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直以为幸福在远方,在可以追逐的未来。
但直到现在,我才懂的大部分的痛苦。
都是我不肯离场的结果。
一切的痛苦都是自我为中心。
自我执著的结果。
我感到有些冷,有种不由自主的战粟…
“这是什么人哪。”
斯谋几乎与此同时的也将自己手机中吴旖旎的电话号码删除。
“好兄弟。”
为了这种善变的女生不值得。”
我没有讲话,只是对斯谋“嗯”了一声后。
然后我将吴旖旎发送给我的消息一条一条毫无保留的删去。
最后给手机留下一片空白。
也将自己的大脑删除成空白。
崇明门的山顶匍匐着夕阳的光。
化身成为一种美丽的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好长时间我都不在想这件事了。
这份伤早以将我的心房打碎。
我红红的眼底都是碎了的疼痛。
一眼便可以看到支离破碎的心脏。
有时候我会在想:多希望地球是平的,那样我一直望下去就可以看见你,但是现在我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你了。
我无法再面对你,我努力的选择逃避你,与你相遇。
如果是以前的你,我会微笑的对你说:你好。
但是面对现在的你,我已没有任何勇气对你讲话了。
那怕是一个字儿。
我总是会低着头,从你身旁走过,不留下任何东西。
“辰姐:我这次受伤了,我受挫了。”
“我第一次感到这么失败。”
人生没意义啊!考场失败,情场失意呀!
“哎哟…老弟:那有什么呀?”
“你不是经常对我说:so what?”
“对吧!你现在也应该大声的讲:“so…what。”
“ 她一个吴旖旎算什么呀!”
“我不爱你,吴旖旎。”
我对着天空大喊。
“对呀!就要这样不卑不亢。”
“高兴就笑,让大家都知道。”
“悲伤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忘了她吧。”
“有些人不值的你去记住她的,对吧!”
来跟我说:“so…what?”
“so…what…”
“so…what…”
“i can fly”……
也许两个人同时犯了错,站出来承担的那一方叫宽容。
而另一方欠下的债早晚要还的。
但是我还是会相信坚持到底,既使输掉一切。
也不能输掉微笑。
幸福不是每天都有,错过了就要等很久。
终于有一天,我会发现错的人永远是完美的错误,而对的人就是那个永远对你不离不弃。
不会闹架的人。
我对着天空大喊:“吴旖旎:你算什么。
“你什么都不是。”
我会忘记你的。”
“永远…”
“永远、永远、永远。”
都要感谢辰姐一如既往的帮助我,开导我,在我痛苦时最贴心的照顾。
想起那时你的脸庞、你的发,我永远都会珍惜今天。
也许会很短暂。
但是我会把它变成最美的时光。
有时念着念着就淡了,想着想着就忘了。
时间就是这样带走一切的。
我的脑海中已渐渐没有了吴旖旎的身影。
房间里的闪光灯总以一定的频率在闪烁。
将这黑夜炫烂。
有时红樱般的紫棠在水中漾扬。
米白色的忧郁在河床低沉。
有一种不具名的悲伤已渐渐瓦解。
不再有以前的奢望。
因为有时心中想的并不一定就是美好。
寒冷的冬天如期而至,万物飞肆。
流光溢彩的缤纷被冷彻所取缔。
压着低沉的空气好似一根火柴便能引爆。
这是辰姐陪我渡过的第二个冬季,还有多少个冬季在等待着我们。
但是一切却物是人非。
“唰~~”当热水倒入透明的玻璃杯时,杯壁泛滥出一种朦胧模糊的白雾。
如同那海边礁石所击起的遏浪,飞舞在梦幻之间。
“老弟:谢谢你。”
“哎…老姐:你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能用禁词的吗?”
“哦”
“我都忘了,但是不说点什么好像觉的怪怪的。”
“有什么好怪的啊。”
“傻啊你。辰姐。”
我拎过辰姐的包在里面找胃药,包里面一片狼藉很难找到。
“医生叮嘱你要按时吃药的,你看看你都几天了一包药都没吃。”
“你还想不想治病了啊!”
“没事儿,”
“等它痛的时候再吃。”
“你这是什么思维呀。”
“老是车撞墙上了才知道拐弯。”
“快快快我帮你把药都冲好了,趁热喝吧!”
“好苦呀!我不喝啦!”
“你快给我喝,要不然怎么治好病呢。”
辰姐苦吧?”
“给…”
一颗心形的棒棒糖放在了辰姐的手心。
“咦…”
“好可爱呀?”
“你在那儿买的呀。”
“还心形的呢。”
“不告诉你,你吃呗。”
“你吃完了我再告诉你那心形是我自己啃的。”
“哎:姐你今天脸色不错呀!”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