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晚上,大家自从赤火冥说出建议后,大家在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直到深夜,才散去。很不巧的,龚启凌在走的时候说送冰雁回去,当时冰雁的身子就颤抖了会,一个字都不敢说出,便很被动的和龚启凌坐上了马车。赤火冥和雪辰按照礼数一直送冰雁上了鸾车,素女一直在暗处观察着龚启凌的一举一动。刚好与转身回头的赤火冥撞上,“四王爷,是否有空,与我一同在庭院中走走?”素女问道。
赤火冥望了望雪辰,雪辰干笑了几声,说道:“你们慢慢聊,我去看看雪盈那个丫头。等她把孩子打下来,我得去一趟雪国,将雪国的事情处理一番。得分别一些日子,寻寻雪国的名医,看能不能对雪盈丫头的病帮上忙。不可能总是干等着吧,总的做点什么心里才踏实,虽然知道那是无用功。好了,我去陪陪那丫头说说话,你们慢慢聊。”雪辰很感触的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径直走开转向莫雪盈的房间。
素女和赤火冥并肩走在雪天里的庭院中,雪花很细也很小,但是还是在飘落着。地上也好,房檐上也好,都堆满了积雪。虽说是夜晚,但是也被积雪衬托的很白很亮。赤火冥还是第一次如此安静的和素女一起散步,素女从住到四王府中,赤火冥便一直把她作为上宾对待,不敢多说一句话,感觉素女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嫡仙一般。但是随着司徒邺的出现,赤火冥才恍然大悟,素女也很正常的人一般,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雪,这样的天气,在火焰国还是第一次,火焰国一直都身居中原地区,天气一向都是很适中的,但是今年的发生的事情也好,天气也好,都太诡异太不正常了。正如好多火焰国的老百姓一样都觉得很不正常,我也觉得今年实在是太疲惫了。”赤火冥很有感触的说着,在这样的雪景中,心中的大门稍稍的打开了一些,再加上对于素女,赤火冥一向都觉得是通情达理的女子,早就视为知己好友。“王爷说的没错,素女昨天晚上夜观天象,发现不仅是火焰国奇怪,原本应该是鹅毛飞絮的雪国如今还是秋高气爽的气候,金铭国更是还是炎炎夏日。虽然是三个不同的国家,但是相隔并不是很远,为何有如此怪异奇特的天气变化?素女便算了一卦,发现这一切都不是巧合,意味着人间将有大事发生,还有,将会有君王诞生。”素女再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止住脚步,很严肃的望着赤火冥。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赤火冥也懵了,他平日里要替不理朝政的赤火炎处理朝廷中的大小事务,回到家里还要时刻关注着莫雪盈的病情,竟然不知道雪国和金铭国发生如此奇怪的事情。只有一只眼睛的赤火冥还是很精明的转动着眼珠子,他一直都以为火焰国只是恰逢天气变化而已,这样说来,那便是太奇怪了。而且,素女最后那一句话,分明就是特有所值。
“如果说雪盈能够渡过重重难关,能够再次集聚你们所有的力量,收拾河山,救助天下百姓,坐上君王天子的宝座,你以为,她的孩子会不会便是下一个君王呢?”素女的声音在漫漫的雪花中飞舞,听的赤火冥整个人都僵住了。
素女拿起一枝梅花闻了闻,“诗中尽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腊梅根本就不与群芳争辉,只愿清香幽骨留人间,倒是和四王爷有几分的相似之处。王爷虽说是性情之人,但是却和传闻中的冷酷嗜血完全不一样,常人的感情都是有我之境,让人可见可闻,但是王爷的情感细腻到有异于常人,那是真正的无我之境,让人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不知道,王爷也能不能够明白今日素女邀请王爷散步,说这番话的寓意?”
