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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自从在集市上义诊,殷祈与邹寒梦的医术得到肯定,‘巧儿’医馆也开始忙碌起来。听说这里有两个善良又负责的大夫,很多人纷纷慕名而来。一时间,医馆里的两个人忙得不可开交。

邹寒梦很快乐,在忙碌的同时,被充实的生命与被需要的喜悦同时冲击着她,她觉得和快乐。

可,若这两个男人不在她面前绕来绕去,她肯定会更快乐!

刚给一个病人看完病,她正想坐下歇息,就看到李尔风端着一杯热茶殷勤地靠过来,递给她,大手还自然而然地上到她的肩膀揉捏。“累了吧?”低沉的男中音魅惑地在耳边响起,引起她的轻颤。

不过,可不代表她就会接受他的殷勤。小手无情一拍,“啪”地在他大手上落下红红的印子。“你怎么又来了?”这几日,他天天上这来报到,无视于她的冷漠,坚持要用献殷勤的方式博得她好感。她对此虽然很感冒也不好明着赶人,怎么说,人家也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正思忖着,更高高在上的人走了进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

邹寒梦无力地瞥他一眼,“你也来了!”

李琰漾起大大的笑在唇边,不着痕迹地上前,挤走李尔风,他则是神秘地对邹寒梦一笑,自身后拿出要给她的礼物。

“哇!”鲜艳欲滴的玫瑰瞬间为她献上扑鼻的花香,可……“这么好的花,你摘它们干嘛?”心疼地看着这些被他‘糟蹋’的玫瑰,邹寒梦的心都跟着滴血。

“呃?”李琰诧异地瞠圆眼睛,怎么不是他要的反应?女人不是都喜欢花吗?“你不喜欢花吗?”

“喜欢啊!”邹寒梦想都不想地回答。

闻言,李琰顿时露出安心的笑容,可她的下一句话却又将他打回原形,“我是喜欢花,正是因为喜欢,才看不惯你这么糟蹋它们。你知道花的寿命都是很短的,一年也只有那么几天才能盛放,你不知道欣赏也就算了,还把它们摘下来,彻底断送它们的生命。枉你还是九五至尊,这点道理都不懂?”

“呃?”李琰再次瞠目结舌。

“噗哧!”李尔风突然喷笑出来,与李琰从小就相识,却是第一次看到他吃鳖的表情。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笑什么啊你?”邹寒梦不满意地瞪眼,“幸灾乐祸的坏男人!”

这次,李尔风也笑不出来了,一个是当朝天子,一个是尊贵王爷,却在一个小女人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他们能笑得出来才怪。

不过,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挫越勇。谁叫对她的爱已深入骨髓!

这时瞥到一旁篮子里的药草,是前几天采的,还没来得及晾晒。既然这两个男人这么闲,就给他们找点活干,也免得她再在他们身上费神。

结果,一个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个千岁千岁千千岁,两个男人竟为医馆当起苦力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一边晒着药草,李尔风边不着痕迹地瞥视一旁的李琰,酸溜溜地说,“皇上都像你这么闲吗?没事跑来这里,朝廷怎么办?”

李琰不以为然地笑笑,“我只要做统筹就好了,其他的自然有臣子替朕做。一个月几百两的俸禄不是那么好赚的。说起来,我记得你好像是军机处的大将军呢,都不用练兵的吗?”

李尔风噙着冷笑,丹凤眸里发出得意的光芒,“你也说我是大将军了,手下将领无数,该做的事自然有他们在做,皇上大可不必担心。”

晒药草的两个男人边干着活边笑逐颜开地聊着,看着的人只以为他们的感情有多深厚,却万万料想不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

在一来一去的‘斗嘴’中,活很快干完了,李尔风一个箭步冲进去邀功。

“都干完了。”

怎能让他独占鳌头,李琰也是快步跑了进来,甚至来不及擦掉脸上的汗珠。

邹寒梦埋首于医书中,只抬头敷衍地看了他们一眼,“做的好,去歇着吧!”没了下文!

李琰与李尔风苦笑着相视一眼,正在努力想如何博得佳人注意的时候,医馆外面匆匆走进来李琰身边的小太监。

“皇上大喜,皇上大喜!”兴奋地嚷嚷着,小太监激动地走上前来,扑通跪倒在地,猛向李琰磕头。

李琰的脸上闪过不悦,“不是说出来就不要叫我皇上吗?”泄漏身份怎么办?要是被老百姓知道他这个皇上‘不务正业’整日跑这来看女人,他的脸还要不要?

