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刀娘做为与自己比较的参照物,季翔鹜信心满满,自忖道:“我一定会学好。”
刀娘在这里找不到荣誉感,索性转移目标,大部分时间就在乐坤副社长的玉器店里帮忙。
“乐姨,你们马上就到入门考核了吧?”刀娘问。
乐坤副社长笑了,说道:“刀娘等的心焦了吧?快了,再有半个多月就到入门考核的时间了。”
“你感觉季翔鹜能不能考进来?”
乐坤副社长说:“从我对季翔鹜的观察来分析,季翔鹜现在已经够条件成为隐者。”
刀娘兴奋地问道:“他肯定能通过入门考核吧?”
“这个可就不一定了。”乐坤副社长说。
“什么意思?他已经够条件成为隐者,为什么还不一定能通过入门考核呢?”刀娘问。
夏思荣翼长在一旁解释说道:“入门考核除了要检测他够不够隐者的条件,还要检测他适合哪门技术。”
刀娘说:“我感觉他对你们梅之社的技术掌握的很快,比我强多了。”
乐坤副社长说:“或许他对你们菊之社的技术掌握的更快。”
“哦,原来是这样。”刀娘似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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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娘因为是隐者世家出身,她从小就受到家里其他隐者的言传身教,在够条件参加入门考核之前就已经算是隐者。虽然还没入门,但真实阶位就已经15阶位了。
等到在家人的带领下参加入门考核,就非常顺利地就通过了入门考核,成为正式隐者。
与非世家隐者相比,刀娘对入门考核等许多事情都一知半解,因为入门考核全程都是家人帮她张罗,她只不过像玩偶一样服从摆布就可以了。
在凡人社会,许多80后的学生应该对这种情形比较熟悉,从中考到高考,甚至进入大学新生入学,你就像一个玩偶一样任人摆布。
全程都是家长和老师陪着、帮着,各种报考或入学的手续、程序全都是家长和老师代劳办理,你就是带着一颗脑袋和一支2B铅笔就可以了。
每次到新生入学的时候,都能看到一个茫然的青年站在几个箱包行李物品旁边,负责看护箱包行李物品,几个中老年人拿着一沓材料东一头,西一头忙个不停。
所以现在如果让你让他们回想一下这个过程,或者向他们咨询这些程序、手续应该如何办理,他们能说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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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坤副社长的意思就是,入门考核不仅要考核你是否能成为隐者,更需要考核你是否适合本社的技术。
刀娘如果明白考核的过程就会知道这当然是糊弄人的话,因为入门考核如果真是像乐坤副社长说的这样,那么刀娘当初参加入门考核就不应该只在菊之社考核一次,她还应该把另外三个社都跑去考核一次,只有这样才会知道你到底最适合哪个社的技术嘛。
刀娘不再追问季翔鹜的入门考核,乐坤副社长也暗中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个没有心机的小丫头糊弄过去了。
乐坤副社长前几天接到黄利杰副社长的电话,在电话里他简单地把季翔鹜的情况跟她说了。
乐坤副社长结合自己对季翔鹜的观察,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一名非隐者世家的季翔鹜,可是他却已经够免试入门的资格。
季翔鹜自己并不知道他已经会了许多隐修界的技术,都是在家乡时就已经会的,只不过训练他的人并没有明说,而季翔鹜也同样对这个学习的过程茫然无知,一直都以玩偶的形式被训练着。
所以,季翔鹜现在只要进入隐修界成为隐者,就可以参加晋阶考核,就有可能获得阶位。
而其他的新兵进入隐修界成为隐者后,大多要接受很长一段时间的学习,然后才有能力参加晋阶考核。
像季翔鹜这样的新兵,应该算是人才,是每个社都乐意接收的好学生。但是,乐坤副社长明确地知道,季翔鹜所掌握的技术并不适梅之社,她只是一直都没有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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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下来的几天季翔鹜开始巩固练习,胖子和夏思荣翼长就不必再随时看着他了,他们也专心地做自己的工作。
季翔鹜却不知道,在入门前的培训阶段,就能有翼长级的人物做教师亲自教学,可不是每个新兵都享受到的待遇。
尤其是季翔鹜接受的教学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对一”教学,就算在凡人社会,不要说名师“一对一”教学,就是普通教师的“一对一”教学,那个学费也很不菲啊。
准备参加本次入门考核的其他一些新兵,可都是聚在一起跟着几个组长级的教师学习呢。
过了几天到炼药的时候,季翔鹜在长白山里掌握的金石草木知识发挥了很大的用处。
无论是进行种类的分辨,还是进行材料的加工,季翔鹜的见识与体能都能很好的胜任。
就这样,季翔鹜每天的时间表都安排的满满的,训养宠物,练制丹药与纹符。
几位师傅——杨副社长,夏思荣翼长和胖子——对这个新学生即和蔼可亲,又孜孜不倦。
所以季翔鹜的学习生活虽然累,但是非常充实。一个来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季翔鹜差不多已经能独立工作了。
早上,杨英祥副社长告诉季翔鹜他有事要外出办理,今天由季翔鹜自己在宠物园中负责工作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季翔鹜第一次独自工作了,所以杨英祥副社长走的放心,季翔鹜留下来工作也安心。
杨英祥副社长走后,季翔鹜就开始正常的日常工作了。
有凡人身份的送货工人按时送来了动物粮食。
季翔鹜在接收单上签字接收了,再把贮物室的门打开,将新送来的鱼、肉、杂粮等东西分类、分别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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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嘹哥其峰冷看着蹑手蹑脚走进来的黄利杰副社长。
黄利杰副社长把左手食指竖在嘴唇上,“嘘……”示意嘹哥其峰冷禁声,右手却把一个纹符弹到鸟笼上,随即纹符不见了,再向蛇敬文王弹了一枚纹符,纹符同样转眼间的便消失了。
嘹哥其峰冷略歪一下脑袋,仔细地看了看不速之客黄利杰副社长,继续说:“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你要做什么?”
黄利杰副社长用斥责的语气低声说:“嘘,别出声。”
嘹哥其峰冷说:“你不让我出声,我认识你吗?”
黄利杰副社长摇摇头。
嘹哥其峰冷说:“既然我不认识你,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好啰嗦,我走了。”黄利杰副社长已经把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现在没事可做了,便冲嘹哥其峰冷翻了翻白眼,轻轻地走出去。
“哼,算你识相。如果你再不走,我就会喊‘季翔鹜,季翔鹜快来啊,这里有坏人。’我就不信我吓不跑你。”嘹哥其峰冷得意地说道。
下面,白猫雪莹王又悄悄地潜行到了蛇敬文王的身边,这次蛇敬文王居然没有躲避。
白猫雪莹王马上兴奋起来,她以为蛇敬文王要么就是想通了,准备和她玩耍玩耍;要么就是没发现她的到来,那她更要好好地耍一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