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又见凤凰展翅
“一座青山抱古城，一湾沱水绕城过，一排小巧吊脚楼，一条红红石板街”，这是新西兰著名作家路易。艾黎在游览了凤凰古城后对凤凰城的评价。中国小说家、散文家、史学家沈从文在小说《边城》中，更是把凤凰古城描绘得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湖南凤凰古城始建于清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历经400年风雨沧桑，但古貌犹存。这座以古风古韵，古迹古习俗为特色的城市，经对外开放后，竟一炮走红，从而饮誉世界，以日均1。5万的人流到这里旅游观光，顿时这座面积不足20平方公里的古城人流如织，从而唤醒了这个沈睡了数百年的边寨之城。世代以山而居，与世隔绝的边寨少数民族，打破了长期的氏族禁锢，与世隔绝的状态，多而放开了自己的胸怀，迎接着滚滚而流的人流涌入，第一次偿到了市场经济给他们带来的好处。
住进吊脚楼
凤凰城之美，我们早从她的名字中就已闻出了她的一些味道。从佛山乘坐晚上9时直达湖南吉首的火车，到达时已是第二天下午2时了。从吉首再转乘汽车，一路爬山坡，过山洞，领略到了湘西少数民族的风情。到了凤凰城，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打点休息，基本一天就过去了。不过到了晚上则是欣赏凤凰城夜景的绝佳时机。
在没来凤凰城之前，就有人向我们推荐凤凰城的吊脚楼了。带着几分的神秘，这次终于兵临城下，亲临其境，亲眼目睹，体味了一番吊脚楼的滋味。
经别人介绍，我们选择了依山傍水，依江而立的一间“画中居客栈”的吊脚楼旅馆。客栈占地面积约40m2，是一个家庭兄弟合股而办的。在上下四层结构中，大门正对着沱江而立，这为经营的火爆提供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房屋上下楼梯呈直升状，从楼底可以窥见四层的楼顶，混凝土结构的外面，全用木板封了起来后，从外表看不到它的庐山真面目。飞檐走壁处，全以手工制成牛角状，据说这是针对当地小数民族信仰牛头神而立的。当用手轻轻敲打屋体时，发出咚咚的响声。室内结构精巧、简结而完善。20间客房，40多个床位，日均收入约2000元上下，基本天天暴满，这在当地来说可算是小财主了。
所谓吊脚楼，是边塞少数民族在江河边上搭建房屋时，由于山地崎岖，总要把房屋的一部份伸向江河中。而伸出那部份，全以木棒作为支撑物，地面以上全用竹木搭成，一般面积不足40m2，以平房为主。间或也会出现二层以上的结构，但为数较少。经过四百年来的历史沧桑，现在仍保留着当年吊脚楼的原貌，但已是风烛残年，破旧不堪了。为了增强旅游效果，前几年湖南省政府拨出专款，按照原来吊脚楼和古式街道的原貌重建凤凰城。现在许多新建的楼房、街道、场馆，均按古式街道和吊脚楼的风格进行设计和构建。其间虽然少不了钢筋水泥的作用，但木板裹了起来后，从外表看几乎是清一色的吊脚楼和古风古式的街道，从而突出了凤凰城的古朴风韵，整体保留了当年吊脚楼的集市风格。
