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职仪式过后,轩辕晨也就没了再继续讲的兴趣,让人清理一下擂台后各自回去休息之后就带着祝公道以及轩辕兵离开。不过原本跟着轩辕晨前来的四十余轩辕兵,竟然不知不觉的少了二十余人,而轩辕晨也好像没有发现一样,直接带着祝公道就往中军大帐去。
另一边,方茨也召集了族弟方悦,和百夫长周鲍、余熊、李鸿、刘鹿四人到自己的军营中密会。
待有士卒替众人摆放好果盘和倒好酒离开后。刘鹿猛然站起来,怒气冲冠地说道:“方大哥,当初为什么不让我去杀了祝公道那小子,为我要为霍达兄弟他报仇啊!这是为什么?”
刘鹿和霍达是一个村子里的小混混,从小就混在一起,算得上是两小无猜,感情也十分深厚。当初刘鹿见到霍达只是三个回合,就被祝公道一鞭砸死在擂台上时,别说他心中有多愤怒了,要不是李鸿和余熊两人眼疾手快,急忙拉住了刘鹿,恐怕现在刘鹿也已经死在了擂台上。现在连忙询问方茨,当初为什么不让他上去。
坐在主位上,端起面前的青铜爵,一口饮尽爵中好酒之后,猛然一拍身前的案桌道:“霍达兄弟死了,尔问在场的所有兄弟,有谁心里好受?”他看向周鲍,问道:“周鲍,汝觉得好受吗?”
周鲍答道:“自然不好受!我当时也像上去为霍达兄弟报仇,只是碍于还有县令的任务罢了,只好等到那日的到来,好一举将轩辕晨杀掉!”
得到周鲍回答的方茨,又看回刘鹿说道:“霍达不仅是你的兄弟,也是吾等的兄弟。大家都像为他报仇,可有军令在身啊!还有,尔打的过那祝公道吗?就连霍达他,在哥几个武艺中最高的一位,都只是在祝公道手下走了三招,汝上去还不是白白送死?哥几个也只是不像兄弟你死的毫无价值,甚至连为霍达兄弟报仇的计划也没罢了。”
听了方茨的解释后,原先还怒气冲冲的刘鹿终于有了一丝缓解,他心里也知道自己打不过祝公道,可他就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结拜兄弟就这样死了罢了。
他恶狠狠地起誓道:“待那日来临,吾定要亲手割下轩辕晨他项上人头,用他的人头来祭奠我兄弟霍达!不然,吾就被万箭穿心,死无葬身.。”
还未说完,坐在刘鹿旁边的李鸿就赶紧用手堵住刘鹿起誓的嘴巴,后道:“吾等一定会!刘兄弟休要再发如此重大的誓言。”
随后几人也就吃了些许水果,说了说事情就各自离开,返回自己的军地中去,方悦和李鸿也带着一支小队前往县城里面巡逻进行惯例的巡逻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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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道,上次那位替我娘治病的岐黄,华佗,华老还在府上吗?”
轩辕晨和祝公道带着几名轩辕兵就在回府的路上,他忽然想起那天那个为素桢治病的医生的名字。当时因为关心素桢的病情,也就没怎么留意,只是以为是个普通的医生,但当再次想起来时,暮然发现那人的名字,惊奇地发现竟然是三国时期著名的神医,华佗,华元化。
华佗,字元化,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人。据考证,他约生于汉永嘉元年(公元145年),卒于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三国著名医学家。又与董奉、张仲景并称为“建安三神医”
少时曾在外游学,钻研医术而不求仕途,行医足迹遍及安徽、山东、河南、江苏等地。华佗一生行医各地,声誉颇著,在医学上有多方面的成就。他精通内、外、妇、儿、针灸各科,对外科尤为擅长。
后因不服曹操征召被杀,所著医书已佚。今亳州市有“华佗庵”等遗迹。
已经换下沾满血迹战衣的祝公道,想了想道:“据今天前来通报北迁情况的家丁来报,华老的下一步计划也是前往幽州,为当地的百姓们治病。所以现在应该还在府中收拾东西,准备和下一批离开并州的车队前行了。”
“哈?这么快?”轩辕晨一听华佗就要走了,惊呼一声道。别人不知道华佗的神奇之处,可他作为一个后代穿越过来的人,那可是百分百知道的。如果能留下华佗,也就约等于留下了一个保命符。就凭华佗那神奇的医术,只要不是致命重伤,就一定可以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知道‘华佗不等人’的轩辕晨,连忙一把拉着祝公道就是往轩辕府上跑,深怕自己刚到,华佗就已经跑了。
被莫名其妙拉着就跑的祝公道,还不知道轩辕晨为什么听到华佗要走了,竟然如此惊讶,就被轩辕晨拉着自己的右手大步拽向轩辕府。急忙开口询问道:“主公,何时竟然让汝如此慌张?”
“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解释。”轩辕晨可没那么多闲心先停下来给祝公道讲华佗的重要性,紧接着就吩咐道:“祝公道,汝快给我跑回府中,给我拦下华老,休要让他跑了!”
祝公道被轩辕晨弄得更是头冒数个问号,但还是听从了轩辕晨的吩咐,撒开腿脚儿,火力全开地奔向轩辕府。身后还带着数万个残留下的残影和一大堆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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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过后,轩辕晨终于依稀可以看到了轩辕府那宽大华丽的门面,以及那沉重地大门后面那豪华的阁楼。在轩辕府的前面不远处却还有另一个依稀熟悉的身影正双手拿着铁鞭在和几个身着短衣的小老百姓纠缠着。那熟悉的身影后面还有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子,周围也站着许多围观的百姓们。
“公道怎么和几个小混混纠缠在一起了?吾不是让他去给我截住华佗吗?”
