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四年(公元181),七月中旬,并州黎城轩辕府,老夫人素桢逝世的消息像蒲公英一样,很快就涌进了人们的脑中。
被轩辕府老夫人所恩惠过的百姓,在听到这一沉重地让人难以呼吸的消息后,皆是跪地叩头悼念着素桢,甚至还有百姓组团来到轩辕府门前,请求参加素桢的葬礼。
这一天,原本万里晴空的天空,好像也在为素桢的逝世而感到叹息。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将人的惊呼抛在身后。柔弱的小花小草早已战栗地折服于地。渐渐地,冷色调灰白的云层,无可预料地遮住了九天之外那七色的彩虹,颤抖着下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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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后,素桢的灵柩在轩辕晨、楚楠、潘凤、卞玉儿四人,带着近千人的私兵和已经明白事情因果的那些武装分子们,以及黎城中一些曾经接受过老夫人素桢恩惠过的百姓们的陪同下,安心埋入早已经被找到的轩辕稳尸首的旁边,让她和她的夫君在地府中相见。随同而来的百姓们也是祈祷着老天能让素桢和轩辕稳来世相见、相识、相结。。
再次回到轩辕府的轩辕晨,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失去一个亲人而一直消极沉默;他知道现在还只是一个亲人的逝去,如果到了184年,张角的黄巾起义后,甚至会有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会有更多的百姓而失去亲人。而184年的黄巾起义还只是一个开端,后面的董卓暴乱,诸侯割据等才是乱世的开始。
轩辕晨现在能做的就是调整心态,将悲哀之情转化为前进的动能。他知道现在不是他的中点,更是不终点,而是一个新的开始。之后的路还是要靠自己走的。
当日,轩辕晨便在黎城百姓的见证下接掌轩辕府家主一位,更是将府中部分余粮取出,赠予百姓们。一时间,轩辕晨继素桢之后,轩辕府第二个在黎城中名声大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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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发完救济粮的轩辕晨,一甩衣袍,正襟危坐于家主之位,下面也并排坐着有:楚楠、潘凤、祝公道、张屠、柳成几人。轩辕晨环顾一周,对着张屠和祝奥开口问道:“张屠兄弟、祝奥兄弟,现在李福和徐庆的事,汝等也都知道了。不知二位今后汝等将要何去何从?”
张屠和祝公道两人皆是默然,不知该如何答话。事情的原由他们也都知道了,原本他们以及那些百八十个武装分子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过一天,突然山贼李乐下山打劫,将这些人上至双亲,下至孩童皆一一屠杀。家中余粮也被洗劫一空,就在快被饿死的时候,李福出现了,并且救了他们。古代的百姓并不像现代一样,那么多虚伪,他们都是十分淳朴的百姓,只要你对他们好,他们也会投之以李报之以桃。也就跟了李福。
可到了李福和徐庆在楚楠万般折磨下,逼供出来的信息时,众人才明白,原来他们的家人被屠杀,并不是意外,而是李福私结山贼,故意所致。甚至还和官方的上党太守、黎城县令等数几名大小官职连接平分轩辕府的财产。轩辕稳的死,就是他们欲意占据轩辕府财产的第一步。
知道全部的张屠和祝公道两人,唯有保持最后一份清醒,作者一个巨大的考虑。主位上人轩辕晨也并没有去逼着他们立即做出答案,毕竟要知道‘人非圣贤’,所以也就静静的坐在位置上耍帅。
不久,大概一柱香的时间(约莫十分钟)过后,张屠思考片刻,当先就跪地叩头说道:“屠已知错,悔不该帮李福那厮。,希望家主开恩,手下屠做府中家丁,混一口饭吃。”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个好说。不仅你可以留在府中做事,就连你那些无家可归的兄弟,只有有意在我轩辕府做事的,都可以来。吾定保众位三餐俱全!”轩辕晨当即扶起张屠,笑着回答道。他说完顿了顿,沉吟一会,再道:“张屠啊,汝这名字中的屠字,杀气太重,不如吾给你取一个新名如何?”
张屠见不仅自己可以留下,就连那些兄弟也可以留下,他心中万分的幸喜。又听轩辕晨愿意给自己取一个新名,更是认为轩辕晨愿意接纳他们这些人,当即便有些哽咽地说道:“单凭主公定夺!”