在这里，私办的旅馆林立，而且价格的落差特别大，依江边而立的旅馆比背面街道旅馆的价格，同等条件差别在一至二倍之间。主要是人们想通过依江而居，利用晚上时间观尝凤凰城夜景为目的。而节假日的住宿费要比普通时间高出30%以上，这就是凤凰城的经营特点。而这里吃的东西贵得出奇，基本与香港没有多大差别。所以带着方便面到这里旅游的人暂暂多了起来。但在一个不经意中，我们在一家并不显眼的饭店吃饭时，却行了一个好运。这是一个家庭主妇办的餐馆，那天我们四个男子在这里焖一条4斤多重的鱼，另加5道菜，才120多元，终于大饱了一餐。于是第二天我们全团到这里大吃一顿，也只有170多元。酒店间相差只有几米之距，价格落差如此之大，从而看到了当地市场的不成熟一面。
凤凰城分为新旧两大块。老城区依山傍水，沱江从城中央穿梭而过，从而把凤凰城切割成东西两大块。清朝年间用红色砂岩砌成的城墙伫立在岸边上，南华山衬着古老的城楼，锈迹斑斑的铁门，还看得出当年威武的模样。街道上用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人工开采时留下的条条纹路，仍然清晰可见。北城门下宽阔的河面上横着一条较窄的木桥，以石为墩，两人对面而过时只要侧着身便可来往。既说这是当年出城的唯一通道。现在这里仅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在江边上，摆放的尽是款式各异的少数民族服装，以租用的形式给游人拍照，一次30元钱，一些远道而来的青年男女，近乎疯狂地在这里租用着各式服装，以其善变与多姿，照片拍了一批又一批。在这里拍出来的照片，人在水中，画在城中，面对潺潺流淌的沱江，汇山、水、城、人于一体，百拍不厌。那天我们全团在这里一经露脸，十多个相机立即对准了我们。在他们的拔弄下，我们各占一石墩，按照他们设定的姿势拍了几张照片，但却酿出一场口角。因为在我们走上拍摄现场时，几个相机同时对准我们，到冲洗时，都争着要取他的，所以发生了一场不快。
我们徜徉在古城的街道上，两边的古建筑各抱地势，鳞次栉比，亭台楼阁重重叠叠，几乎家家户户肆意地敞开门扉和窗子，坦然而充满信心地任你游览。仿佛让人时光流转，恍然依稀，又回到了四百年前的边寨城池。如果登高远眺，除古色古香的建筑外，还可以看到著名的凤凰八景。连绵巍峨的南华山横亘在古城南面，似一道绿色的屏障，苍松翠柏，含蔚笼烟，石径弯弯，清泉潺潺。北门外那座长长的跳岩板桥，古朴而有趣。那些身穿民族服装、背着山货的山民，更是让人久看不厌。桥岸那一溜红石岩铺就的码头，川流不息的棒槌声，嘻戏喧闹声，汇成了女人的乐园。当我们走过古城，就会发现这里的人生活得很轻松、闲适。人们坐在门前，做着手中的活计，不紧不慢，就像他们面前流过的沱江水，缓缓的并不急于奔向前方。走在夜间的街道上，可以看到许多做姜糖的店铺门前，在大红灯笼的映照下，在吃力地拉扯着麦芽糖，若无其事地展示着自己的工艺操作，以显示他们那货真价实的独门工艺。
从江边向南拐了一道弯，进入的便是凤凰城原址。这里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以扭曲着的身躯向前伸展，其狭窄的通道，只有的士和小型面包车才能通过，整个凤凰古城，一律不准机动车辆进入，从而使人们在游畅凤凰古城时，胜似闲庭信步，逍遥自在地畅游。一些新增建筑，以不破坏原自然环境和吊脚楼原貌的前题下重建。可见传统文化的保护屈指一数。街道两边，全以古董、古针织、古用品为主的经营摊档。在众目睽睽下，各自展示着其闲熟的手工制作，以现买现卖现做的方法，推销着自己的传统工艺品。