小太监好像才想起他交代的话,霍地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意却还是不减,“奴才恭贺皇上大喜!”这一次,皇上两个字,他叫得极轻。

“到底什么事?”李琰有些不耐地问。

“启禀皇上,刚才宫中传来喜讯,皇后娘娘有喜了!所以,奴才才会立刻进来恭喜皇上您。”

有喜了?李琰一震,下意识地转头看邹寒梦,发现她的眼睛还是胶着在医书上,好像没听到刚刚小太监的话一般,这才放下了心。

“知道了,你出去吧!”摆手要赶走小太监,他现在全副心神都在寒梦身上,对他来说,再没有什么事必让她乐上一乐更重要了。

小太监仿若未闻,继续杵在那,“皇上,皇太后下了懿旨,叫您即刻回宫。您看……”

李琰一听,黑浓的俊眉不悦地皱到一起,“你先出去,朕一会儿就出去!”

转身想向邹寒梦道别,却发现佳人已不在那,遂问李尔风,“她去哪了?”

李尔风耸耸肩,一副“不知道”的神情,好不刺眼!

李琰无奈地睨他一眼,依依不舍地看了看与后院连接的门,转身大步离开。

李琰被困在宫中出不去。并不是遭到软禁之类的,毕竟一朝天子,谁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软禁他。只是,不知怎的,最近宫中的事务特别多,大臣一个接一个的来,好像商量好似的,将他围堵在御书房里,以政事为由屡屡绊住他要外出的脚步,叫他很是烦躁。

这天,一如既往的,从早朝后,就被走右丞相拦住,这两个上了年岁的老头也不知怎的,竟给他上演通篇大论,争相呈上自己的长篇奏折给他看,诡异极了。

李琰不是傻瓜,事情到今天这步,他已经大致猜出是谁的主意了。将奏折放到桌上,他泛冷的眸光在两位丞相身上一扫,立刻引来他们心虚的躲避。

“母后给你们多少好处,叫你们来绊住朕?”慵懒地开口,说出口的话却是信誓旦旦,甚至是肯定的口吻。

右丞相不着痕迹地擦掉额际的冷汗,干笑两声,“老臣不知皇上是什么意思,刚才呈上的奏折是老臣写了很长时间的心血,并非他人指使,请圣上过目。”

闻言,左丞相也急着附和,“对对对,请皇上不要多想,老臣这样身怀忧国之心,才会写下这个奏折,上面有老臣总结出来的治国之道,以及忧民之策,望皇上仔细悦目。”

李琰并未将注意放在奏折上,只是冷眼睨视辅佐自己多年的老丞相,心里突然有些悲凉。“你们是朕的臣子,却联合母后一同设计朕,该当何罪?”气氛一改,他猛地一击桌子,吓得两人同时一颤。

扑通跪在地上,右丞相惶恐地辩驳,“冤枉啊,老臣并未与皇太后有任何联同,请皇上明断。”

“是吗?”李琰的嘴角绽出冷笑,转目像心虚不已的左丞相,“你呢?也是同右丞相一样的说辞吗?”他甚至左丞相不如右丞相圆滑,因此要想套出点什么,他就是突破口。

果不其然,左丞相的表情很是不自然,甚至还夹杂着深深的不安。他紧张地瞄了眼右丞相,得到他的眼神示警,要他小心讲话。又看了眼李琰,发现他的眸已经是洞穿一切的泰然,心里越发地不安。

“怎么了?左丞为何不说话啊?难道被朕料对了不成?你们几次三番地来朕这,打着冠冕堂皇的议事旗号,其实根本是与太后串通好了,要来拖住朕的是吧?”

威严有力的声音一出,左丞相立刻跪倒在地,不安到极致的他不管右丞相如何在一旁打信号,还是豁出一切地据实以告,“请皇上不要怪罪老臣,老臣也是万不得已。皇上最近疏懒朝政,听闻是与一个女子有关。正巧那日我与右丞一同进攻,被太后召见,得知皇上最近的反常确与女子有关。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圣上的英明将荡然无存。几番考量之下,右丞与我才决定以这个办法劝阻皇上已经偏斜的轨道。老臣句句属实,请皇上明断。”

“好个欺君犯上啊!枉我这般信任两位丞相,竟如此设计朕,你们好大的胆子!”

