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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海洋探秘卷(9)

在建桥工程竣工前夜,用手榴弹武装起来的斯莱顿趁着夜深人静溜到了大沉船岛上,躲到一个离岸边不远的没人住的荷兰三桅战舰的底舱里。当他看到最后一个岛民走到新岛上之后,就从这儿走了出来。

斯莱顿迅速溜到桥头,躲到一根粗大的桅杆后面,守候着岛民们回来。

扔过去一颗手榴弹后,他平静地等着弗洛雷斯清醒过来。

斯莱顿本可以给弗洛雷斯来个就地正法,但他不愿用杀人一事使自己重掌大权变得复杂化。

“这件事让那些岛民去干吧,”他寻思道,“弗洛雷斯肯定难逃一死。”

当西班牙人瞪着由于恐惧而睁得大大的眼睛跟斯莱顿四目相对时,前任总督有节奏地挥动手中的第二颗手榴弹,不动声色地说道:

“如果您不对我绝对服从,并且立即承认我是总督的话,我就扔第二颗手榴弹,打发您上西天。”

弗洛雷斯在犹豫。他沉吟片刻,回答道:

“好,如果您答应留我一条命。”

斯莱顿把岸上的木板扔了一块过来,搭到小桥被炸毁的一段上。

弗洛雷斯和全体岛民在一片沉默中登上沉船岛。

斯莱顿把希望寄托在自己非同寻常的威望上。他的话永远是法律。人们在他面前总是发抖。就是现在,尽管他瘦得皮包骨头,胡子邋遢,还穿着件破衬衣——这还是在加特林逃跑时他穿的那件衣服,上面沾着血迹呢——但他还是令人害怕,甚至比以前更令人害怕,他看到自己在岛民中间产生的影响,感到非常满意。

“逮捕他!”斯莱顿指着弗洛雷斯,冷冷说道。

弗洛雷斯浑身一颤,然而一转眼又突然挺直了身子。

“您刚刚答应保留我的性命的。”他说道。

“是啊,是性命,但不是自由。”斯莱顿冷冷地回答道。

“既然提了您的性命不是个问题,那就让全体岛民根据沉船岛上的法律来裁决吧。您自己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罪行!”

是的,弗洛雷斯知道自己的罪状,也知道法律,依照沉船岛法律,犯有杀害岛民罪的人应处以死刑。

决定性的时刻到了。

“你们怎么还站着不动?逮捕他!”斯莱顿重复了一遍命令,皱起了眉头。

有几个人犹豫不决地朝弗洛雷斯那边动了动。

“站住,蠢货!”弗洛雷斯叫道,“他设了个圈套来骗我,叫我上了当。但这个圈套也是对付你们的。难道你们愿意重新落到这个暴君的手里,重新吃生鱼和穿破衣裳吗?”

斯莱顿没有料到这一点——狡猾的弗洛雷斯竟善于收买岛上的人心。眼见着岛民们的情绪在弗洛雷斯讲话的影响下有所改变,斯莱顿想打断对手的演讲,但弗洛雷斯突然大吼一声:

“逮捕他!”

博科害怕得两条腿直哆嗦,但“职责重于一切”——于是,他第一个,然后是奥加尔,接着就是全体岛民从四面八方向斯莱顿猛扑过去,在他没来得及扔出第二颗手榴弹之前就牢牢地抓住了他。

斯莱顿万万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便破口大骂起来。

弗洛雷斯胜利了。

斯莱顿被带到“监狱”——位于一个角落里的密不透风的铁舱房里,门外加了门岗。

弗洛雷斯赢了第一个回合的胜利。但以后怎么办?

必须立刻杀死他。然而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不能让岛上的人知道,这就是说得连哨兵带斯莱顿一道杀掉,然后……马尾藻会保守这个秘密。于是,他想到了最佳牺牲品大烟鬼——中国人。

谈判使者——博科

辛普金斯的计划是正确的。“挑战者”号很快就自己漂到了那股通向马尾藻海正中央的海流。“挑战者”号在这条航线上行驶得越远,就越经常遇到船只的碎片、毁坏的帆船、底朝天的舢板……在其中一条舢板的上方,船长默里发现了一大群鸟,它们尖厉地叫着,在空中争抢什么。

“它们在争食呢,显然舢板上有死尸。”他说道。

当轮船驶近之后,他们看到了一幅凄惨的景象。舢板的底部躺着一个人的尸体。鸟儿密密麻麻地覆盖在这具尸体上,几乎就看不见它了。而舢板四周围着一大群鲨鱼,它们一下接一下地往舢板上撞去,想把它撞翻,把这个猎物抢过去。

傍晚,金曼正在实验室里帮汤姆森填充动物标本时,忽然听到了辛普金斯的喊声:

“岛!我看到沉船岛了!”

