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一事,莫雪盈并不排斥,因为在现代社会,她的母亲便是嫁了五次的女人。也不是在封建社会,莫雪盈一直都觉得,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二奶三奶乃至无数个奶,而女人却为了所谓的贞洁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一个男人?所以,即使与赤火炎有了肌肤之亲,差点和雪辰共度良宵,莫雪盈都不觉得难受或者是羞愧,但是现在却不然。
羞辱,凌辱,痛苦,传流到莫雪盈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血液,痛到骨子中,根本就不能够喘息。
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子动手动脚,折磨着自己的耐力。最最最可恶的是,这个有着绿色眼睛的男人不准莫雪盈闭上眼睛,她要亲眼看着她的炯状,要她难受要她痛苦。
“你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应该很享受么?对了,你应该感谢我是吧?我为你打开了女人快乐的源泉,为你上了男女之间最重要的一课,才让你有机会伺候这么多的男人对不对?你和娼妇有什么区别?多少个男人啦?赤火炎?赤火冥?赤火鳞?还是你的哥哥?现在看上了九王爷啦?真是一个能干的女人啊?我倒是看看,隔了这么久,你这副身子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如此多的男人着迷?”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略带责备着莫雪盈。、
虽然语言是也是在侮辱着莫雪盈,但是细细一听,还是可以听到其中的猫腻。莫雪盈在巨大的身体的疼痛下,一直强迫自己不要流泪,不能够在这个男人面前流泪她不要。她可以坚持下去,赤火冥曾经也冤枉过自己,但是现在还不是和自己相敬如宾,她不在乎别人到底怎么样的看她,她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看自己,这就足够了。
男人一直用审判者的眼睛打量着莫雪盈,但是莫雪盈的眼睛里还是没有出现他想看到的羞愧和后悔,甚至说,连一点点的惧怕都没有。恼怒的男人愤怒的将莫雪盈翻过身,从莫雪盈洁白的身体上进行掠夺,进行霸王式的侵略。不顾莫雪盈身体上发出的疼痛的信号,男人只是一心要折磨这个女人,折磨这个打乱自己计划,甚至是阻碍自己的女人!
过了多久?
莫雪盈记不得了,双目无神的望着窗外的天色,耳边全是男人愉悦的喘息声和床的咯吱声。莫雪盈累了,倦了,变的都有点麻木了。一次又一次,男人在短短的一个晚上,向莫雪盈索要了无数次,让他原始兽性的代表在莫雪盈的体内交融。直到他也累到不行的时候,莫雪盈知道酷刑结束了,她,至少还活着。
穿戴好衣服,男人望了望床上如死人一般的莫雪盈,有鬼魅般的声音说道:“你勾引男人真的有一套,我差点今夜不想走了。不过没有关系,如果我想你的时候,我会随时来找你,不管你在哪里,天涯还是海角,身边有多少能耐的男人,我都会找到你,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而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的身子,只会对我最有激情。”男人说完不忘在莫雪盈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这是今天晚上他最温柔最温柔的表现,莫雪盈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他都尝过了,除了莫雪盈的嘴唇,男人从来就没有吻过莫雪盈,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谁对不对?放心,本来以为我们会一辈子都见不了面的,但是你偏偏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坏了我的大事,让我第一次感受到失败的滋味。我会让你记住我的。”男人说完后,打了一个响指,整个房间便亮了起来,满头汗水的莫雪盈才看清楚了这个她巴不得碎尸万段的男人。
是他?
虽然记忆不是很深,但是莫雪盈在片刻之后的确响起来了。那个妖精男人,那个将赤火炎掳去,害的自己和赤火炎共度一夜的男人。金铭国的大将军,金铭国最有权利的男人,南宫岳。
“看你的表情,好像记起我来了,对不对?真是个可爱的女人,那个夜晚我们在山洞中,我本来是想将你变的不干净,让赤火冥大怒,指责雪国,让雪国和火焰国再起祸端,那个时候,我们金铭国便可以收渔翁之利。但是没有想到,你嫁过去如此之久,赤火冥方面根本就没有发作,我以为你可能已经被赤火冥刺死了,但是你却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还脱光了衣服和赤火炎翻云覆雨,傻妃啊傻妃,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呢?我不亲自见一见你这个老相好,我怎么对的起你呢?”南宫岳摸了摸莫雪盈光滑的肩膀,亲了亲,最后狠狠的咬了下去,让莫雪盈的肩膀上立即出现了牙齿印。
“你现在是不是在猜我到底想干什么?你如果真的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的话,你就自己慢慢的猜吧,这将会是一个很不错的游戏。”南宫岳说完后,便从窗户中消失了。
留下没有半点遮蔽的莫雪盈,终于,眼睛中掉下了一滴泪水。
清晨还是如约而来。
小红正在纳闷莫雪盈为什么还没有起床,平日里她早就出来散步采集露水了,“我说你到底要睡多久啊,主子?”小红还是进了莫雪盈的房间,当然还是和平日里一样,没有敲门。
“啊?小红大叫一声,因为她看见了如一具僵尸一般的莫雪盈,她脸色苍白,全身都是苍白的。,没有一点生气。小红将被子盖在莫雪盈的身上,“你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红才发觉莫雪盈的身子僵硬到不行,意识到莫雪盈应该是被人点了穴,她费了好久的力气才为莫雪盈解开了穴道。“你到底怎么啦?什么人来过?”小红看见了莫雪盈肮脏的下身,难道说,莫雪盈被侮辱啦?
“是不是色和尚?”小红激动到不行,到底是什么人,敢在她的眼皮底下如此的对待莫雪盈?
“快,红姑娘,你想办法,我要见大家,我要见大家……”莫雪盈只逼出了虚弱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