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你的房间就说话。
突然我发现那里没你人。
撞上的空气默然不作答,
从容的闲话碎成粉。
我的心抖得像受惊的鸟;
贴着我一无所闻的耳朵,
有一种恐怖在对我说道:
上帝呀,倘他死了呢!
我听见屋里响起你脚步,
你的话声抚平了我惊恐。
但我的心像受惊的小鼠
悸动在我的耳朵中。
房间回复我熟悉的和谐,
暖和的壁炉中火焰闪烁。
然而——人去室空的威胁——
主啊,他永远不来呢?
意迟迟
我心儿多沉郁,
你眼光多暗淡。
你和我得分离
在太阳升起前。
在太阳升起前
你和我得分离。
你眼光多暗淡,
我心儿多沉郁。
女子的心
哦,对于我,这房间算什么;
祈祷和安宁虽充满这屋,
可他已把我叫进了夜色,
现在我胸脯贴着他胸脯。
对于我,可靠又温暖的家
和母亲的关怀又算什么;
我的头发是郁苍苍的花,
在暴风雨中能把我们遮。
遮人的长发.露珠般眼睛,
哦,生和死已同我没关系;
我的心贴着他温暖的心,
我们的呼吸相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