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几种值得注意的说法。
种族老化说:英国人卡顿斯认为,一切作为生物的种类都有其诞生、成长、衰老以及灭亡的过程,恐龙家族也是如此。
便秘说:美国植物学家米勒认为,中生代末期,裸子植物由被子植物取代,恐龙不得不改食有着坚硬树皮的柳树或桑树,它们不具备尖锐的牙齿,吃下去的大部分食物得不到充分的消化,不可避免地要发生便秘,恐龙们在痛苦中死去。
氧气过量说:有的学者认为,地面上阔叶林的增加,导致空气中的氧气含量大大增加,恐龙不得不在氧气远高于从前的大气环境中生活,以更大的速度进行异化作用,消耗自身的能量,这样,即使恐龙不停地进食也难以应付过多的消耗。新陈代谢严重紊乱,恐龙灭绝已成必然。
以上说法都认为恐龙因某种原因灭绝了,而美国的罗伯特·巴克博士却认为,从蜂鸟到鸵鸟,每一种鸟类都是恐龙的直系后裔。它不属于灭绝,而属于进化。他说,如果你把它和现代鸟类的骨骼放在一起,无论是神经与血管的传导、颚骨的连接,还是踝骨或膝盖的功能等,都惊人地相似。从表面看上去恐龙像蜥蜴,而实际上是鸟类。
关于恐龙是否灭绝的问题,科学界似乎早有定论,但也有很多学者认为,恐龙并没有全部绝灭。
在印度洋的小巽他群岛中,有个科莫多岛。岛上生存着一种动物,外形与蜥蜴相似,有4条短而粗壮的腿,头骨像蛇类一样柔软,头和颈可以明显地变形,能将一只小鹿或一只野猫的头一口吞下去,并且食量惊人,有灵敏的嗅觉,没有汗腺。这种动物是不是恐龙,有待于更详尽的资料和更准确的证明。
此外,各种水域也常常有恐龙类动物的报道。
1993年,河南南阳发现了大量的恐龙蛋化石,1995年,湖北郧县又大面积地发现恐龙蛋化石,这对于研究地球灾变以及恐龙灭绝的原因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据报道,中外科学家联合研究,在恐龙蛋化石中发现了活性基因,如果真能孵化出几条小恐龙来,那才是旷古未闻的奇闻和趣闻呢!
苏联的叶费列莫夫教授是世界上研究恐龙的优秀专家之一。他提出了另外一种理论,他认为,这些巨大的爬行类动物是被一些智慧生物凭借高超完善的武器消灭的,这些武器类似于死光(超威力激光)。1936年的一天,叶费列莫夫被召到新疆,那里的中国挖土工刚刚挖出一个恐龙颅骨,它的枕骨部位上有个洞,完全像一颗子弹造成的。随后,使这位苏联人感到奇怪的是,人们又找到了另外好几块颅骨,都带有这种不平常的伤口。
1948年,苏联中亚地区有一个巨大的建设工地,在天山山脉的好些山谷中挖运河、造水电站。挖土机挖出了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恐龙基地,它将整个山谷隔断,绵延达10公里以上。恐龙的骸骨保存得极为完好,使人觉得像是进了一片中了魔法的森林一样。让学者们感到震惊的是:在成堆的骸骨中,既有食草恐龙的也有食肉恐龙的,这使人无法理解。它们为数好几万,好像是被什么魔法指引到这儿来作这一次死亡会晤似的。它们所有的颅骨和肩胛骨都带有这种不可思议的伤口痕迹。
叶费列莫夫教授认为,是拥有飞行器的智慧生物借助于一种残酷的武器、把这些已经密集到了令人不安的程度的动物给消灭了。完全可以肯定,这些“智慧生命”,不会是我们遥远的祖先。
恐龙还能复活吗?能否通过遗传物质DNA分子来复制恐龙、让它们重返自然界?有这个可能吗?