古城的南面，是一座保持完好的古建筑——虹桥。虹桥以古代的宫殿风格建造。它横跨沱江，水面上留着一道高、宽约10米的拱门，出入凤凰城的船只都是从这里通过。楼高四层，登上虹桥，凤凰城的全景尽收眼底。地面的底层以一道约10米宽的拱形大门向游人畅开，拱门两侧的大小店铺，全以经营这里的土特产和古产品为主。跨过这一道拱形大门，迎面而来的便是数公里长的美食一条街，这里几乎吸引了全国各地的美食到这里一展其雄。他们白天休息，一到傍晚便倾巢出动，摆出各种架势展开经营攻略。以烧烤和煎炒为主的美食制作，使这里烟雾弥漫，油气熏天。由于我们生性怕热气冲天，所以我们只作为一个热闹者，在这里转悠了一圈后便离开了。由于周边的房屋矮小，另一面是高山，造成的污染程度相对较小，所以为了剌激经济，政府部门放任着这里的发展。
有人告诉我，凤凰城的景色主要是早上和晚间。于是，在同伴们困倦休息之时，我唤醒了老婆，溜了出去拍摄一番。入夜8时起，我们爬上高高的大桥上、江岸边，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把凤凰城的美景摄入相机中。从高处看，这里的夜色之美可以与天安门的夜景相貔美。入夜，装饰在吊脚楼上的灯饰，以其红、黄、绿、白交叉，暗淡的灯光，把吊脚楼沟勒成幅幅独特的山水画卷。在宁静的夜晚，静俏俏的沱江水把凤凰城装饰成另一个水下宫殿。在这里，为了增强凤凰城的夜景美，相关部门对这里的灯光进行了精心设计，街道旁、江河边基本没有强烈灯光的照射。因为景区内不准车辆进入，这样大大地增强了黑白分明的夜景。当我们跨上虹桥的三层，由下至上观看凤凰城的夜景时，依着镰刀状的沱江而立的凤凰城，在夜色里，基本看不出沱江的江水，看到的却是地面与水下相辉映的两座凤凰古城。于是观看凤凰夜景的人流如织，形成了一道观光的风景线。
与苗家姑娘对歌
为了丰富和完善旅游业，当地政府以凤凰古城为中心，以各个古山寨和少数民族民俗风情为对象，拓展和构建旅游资源，整体化地开发这里的旅游业，以推动少数民族的经济发展。如古山寨原有建筑、少数民族赶集、少数民族风俗文化展示、传统产品与工艺、土匪窝等，经过千锤百炼的打点和专门机构与专业人员的现场策划和辅导，使个个旅游景点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地再现了历史的远久，从而大大丰富了旅游的内容。川流不熄的远方游客，连延不断地向这里涌入，带着不老的记忆而归。
旅游业的兴起，旅游局，导游团队首先抢道先行。只要有一个外地人在车箱里钻出，成群的人流便涌到你的前面，为旅游、住宿、坐车等进行全方位的导航。而导游与旅游局也纷纷与各地的旅馆、车站、旅游景点、商场等结成联盟，形成利益的循环体系，导游所到之处，其所得利益自然也会水涨船高了。
到凤凰城的当晚，我们参加了一个号称为当地苗族的篝火晚会，只要给旅游公司付上50元，来回车辆以及门票全由旅游公司包办。
这是一个距离凤凰城约4公里的一座巨山怀抱的苗族山寨。在导游的带领下，我们沿着山脚那蜿蜒的小道前行，面前出现的是一座山石堆砌的巨山岩洞。岩洞向里延伸约100米。岩洞的地面全采用水泥混凝土铺设，形成了一个约300m2演出舞台。当我们循着喧闹的演出锣鼓声和音乐声进入岩洞时，头顶时有往下淌滴的山水。演出台前摆放的木板条凳坐满着黑压压的人群，喧闹的锣鼓声与台下喧闹声汇集成阵阵声浪，时起时伏地把演出推上个个高潮。由于演出全是当地少数民族的特色文化，所以很是生动与别致。如：赶尸、放蛊、下咒、引火烧身、迎亲等一个接着一个地持续着精彩。赶尸，是当地苗家的一个远古的传统风俗。人死了，由一个穿着特殊服装的赶尸匠，手中敲打着小阴锣，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黑夜出发，把尸体赶到一个老远的地方安葬。有在外地死亡的，路上要赶上几天才能到达，就在晚上赶尸，白天停放在为死尸专用的“死尸客栈”，这里是不住人的。到了夜晚又开始了赶尸行程。这些通过艺术的再现，展现出苗家人深幽的文化魅力，给人一种朴塑离奇，古声古色的感觉。