大家全都跑到了甲板上。

在北方的地平线上,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之下,出现了许多轮船的烟囱和折断的桅杆,这幅画面是那么深深地印在加特林夫妇和辛普金斯的脑海里,他们永远也不会忘掉它。连从来没见过沉船岛的默里船长,也毫不怀疑他们已经抵达目的地了。

大家异常激动,默默地站着死死盯住这可怕的墓地……

“全速前进!”船长对全体船员下了命令。

这一声振奋人心的号令,一下子驱散了大家见到沉船岛之后所引起的种种可怕联想。紧张的心情随着来回走动和各种工作的展开渐渐松弛下来。

“岛民们会怎样接待我们呢?”加特林说道。

“假如斯莱顿还活着的话,不打上一仗是进不去的。但他已死,局面就好对付多了。不管是谁占了他的位置,我们谈起来都不会有什么困难。”

当轮船驶近沉船岛时,天色几乎完全黑了。船上向岛民发出信号,请他们派出一名使节来。

沉船岛上的人应该发现“挑战者”号了,因为汽笛几乎是一直不停地在吼叫,尖厉的声音早就打破了周围的寂静。船上的乘客本以为岛民一定会成群结队跑出来观看这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景象。然而岛上却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难道全都死了?”加特林忍不住问道。

“可你们瞧哇,”金曼说道,“在那根高高的桅杆上挂着一面旗帜呢!这可是以前没有的呀。”

“这是在‘伊丽莎白’号一总督府上。”加特林说道。

“看来没理由说岛民们欢迎我们啦。”汤姆森说道。

“那咱们也用不着跟他们客气,”辛普金斯突然之间着起急来,“应该捅捅这个蚂蚁窝,给他们放上几下空枪!”

“再稍微等等看吧。”加特林答道。

汽笛继续拼命吼叫,但沉船岛依旧死气沉沉。

“哼,真他妈见鬼啦!”船长也突然火了,他也不管加特林同意不同意,就下令小炮放空炮。为了给对方加深点儿印象,船长命令停止拉汽笛。

在突然降临的寂静之中,晴天霹雳般响了一炮。

“啊哈,起作用啦!”辛普金斯突然得意洋洋地叫了起来,“你们看哪,出来一个人影啦。”

“对,有个人走过来。放下舢板,上岸!”船长命令道。

水手们急忙放下舢板,开始向沉船岛划去。

一个手里挥动着一块白色破布的岛民走到舢板跟前,他和水手们交谈几句之后就登上他们的舢板。几分钟后,他已经站到轮船甲板上了。

“博科!”金曼打老远就认出了他。

博科也认出了老相识后,的确是惊讶极了。他穿着一件老式的,打着补丁的衣服。

“喂,您好呀!未婚夫!”金曼快活地叫了一声,“难道您不也是追求我的那些未婚夫当中的一个吗?那阵子我在你们岛上被你们作弄得好苦啊,还记不记得?”她向他伸出了手。

不好意思的博科尴尬地握了握金曼的手。

“您好,金曼小姐。”

“加特林……”她含笑纠正他道。

“加特林?对不起,我记错了。”

“不,您没记错。在沉船岛上我还是金曼小姐,而现在才是加特林夫人。”她指指丈夫说道。

“啊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瞧我这个老糊涂,怎么一下子就没猜到呢。啊哈——哈——哈!”接着他叹了口气说道:“我根本就没指望会再见到你们呀!难道又是海水把你冲过来的?”

“不,是我们自己想来的。”

“什——么?”博科不相信地叫道,“我们这儿可没什么叫人高兴的事能叫你们想来啊。”

“听着,博科,”加特林打断了他的话,“请告诉我们,现在你们这儿谁是总督?”