“这是有可能的,因为有人已从一种恐龙的牙齿里获得了遗传基因。”这是美国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从事恐龙复活研究工作的克拉博士回答记者提问时说的。他还充满信心地说:“我们已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研究,第一步很成功。”其实,在美国和澳大利亚有相当一部分科学家正在狂热地进行着这方面的大胆实验。他们用无性繁殖的方法,想方设法让一只死了好久的蜥蜴重新复活。如果确实能“死而复生”,那么,用同样的方式,恐龙也就可以复活了。
澳大利亚悉尼大学的科学家维德尔教授认为,至少从理论上来说,采用现代科学手段,可以无性繁殖出恐龙或其他已灭绝的动物。其实,这种设想早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美国加州大学的古生物学家乔汉·波纳尔博士就已经提出了,他认为可以通过修补DNA分子使史前动物再生。要制造恐龙,必须把恐龙的DNA移植到雌鳄的受精卵细胞内。这种含有恐龙DNA的卵细胞在鳄体内发育,卵细胞的周围还会长出坚硬的卵壳。鳄产下这种卵,通过孵化,新生的“人工恐龙”就会降临于大地。
要使灭绝的恐龙复活,最大的难题是没有任何恐龙的DNA,或者无人知道恐龙的DNA是什么样的。不过,波纳尔认为,在古代岩石中找到处于休眠状态的真正的恐龙DNA是有可能的。例如,在琥珀化石中被保存的吸有恐龙血的苍蝇、蚊子等昆虫,它们的身体内就会有恐龙的血细胞。这正好有制造恐龙所需要的遗传物质——DNA。
不过,即使找到了恐龙的DNA片段,要重建其复杂的双螺旋体结构,按目前的技术水平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要想把恐龙的DNA片段移植到鳄的受精卵中,自然有一个难题要解决。那就是一旦鳄的卵细胞受精,就会发育成鳄。要防止这一点,就必须在鳄卵受精的一瞬间用恐龙的DNA去替换鳄的DNA。这种超精细的技术能办得到吗?科学家们已经在老鼠身上作了类似的实验,初见端倪。
那么,DNA分子究竟能存活多少年?即使是保存在金字塔内的木乃伊体内,过了千百万年之后它存活的可能性有多大?据有的科学家宣称,已在距今1700万年前的化石叶子中找到了恐龙的DNA。这显然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我们期待着科学家们能成功地“制造”恐龙这一天的到来。
蚂蚁“醉酒”
小小的蚂蚁到底是怎么“醉倒”的?它们和那些美丽的棕纹蓝眼斑蝶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仔细看看吧。
棕纹蓝眼斑蝶是蝴蝶的一种,如同它的同类一样,它在幼时呈现的是毛虫状。确切地说,它是一种生活在欧石楠树上的幼虫,因为成熟的蝴蝶是在欧石楠叶子上产卵的,幼虫刚从卵里钻出来,就可以看见它喜食的树叶,它只需张口,就可以饱餐一顿,而无须到处奔波寻找食物。
幼虫在昏睡中完成几次变态后,长大了,于是离开了欧石楠树,下到地面上,它需要进食小昆虫以便从幼虫变成蝴蝶。一到地面,它就行色匆匆地上路了。可是还没有走出多远,眼前就出现了一条清扫过的小径。那是一条蚁道。路面不宽,正好能让蚂蚁和棕纹蓝眼斑蝶幼虫在此不期而遇。于是,让蚂蚁喝得“酩酊大醉”的事情发生了。
人们现在还弄不清楚,这种不期而遇,究竟是棕纹蓝眼斑蝶幼虫料事如神、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中有数呢,还是蚂蚁对借道觅食早就“有约在先”了呢?
此时,情况开始发生变化了。一只蚂蚁正从另一个方向沿坡而上。棕纹蓝眼斑蝶幼虫继续向上爬,它比蚂蚁大好多倍,因而这是一场没有多大意义的遭遇战。蚂蚁爬了过来,它是否已经认出了这只毛虫?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总之它们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正是由于越来越近,两者的比较就十分清晰了,那只小蚂蚁与毛虫相比,仿佛是一辆两马力的小机动车与一辆大卡车相遇。由于道路狭窄,蚂蚁和它会面时几乎是擦身而过。蚂蚁肯定是闻到了那种令它心醉神迷的甜味,不然的话,它怎么会伸出触须在毛虫的身上刺了一下?这肯定是一种试探!
