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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海洋探秘卷(10)

“前天,他意外地出现在岛上,被我逮捕了。夜里我去查哨,走到关着斯莱顿的囚室的那个角落时,突然一个人和我搏斗起来。他差点就用我的围巾把我闷死。后来……”弗洛雷斯嗫嚅着说,“后来斯莱顿就把我扔进了原来关他的舱房里,锁上了门。至于以后的事,我是在博科把我放出来之后才知道。让他自己来向你们讲是怎么回事吧。”

“我跟岛民们都谈过话,并且说服他们不要再听从斯莱顿的命令,”博科说道。“天亮之前,斯莱顿把我们全都召集起来,命令我们准备跟你们打仗,”博科指了指加特林,“但大家就像一个人一样,都拒绝服从。斯莱顿又是叫喊又是跺脚。‘我要宰了你们,’他说。而我这时就说:‘还跟他客气什么?快把他捆起来!’我们朝他扑去——他撒腿就逃。我们紧追不放,他跑到哪儿我们就追到哪儿!他跳进水里就不见了。我们又去找弗洛雷斯,我估计他就在那个舱房里,到那儿一瞧,他果真躺在那儿呢。我们把他放了出来,于是,他就到了这儿来啦!”

辛普金斯屏声静气地听着。

“斯莱顿还活着。斯莱顿在沉船岛上,辛普金斯也在沉船岛上。这就是说,斯莱顿一定会被抓到!”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黄金的诱惑

第二天,汤姆森、他的助手、加特林和辛普金斯得到了鲁德尔斯教授请他们到他那里做客的邀请。老学者住在沉船岛边上的一艘多桅快船上。一座摇摇晃晃的小桥通向老学者的隐居处。

“请跟我来吧。”客人们沿着狭窄的小木梯直到下面,来到一间大舱房里。靠墙放着几把细腿木板凳,还有一面墙边摆着一个自制的柜子,在柜子的隔板上可以看到一些古老的手稿和航海日志。

“可得加点儿小心哪,”鲁德尔斯提醒道,“我已经走惯了这倾斜的地板了。在这儿,在这些文献当中,有一大笔财富。”

“有一大笔财富?是哪种财富呀?”辛普金斯问道。

“是科学的财富。不过,也许不光是科学的。这些文件是从‘西卜拉’号上拿来的。一个在西班牙供职的塞瓦斯蒂安诺没能到得了西班牙海岸,船就被冲到沉船岛来了。”

“您是从‘西卜拉’号上拿到的这些材料,这就是说,这船现在还在?”辛普金斯问道。

“是的,它是在一个老角落里,在‘伊丽莎白’号的南边。”

“怎么,您没找过金子吗?”

“我要它干什么?”鲁德尔斯坦率地回答道。“可能,金子还保存在那儿。照文件上说的,这金子就放在货舱里。可是,那条船已经朽成那样,谁还发疯到船舱里去呀。”

“我们是不是先把在这船舶墓地上的游览往后推推呢?”辛普金斯问,他想尽快回到自己的舱房,好好考虑一下他脑子里已经逐渐成熟的一个计划。

“好吧,”加特林同意道,“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呢,来得及从从容容地观赏岛上的全部名胜古迹。”

“既然如此,”鲁德尔斯有些失望地说,“就往后拖拖吧。”

他把客人送到半路,就跟他们道了声别,自己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这个沉船岛可以称作恐怖岛,”和鲁德尔斯分手往回走时,维维安娜对丈夫说道,“在地球上的其他地方,未必能再找到另外一处,能在如此之小的空间凝聚了人类如此之多的苦难……”

返回时落在加特林夫妇身后的辛普金斯,此刻已经磨磨蹭蹭的朝南去了,他又对着“西卜拉”号——那艘半毁坏了的船打量了许久。这一天,辛普金斯推说头痛,甚至连午饭也没去吃。他满脑子里全是金子。无论如何也要搞到手!

