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矛竹的味道,空气有点稀薄,屋檐上有两只黄莺声声清脆。
“两只黄莺吟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莫雪盈很有感觉的背诵起来,一晃眼,在九王府都住了快一个多月了,自从上次那件事后,龚启凌加强了自己住所的安全,严防闲杂人的进入。所以,莫雪盈平日里就抚琴写字,跟着小红学一些简单的强身健体的动作,日子过的还是很是惬意。
龚启凌也好,司徒婉儿也好,根本就很少来吵莫雪盈,时不时的会收到赤火冥写家书,莫雪盈和赤火冥之间使用了暗语,告诉莫雪盈赤火鳞,雪辰,白君濯的情况,让莫雪盈安心的养病。可以说这段时间是莫雪盈过的最安详的时候,暂时没有急切的烦恼让自己烦,也没有人来打扰自己。当然,除了一个人。
“那个和尚又在远处偷看你了。”小红给莫雪盈添上厚衣服,深秋了,莫雪盈还是穿的很薄很薄,顺便告诉莫雪盈色和尚司徒邺的偷窥行为。莫雪盈无语的笑了笑,这个传奇的人物,还是来了。每天早中晚,他都会在远处呆着,标准的离莫雪盈三丈远,一步不差,一步也不远。
这都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司徒邺挣脱龚启凌的钳制,跑到莫雪盈的房间里,把正在午睡的莫雪盈再次惊吓,莫雪盈恼怒下,狠狠的给了色咪咪的色和尚一巴掌,“我不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天子骄子,也不管你是武状元还是文状元,不管你是武神还是医神,真和尚还是假和尚,我莫雪盈绝对不准你靠近我一步,不,你最好远远的滚,有多远滚多远,离我三丈以外,多走一步我便杀了你!”一向都比较能够控制住自己情绪的莫雪盈不知道就怎么的大发雷霆,骂的色和尚狗血淋头,骂的在场的人一愣一愣的。
最后,色和尚如一个小孩子般含着泪,委屈的望着莫雪盈,他那个样子,莫雪盈还有点不知所措了。哪知色和尚司徒邺拉起莫雪盈的手,痴痴的说道:“如果这是你想的,我答应便是。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直到你让我靠近离你两丈以内。”
就这样,司徒邺留下如此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后,真的如他所说的,从来没有再来烦莫雪盈,真是一个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男人。莫雪盈有时候在想,司徒邺或者是龚启凌会不会就是八个勇士中的一个?因为他们两个都优秀的让人目瞪口呆,不过这种事情莫雪盈可没有把握,得素女来鉴定才是。
“汤药送来了,还是一些补药。”小红验证过色和尚开的药方,小红也是精通医术的,每次都严把这关,因为莫雪盈身上的毒素已经排的差不多了,可千万别弄巧成拙才是。莫雪盈接过汤药,一口吞了下去,擦了擦嘴角的药汁,还真苦。“你干嘛一定要喝?即使是补药也不用喝,那个和尚被她妹妹说的这么玄乎,搞不好还真有两下子,能够躲过我的鼻子,把你毒死了怎么办?”和莫雪盈相处有一段时间的小红还是会在两个人的时候说一些讽刺的话。
但是已经不是那种难听的话了,莫雪盈知道小红对自己的成见还很深,但是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雪盈轻轻的说道:“表面上我们是上宾,但是有多少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们,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不喝人家特意送来的汤药,不是落人口实么?再者,九王爷还没有笨到把我毒死,那不是就证明他是杀害公主兼王妃的凶手么?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好好的过我们的日子便是。”
“你这么厉害,干脆去做女军师算了,什么都说的有理!”有点不服气的小红嘟着嘴转身离开了。这样的日子,还真的是安逸的让人舒服。
不过晚上的遭遇便让莫雪盈彻底的打消了安逸生活的想法。
本来是安心的睡觉,突然间,莫雪盈的脸上有一阵热乎乎的疼痛,微微的睁开眼,一个黑影在自己的面前,刺客?还是自己在梦境?如果是有人潜进来了后小红没有理由没有察觉啊?而且,自己根本就不能动弹一步,整个人都很僵硬,口也干的厉害,根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到底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传说中的梦魇?
只有一点点的月光,眼睛适应了这种昏暗的光线后,莫雪盈也渐渐能够分辨出来了,是自己的房间,也是自己的床,而且自己身上真的压着一个男人,一双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熠熠发光。
这个男人,好熟悉。
男人眼中的绿色越来越邪恶,不是友善的信号。莫雪盈也恶狠狠的望着他,知道这个情况对自己很不利,但是镇定下来是当务之急。“不是说傻妃么?这么如此的镇静呢?还是说,你忘了我?”男人说起话来,声音也彷如那荒野中的恶狼般,可以吞噬人的内心,胆怯和恐惧也应运而生。
是认识自己的?莫雪盈在脑中迅速的转动,不是龚启凌,也不是色和尚,更不是四王府的那些个男人,那到底是谁?莫雪盈实在是找不出来了。
看着莫雪盈眼中的疑惑和不解,男人反而很开心很满足,突然将莫雪盈的衣服用掌力撕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莫雪盈便变成了一丝不挂。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也不能够发出任何一个音节,莫雪盈跟一个奴隶一样,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很熟悉,在以前仿佛也出现过。
男人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传来,莫雪盈闻到了,真的是记忆中一直储存的香味,真的是!那么说来,这个人便是……
男人哪里让莫雪盈有时间思考,他已经将自己的硕大直挺莫雪盈的秘密花园。如此粗鲁,如此强悍的行为,让根本没有准备的莫雪盈疼的眼泪满眶。
“这样还记得我不?雪盈公主?傻妃?或者我还是叫你莫公子?”男人疯狂的长啸着。
是他,真的是他,那个夺去自己第一次的那个男人!
他又出现了,再次历史性的重演侮辱自己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