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本来就是姣洁如荷啊。”
“我去,还荷呢。”
“不是白葱就是蒜。”
“你去给咱妈做饭去吧你…”
“咳咳咳…”
“辰姐:这几天嗓子眼不舒服,老咳老痰呢。”
“怎么回事儿啊!”
“你好恶心呀。”
“滚远点。”
“老姐呀:那《天天向上》节目那主持人叫什么来着!”
“…汪涵!是吧!”
“他不是给那老坛酸菜牛肉面做广告吗!”
“那老痰酸菜牛肉面你吃过没。老姐。”
“ “哇。”
“辰弟你太恶心了。”
“滚滚滚,滚远点。”
“姐给你说呀:下次再咳出老痰你千万别吐。”
你可以当口香糖来嚼呀!”
“呜~呜~我差点没吐出来。
“我发现你更绝。”
“那我以后把口香糖分你一半。”
“咱俩一起嚼怎么样啊!”
“滚…”
“我去…姐你也太牛B了。”
“我相信你蹲在厕所上都能吃下饭”
“去你丫的…”
“找打呀你。”
“哎…别…别拧大腿儿。”
“再拧我揍你了。”
“你敢。”
“出。”
“还敢揍你姐。”
“哎哟…姐:别拧了,我错了,饶命啊。”
小时代里的小生活属于我们之间的小幸福。
生活在欢笑之中是一种舒服,幸福有多舒服。
每天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是人生中最美的时刻。
现在我才相信十八岁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页。
上一页的我以成过去,下一页的我是什么样子。
我也不想知道。
唯有这一页的我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老姐又爬桌子上睡觉了,厚厚的帽子盖在头上,只露出俩朦胧的睡眼和一个粉嘟嘟的鼻子。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老姐的脸我发现她鼻尖有好多好多白白的绒毛。
就像雏鸟腹部那更细的绒毛或是天空中飞絮的木棉。
“好奇怪呀!”
我出近了脸去仔细看,刚用手去摸那奇怪的绒毛时。
辰姐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一下子就咬到了我的食指上。
“啊。”
姐:你属狗的呀。”
“错…姐是属狼的,而且是很色的狼。”
“你个狗东西,是不是又想偷偷占老姐便宜哩。”
“ 我去。”
我色眯眯的对老姐说:“辰姐:你还有便宜可占吗。”
“我们都透明了,好不。”
“去你丫的死孩子。”
“哎:辰姐你鼻尖有好多绒毛呀!”
“我刚才好奇才摸那个来着?”
“是吗。”
“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辰姐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说:“姐本来就长的洋气,对吧!”
“你看姐今天是仨眼皮儿,去去去别烦姐,让姐再睡会儿。”
“我休息好了。”
“说不定都有四眼皮呢!”
“啊”
姐:那眼皮多的会不会都长额头上了。”
“那就成皱纹了啊。”
“去去去……”“别烦我了。”
“给:这是我作的打油诗,让你欣赏欣赏吧。”
说完辰姐又爬那儿做梦了。
我看了看手中纸上面写着《懒人的愿望》。
你一定要走吗?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像我一样。
偶尔睡个懒觉。
偶尔发呆…
偶尔出错…
偶尔闹闹情绪……
偶尔耍耍赖!!!
你一定要如此坚定,严格的向前走吗。
弄的大家都精疲力竭像老了似的。
屁呀。
这都能算作诗,我毫不犹豫的把它揉成一团回归给了垃圾桶。
我期待着下雪,因为有雪的日子里一切都很安静,飘雪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有时曾傻傻的站在雪中,感受那份寒冷的温暖。
看着天空中那些遥远的黑点一个个慢慢的变大变大。
然后轻轻的滑落在你的指尖和你的发。
雪天使永远是最美的存在,我喜欢和我喜欢的人一起看雪……
一起看海……
一起流浪……
一起……
永远在一起。
凸兀的枝丫上有几只稀疏的风铃。
在宁静的午后滴答作响。
我仿佛能看到一个白肤金发,身着礼服的小男孩优雅的拉着小提琴。
他那深邃的眼眸静静的陶冶着这秋日私语。
“辰姐:你衣服袖口的线头开了。”
蕾丝花边完整的边陲缺开了一道小小的罅隙。
然后轻轻拽出那条细细的线头,那丝线就如同作茧的蚕丝。
不断的抽出,直到丝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