毛虫感到被刺了一下,立即表现出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应采取的反应。毛虫在遇到意外的情况时,往往装死缩成一团。毛虫的真正“不幸”就在于它以相比之下足够庞大的身躯却只能采取被动装死这种守势。
蚂蚁早就料到毛虫会来这一手,索性爬上蜷缩成一团的毛虫身上,在它的毛和足之间穿行,并用触须轻刺其腹部。这一刺,小蚂蚁真是喜出望外,它感到太幸运了!因为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棕纹蓝眼斑蝶的幼虫,一个能分泌出令蚂蚁垂涎的甜汁的毛虫。这只小蚂蚁急不可待地先品尝了一口。因为它知道,更艰巨的工作还在后头。
小蚂蚁绝对不会独占这一意外得来的便宜的。它不能这么做!虽然一只蚂蚁是微不足道的,它只是大家族中的一员,但是,它所从事的一切,都是为全窝蚂蚁服务的。应该让大家分享它的收获,必须把这只毛虫拖回去!可是,要拖动一个比它大好多倍的毛虫,谈何容易!尽管如此,这只小蚂蚁仍用上颚咬住毛虫,用力去拖它。
毛虫太重了,一只小蚂蚁要拖动它的困难性是可想而知的。不过,很快就来了一群蚂蚁给它帮忙。这群蚂蚁也许是偶然路过此地,也许是这只蚂蚁发出了召唤它们过来的一种气味。因为蚂蚁之间是通过气味来传递消息的。当一只蚂蚁遭到攻击时,它会向空中喷射出一小片可保持几秒钟的云状物,里面含有极其复杂的化学成分,这其实是一种向其他蚂蚁报警的物质。因此,科学家认定在蚂蚁身上有一种可以互相召唤的物质。正是由于它们具有这种功能,所以当小蚂蚁发现毛虫发出信息后,别的蚂蚁随即纷至沓来,大家同心协力,前拉、后推,各尽所能,一起把大毛虫拖回家。
浩浩荡荡的蚂蚁队伍过来了,洞口近在眼前。它们七手八脚地把毛虫弄进蚁穴后,随即蜂拥而入。随之而来的情形是可以想见的:一窝嗜“甜”成癖的蚂蚁一个个趋之若鹜,从四面八方爬上毛虫的躯体,伸长触须贪婪地吸吮着毛虫肚子里的甜汁,一个个“醉态毕露”,就像酒鬼掉进酒窖一样,开怀痛饮一番,然后步履蹒跚地“走”出来,个个“酩酊大醉”,心满意足。
那么,毛虫后来的结局又是怎样的呢?