辛普金斯已经等不得到半夜了,天刚一擦黑,他就收拾着要上路。他拿上一条特大的旅行袋、一个手电筒、一把大刀子和绳子,还有一个侦探任何时候也不离身的手枪,便走出了舱房。

辛普金斯很自信地走着,他已经对这个岛研究得很透了,所以很快便接近了目的地。“西卜拉”号离组成这个岛的密密麻麻的船只只有两米远。

辛普金斯从一条平底船的甲板上抽出一大块木板,搭到“西卜拉”号船上。他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走到了它的船舷边。船上的栏杆被他轻轻一碰就断了。

“哎哟,在这儿可真得十分小心哪!”辛普金斯想道。

甲板上的木板也是半腐朽了的。辛普金斯轻手轻脚地跨过腐朽的甲板,来到了根断了半截的桅杆前面,他把绳筒拴好,慢慢地顺着几乎是直上直下的梯子下去。他怕把梯子的一根根横梁踩断,就干脆不用脚踩它们,而是整个身子往下出溜。下边的地板倒还比较结实。不过,还得接着再下去——得到底舱里去。

辛普金斯又重新上去,把绳子解开,回到船的中层,然后把绳子捆在一根柱子上,就不无激动地开始沿着通向底舱的第二个梯子下去。

这里的空气憋得人喘不上气来。地下墙上,处处都是滑溜溜的粘液和青苔。在底舱的尽头,借着手电筒的亮光可看到倾斜的地板一头已经浸在水里。显然,底舱的一部分已经淹到了水里。在船上的杂物当中可以看到几具骷髅。

甲板上的骷髅早已被岛民收拾走了,而这里显然没人来过。

搜寻,离被水灌满的地方越来越近了。就在这儿,在脚已经踩着水的地方,他终于找到了秘藏的盛着金子的大桶。

实际上,桶不是3只,而是两只,而且其中一只里边只有半桶金子,虽然如此,这些剩下来的金子也足够养活他一辈子了……金子的表面都蒙上了厚厚一层霉菌,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假如辛普金斯不知道他要找什么的话。

他擦掉霉菌,于是,被人精心打磨过的一大块又一大块的金子便发出了闪闪的光芒。辛普金斯激动得直喘粗气。他把金子装满了一大旅行袋,又把身上的衣兜塞得满满当当,接着就往怀里揣。这些粘乎乎、滑溜溜、冷冰冰的金块贴在肚皮上实在是怪难受的,不过,这是金子,金子啊。还有一小块儿……

这一小块儿金子辛普金斯没能拿到。腐朽的地板被这个满身都是金的人的沉重分量压塌了。接着辛普金斯就感到自己到了水里。他刚刚伸出双手抓住地板的边缘,又听到了新的破裂声——装金子的大桶也沉到水里去了。

想牢牢抓住腐朽的木板非常困难,手一用力,它就变成了粉末。沉重金子不住地将他往下沉去。辛普金斯觉得自己的小命要完了。如果扔掉一部分黄金呢……

不,决不!他得拚一拚,说什么也得拚一拚。就拉着绳子上去。辛普金斯双手紧紧地拽着绳子。原先别在胸前的手电简括到地板的一块木板上,一下子掉到水里了。

一片黑暗……辛普金斯骂了一声,又接着拽绳子。什么地方又传来喀嚓一声,显然是系着绳子的那根腐朽的柱子吃不住劲儿折了。辛普金斯跌到水里,一下子就沉到底儿,这时他发现掉到船底的手电筒竟然还亮着呢。借着一线微光,辛普金斯看到了马尾藻和身体长长的、像蛇一样的鱼,就在不远的地方—一几条章鱼的触手在令人心惊肉跳地四处摸索搜寻。

辛普金斯的两脚刚一挨到船底,这一潭死水便在他的头顶上方又连成一片。辛普金斯发了疯一般扔掉盛金子的旅行袋,又赶忙掏出衣兜里的金子。

他迅速把身上的负担减轻了三分之二,又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挣扎,终于泅到水面。他总算又能喘气了,可是,他身上装的东西还是太沉,结果又沉了底。

章鱼已经游近了,伸出了摇摇晃晃的触手。辛普金斯急忙又开始扔金子——这回是倾囊而出,扔了个一干二净。手电筒的光线吸引了海底的居民,大大小小的鱼儿和章鱼开始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扔掉了最后一块金子后,无“金”一身轻的辛普金斯才重新泅出水面。这一次他成功地抓住了半截木头,爬到了地板上,马上由于恐惧的本能而狂叫一声。

