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么晚了,您该歇歇了,天气这么的寒冷,您不为您想想,也要为未出世的小王爷着想啊。到时候不仅九爷要怪罪,舅老爷也要怪罪。快点歇息吧,这个梅花啊,一时半会是不会凋谢的,您就听奴婢的快点歇歇吧。”司徒婉儿的贴身丫鬟鸳鸯不知道劝这位主子多少次了,鸳鸯是一个聪慧可人的丫头,从小就是司徒婉儿的玩伴,是作为司徒婉儿的陪嫁丫鬟随着司徒婉儿嫁到九王府的,所以她说话多少司徒婉儿还是要听的。
那是以前,自从司徒婉儿怀上孩子后,舅老爷也不辞而别,紧接着是九爷身负重伤,现在九爷的病好了,也经常不回府歇息了,司徒婉儿更是每日叹气,人越来越多愁善感,越来越憔悴。就说现在吧,司徒婉儿在雪地里盯着苑中的梅花看了有一段时间了,不管鸳鸯怎么劝阻她都无动于衷。“鸳鸯,王爷昨日没有回家吧?”很突兀的,司徒婉儿这样问了问,鸳鸯叹了叹气,这都是第几次啦?自己的主子为这个问题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了,心里不免有点埋怨九王爷,明明家里有如此贤良淑德的娇妻,怀着孩子也苦苦的每日等待着他回家,有时候,九王爷一个关心的眼神,一个很随意的动作都可以让司徒婉儿高兴快乐好久好久。以前还好,两个人都是相敬如宾的,相反主子怀上孩子后九王爷反倒是对主子不闻不问的,仿佛主子被打入冷宫一般……一次鸳鸯听到下人们嚼舌根,说是因为司徒婉儿怀的不是九王爷的骨肉,所以王爷才会如此冷淡的对待司徒婉儿。鸳鸯真替自己痴心的主子叫不屈,只有她最清楚明白司徒婉儿对龚启凌的一片真心,哎,真是看着都让人心疼。“夫人,鸳鸯听说宫中事情众多,王爷分身乏术,夫人您就别再担心王爷了,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没准明日一早王爷就回府了。”鸳鸯也找不到别的话来安慰司徒婉儿了。
诗经里便有诗歌说道:“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说的就是这种女痴男薄的情况吧。
司徒婉儿望着孤独的梅花,和自己的身世实在是太相像了,也叹了叹一口气,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大了起来,走起路来也有点大腹便便的,“那我们回去吧。”为了没有出世的孩子,司徒婉儿也要坚持下去,如果自己的这一胎是个男孩子,或许能够唤起龚启凌的一点点好感吧,现在想起来,司徒婉儿真的后悔撞见了龚启凌的真面目,不然的话,就算是虚情假意,至少把她当做一个人,一个老婆,一个女人看待,现在呢,真是无比的悲凉。
司徒婉儿在鸳鸯的搀扶下,缓缓的准备回自己的屋子里,哪知到走到走廊的时候,听到了马蹄声和龚启凌叫下人开门的声音,司徒婉儿立即变笑起来,转移方向,准备去迎接龚启凌,但是到了半路口,便看见龚启凌冒着飞舞的雪花,抱着一个挣扎的女人进了屋。
那个女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而且是衣衫不整的,很明显衣服是被人脱去的。那个女人不断的捶打着龚启凌,表情很痛苦,但是她却没有喊出声来,仿佛有什么忌讳的事情。就这样,龚启凌根本就没有看见站在墙角的司徒婉儿和鸳鸯,径直的抱着一个女人走到他的房间前,重重的一脚揣开房门,走进去后立即重重的将门关上,房间的灯光亮了起来。
“啊!”鸳鸯捂住嘴,吃惊的望着司徒婉儿,司徒婉儿还很镇静,面无表情的问向鸳鸯。“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快说,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是,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鸳鸯看错了,刚刚那个女子的样子很像,很像,很像,很像前些日子在宫中很得宠的雁妃娘娘,当时她得宠的时候,夫人以不方便进宫为由,让奴婢代替去给雁妃娘娘送去一只凤钗,刚刚那女子的容颜和身形不但都很雁妃娘娘很像,连她头上的那只凤钗奴婢都还记得。也有可能是女婢看错了。”鸳鸯看着司徒婉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下去,这个九王爷也真是的,如果说是因为夫人怀孕不能够满足他,他在外面鬼混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眼下竟然将女人带到了府中,而且勾搭的是当今皇上的女人,真是太骇人听闻了。“鸳鸯,你先下去,今日之事给我封好嘴,也不准让府中第三个人知道,听到没有?”司徒婉儿冰冷的说着。
鸳鸯暗自怪自己多嘴,若不是自己是夫人的随身丫鬟,怕早就被处决了。“是,鸳鸯明白。”鸳鸯讪讪的退下了。
走廊到龚启凌的房间不过就是十几步,但是司徒婉儿却走的一步比一步难走,一步比一步重,总算是到了龚启凌的房间,戳破窗户,看到了里面一切的情况。
以前,原本是她与龚启凌翻云覆雨的床上,躺着另一个女人,是多么讽刺的事情。房间里的炉火烧的很旺,是司徒婉儿担心龚启凌随时都会回府,便命人保持房间的温暖,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成为他们放肆的暖床。
冰雁被龚启凌摔倒床上,便将他自己的衣服褪去一半,冰雁想逃,也没有办法逃脱龚启凌的钳制。龚启凌一把抓过冰雁,只说了一句话,便让冰雁动弹不得。“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晚上不给我乖乖的,明早我就让人杀了赤火炎,你信不信,我有这个实力?”龚启凌盛气凌人道。
冰雁颤抖着,只能眨巴着眼睛望着龚启凌,“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在你的家里,你到底想干什么?”说的无比的凄苦,冰雁的眼泪顺着她无辜的脸颊流了下来,她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龚启凌上前去轻轻的亲咬着冰雁的耳朵,然后是亲吻着冰雁的眼泪。“很简单,你只要认真的做好我龚启凌女人的身份就好,伺候的我开心,乖乖的,什么事情都好办,哪怕是让你的心上人赤火炎坐上宝座,让赤火冥,莫雪盈,司徒邺他们全部死,再加上你一个异族丫头坐上后宫之首皇后的宝座也没有问题。只要,你乖乖的,我开心,什么都好办,什么都好说。”龚启凌如一个魔鬼一般在冰雁的耳边不断的说着,不断的挑逗着,不断的抚摸着冰雁瑟瑟发抖的身子。
将深深的指甲嵌入肉中,司徒婉儿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原来,原来,不是什么货色勾搭上自己的丈夫,而是自己的丈夫用诱惑性的条件逼人家就范,里面的条件居然死掉自己的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龚启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自己长久以来爱的人到底是人还是兽?