轩辕晨隔着数层围观的百姓,终于看清了那熟悉的身影,原来那人正是被他自己委派前去截住华佗的祝公道。
他疾步插进围观的百姓人群中,只听到一个十分霸道又鸭公嗓的男子对着祝公道叫嚣道:“小子你谁啊?竟敢打扰本大爷的雅兴!?是不是找死啊?识相的就快点滚,小爷我饶你一条贱命便是!”
一个像是那对祝公道叫嚣人的小弟附和道:“这可是张府的大公子,张富大爷!尔则小子竟敢打扰张公子的雅兴,吾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哈!?”
“就是!还想学别人英雄救美?那也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识相的就快点滚,不然一会张公子改了主意,那可就又你的苦头吃了!”又是一个小弟叫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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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就是几个小弟的口水轮番轰炸着祝公道。祝公道却不以为然,只是默默的双举双鞭警戒着张富这几个富家子弟,等待着偶尔会出来巡逻治安的县兵队伍出现。
“何人在此囔囔?还不快快散去!?”
这时,祝公道等待已久的县兵队伍终于出现了,今天巡逻的头领也正好是李鸿这位百夫长,他见一堆人围在一起,还有人大肆骂人,连忙带着九名县兵以及一名伯长上前询问事情。
一时间随着李鸿等六人的到来,原本围聚的百姓们瞬间就散开了,就连轩辕晨也不例外。除却一些胆子较大的人偷偷退到一个离案发现场较远的一个地方接着看外,其他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轩辕晨也正好躲在那一群胆子大的人群中,观看着后事的发生。
散去围观的百姓后的李鸿见那个大肆破口大骂的人正是上党一个小富豪的儿子张富,急忙献殷勤赔笑道:“张公子,汝在此作甚?可有惹到你不成?”
“哼!”张富一点也不畏惧李鸿,冷哼一声后道:“李百夫长,就是这一个刁民竟敢打扰本公子的雅兴,李百夫长,只要你替我将他打死,吾日后定当给你一笔丰富的酬劳!”
李鸿一听有钱赚,接着赔笑道:“好说好说,不就是一个刁民吗?吾定替张公子你好好教训就是!”说完,便转头看向祝公道那一边,见祝公道正用一种愤怒和鄙视的眼神盯着自己时,浑身忽然一颤,急忙朝张富略带胆怯地说道:“张公子,汝怎么就惹到这位煞神了呢?汝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今天刚刚晋升黎城军司马的祝公道啊!那武艺你是不知道...”
“吾管他是什么狗屁军司马,吾爹可是上党郡的世家大族,他一个小小的军司马又如何?”不待李鸿说完,张富就直接打断道“看来李百夫长也有胆小得时候啊!?那就只好让吾手下来办了,待会再找你算账;给我上!”
随着张富一声令下,数名跟从护卫和几名小弟就像脱弦的箭一样的冲向祝公道,‘噌!噌!’地拔剑声此起彼伏,亮堂堂地钢刀一把把的散发着寒冷的气息,逐步逼向祝公道。
“杀!”
祝公道以前做游侠儿时又过两天准则,一就是路见不平,定当拔刀相助;二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现见张富的护卫如此嚣张,他也绝不会含糊。怒喝一声,不待他人前置,就早已经握紧双鞭蹬向他人,铁鞭一挥,便有几名护卫倒地;铁鞭一砸,就是几个护卫被永远的钉在了地上。
像这些家中私自存有的私兵哪里有见过什么鲜血,更没见过生死,见祝公道毫不犹豫的就是将数名护卫打死,便心生退意,一直围绕着祝公道身边转悠,可就是不敢上前。久而久之,祝公道就被包围在了圈子的中央,动弹不得。
还在惊讶的张富终于回过了神来,连忙大叫道:“先给我将那贱婢给杀了!然后再一起杀了那小子!”张富的父亲经常和他说,现在大汉不准私藏过多私兵,可张家家大业大,只靠数十名私兵难以护的家产,也就偷偷的藏匿起私兵来,让张富觉得私兵贵如黄金,怕损失太多。
今天一下就损失了好几名,近乎十名的私兵,让张富能不生气吗?而此时的起因就是那个女的,于是他一气之下便让人先杀了那女的用来解气。
闻言的张家私兵,连忙分出一两个兄弟出去,朝一直在一旁哭泣,而又衣衫褴褛的女子过去。祝公道见此,连忙大呼一声后,就不顾一切的冲向圈外,也不顾忌到会不会照成过多的人命,双鞭直接毫不犹豫的就是往人家身上,头上砸,直叫那场面一个狂野。早已经见到有人朝那女子过去的轩辕晨,连忙借过身旁以为砍柴男子手中的大板斧,犹如脚下生风般的冲向那名女子。奈何还是张家的私兵先到。两名张家私兵嘿嘿一笑,其中一人便抄起手中的钢刀朝那女子砍去。
眼见砍刀就要来临之时,一股迅猛急促的风响,携带着一杆木制铁枪垂直落在那名手举钢刀的张家私兵的身上。“砰!”一声巨响,那名私兵就已经被木制铁枪的枪尖钉在了地上,闻声而来的一名身着官衣的男子便出现再领一名朝女子走来的私兵面前,又一个华丽的回旋踢便将那人踢飞。
紧接着就又是一队县兵来至,便制服张家私兵边大声呼喊着:“住手!”
很快张富带来的数十名护卫便被那队县兵所制服,那人连忙走到轩辕晨身前说道:“下官方悦,听闻有人举报道这里有人肆意杀人,特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