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利杰副社长刚出门发现有人在附近,定睛细看居然是隐者,心里想大概是梅之社在这里的工作人员。
黄利杰副社长可不想被这里的梅之社工作人员发现,连忙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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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翔鹜从贮物室出来时,正好听到白猫雪莹王和蛇敬文王又干起来了。
蛇敬文王“咝咝”的声音格外地大,显然非常生气。
看来犯贱的白猫雪莹王这次招惹蛇敬文王不是下手重了点,就是时机不对。(到底是下手,还是下爪呢,作者纠结中……)
蛇敬文王昂首挺胸嘶叫着,白猫雪莹王兴奋地脊毛倒竖,伏在蛇敬文王前面作势欲扑。
“打起来啦,打起来啦。贱猫这次真把傻长虫惹怒啦,这次真要变成流血事件啦,就连笨硬壳都抻出头来关注啦。”嘹哥其峰冷兴奋地乱叫道。
季翔鹜赶忙跑过去,想给它们二个拉架,贮物室的门都忘了锁上。
二个正在蓄势待发的家伙岂是季翔鹜能拉开的,忙了半天倒把季翔鹜弄得很狼狈的样子。
最后,季翔鹜用捕网把白猫雪莹王捕住,关进小笼子里才算结束了此次差点演化成流血事件的恶性事件。
嘹哥其峰冷不满意地说道:“季翔鹜你太无聊,这么好的戏你都不让我们看。”
“是你无聊好不好,看着同伴打架你就高兴,真是无聊到心理变态。”季翔鹜这些天已经跟着嘹哥其峰冷练会了斗嘴,并且习惯与一只鸟斗嘴。
毕竟一只灵智尚未完全开启的小鸟,在斗嘴的过程中还无法斗赢季翔鹜,而季翔鹜则非常享受这种胜利。
嘹哥其峰冷之所以时常斗败,就是因为他对人类的词汇掌握的还不丰富,只要季翔鹜甩出一个新词,嘹哥其峰冷就懵了。
现在季翔鹜又甩出了新词,果然又奏效了。
嘹哥其峰冷问道:“什么是心理变态?就是突然进来一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吗?”
不请自来,不速之客,这些词是季翔鹜前几次斗嘴的时候甩给嘹哥其峰冷的新词,居然都被嘹哥其峰冷记着并使用出来。
“等我查了词典再给你慢慢解释吧,我现在还有工作没完成呢。”季翔鹜这次甩新词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教嘹哥其峰冷文化知识,他只是想先斗败嘹哥其峰冷,然后抽身做正事。
“什么是词典?是一个很瘦的男人吗?”
季翔鹜不想再与嘹哥其峰冷纠缠,感觉这家伙今天有些胡言乱语,一会突然进来一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一会一个很瘦的男人。当真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江里一句,海里一句,天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中午季翔鹜去取宠物粮,才发现门没锁。季翔鹜查看一下,也没丢什么少什么,就取了动物粮食出来。
中午饭,季翔鹜先把鸟粮放入鸟食具。
这时,白猫雪莹王与嘹哥其峰冷又掐起架来了。
刚才的斗殴事件,后果就是白猫雪莹王被关了禁闭。不过她只被关了十几分钟的禁闭,便被放了出来。
季翔鹜原来本想关她半个小时,但是嘹哥其峰冷一直在幸灾乐祸地挤兑她。
“平时装的很厉害,真正和傻长虫打起来的时候,啥也不是。其实就是绣花的头,外表好看内里是糠。”
季翔鹜教嘹哥其峰冷的时候,说的是绣花的枕头,而不是绣花的头。
被嘹哥其峰冷这样一刺激,结果原本还安静的白猫雪莹王就怒了,她在笼子里不停地叫,抓挠笼子。
季翔鹜实在不想再听她制造噪声,看看蛇敬文王已经钻进洞里修身养性了,便把白猫雪莹王又放出来。
白猫雪莹王被放出,先是去撩蛇敬文王,她想找回面子,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理她。