当一线微光从上面射进来时,辛普金斯悄悄爬出去,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爬出来。于是浑身上下水淋淋、失魂落魄垂头丧气的侦探,偷偷溜回了自己的住处。

揭开斯莱顿的面纱

在“伊丽莎白”号的甲板上,玛吉和加特林夫人正坐在藤椅上。加特林夫人膝头上放着一只盛着橙子的筐子,在她藤椅周围折腾得正欢的,是岛上的那些4只手的居民——几只猴子。其中有只带头的猴子凑到加特林夫人跟前坐着,在筐子里翻腾,想挑个汁水最多、熟透了的。其余3只猴子挤眉弄眼地做出一副乞求的怪像,心急火燎地围着少妇转悠,它们还想得到点儿新鲜的礼物。

“走开,吉利!”玛吉对蹲在椅子背上的那只猴子说道,接着又对加特林夫人补上一句:“它会把橙子汁溅您一身。”玛吉把猴子抱下来,放到自己的膝头上。

“后来到底怎么样啦,玛吉?”加特林夫人问道。

玛吉继续讲述自加特林他们上次离岛后她的生活。

突然,加特林夫人打断了玛吉的话头,惊恐地问道:

“这是谁?”

玛吉顺着加特林夫人视线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帆布上衣,长发垂肩,长着大胡子的人正朝“伊丽莎白”号走过来。

“这是新来的吗?我没见过这个人。”

“这是‘野人’,”玛吉回答道。“岛民们都这么叫他。我也要把他的故事讲给你听的,既然他现在来了,咱们就先说他吧。我们是在新岛上找到他的。大伙儿为这个‘野人’操了不少心。他谁都怕,总是躲在角落里,像只小狼崽子—样吃食。他又脏又凶,又阴沉又多疑,他到了沉船岛上的这一段时间里,谁也没有听见过他说一句话。他是个哑巴。不知怎的,他只相信博科老头儿一个人。博科说服他洗了脸,穿上了这身衣服。但却没能让他剪去头发和指甲。”

“他老实着呢。奇怪,他到这儿来干吗?大概是您的穿着在岛上显得不同一般,引起了他的注意吧。”

“野人”登上了甲板,向着两位坐在椅子上的妇女走了过来,开始十分专注地直盯着加特林夫人的眼睛瞧。她受不了这种凝视的目光,不由害起怕来。

“咱们回到船舱里去吧。”她对玛吉说道。接着,她就把装着橙子的筐子留给猴子,猴子们连嚷带叫地一拥而上,吵成一团。她们到船舱下面去了。

“这个土人给人留下的印象多么古怪呀……不对……他的皮肤是白色的,脸型也是欧洲人的。这更像是个变成野人的人。他为什么要那么古怪地瞧着我呢?”

加特林夫人激动不安地在大厅里踱来踱去。

“他简直就像这些沉船当中的一条,”她继续想道。“也许,他也像这些残骸一样,曾经有过青春的辉煌,有过充实的生活……”

“您犯得上这么激动吗?放心吧,没事儿。您给我弹点什么吧,我想听听音乐!”玛吉想引开加特林夫人的注意力,就出了这么个主意。

“对,这也好,我来弹。”加特林夫人同意了。

她快步走到钢琴前坐下,低下头,稍一沉吟,便开始弹奏起贝多芬的《热情奏鸣曲》。

突然,有个人进来了,于是加特林夫人把身子朝后一靠,便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原来是那个陌生人。陌生人双目圆睁,他大声喘着粗气,下颚在痉挛的抖动。

加特林夫人迅速地站了起来,靠到了钢琴上,她勉强支撑着没有失控,两眼望着那个陌生人。而他也百般紧张地死死盯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

“贝、贝、贝……多……”他的沙哑声音听起来像是羊叫。

突然之间,这个陌生人好像忘了加特林夫人的存在,整个人身子弯了下来,张开长长的、佝偻的手指,贪婪地看着钢琴的琴键像一只伸出利爪要攫食的老鹰。随后便发生了一件更加古怪的、令人意想不到的事。陌生人竟然在钢琴前坐下,弹了起来。

这是一种可怕的音乐,跟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一样含混不清。长长的指甲妨碍了他的弹奏,陌生人不耐烦地咆哮着,中断了一下弹奏,一口咬断碍事的指甲,继续弹奏下去。

