对她丈夫腐烂身躯的气味当然记忆犹新,已经不太耐烦。师母不厌其烦地当众哭泣,哭得连天空都像浴室的天花板,灰蒙蒙、湿漉漉的。有时她饭后去散步,也变成了泪水之行,熟人堵住她问长问短,她没有理由不两眼发酸的。她的头发不像从前那样精心束起,而是有点碍事、蓬乱地垂在耳朵两侧,面容上有别人能察觉的少许憔悴。她轻轻迈着步子,迈得越轻,人们越觉得她步履沉重。淡黄的暮色中,她那哀怨的身影,一时让许多人牵肠挂肚的。如果不是姜夏亲身经历,他会和别人一样,为师母坚守在痛苦中感到惋惜。当然啦,随着暮色转深,拉上厚重的窗帘,她那令人窒息的标准像便一改风貌,在洗浴后的镜子中,她露出亲昵又放肆的表情,两颊像跃出了两只不安份的红狐。

有了这次始料不及的艳遇,姜夏养成了到湖边看水的习惯。他懵然坐在那里,独自体会落日的神秘,直到最后一丝夕照湮没在黑暗中。此时各家关窗闭户,留下一片幽寂给众多的恋人,或是像他一样坐无定处的漫游者。湖边有几公顷绿地僻作了公园,到了深夜,树丛中一些鸟儿簌簌地扑动,吓得不少恋人心惊胆战。远处,恋人们低语的声音伴着花香飘散,让他的渴求更加强烈。为了避免撞见熟人,他只能十点以后去她那里。他说起来很胆怯,其实也可以说很谨慎。来的时候,他尽量走在幽黑的草地上。进屋前,他会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地确认屁股后面没人,才肯闪身进门。他养成了到她家来冲澡的习惯,为了避人耳目,师母特地把浴室有漏光条缝的百页窗,换成了厚重的绒布窗帘。他俩很默契,都不让对方觉得是自己主动提出再来一次的。邻居也许没有觉察到,有位男人夜夜守在她的身边。师母换好了睡衣,就蜷在沙发上等他。她买不到合适的贴身乳罩,就算国内最大的欧码乳罩,也不足以包住整个乳房。她一会查查下体,一会查查腋下,生怕残留有讨人嫌的气味。

这座大学建在石城山脚下,像个小市镇,唯一的区别是,它有许多树林和羊肠小道。许多夜晚,他走过水杉林、樟树林、橡树林,然后再一片一片林子地折回去。姜夏的疯狂足以唤醒死人。明摆着年龄比他大十来岁,偏偏他想在做爱的花样上占上风,把她当作不谙世事的小女人。每天他都想去师母家看个究竟,好像她随时会背叛他。他聪明过人,当然很快在这种事上干出了幽默感。他做爱的招数,后来常常令她忍俊不住。他摇晃她,摆弄她,又让她单腿站立,他设计的动作简直像耍弄人。她已经听不清窗外风吹树叶和鸟鸣的声音,只听见那一下一下极其粗野的撞击声。常常有一分钟,她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然后睡着了似地醒过来。他不像教授,会找些不成调的老歌来壮阳,延缓时间,对身下的节奏过份敏感。表面上他文静怯懦,唯一昭示内心狂乱的是几颗虎牙,它们歪斜着,并且前后左右不对称,好像随时准备扑向眼前这块漂亮的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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