哪怕是只用一只眼睛,赤火炎还是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淡淡的素女,素女丝毫没有怯弱的样子,也大胆的回望着赤火炎,表明她的态度和她刚刚所说并非是无根据。
在所有爱莫雪盈的人中,雪辰最挣扎最犹豫,白君濯最痴情最没有理性,赤火鳞最感性最莽撞,赤火炎最单纯最意气用事,司徒邺最纯粹最无辜,龚启凌呢,如果他是真的爱莫雪盈的话(现在素女对龚启凌持保留意见),也算是最沉得住气最让人琢磨不透的,只有赤火冥,是最冷静最装的下事情最能够委以重任的一个人选。素女希望她的选择没有错,与赤火冥做一个交易,做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莫雪盈围在火炉旁,看着火苗子一会儿燃起一会儿又熄灭的,仿佛火苗在和她在玩耍一样高,她竟然开心的“咯咯”的笑起来,样子别提多天真多可爱了。雪辰站在用红柱子旁看了很久了,默默的看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确实是,莫雪盈和已经死去的妹妹雪盈长的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但是感觉却是两种极端。即使是失忆后的莫雪盈,如孩童般的莫雪盈,也是只属于莫雪盈的风格。窗外的雪花飞舞不息,快一年了吧,一年前,自己从雪堆里见到了莫雪盈的一眼,真的是觉今是而昨非。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回头看,雪辰才确定,其实当初看到如雪精灵的莫雪盈便爱上了她,只是自己一直都压抑着那份很特别的感觉,一直都认为是因为莫雪盈长的像自己的妹子,多么傻啊,浑浑噩噩的,将自己喜欢的人送到危险的地方,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雪辰想到这里,眼睛便湿润了,觉得自己费尽心思做了这么多,准备了这么多,但是到头来呢,什么都没有得到。自己的妹妹惨死在异国他乡,国家还是岌岌可危,自己心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经受着痛苦和磨难。多么的可笑啊,雪辰啊雪辰,妄自你自傲一生,却落得如此悲凉。
一双手摸上了雪辰的手,是莫雪盈。本来她还是自顾自的和火苗玩耍,但是却听到了哽咽声,便看到雪辰一个人在暗中伤心落泪。莫雪盈的脑袋里还不清楚什么是悲伤什么是难过,但是她清楚流泪是不好的事情,微笑便是好的事情。而且,她也感受到了雪辰浓厚的感伤,她眨着大大的眼睛,表情也很心疼的一点一点的为雪辰擦拭着眼泪,她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在乎。没有说一句话,却让雪辰看傻了,莫雪盈就如一个精灵一样,闪着透明的银光,来打了雪辰身边,在寒冬中为雪辰带来无比的温暖。
很触情的,雪辰将莫雪盈抱在怀中。“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听懂了,我听懂了你想表达的意思,你是不是想说不要让我难过,我要开心起来?”雪辰问道,被抱着,将脑袋靠在雪辰宽大的肩膀上的莫雪盈点了点头。雪辰抱的莫雪盈更紧了,“我还不是最惨的,至少还有你,不是么?虽然我丢了很多东西,但是我也是拾到了很多东西,有你的爱,有赤火冥那几个好兄弟的友情,我是幸福的。以前我为我的摇摆不定和怯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现在我不会了,我会珍惜的,珍惜这得来不易的一切。雪盈,你的心肠,你的善良,还有你的机智,当你醒来的时候,当你完全好的时候都会派上用场。整个江山等着你等了好久了,我会帮助你的,辅佐你的。与其随时都让雪国的子民们担心会不会灭国,会不会又要打仗,还不如将整个中原统一,让天下的人都成为一家人。丫头,过几日我要回雪国了,可能会继承大统,成为雪国的新王。但是你放心,我会一直等着你,辅佐你,将雪国交给你。所以,答应我,要好好的,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好吗?”雪辰突然很触情的说了很多话,莫雪盈当然不明白他前面说的那么一大推话,但是最后一句话还是明白了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雪辰真想将这样抱着她,抱着怀中的那个女子,一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
冰雁听着外面哒哒的马蹄,和她的心跳一样的快。在这个空荡荡的大马路上,还在飘着雪花。当初走的时候就应该找借口留在四王府的,在很多人的时候龚启凌都对自己进行语言的攻击,更别说没有人的时候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了。手一直死死的拽着,老天爷,为什么让自己和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坐在同一个马车上?
“车夫,该道,直接到九王府。”一直沉寂了很久的龚启凌总算是说话了,但是这句话却是让冰雁更害怕的话。“是的,九爷。”无奈车夫也愿意听龚启凌的,立即变调转马车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要回宫,你带我到你的府邸干什么?你家里不是有着全火焰国最优秀的女性司徒王妃么?不是说她已经身怀六甲了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冰雁在光线很暗的马车里质问着龚启凌,她不懂,龚启凌今天晚上到底想干什么,不管他想干什么,可以很确定的是,一定对自己来说是一场劫难。
“啊!”冰雁大声的叫嚷了一声,龚启凌一把将她的脑袋拉到了他的怀中,死死的拉扯着冰雁长长的头发,使劲的往后拉,使劲的往后拉扯。冰雁根本就没有办法,只能被动的扬起头,拼命的拼命的止住眼泪。龚启凌放肆的亲吻着冰雁的香颈项,伸出舌头来回的在冰雁美丽的脖子上滑来滑去,滑去滑来。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冰雁受不住了,脖子上苏苏麻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难道说龚启凌想在马车上侵犯她?她想想就觉得可怕。龚启凌一把按住冰雁挺翘的双峰,不住的来回抚摸,将冰雁的外套解去,只剩一件薄薄的单衣,龚启凌将头转移到冰雁的双峰上,隔着薄薄的纱衣,开始来回的亲吻和抚摸。
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使进了冰雁的下肢,虽然说冰雁强烈的将双脚靠的紧紧的,但是还是抵不过龚启凌的大力气。很快的,畅通无阻的龚启凌用他的大手开始不断的来回侵略冰雁最敏感的秘密花园。
“你今天不是在四王府表现的很自我么?我现在让你记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女人,我今天晚上便要把你带到我的府邸,亲眼看着你放荡的样子,折磨你,折磨到你向我索要的样子!”龚启凌危险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