博科无可奈何地把双手一摊,深深叹了口气回答道:

“斯莱顿。弗格斯·斯莱顿船长。”

辛普金斯吃惊得甚至跳了起来。

“不可能!他不是……”

“活得好好的呢。今天的斯莱顿——是总督。昨天还是弗洛雷斯呢,而明天是谁呢——我也不知道。事情就是这样。没什么高兴事儿。”

“这是怎么回事呢?”

博科便把沉船岛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讲了。

“但到了今天早晨,”博科结束时说,“我们一觉醒来,总督府就敲开锣了。我们便到‘伊丽莎白’号船上,可看见的是斯莱顿。‘我,’他说道,‘是你们的总督。而弗洛雷斯——是个罪犯。他曾经把我扔到了水里。而今天他在监牢里蹲着呢。明天我们要审判他。’瞧瞧,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博科不知道头天夜里所发生的事情,而局势的逆转的确叫人意想不到。当时,弗洛雷斯趁着茫茫夜色悄悄溜到监禁斯莱顿的地方,想宰掉这个对手,而斯莱顿正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摸着黑在狭窄的铁皮牢房里走来走去,翻来覆去地想着怎么逃呢。

斯莱顿在暗中摸索着自己囚室的墙壁。墙壁光光溜溜,根本就钻不出去。不但没有一扇窗户,甚至连条缝都没有——真是上天无路,人地无门。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斯莱顿终于在门上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圆孔,可这个小窟窿甚至连脑袋都钻不出去。斯莱顿靠着双臂的肌肉把身子吊了上去,朝外面看了一眼,正好有个人站在门口旁。

“谁在这儿站岗?”斯莱顿厉声叫道,口气跟他过去夜里查哨时一样。

中国人听到熟悉的命令口气,不由浑身一哆嗦,回答道:“‘好人’。”

“总督问你话,你为什么不马上回答?睡着了吗?你这蠢货!快点儿把门打开,我要检查一下关在牢里的人。”

中国人的脑瓜被他搞了个稀里糊涂。斯莱顿的声音在他头顶上发出来,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因此“好人”判断不出来总督是在哪儿。

“好人”早已不习惯判断,他只会服从。既然是船长斯莱顿的命令,这就足够了。他迅速地拉开了门栓。就在这个时候,弗洛雷斯走了过来。两个仇人在门口意外地撞到了一起。斯莱顿把弗洛雷斯推进了铁舱房,两个人厮打起来。斯莱顿把弗洛雷斯散开了的丝围巾,一把抓住,用它把弗洛雷斯的喉咙勒住了。弗洛雷斯挣扎不起来。斯莱顿趁机跑出门外,插好了门栓。

然后,他走到中国人跟前,抓住了他的肩头,把他那虚弱的脖子拎起来,摇晃着小声说道:

“难道你就这样站呀?你差点儿就把罪犯放跑了。咱们走吧!”

中国人振作起来,高兴得叹了一口气——这一次算是又占了回便宜,就乖乖跟在斯莱顿身后东倒西歪地走了。

斯莱顿就这样又成了岛上的总督。当“挑战者”号到了之后,斯莱顿便把博科派出来担任使节。

老头儿把这些新闻告诉了来人之后,胆怯地瞅了沉船岛一眼,这才急忙说道:

“可我是来谈判的,”突然之问,他摆出一副官架子,郑重声明:“沉船岛总督派本人前来了解,你们是什么人,到沉船岛来的目的是什么。”

加特林沉吟了一下,然后将手放到博科的肩上,说道:

“听我说,博科,别用这种口气说话,让我们跟您像老朋友一样谈谈吧。我们没料到在这儿又能碰上斯莱顿。您是知道的。我们跟他分手时非常不友好。但我们对岛上的居民没有任何恶意。我和我的妻子,还有汤姆森教授,来这儿是为了考察马尾藻海。当然,顺便也是为了来拜访你们。我们既然已经来了,就要重上沉船岛不管斯莱顿船长欢迎不欢迎。我们不想贸然跟斯莱顿谈判,叫您为难,我们现在给他拍份无线电报,岛上不是也有架无线电接收机嘛。”

接着,他马上拍出去一份无线电报:

“加特林夫妇、辛普金斯和汤姆森教授希望登岛。如同意,请以白旗为号。加特林。”

电报看来是收到了,因为过了一会儿,从总督府方向传来了枪声。子弹打中了小舢板,把船桨打得木屑纷飞。

“这答复倒简明扼要!”加特林说道。

“瞧瞧,有什么法子呢,我们也用不着不好意思啦。不过,为了避免冲突起见,我们再发一份电报去。”