不管他弹得如何怪诞,大体上还是能听出他弹的是贝多芬的《热情奏呜曲》。毫无疑问,这个人过去曾经学过音乐。

颇为震惊的加特林夫人走到了一旁,在安乐椅上坐下,开始倾听。于是——真是件叫人吃惊的事,这乐声很快就吸引了她……人类意识的复苏就在她眼前发生了。

这个陌生人弹得时间越长,曲调就越准确,乐句也就越发清楚。的确,他那变得粗糙的手指现在还不大听使唤,但他掌握乐器的能力却越来越强。他的手指虽然还不听使唤,时有令人瞠目的错误出现,而与此同时许多非常富有表现力的感人片段也脱颖而出。

是吃午饭的时候了。加特林听到钢琴声,便顺便到舱房里来喊妻子,刚一进门就突然站住了。加特林夫人向丈夫做了个手势,叫他千万别打扰弹琴人。

见加特林夫妇没有去吃午饭,人们到大厅来找他俩,大家全都默不吭声,疑神静气地倾听着。

而陌生人继续弹奏。

过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陌生人依旧弹个不停。突然,乐句在一拍的中间停止,他往后一倒,像死了一般跌倒在地。

陌生人昏迷不醒地躺了半个小时。当大家已经开始担心他可能恢复不了知觉时,他却睁开了眼睛。看样子,他还沉浸在音乐之中。

音乐产生了惊人的作用。陌生人开始说话了,尽管他回忆不起来自己的名字和过去的经历。他变得比较容易接近,同时还有些腼腆。他很乐意地让人剪去了他的长头发和长指甲,刮掉了胡子。

当他穿上从斯莱顿的收藏品中拿来的一件衣服,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身上洗得清清爽爽,再到大厅露面时,已经是换了个人儿了。

“他像谁呢?”加特林夫人瞧着陌生人的面孔,寻思道。“我在哪儿见过这个人?”突然,她想起来了,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她对辛普金斯说道:

“他是不是有点儿像斯莱顿船长?”

这句话不知为什么对辛普金斯产生了强烈震动。

“哈,哈”他精神焕发地答,“那我可真不枉到沉船岛来走一趟啦!”

当陌生人出去之后,辛普金斯便冲着加特林夫妇说道:

“现在,我觉得可以揭开斯莱顿船长的全部秘密了,我就是为此而重返沉船岛的。我在这里找到的比我期望的更多。我还不能说现在我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了,但斯莱顿犯罪的主要线索已经掌握在我手中了。啊,弗洛雷斯来了……也坐下来听听吧。您也会对搞清您对手的底细感兴趣。”

辛普金斯在安乐椅上又往里舒服地坐了坐,便讲了起来:

“当我第一次来到沉船岛上时,我只是一个遇难者,但是,出于自己的职业习惯,我对斯莱顿总督的老底儿产生了兴趣。当时我确信自己没有任何危险,因为总督并不是小心谨慎的,他那些文件就在写字台的抽屉里。”

“辛普金斯,难道您……”

“把手伸到别人写字台里去吗?”辛普金斯对加特林答道,“正当的目的允许不择手段,我亲爱的!是的,我是趁斯莱顿不在时这么干的。我偷了钥匙,翻遍了他的所有信件,知道了许多极其令人感兴趣的东西。其他材料是我回到大陆上弄到的。我将侦察的结果总结成一份案卷——《化名为斯莱顿的公民戈尔特万案》。如果要以起诉书的格调来陈述本案,大致如下:

“加拿大魁北克省蒙特利尔市市民罗伯特·戈尔特万,轮船业主,在圣伦斯河从事货运暨客运业。戈尔特万有二子。长子名阿夫拉姆,次子名爱德华。兄弟二人生来便有天壤之别。次子爱德华是个孝子,为人善良,并具有非凡之音乐才能。

而长子阿夫拉姆可谓放荡不羁。其父乃正派而节俭之人。阿夫拉姆竞在其父办公桌内行窃。此事尚小。但盗窃暴露之际,阿夫拉姆竟栽赃其弟。虽其父不疑有此事,而阿夫拉姆自己因酒后失言,将此事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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