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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传说中的圣物,贤者之石

人一生会伤心很多次,小时候为不尽人意的功课,或者是没有得到的玩具,长大之后为没有自由的束缚感,别人的不理解,还有——你喜欢的那个人,不喜欢你。

成人礼的第二天,风睿然和兰里斯踏上了前往龙之路的旅程。临行前,村长告诉了风睿然一个秘密:

你触犯了最大的禁忌,人体炼成,身体的一部分被夺走了,我知道你左眼罩下面什么也没有,如果你迄今为止仍然认为你空洞洞的左眼框作为代价是值得的。那么你一定要听好我下面要告诉你的话,贤者之石是一个神话般的物质──炼金术长期以来的圣杯──被认为能拿来将一般非贵重金属变成黄金或制造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万能药。其他的称号还有哲学家之石,天上的石头,红药液,第五元素等等。由于炼金术师们对这种物质的不懈追求,它也被赋予了大奇迹、伟大的创造等等称号。有些时候,这些称号也同时用来称谓那些贤者之石的制造者,以此来形象地表现他们居于炼金术的顶点。

如果拥有贤者之石头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把你的眼睛还原,甚至真正的复活一个人也不是难事。

风睿然感觉自己沉寂死去的心在这一刻仿佛复活了,因为在绝望了许久的黑暗中,终于出现了一缕光明。

时间似乎又回溯到了小时候,风睿然和夜冥一起在夏日里荡着秋千,阳光透过茂盛的树叶缝隙在大地上照出一道道光斑。胡杨树独有的味道在座沙漠小村里散发,夹杂着淡淡的泥土的芬芳。

风睿然那时还是个天真的少年,他喜欢摸着女孩儿的头,揉乱她的头发,然后在女孩儿不满的抗议声中弯起嘴角,开心的笑。

夜冥写给他一首小诗,风睿然仍然记得:

喂。

你有这么爱过一个人吗?

你跟在他身后,永远准备在他转身的一刻给他笑容。

在他转身的一刻,却总慌到不能呼吸,原本准备好的淡淡微笑变成了小丑怪异的嘴角。

你会不会有一天,真的爱上一个人呢。

你追着他,不停爱不停爱,爱到汗如雨下,心脏病发,身上的零件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不经意回头看一眼,才惊觉那一路都是你的碎片。

如果我说我爱你,你能不能也同样爱上我呢?

爱得胆怯、贪婪、冲动、脆弱,自知做了很多蠢事,却不愿意停止,却还想有来世。

如我这般。

好了,你不用说。要说的都已说过。

也别笑我,好吗?我只是一时昏了头。

兰里斯趴在我的肩头嘿嘿地笑着,再一次把我唤回现实,他总是这样阳光地笑着,然后大吼一句:“年轻人总是发呆怎么行?我们的目标是浩瀚宇宙,星辰大海。我可是要成为冒险王的男人!”

风睿然决定不理会这个二货犹如精神病一般的发言,可正在这时一阵烟雾从远处浮现,带着一路沙尘滚滚而来,雪狮!是兽灵族的强盗,大家准备防御!

风睿然作为年轻一代最优秀的代表,担任着护卫队的副队长。他此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让队长带着货物和长老们先撤退,他和兰里斯等人留下来断后和抵挡强盗。

哈里兰人没有懦夫,这一次商队的远征对村子更是意义重大,不容有失。再往前走二十公里就是龙之路的尽头了,只要目标达成了,牺牲也是值得的。如果夜冥还在,她应该也会这么选择吧。

风睿然无畏地望着已经近在眼前的雪狮骑兵,双手合十,猛地按向地面,白色的光刺的人睁不开眼睛,待到光芒散去,一道十米长两米高的墙壁竖立在眼前,中间还有个一米左右的缺口。

雪狮部队纵然人数是护卫队的两倍,可是一时间被挡在墙外只能绕路,而缺口处的战斗已经打响。炼金术并不是万能的,等价交换原则就是付出多少才能得到多少。肉搏已经展开,弯刀拨开弓箭,鲜血已经染红了风睿然的肩头,一把长刀迎头砍来,风睿然只能格挡。火星四射,他在大口喘息着,同时也看到了敌人狰狞的脸庞。

远处一位身材高挑的诺亚女性审视着战场,棋子已经就绪,好戏开场了。

“拉斯特姐姐,我饿!”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响起,诺亚女人看了看身边一米七的胖子,丝毫不在意地说:“格鲁乖,一会等他们打完了,姐姐一定让你上去吃个饱,再等一会儿。”

双方陷入了惨烈的厮杀,眼看着战斗就要结束了。一支雪狮组成的骑兵却突然闯入战场,可以清晰地看到,后来的雪狮毛色鲜亮,武器精良,就连体魄也比那些兽灵强盗们大上一圈。

“嗯??”拉斯特脸上浮现凝重的神色,转瞬又笑道:“格鲁,看来你的晚餐要延后了,想不到‘神之鞭’的遗民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游戏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嘛~”说话间诺亚人转身上马,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女兽灵救下昏迷的风睿然,视线猛地转向了远方的地平线。兽灵卫兵问道:“宁夏,你怎么了?”

宁夏毛茸茸的尾巴甩了甩,担忧道:“没什么,感觉一缕恶意的目光消失了,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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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一名身背弓箭的兽灵勇士驾驭着雪狮,如同闪电一般在旺盛的草丛中奔驰,追逐着属于他的猎物。

这幅泛黄古老的画面,只存在于兽灵的记忆之中。许多兽灵早已忘记本族的传统,为了生存而受他人雇佣,在茫茫的沙漠中铤而走险。

宁夏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作为一名兽灵的身份,她乐观于未来,可又为兽灵们的衰落而无奈,也许那两个个昏迷的哈里兰人能带给自己一些有用的信息吧。在自己率领这骑兵突入战场的时候,兽灵雇佣兵强盗们早已四散而逃。无论他们因为什么沦为强盗,兽灵骨子里的血脉让他们面对“神之鞭”皇族的时候,心里处了愧疚已经别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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