嘹哥其峰冷本想继续看热闹,趁机歇了歇嗓子,后来发现蛇敬文王根本就是“免战牌”高挂,白猫雪莹王挑战了一会没有成功,便准备放弃了。
于是,嘹哥其峰冷继续撩扯刺激白猫雪莹王,白猫雪莹王便蹲在鸟笼下面晃着头看,实在被嘹哥其峰冷吵恼了,才“喵喵”地叫几声回应。
季翔鹜已经习惯雪莹王和其峰冷二个“双贱”之间的战争了,反正它们俩一个在高处,一个在低处,绝无发生肢体冲突的可能。
季翔鹜自顾自地在猫雪莹王粮具中放入二条小青鱼,又去放蛇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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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利杰副社长已经离开这里,像个游客一样在风景区里悠闲地游山玩水。
快中午的时候突然贱兮兮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嘿嘿,臭小子,我只略施一点小小的手段就让你手忙脚乱了,接下来我还更好的手段,一定会搅的你焦头烂额。收拾完了你,然后再去捉弄刀娘那小丫头。”
黄利杰副社长在园里看到的那个隐者,此时也像一个游客一样在风景区里游览。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而是跟在另一个人身边,二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一个人说道:“李会长,你说前面那个人是兰之社的黄利杰副社长?刚才我在园中也看到他了。”
李艳生会长说:“在园中他没有看到你吗?”
“没有,我哪能让他发现我呢。我先发现的他,然后我就躲起来了。”
李艳生会长点点头,说道:“嗯,这就好,慢慢地盯着他。我估计那个凡人小子手里的玉石烟嘴应该就在他身上。”
“嗯,应该是这样,这位黄利杰副社长就用着一杆烟袋锅,那个玉石烟嘴只能用在这种烟袋锅上面。或者,我去把那个凡人小子抓起来,审问一下?”
李艳生会长摇摇头,道:“容易打草惊蛇,对于那个凡人小子,捉弄他一下也就够了。”
“是,是,把心思都用在一个凡人身上,咱们也掉价。”
李艳生会长白了那人一眼,说道:“我说王永强翼长啊,你一会正一会反,一会做人一会做鬼,让我情何以堪?”
王永强翼长嘿嘿笑道:“李会长,我这不是替你想办法嘛。”
李艳生会长说:“盯梢我们太不专业,容易被人家察觉,前天我们碰到的北之会的那个彭希君翼长,你现在跟他联系下,让他们二个过来帮忙盯梢。”
“好的。”
李艳生会长继续说道:“把你带的那二个人也安排好,这次争取一举成功。”
“好的,我看只要我们把计划设计的天衣无缝,就一定能顺利地抢回玉石烟嘴。”
李艳生会长又白了王永强翼长一眼,却没说什么。这家伙的语言风格就这样了,总感觉是在给管理者施加压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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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翔鹜放完蛇粮,这次的喂食工作就算做完了。
龟文范的活动量少,吃的也很少。
即使是夏天温度高,龟活动量大的时候也只是二、三天喂食一次而已。
到开饭的时间了,几个动物都跑到自己的食盒边。
季翔鹜站直了腰再看吃食的动物们时,却发现鸟架上的嘹哥其峰冷不见了。
季翔鹜扭头却看见了差点让他晕倒的一幕,白猫雪莹王正将嘹哥其峰冷按在食盒里撕咬呢。
嘹哥其峰冷明显已经气绝身亡,只是一动不动地任白猫雪莹王啃、咬。
季翔鹜又惊又气:这一猫一鸟“雌雄双贱”虽然说一个是嘴贱,一个是“手”贱,平时针尖对麦芒常常吵闹,但好歹你们也是四个一起成长的伙伴。
虽然灵智末全开,但多少也有些灵智了,怎么能对朝夕相处的同伴下此狠手呢?
季翔鹜真的气极了,随手摸起旁边的扫帚,冲到白猫雪莹王身边狠狠地拍了白猫雪莹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