“如果您不立即同意,我将下令炮轰沉船岛。”

但答复是第二次射击。

加特林已经准备要下令射击沉船岛了,但汤姆森建议把战斗推迟到明天早晨。

“天已经黑了。的确还是等到明早为好。沉船岛又跑不了。”默里船长也支持这个想法。

加特林同意了,吩咐几名水手留在甲板上守卫轮船,然后就下到客厅舱里。船长默里、辛普金斯、汤姆森和博科跟在他后面也下去了。

加特林夫人给大家斟上了茶,众人团团坐了下来。而博科只是屁股稍稍挨点儿椅子边儿,那些新人和不习惯的环境使他感到手足无措。他喝着滚烫的热茶,被烫得满脸通红,嘴里一个劲儿直呼哧。

“可这毕竟……这不会有好结果的。”他突然皱起眉头说道。

“什么不好?”加特林夫人问道。

“就是开始炮击呀。那样会有什么好的啊?得打伤多少人哪!”

“那到底该怎么办呢?博科?”加特林也感到为难,“您自己都看见了,是斯莱顿不接受我们的和平建议呀。”

“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除了让我回到岛上,悄悄地对我们的岛民说,不要再听斯莱顿船长的,不要再开枪射击。请你们跟你们的水手说一声,让他们放我走……再见,谢谢你们的茶!”

登上沉船岛

这一晚,“挑战者”号上谁也没有睡觉。加特林在甲板上踱来踱去,在寂静的深夜侧耳倾听。

就在太阳即将升起之际,“挑战者”号全体乘客都到了甲板上。等到太阳终于升起来之后,所有的人都惊喜地欢呼起来——总督府的大旗杆上挂出了一面大白旗。

“斯莱顿船长投降了!”加特林高声喊道。

“你们看哪,博科上这儿来了!”

博科迈着两条老腿向“挑战者”号走来,他鞠了一躬,摆了摆手,打老远就用航海喇叭喊道:

“可以上岛啦!船长同意了!”

水手们急忙把舢板放到海里,上面坐着加特林夫妇、汤姆森和他的助手——塔姆和马勒,还有辛普金斯和4名水手。

博科深深地鞠了一躬欢迎来访者。

“船长请你们到他的官邸去。”

“您还活着,博科,我们是多么为您担心啊!”加特林握着他的手说道。“夜里你们岛上发生了什么事啦?”

博科神秘地微微一笑,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总督请你们到他那儿去。他自己会向你们解释一切的。”

加特林夫人十分激动地重又登上沉船岛。她走在架在船舶之间的摇摇晃晃的小桥上,心里想着他们第一次来这儿也是这么走过。不过当时他们是遇险轮船上的难民,是命运未卜、无力自卫的俘虏。而现在他们则是在“挑战者”号的保护之下。但加特林要加特林夫人还是回到轮船上去。

“谁知道斯莱顿会不会给我们设下圈套呢?”

但博科叫他放心:

“用不着担心,你们大家绝不会有任何危险。”

他们继续向前走去。加特林给汤姆森讲解着岛上的情况,回忆他们第一次到岛上来遇到的件件往事。终于大家来到了总督府。人们正在这里恭候。

一个黑人闪着白牙,嘴巴咧得大大的,开心地笑着。

“这也是加特林夫人的追求者之一。”加特林含笑地介绍这黑人道。

“总督请你们到他那儿去。”黑人说道。

来访者们沿着熟悉的小梯子走了下去,进了总督办公室。

总督站在桌子旁边,亲切地点了点头。

“欢迎光临!”

“弗洛雷斯!”加特林夫人惊讶地叫了起来。

“愿为您效劳!”他握着客人们的手,回答道,“请原谅我这副模样。”

弗洛雷斯整个脸全都变青了,脖子也肿了,太阳穴上有一大块伤痕,这时还在往外渗血。

“您受伤了?”加特林夫人问道,“可能,您被捆起来过?”

“没有,谢谢您,”弗洛雷斯用手帕按住太阳穴,回答道。“一点点无所谓的抓伤而已。”

“别让人着急了,弗洛雷斯,快点儿告诉我们,斯莱顿在哪儿?他还活着……”辛普金斯迫不及待地问道。

弗洛雷斯把双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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