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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当你老了

作于1893年,为毛特·岗而写。毛特是爱尔兰自治。运动中的主要人物之一,她曾经是叶芝长期追求的对象。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过去的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年轻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的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决不再

记忆啊记忆,你想要我怎么样呢?

秋天使鸫鸟飞掠过沉郁的空气,

而太阳又向微黄的树林投掷

一缕单调的光辉,那儿北风正急。

我们单独在一起,在梦里走着,

她和我,我们的发和思绪在风中飘着。

蓦地,她把那动人的凝视转向了我:

“哪是你最美好的一天?”流金的声音响着,

她的声音温柔响亮,音色象天使般清新。

一抹审慎的微笑回答了她的提问,

我吻了吻她白皙的手,虔诚地。

——啊,这最初的花朵,她们多么芳馨!

而这从可爱的嘴唇吐露的最初的

“是啊,”这嗫嚅的声音又是多么迷人!

最好最好的妻子原文作“妻子中的妻子”,原是很普通的表现法。……

最好最好的妻子,

我心爱的小人儿!

来,到我的怀抱里,

让我们随意游戏。

当你还是姑娘,我爱你,

现在,我是百倍地爱你,

不止百倍,是千倍地爱你,

只要你不至于为此生气。

未婚的人不懂得

真正的爱情是什么;

可怜的孩子怎么会懂?

他还正在学习之中。

未婚的人的爱情

只象帽花匈牙利的男孩子,有时帽子上装饰着他的爱人给他戴上的花朵。那样轻盈;

但是爱情对于我,

简直象是呼吸和脉搏。

我们过着多幸福的生涯,

是吗,我的灵魂,尤丽卡尤丽士卡:尤丽亚的爱称,是裴多菲的妻子的名字。?

我们无须等到死亡,

我闪要活着心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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