白天，导游领着我们到了一个岩砬窠的苗族寨。入门出现了游人与苗家姑娘对歌的一幕。为此，在车上，导游小姐便对我们进行了一番培训，导游小姐约18岁，是当地苗家儿女，能讲会唱，在车上她对我们讲了一些应注意的事项，教会了对歌。由于事先有了预约，所以到了现场，5个苗家姑娘手持着彩带，把我们档在了门外，苗家姑娘开始了对歌：
“问谁来找种，请听我来言。水已满了天，还剩有迪炎，尚余有妮炎，坐在葫芦中，漂到天门外，水还没淹倒，有他俩找种，才成这世间。”
我们这边，在导游的指挥下，对唱了一首：
“山边花盛开，我来亲手摘，花香渗人意，怎叫心不醉，把花摘回家，让花香满园”。
接着苗家姑娘回唱了起来。随后我们以一首“两个老虎跑得快”为曲调，编了一首“肚子饿了，肚子饿了，快点菜，快点菜”进行了回复，从而结束了这种没有休止的对歌场面。说白了，苗家青年娶媳妇通过对歌的形式，也许是过去的一个遥远的记忆，随着改革开放力度的加大，已经走出家门的现代青年，大都是通过自由恋爱的途径走进了婚姻殿堂。不过亲历对歌，领略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活跃一下现场气氛，也是改善旅游文化与风格的一种有趣的做法。
这里距离凤凰城20多公里，沿途到处是湘西苗家民俗山寨。生活好了，许多苗家再不是原来封闭的山寨模样，新建的楼房与汉族人的居住基本没有多大差别。唯独这里的岩砬窠寨，保留了原来山寨的模样。这是湘西的北面，依山傍水，靠山吃山，农田较少。苗家寨的住房，四周均用石块砌成，里面全用竹木搭成矮小的吊脚楼，构成四合院结构，中间向天敝开的天井较小。北边为男人居住，南边一般为未出嫁少女的闺房，男人不准进入。围墙上留着许多枪孔，是为了抗击土匪横行时作自卫之用。砬窠寨只有约十户人家，我们所到之处没有看见男人和青年，也许是迁住新居了。在我们进入参观的各个家庭中，全是50—60岁的老太婆。不过在旅游公司与政府的策划下，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趁机在这里兜售自己的民族手工制品和酿酒。游人到了这里后，总是爱不释手地买上几件，也许是对这些老人的一种付出与尊重。
到了中午时，这里逐步汇集了约300多人的旅游团队，集中在演出场观看苗寨青年的演出。看得出这些参与演出的男女青年，已是经过专业培训的人员。演出的技巧规范，如竹竽舞，接亲，民间劳作等，有一定的专业水准。其中有一个台上台下联动的节目，由接亲的5个姑娘同时蒙着面出现在舞台上，要台下人员辨认其中的新娘子，认对了带回家为妻。许多够胆量的青年蜂拥而至，结果被一人猜中了。当男的伸出手去拉新娘子之手时，这时新娘子把手伸了过来，将预先准备好的黑锅巴向男方的脸面抹去。据说，这是当地苗家姑娘出嫁时的一个时尚，展示出自己一生的托付。而男方得到女方抹在脸上的黑锅巴，是时来运转的意思，三天内不准洗掉，如果洗掉，家庭就会带来不幸。不知过后那位获得好运的青年是否获得了灵验？
