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无景不成仙
踏遍万水千山,涉足美景无数。于是在脑际中,渐渐地形成了一个概念,即无景不成仙,而无仙不成景,这是相补相成的。
走进普陀山,这里人山人海,香火缭绕,洞幽岩奇,古刹琳宫遍布其间,鹧鸪如鸡一样,伴着人们的脚步。使人有如坠入世外桃园。这样的美景,是天公造就,为普陀山的现在,造就了无景不成仙的天然。
普陀山,是舟山1390个群岛中的一个小岛。她远离都市喧嚣和人间凡尘。从远处看,恍如苍龙卧海,素有“海天佛国”、“南海圣境”之称。因此,从中国的远古至今,仙人、道人、佛人,不惜千山万水,踏至纷来。
他们在这里,孜孜不倦地营造佛业,提炼不老仙丹,开展人间善事,打造一流的人间仙景。于是海上有仙山,山上有仙人,山在虚无缥缈间。这一切均由千万年的历史沉积而成,是历代仙人造化的结果。从而造就了悠久而具有深厚低蕴的世界级美景。这就是无仙不成景。
美景的形成,大致需要三种力量。即自然生态,得天独厚的环境美;二是仙人、道人慕名而来,在这里从事佛业,点拔佛事。通过历史的传承与沉积,名流千古;三是文人墨客通过文字的升华与再造,或者美其名,或者证其身,或者归其类,或者提写诗篇,或者把幻化出的整理成典故,使传说,越传越是经典,越是传神,越是梦想成真,从而点石成金。没有这三个条件,任何美景,尽管是山清水秀,奇山怪川,也是一座无血无肉的孤山,是没有文化底蕴的荒山,自然成不了美景。美景大需要人与自然的和谐结合了。
普陀山与山西五台山、四川峨眉山、安徽九华山,并称为中国佛教四大名山,是观世音菩萨教化众生的道场,国家5A级旅游风景区。普陀山以其神奇、神圣、神秘,而成为驰誉中外的旅游胜地。
走进到普陀山,这里的每一处仙迹,每一座山丘,每一滴流水,每一块巨石,每一棵林木,每一道庙宇,甚于是道人,仙人蹲过的地方,走过的足迹,都充满着神圣,如一部经典的史诗,串着个个经典的故事。恍如股股仙风向我们袭来。“不肯去观音院”,幻化着日本佛人慧锷不肯去的经历,留给人们专注佛业的经典故事;仙人井,记录着秦人安其生,不受秦命,隐居普陀修道炼丹,留下了能治百病的“仙人井”故事;梅湾春晓,传颂着道人梅福,面对朝庭腐败,而精娴赋诗,专心修道的不老故事;相当灵验观音古洞,石乳倒悬,状如垂云,把神奇载入人间;磐陀石,天下第一石,记录着观音大士说法,化解人间不平的动人故事,等等。在这里,处处寄托着不老的传说与经典故事。
从有文字记载起,最早在普陀山留下仙迹的,是公无前的秦安其生,至今已达2200多年。过后汉梅子真、晋葛雅川等仙人,相继到这里炼丹,修炼仙术。从而载下了普陀山那悠远的历史。
我们沿着百步沙,往东走。穿过如流的人群,依着一条荫幽的山间小道,沿着红砖铺就的螺旋式台阶,拾极而下,从而进入了一道井台。那用石块堆砌起来的四周围墙,渗着斑驳的青苔与小树,纪录着围墙的古老。那不规格的石块,堆砌起来的井面护墙,野草渗着蓬穴,长出绿色的生命,证明日子的艰辛与历史的悠远。在那趋于圆形的井口上,生长起来的几棵树木,它没有往天空生长的习性,而扭曲伸延着躯体,呈现出横卧状,冠如华盖。从不同的方位,对古井形成了保护状。古树与古井相融得体,给人营造了一道古老而悠远的仙迹。我们每到达这里,恍如仙人在向我们迎面而来,久久不想离去。
在这里,树下有洞,洞中有井。其深3米。旱而水不少,涝而水不增。暑时趋凉,寒时趋暖。水色莹碧。其味甘美润爽。护壁上一道“万福来朝”的字样,标明了水井的神圣而具经典。井面下,井水潺潺地从井底溢向井面,然后通过一条小沟流向远方。当我们俯身把头探向井内方向时,一股清风,袭面而来,恍如仙风袭人脸面,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渗向了心窝,便人好生称奇。这就是有文字纪载以来,最早在这里炼丹、修仙的秦安其生,遗下来的一口古井。过后,梅福与葛洪在普陀山采药炼丹时,也一直在这里至终老。从此,“仙人井”的美称名照千古,一道美景从此而生。这是普陀山最古老的历史见证。
仙人们的执着追求,终于把自己打造成仙一样的神圣。他们的每举每动,被深深地扎进这片土地上,从而使土地变成了神圣。
求仙,是普陀山的一个特有。普济寺无疑是普陀山求仙问佛的重地。天王殿内,弥勒菩萨,顿足盘坐,袒荡而直立,笑迎着一切远方来客。他一手拿着一只布袋,意示要将人间的一切苦难装入袋中,把平安还给人生。两边的对联是:“慈颜含笑笑天下之可笑之人,大腹可容容世间难容之事”。在这里,成语中的菩萨肚内可撑船,也许源于此了。弥勒菩萨后面,是昂然挺立,手持宝杵的韦驮菩萨护法神。两旁是东、南、西、北四四大天王。他们手持法器,宛如四名卫士在维护着法门。