听出皇上的声音里泛着浓浓的寒意,左丞相忙叩头求情,“皇上恕罪,是老臣自作主张了,但初衷也是为了皇上好啊,求皇上饶恕老臣吧。”

李琰缓了缓狂涌的怒意,虽然心里还是气愤难平,但作为受万民爱戴的天子,他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对臣子施加责难。

“罢了,你们退下吧!”摆了摆手,算是饶恕他们的欺君之罪。

两位丞相刚一推出去,皇后款摆着雍容的身姿走了进来。已身怀六甲的她,因为有厚重的衣服遮掩,还看不出肚子的凸起。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现在的皇后褪去了以前的冷然,再重返娇态了以后反而看起来更别扭。不过这种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夫妻一场,他还是要留点情分给彼此的。

“臣妾参见皇上!”优雅的福身,脸上冷漠不在,倒是娇羞地红晕一片。

李琰有些吃不消地拧起眉头,淡道,“皇后免礼!来找朕有何要事吗?”

皇后的嘴角溢出浅笑,娇羞地说,“臣妾来是想问皇上要不要与臣妾共进午餐?我们好久都没一起用餐了。”

“就这件事?”拢起的眉头弧度更深,他对于皇后的突然转变有些无力招架。

皇后点头,“是,臣妾想与皇上分享孩儿的一些动态,毕竟这是皇上的第一个龙种,您也应该参与的不是吗?”

才三个月的胎儿,能有什么动态?这个孩子是在众人期待之下孕育的,但期待的人并不包括他。

不是他爱的女人孕育的孩子,说实话,他的感觉很复杂。

“皇上,可以吗?”一国之母,此时也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脸上的期待充分说明了一切。

能拒绝吗?在看到她脸上的殷切以后……

“嗯,你去准备吧,好了朕再去!”

“是,臣妾这就去!”女人快乐地好似个孩童,不顾有孕的身子,小碎步跑了出去。

李琰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眉头紧皱着,心绪错综复杂。他唯一爱的女人啊,她可知他有多渴望她?甚至心都在滴泪!

此时,被他牵挂的女人正在高兴地享用午餐。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吃多了自己做出来的‘饭菜’,难得吃一顿正常的,她当然喜出望外了。

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这架势,都快赶上满汉全席了。她充满敬佩的眼神看的李尔风啼笑皆非,“怎么了?快吃啊,一会就凉了!”

“这些都是你做的?”她难以置信地问。

李尔风失笑地睨着她,“不然呢,这里还有别人吗?”殷家兄妹不知去了哪里,整个医馆除了她就只有他,不是他还能是谁?

邹寒梦的表情满是惊奇,好不容易咽下诧异,她举筷试探性地夹起一道菜送入口中,“嗯,好吃!”香浓的味道顿时满足了她已经被荼毒很久的味蕾,嘴角自然地绽出笑花,看在李尔风眼里是最大的欣慰。

两人还算愉快地吃过饭,邹寒梦霍地站起来要收拾碗筷却被李尔风制止,“我来吧!”随即挽起袖子干了起来。

堂堂的宣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之人,竟然给她做饭又收拾碗筷。不能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即便心底有触动,在她记忆为零的前提下,他们还是注定要原地踏步。

这时,不经意地瞄到他的手,邹寒梦顿时一惊,“你的手怎么了?”

李尔风下意识地要藏起来却反被她抓了去,“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大手上错乱的伤痕,有些是刀痕,有些则是烫痕,瞬间,邹寒梦了悟了:这个男人竟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我不值得,我不值得呀!”她有些激动地后退却因为不下心绊到椅子上,摔在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李尔风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她下滑的身子,他则是重重地摔在地上,双手却还安稳地环着她的身子。

又是这样?他又是这样,不顾自身安危,保护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就这样毫无预警地跑了出来,瞬间占满她美丽的双颊。

“别哭,我心疼!”情动,男人的脸一点点趋近,薄唇最终扣在了她颤抖的唇上。

要问一个吻的触动有多大,她以前可能会嗤之以鼻。可在险些与李尔风‘擦枪走火’以后,她再也不敢瞧不起‘吻’的力量了。

不知何时已来到床上的两人,嘴唇相贴,尽显柔情的辗转悱恻。男人带有魔力的大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裳,正想进一步的时候,殷巧芘的声音自院子里传了来,“梦姐姐,你在哪?房间吗?”

邹寒梦幡然醒悟,猛地将男人推向一边,跳下床,警戒地站在距他有段距离的地方,满面嫣红地凝视他,“我、我、我……你、你出去!”

李尔风摇头苦笑,虽好事进行一半被推开,有损他的男儿尊严。不过看到梦此刻难得的娇态,即便要他去冲冷水以浇熄炙热的欲望他也甘愿。

“好,我出去!”温柔地笑,他泰然地走下床,却在经过她身边时,出其不意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然后在某个女人‘发飙’之前,大步走了出去。

邹寒梦抚着发烫的脸,暗骂自己太没出息,怎么就被他勾引了去?