既然是当地旅游资源一个组成部份，这里也有不成熟的地方。过去苗家人用竹木搭成的厕所，现在对外开放时，每个门口均贴着一张“进去一元”的招牌，但几乎没有人敢耍胆地把自己头向里探进去，因为里面臭气熏天无法形容。既然是一个旅游景点，就应该建一个公共厕所供用，不要强迫现代人去接受几百年前的脏乱差。再一个方面，可供旅游观赏的内容不多，不系统，应该通过收集整理，采用展馆的办法，把这里的传统民俗，采用展馆的形式向人们展示，也许更会吸引游客。
穷山恶水出刁民？
在我国有一种风水学，这里山高皇帝远，山道崎岖，自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现在保留的土匪窝，《湘西剿匪记》，《乌龙山剿匪记》的拍摄现场，都佐证了这里曾是贼寇当道，土匪横行，是出刁民的地方。
凤凰城山地徒峭，乱石遍地，山高田地少，历来贫穷，在一定程度上造就了土匪横行，肆虐民居的客观。这里距长沙数百公里，进入凤凰县的公路，听说也是几年前才修通的。省会的文明，自然无法治理这里的穷山恶水。据我们到现场参观，土匪窝又称青龙寨，在袁家界的乌龙寨上，距凤凰县50多公里。这里四周万丈绝壁，仅一小径可入寨门，到土匪总堂去只有一条石隙，成年人必须侧身才能经过，在凤凰城境内也有一个土匪居点，土匪鼎盛时这里盘居的土匪常有20至30人，但均与凤凰城相距20公里之外。现在这些地方已成为一个旅游景点，每天到这里旅游的人川流不息。
但从我们接触到的寨民来看，这里在土匪横行时，留给人间的伤痕较少，更不可能影响后人。在土匪横行时，这里的各个村寨与土匪划界清楚，家家留着的许多枪眼，都有过与土匪交火的经历。因此土匪只是极少数人，靠打家劫舍维持生计，大多没有后代，不可能造就一往水土。从我们接触到的市民和社会治安来看，这里的人注重礼节，生活悠闲自在，文明社会一直成为这里发展的主流。
据记载，凤凰古城始建于清康熙四十三年，历经400多年风雨沧桑，古貌犹存。现东门和北门古城楼尚在。凤凰古城城内青石板街道，江边木结构吊脚楼，以及境内保留完好的八大文明古迹，如朝阳宫、天王庙、大成殿、万寿宫等建筑，在延续400多年历史后，现在对外开放。这证明，凤凰县世代的传统美德被历代世袭巩固了下来，延续至今。这造就了历史的延续性，为世代英雄辈出创造了土壤和条件。
最近，相关考古工作者在沱江流域发现了一处商周时期的遗址。这个遗址位于凤凰县官庄乡龙潭村境内，地处沱江河的南岸。考古工作者还发现了古代人类留下来的陶器残片，土层中还夹有石器和兽骨等古人类的遗物。这一发现，从而把这里的人类文明推到了历史的千年。
优美俊秀的地理环境，清山绿水的自然条件，文明传统的承传，造就了这里的人杰地灵，孕育着世代英豪出现的土壤和条件。其中享誉中外的人物就有：
民国第一任内阁总理熊希龄；中国现代著名的文学家、小说家、散文家和考古学专家沈从文；?一代“鬼才”黄永玉；一代抗英名将郑国鸿，中华民族英雄；还有正气凛然的巡府田兴恕等，均为土生土长于凤凰城境内。
凤凰县总人口不到50万，凤凰县城镇户籍总人口不足10万人。区区的一个小县城，屡屡培育出蛮声中外的大人物，不能不引起中外的高度关注。
为了推动社会的发展，这里专设熊希龄纪念馆、沈从文纪念馆、黄永玉纪念馆、郑国鸿纪念馆等，连同他们的原来居室、读过书的学校、工作过的地方等，都成为继承传统，教育后代，传播文明的居点。每天到这里旅游参观者川流不息，这就为英雄辈出，造就英杰营造出良好的土壤和条件。
又见凤凰展翅高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