龚启凌如剥蛋壳一样很轻松的将冰雁的衣服全都剥去,然后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闻着冰雁身上的香气,吮吸着冰雁那傲起双峰上的那两颗饱满诱人的樱桃。冰雁身上没有多余的胭脂俗粉的味道,倒是有一股草原上最原始的奶香味,对于龚启凌来说,更是致命的诱惑。他也算是情场老手了,为了得到相应的身份和地位,很多女人都巴结过龚启凌,但是龚启凌为了保持他那种君子形象和缔造良好的口碑,还不是饥不择食的去尝过鲜,但是红颜知己还是有一两个,再加上家中的司徒婉儿和宫中的龚太后,男女之事他也没有什么惊奇的,但是惟独对于冰雁,总是很渴望很惦记,她的身子,她的味道,她整个人,都散发着让龚启凌不能自已的冲动。
他不要,他最鄙视的便是那些做大事的大英雄居然败在红颜祸水上,比如原本可以用仁政爱民的赤火炎,比如原本可以大赦天下的赤火冥,雪辰也好,白君濯也好,司徒邺也好,哪个不是个顶个的真英雄男子汉?天子骄子?但是却为了一个莫雪盈,每一个人都落得现在这个状况。所以龚启凌一再的提醒的知己,千万,千万不要走赤火冥他们的老路,所以,今天晚上再让他再放肆一下,将冰雁一次玩个够,那样,就不会再惦记她了吧。
于是乎,本来是吮吸冰雁双峰的龚启凌改用双手去抓去捏去揉,整个人随而亲吻着冰雁的平坦的小腹,一直进攻到秘密花园,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他要用自己滚烫的双唇和调皮的舌头尝遍冰雁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地方,让她永远永远记住今天,让她不再对自己有二心,要让冰雁完完全全臣服于自己。
冰雁本来一直都如一个木头人一样,在有着麝香味的床上,无神的望着上空,但是龚启凌的这一做法让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张开着嘴,很惊异的转动着眼珠。这个禽兽到底想干什么?直到龚启凌开始不断的吮吸着冰雁最敏感的地方,冰雁的整个身体都有了反应,那是很奇妙的感觉。冰雁失神的望着只看到龚启凌的头颅,根本就不相信。这个贵为亲王的男人,这个有着狼子野心的男人,居然,居然,居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双脚抬起,就只听到他口中与自己身体发出碰撞的声音,冰雁简直都不敢相信。一方面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羞辱的事情,双脸涨红,当初赤火炎无意中翻了自己的牌子,有个老宫女在自己沐浴净身后讲了一些男女结合的事情,当时冰雁简直都羞愧到不行,虽然最后赤火炎没有碰自己一下。但是现在龚启凌对自己做的事情比那老宫女说的更大胆更让人惊讶。另一方面,冰雁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却很享受这样的感觉,那种仿佛要将她送到天边的感觉,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想跟随着龚启凌的节奏如水蛇一般自由的摆动,但是冰雁拼命的控制自己,她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下贱很没有骨气。
但是,最后龚启凌的悉心指引下,冰雁竟然整个身子达到了一种痴狂痉挛的状态,竟然喊出了连她都很惊讶的娇憨声。龚启凌立即俯身吻住冰雁的嘴唇,很狂热很痴情的纠缠。“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的不得了。”龚启凌边亲吻边说,很是得意,很是激动。
冰雁没有话可说了,因为她也很清楚,龚启凌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任何怨言,冰雁无比的鄙视自己,龚启凌如打胜仗的将军攻进冰雁的阵地。
这一切都悉数进了司徒婉儿的眼睛中,她完全不敢相信,那个男人会是平日里透着一股子儒雅之气的龚启凌。即使在长达几年的夫妻生活中,龚启凌对于自己,都是例行公事的草草了事,从来,从来没有现在的狂野和放纵。
肚子好痛好痛,司徒婉儿觉得自己的肚子在不断的踢着自己,她几乎撑不住了,好在这个时候鸳鸯上前来扶住她,因为鸳鸯担心司徒婉儿,便一直都没有走远。
“夫人,我们回去吧。”鸳鸯小声的说着。司徒婉儿的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