门‘碰’地被打开,殷巧芘可爱的俏脸出现在门口,“梦姐姐,你竟然在这偷懒?医馆来了好多看病的人,要不是哥哥和我及时回来,地都要被人踩踏了。”

“哦,是吗?我这就去!”躲过巧荜探寻的眼神,她低着头疾走过去。

“等等!”巧荜突然唤住她,“梦姐姐,你这衣服怎么了?”

一听,邹寒梦忙低头查看,“啊!”她怎么忘了,刚才混乱中衣服被李尔风解开到现在都还没整理,真是白痴啊她!

七手八脚地将衣服整理好,她清清喉咙,故作镇定地解释,“我刚才本来想洗衣服来着,就想把这身换下来,然后你就进来了。”

“哦!”殷巧芘‘哦’了一声。

以为自己蒙混过关了,邹寒梦忙要逃离巧荜的眼神追踪,却在听到她下一句话时,险些没摔得‘五体投地’。

“可我刚才好像见到那个男人从你房间走出去诶,梦姐姐你换衣服,他为什么在场?”

看着殷巧芘因好奇而瞠大的眼睛,邹寒梦失了语。

“呃,大概他也想洗衣服吧?”支吾了半天才想出这个原因,勉强想打马虎眼,无奈殷巧芘太聪明了,只用一句话就成功把她打到地狱。

“所以你们就一起换衣服吗?”

邹寒梦落荒而逃,面对纯真聪慧的殷巧芘,她真地服了。

到了前面的医馆,发现害她无颜的男人还在,邹寒梦登时露出不快的神色,狠狠瞪他一眼,随即自顾走到柜台前盘起帐来。

李尔风笑着走到柜台前,淡淡地说“我要回去了。”

“不送!”头也不抬地回道。

“明天再来看你!”他有些不舍地道。

“谢了,您还是歇着吧。”想说‘你还是别来了’,却在不经意间瞥到他搁于柜台上的大手,交错的伤口还没痊愈,她的话也自动咽了下去。

“等等!”李尔风跃上马,正要离开,忽听一声娇唤,殷巧芘笑呵呵地跑了过来。

“给你!”递出两个药瓶,她一脸揶揄地看他。

“这是什么?”不明就里的接过,李尔风不解地问。

“药啊!梦姐姐叫我给你的,一个治外伤,一个治烫伤,很管用的哦。”说完,对他摆摆手,蹬蹬蹬地又跑进医馆。

手中两个平凡无奇的药瓶,明明是冷的,他却觉得熨烫无比。当宝一样地收入囊中,薄唇裂开一抹大大的笑,他大喝一声,“架!”马儿开始狂奔,就像他此时的心情热烈而又激荡。

清晨,李琰有些无力地唤来身边服侍的小谷子,说他人很不舒服,早朝延后。随即又派人出宫去请大夫。

小谷子一头雾水地问,“不是有太医吗?为什么要出宫找大夫?”

李琰对他投去凌厉的一瞥,警告他闭嘴,然后‘无力’地仰靠在床上,嘴里还发出‘哎呦哎呦’的低吟,好像真地很不舒服的样子。

‘巧儿’医馆里,邹寒梦一脸困倦地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禁卫军,不解地问,“干什么?”

领头的宋祁煜走上前来,对她有礼地一颔首,随即直接道明来意。

“什么?出诊?要我去皇宫给人看病?”连着三个问句,邹寒梦的脸色铁青一片。骗鬼啊,谁不知道皇宫里的太医有多厉害,还能用到她这种三流大夫。下意识地,她摇头拒绝,“我不去!”

宋祁煜郝然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皇上这个病恐怕只有你能治,还是别耽搁了,听太监说,皇上从早上起就很不舒服,就算是为了万民着想,陪我走上一趟如何?”

邹寒梦双臂环胸,嘴上挂着嘲讽,“还真会说,把万民都搬出来了。”哼,当她是白痴吗?这些人真是有够狡猾的。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啊?”不知什么时候,殷祈站在她身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知道他在看自己热闹,邹寒梦不是滋味地冷哼一声,“去,为什么不去?皇宫诶!”语毕不怀好意地走近殷祈,鼻子一哼,嘴一瞥,俨然一副小霸王的神态,“怎么样?羡慕吗?当徒弟的都能进宫给皇上看病,你呢,这辈子怕是没指望喽。”还嫌不够似的对他扮了个鬼脸,她随即疾速跑了出去,就怕小肚鸡肠的某个男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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