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是不是偷看你?叶儿,不要怪哥哥多心,你长得这么美,又会沟人,哥哥要时时刻刻守着你才安心!所以,宝贝——跟哥哥生个孩子吧!”冲进她体内的人只怕是疯了,抱着自己不停地说。
单叶再次迷糊起来,朦胧中看到墙角里缩着一团的小银毛犬,一下子对它伸出手去!单云正用力撞击着身下之人,却看见对方对着墙角里的东西伸手——他不要,不要任何人夺走他的叶儿!
“你别想让它救你,别想!……我绝对不会让一个CHU生夺走你!谁都不可以,谁都不可以夺走你!”
最后变成酷刑,白发少女再次被血给染满,可男子却还在把那只银毛犬拎着,擦过他们两紧紧在一起的地方,银色毛皮顿时沾上几滴浑浊液体。
“我的,你是我的——啊啊啊——”小银毛犬死了,被颠狂的男人拧下了头,还没有在她手里抱过几次,就这么死掉了。
单叶呆呆看着地上血红色的一团,突然又放声笑了起来,对着那团银红色的毛团伸出手,笑得是好不凄凉!
乘单云发呆喘息的同时,单叶滚下了床,爬到了栏边——扶栏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向后翻去,身后是空的,这次没有人阻止她,什么都没有了。
单叶落到了一个微温的怀里,不是地面。她抬起头,是那个仙手温瑞。单叶愣了好半天,这才惨然说:“为什么又是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去?!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没等对方回答,太过激动的单叶昏了过去。
“活着总比死了好啊……”温瑞低下头,看着怀里白发散了一地的少女: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他是最清楚不过,面前之人遭到了怎样的对待。
腿内侧还有混液,顺着少女淌在地上。抬头看向阁台里的男子,可能是被单叶这个举动给吓住,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真是懦弱的男人!把被他折磨成这样的少女丢到阁台里,自己又逃避回了后宫!
温瑞看着美人堆里那个酒气冲天的帝王,想起了阁台里那个一睡不醒的少女。帝王的爱,压垮了少女,也压垮了帝王自己。少女的伤,只怕是一生都无法回复了。
“仙手啊……不要沟引朕的叶儿……那是个妖孽,妖孽!朕不要她了……不要她了……”
伏帝说完又是灌上一大口酒,却吐了一半:“可谁都比不上她!朕的叶儿……朕的宝贝……跟朕生个孩子吧——”
醉气冲天的伏帝拉过一女压在身下,不停叫着。温瑞看着面前荒唐的一幕,没有吭声。
伏帝也在自我折磨,青布杉男子出现在阁台中时,静静站在床边看着闭眼的少女。突然他捂住嘴,皱起眉头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个药瓶,拧开盖子后飞快倒出颗药吞了下去!
师父说这是天生的,不能受太大刺激,所以才练就了清冷的性子,可为什么只是一场偶遇,却接二连三地让他心悖呢?!
就在刚才,妖后从空中坠下——温瑞眼眸又茫然起来:在空中放弃了生存下去的皇后,还是一如既往的美,白发,竟衬得她宛如仙子。
和在阁台的媚迥然不同,高贵华美,让人根本就移不开眼!只要想到那样绝美之人不会在有呼吸,一向清冷的自己,竟飞奔了过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床上的少女既是妖孽,又不是妖孽。温瑞又想起了那个抱着少女去求医的男子,学武之人,放弃了自己的内力,无异于是自刎。可这样,那男子也不后悔……不后悔爱上单叶吗?心又急速跳动起来,连药,都压制不了。
少女明明是昏过去,可就象在睡觉一样,安静的能听到呼吸声。醒来后她该怎么办?又要寻死吗?温瑞环顾四周,这里可以说,是整个伏尧最豪华最精致的地方,却象个金笼,死死囚住了对方。
那个男子没有能拉出少女,他没有这个能力,所以痛苦;那么……自己呢?自己有这个能力拉出被疯了的伏帝囚禁的少女吗?不能,他也没有这个本事。所以,痛苦只能继续着。
和那时的男子一样,温瑞也跪在床边,清冷的语气变成微喘低咛:“银……你不是说要等着银吗?银在等着你——”
刚一说完,他立刻站起来,第三次吞下小瓶里的药丸!没想到,只是说一句话,就会让他心,乱跳到几乎蹦出来!
银,单叶迷迷糊糊的听到了这个字后,竟然动了几下手指!温瑞留心地看着,在看到那微微的几下后,再次捂住心口小声说着,说着和那个男子一样的话:“银在等着你啊,银在等着你……你想要银白等吗?”
不,银还活着,自己怎么能死呢!流青说过,要等着他回来,还没有见到银,她怎么可以寻死?白发少女幽幽睁开眼,根本就没看清对方是谁,只是趴着笑了:“嗯……我会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