“就取一‘平’字如何?希望天下永远太平,不再出现那些恶人之意”
轩辕晨随口说道一个名,不过他自己心中知道,后面几年想要太平,纯属是异想天开,最多作为一个脑补环节罢了。不过那个寓意却是真,不是每一个人都希望有着战事发生。哪怕是那种习以为常的盗窃,也不知不过是那些实在饿得不行,才迫不得已去做的罢了。
张屠本就一个杀猪的屠夫,将张平二字在口中念了几遍,觉得顺口就行。当即便谢之。随后楚楠和潘凤两人也是过来恭喜道。一旁的祝公道并没有去恭喜张平,依旧处在考虑的境界之中。
张平向轩辕晨说了声,想要将可以留下在轩辕府做事的消息告诉武装分子。轩辕晨欣然答应后,特派遣楚楠跟着张平一起去向他们宣布。张平两人走后,祝公道才开口说道:“奥也无话可说了。家主愿意收下我们这些人,可说家主之胸襟之豁达。奥愿到轩辕府中做事。”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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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后,轩辕晨才突然现在直接已经是这偌大般轩辕府的家主了,但却不知道府中企业。这时才想到之前就叫来的账房理事柳成来。
开口向坐在最末尾的一位大概年过半百,身穿一身青绿色长衣,头札束巾;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两只小小的眼睛有点浑浊,他的手,有小薄扇那么大,每一根指头都粗得好像弯不过来了,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儿像树皮的老者询问道:“柳伯,现晨已经是轩辕府的家主了,可却不知府中企业,实在悲哀。敢请柳伯告知小子。”
“岂敢,岂敢。”柳成连忙摆手说道:“少爷您现在贵为家主,孰远孰近也是轩辕府第一主事人,家主要老奴做的事,老奴定当做到。”
要说这柳成,可以说的上是轩辕府中唯一一个‘三朝元老’的人。先后服侍过轩辕晨的祖父轩辕恐,生父轩辕稳,现在家主轩辕晨。在轩辕恐在任期间,只是一个小小的账房先生。轩辕恐死后,被轩辕稳所挖掘,当上了轩辕府的管家,不过好景不长,轩辕稳便在李乐和李福的联手下死去。徐庆临时主掌轩辕府时,将流程打压回到账房,将李福换了上来。至今未有改变。但他对轩辕府的忠心却依旧没变。
柳成也是一个服侍过三代家主的人,其中还有一个篡权的家主,可以说是练就了一副‘好眼睛’,知道轩辕晨既然没有示意祝公道先离开,也就知道轩辕晨并不建议怕被祝公道听到,也就没有闲着去管这小事。从怀中取出一叠堆积如山的白纸(在很久很久以前,甚至上古世纪就有纸的出现,东汉元兴元年(105),蔡伦只是改进了造纸术。)说道:
“启禀家主,经过账房中数余名精通算计的下人在徐庆交来的账簿与钥匙后同查后得出以下信息:轩辕府主要以买卖商业为主,现拥有中型工坊一间,小型工坊三间;大型商铺一间,中小型商铺共六间,;麾下经营的铁匠铺有两间;良田六十亩;据排查,经营范围为布匹、药材、铁器、酒楼、茶庄。。
府中拥有私兵两千余人,其中护院人数是由潘凤所统领的五百余人,其余皆为护送商行车队所用;府中家丁婢女不计其数;轩辕府中所剩粮食还有五十万石,足以为此轩辕府生活所需一年半左右,再加上现在已快入秋,田地粮食即将收获,大约估计足够所需两年零五月;所剩金钱更是多不甚数:黄金大约有五十箱(一箱一百块黄金),白银千余箱,铜钱不可估数……
大约三分钟过后,柳成才将手中那一大叠纸给读完,读完之后还不停的咽口水和深呼吸。
听完柳成汇报完的信息,轩辕晨更是心中想着“轩辕府难道是国库吗?竟然这么有钱!?”
光是将黄金,白银算整数,再将所剩的金钱除去铜钱不计的话,就有大概五千两黄金、十万两白银!换算成五铢钱就是一百五十万贯五铢钱,再换算成一文一文的就是15,000,000,000铜钱,再加上那些不计的铜钱可想而知……(1两黄金=10两白银=10贯铜钱=10000文铜钱)
脑补环节:东汉元兴元年(105)蔡伦改进了造纸术。他用树皮、麻头及敝布、鱼网等原料,经过挫、捣、抄、烘等工艺制造的纸,是现代纸的渊源。这种纸,原料容易找到,又很便宜,质量也提高了,逐渐普遍使用。为纪念蔡伦的功绩,后人把这种纸叫做“蔡侯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