到了大香会期间,这里进香献烛者众。虽然烛台不少,可是大批香客涌来,仍是无法应暇。所以经常是这枝插上,那枝又来。于是主持只能把未点完的拿下来,而换上新的。每天收集起来的香烛,足有几百公斤之多。这里流行了一句俗语,即:心到佛知,钱进山门,福归施主。只要把香烛交给了殿主师,他的心愿也已到。
相传,有一个远方香客,很有钱。所以买来一对约五六十斤重的香烛。到前寺进香时,进香者众,无法进香。于是他把那大蜡烛,交到香灯师之手,要他代燃,但刚插上烛台,又有香客送上。香灯师只好把那支大蜡烛熄了,而收了起来。见毕,那有钱的香客,一怒之下携着儿子愤愤而去。谁知回到了中途,儿子不明不白地死了。于是香客购了一副棺材,亲手把儿子装入棺中准备带回家中。谁知一到家门,本来已死的儿子竟出门迎接。于是他楞了!上前便问:“你不是随我去普陀山进香吗?为什么现在又在家里?”儿子回答说:“那天随你走出佛门,就不知你到那了,于是寻了许久,找不到您。这时正好遇上一位老人,他把我送回家已几天了”。听罢,爸爸如堕五里雾中。明明亲手将已死的儿子装入棺中,现在竟然出现在家里的门头上,难道是小孩变鬼来唬我?于是他立即请来数人,当场把棺材打开。谁知,往里看,只见一对大蜡烛放在那里。这时他想起大殿里的那八个大字:“来意不诚,退回原处”!于是已被吓得魂不附体的香客,立即下跪求挠。
那天,当我们挤身到了这里。在那个宽阔的地坪上,大殿里,已是人的海洋。购烛,烧烛、进烛、拜祭等,处处串着如龙的人群。他们在这里周而复始地倒转。纸钱、香烛幻化出来的白色浓烟,席卷成个个烟球,向上翻卷。送上了天灵,带走棵棵虔诚的心。到这里求佛问仙者,不论是青年男女,还是老幼妇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他们混迹在一起,形成了条条人龙。其中财运不畅者有之,仕途不顺者不少,婚事不佳者众,疾病缠身者兼之,还有就野心难却,心事难平者。他们把虔诚写满脸面,埋在心间,把信念与祈祝编排在记忆中。祭拜时,一头拜倒在地面上,口中念叨着如意的祝词,虔诚与专注溢于言表。
在这如洋的人流中,不乏不同肤色,不同国籍的外国人。从他们那不知所措的举手投足中,他们要在这里边学边用了。在外表来看,他们的操作似乎生蔬,但仍是有模有样。
一位新西兰来中国淘金的商人约翰?菲利普?利先生,在这里拼了几年后,已是血本无归。当他打听普陀山官音菩萨显灵,于是经过几番到转,到了普陀山,选择一间宾馆住下。他通过道场的观察,得出了一条“心诚则灵”的妙方。于是每天一大早,便洁身到道场,搞卫生,给进香者提供帮助。然后跪在佛前进香喃喃祈祷。他生怕语言表达不准,还特意请来几位村民,教他几招祈祝语。然后,死背硬记地摄入心间。进香时,便喃喃地照背。一连几天下来,生易果真好转,于是他更是信以为真。过后,人们几乎天天看到他在这里的背影。往后他的业绩如何?也许太需要他的造化了。
神仙,是人们想象中,一种超自然力量的生命体,是我国独有。在许多情况下,神、仙不可分。只要把日常发生的,虚幻成仙的高度去认知,就会给人一种虚无缥缈,想入非非的感受。因此,自古以来,在我们中国,追仙、问仙、造仙、扮仙的现像不断,这是中华民族文化的特有。
紫竹林景区,最早的观音道场,“不肯去观音”成为神圣;普济寺景区,最古老的寺院;法雨寺景区,独一无二的九龙藻井;佛顶山景区,观日出的绝妙去处;西天景区,奇石处处,恍如仙的造化。
在无景不成仙的大前题下,自然需要文人的打点。如不肯去观音院、观音跳、二龟听法石、心字石、百步沙、千步沙、紫竹林、法雨寺等,恰到好处地体现出文人的心迹,给人一种景物相济,体味悠远,栩栩如生的感受。
自普陀山观音道场开创以来,观光揽胜的圣人名士者众。他们或吟颂,或赋诗,或提字,而留下了大量珍贵的诗文碑刻。从而强化了普陀山的文化低蕴。从他们留下的大量诗句中,最有代表性的,如清代祝德风的《梅岑峰》,明代李桐的《题梅湾春晓》,明代邵辅忠的《梅湾春晓》,清代释****的《游梅湾》等。诗人从不同的角度,抒发对普陀山的情怀与感慨,从而给予普陀山活的灵魂。
我们从普陀山出来,再一次感慨,无景不成仙,无仙不成景。普陀山的现在,再一次证明,自然美,给一切仙人提供了修仙问道的自然环境。仙人们在这里孜孜不倦地成就仙业,励行佛事,留下仙迹处处,为普陀山的美景,提供了一部完美的协奏曲,为普陀山如仙景一样的神圣。
愿普陀山美照江山,美名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