起先,人们认为,被监禁在黑洞洞的蚁穴里而且又被吸干体液的毛虫终将丧命。于是,对它的悲惨命运表示怜悯:多么可怜的家伙,还未变成蝴蝶就命丧黄泉,也许连太阳是什么样子的都没有仔细看过……
但是,人们对毛虫命运的判断却是大错特错了。几年前,有位动物学家在观察一个硕大无比的蚁穴时,突然发现从里面先后飞出3只蝴蝶。那是几个刚从蛹壳中蜕变出来的蝴蝶,如同所有刚蜕变出来的蝴蝶一样,它们先是晒干翅膀,继而舒展双翅,扑棱几下,然后欢快地向空中翩翩飞去。这位动物学家惊诧无比,因为还从未有人看见过蝴蝶在蚁穴中出生的先例!他竭尽全力,逮住一只蝴蝶,仔细观察,它竟是一只棕纹蓝眼斑蝶。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位喜欢寻根究底的动物学家一心要弄清楚棕纹蓝眼斑蝶在蚁穴内究竟干了些什么。他掘开蚁穴,里面一塌糊涂。地道内除了熙来攘往的蚂蚁外,别无他物,既无蚁卵,又无蚂蚁幼体。他更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棕纹蓝眼斑蝶的幼虫从欧石楠树上爬下来去寻觅食物。它在蚂蚁的巢穴内寻觅到了它所需要的食物——蚂蚁的幼体。于是,它有意让蚂蚁将它弄进蚁穴。然而,蚂蚁却坐视毛虫肆意吞噬它们的孩子。这是因为,此时此刻,它们所关心的只是舔食它们所获得的食物——毛虫肚子里令它们陶醉的甜汁。
此后,有人进行了上百次的实验,其结果完全一样。蚂蚁是如此酷爱棕纹蓝眼斑蝶幼虫身上的甜汁而听任它吞食自己的孩子。不过,如此一来,它们可就要“家破人亡”、“断子绝孙”了。
这真是生物界中的一大奇观。至于棕纹蓝眼斑蝶的幼虫何以天生就有如此欺骗蚂蚁的手段,这至今仍令科学家们难以解释。
人与植物的对话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近些年来,有的人在研究人与植物沟通这类似天方夜谭的领域,竟取得了很大的成果,这引起了人们的普遍关注。
维维利·威利是美国人,她作过这样一个实验:她从公园里摘回两片虎耳草的叶子,一片放在床头柜上,一片放在起居室里。她每天起床,都要看看床边的叶子,祝愿它继续活着,而对另一片叶子则根本不予理睬。一个月后,她发现她不过问的那片叶子已萎缩变黄,开始枯干;可她每天注意的那片叶子不但仍然活着,而且就像刚从公园里摘下来时一样,似乎有某种力量公然蔑视自然法则,使这片叶子保持健康状态。
威利的实验使美国加利福尼亚的化学师马塞尔·沃格尔受到了启发,他摘下3片榆树叶,放在床边的一个玻璃碟子里。每天早饭前,他都要集中一分钟思想,注视着碟子两边的那两片叶子,劝勉它们继续活下去,对中间那片叶子则不予理睬。一周后,中间的那片叶子就已变黄枯萎,另两片却仍然青绿,样子健康,而且叶子上因采摘时而受到伤害的小茎上的伤痕似乎也已经愈合。这件事给沃格尔以很大的鼓舞,他想,人的精神力量可以使一片叶子超过它的生命时间而保持绿色,那么这种力量会不会影响到液晶呢?
沃格尔用显微镜将液晶活动放大300倍,并制作了幻灯片。他在制作幻灯片时,用心灵寻找人们用肉眼看不到的东西,结果他发现有某种更高的灵感在指引着他。植物可以获知人的意图,但不同的植物对人意识的反应也不同。有的反应较快,有的反应较慢;有的很清楚,有的则模糊不清。不仅整株植物是这样,就其叶子来说也各自具有其特性和个性,电阻大的叶子特别难于合作,水分大的新鲜叶子最好合作。植物似乎有它的活动期和停滞期,只能在某些天的某个时候才能充分进行反应,其他时间则“不思动弹”或“脾气不好”。
1971年春天,沃格尔开始了新的实验,看能否获得海芋属植物进入与人沟通联系的准确时间。他把电流计连在一株海芋属植物上,然后他站在这株植物面前,完全放松,深呼吸,手指伸开几乎触到这株植物,同时开始向其倾注一种像对待友人一样的亲密感情。他每次作这样的实验时,图表上的笔录都会发生一系列的向上波动,他还能不断感到在他手心里有某种能量从这株植物身上发出来。可是过几分钟之后,当沃格尔再进一步表示这种感情时,却未能引起它的进一步反应,好像植物对他的热情反应已放出了全部能量。他因此认为,他与海芋属植物之间的相互的反应就似乎和他与爱人或挚友间的感情反应有同样的规律,即相互反应的热烈情绪引起一阵阵能量的释放,直到最后耗尽,必须得到重新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