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俩分别,
只有沉默和眼泪,
心儿几乎要碎裂,
得分隔多少年岁!
你的脸发白发冷,
你的吻更是冰凉;
确实呵,那个时辰
预兆了今日的悲伤!
清晨滴落的露珠
浸入我眉头,好冷——
对我今天的感触
仿佛是预先示警。
你毁了所有的盟誓,
你得了轻浮的名声;
听别人说你的名字,
连我也羞愧难禁。
他们当着我说你,
象丧钟响我耳旁;
我周身止不住颤栗——
对你怎这样情长?
他们不知我熟悉你——
只怕是熟悉过度!
我会久久惋惜你,
深挚得难以陈诉。
想当初幽期密约,
到如今默默哀怨:
你的心儿会忘却,
你的灵魂会欺骗。
如果我和你重逢——
经过了多少年岁,
我用什么来相迎?
只有沉默和眼泪。
如果你站在冷风里
呵,如果你站在冷风里,
一人在草地,在草地,
我的小屋会挡住凶恶的风;
保护你,保护你。
如果灾难象风暴袭来,
落在你头上,你头上,
我将用胸脯温暖你,
一切同享,一切同当。
如果我站在可怕的荒野,
天黑又把路迷,把路迷,
就是沙漠也变成天堂,
只要有你,只要有你。
如果我是地球的君王,
宝座我们共有,我们共有,
我的王冠上有一粒最亮的珍珠——
它是我的王后,我的王后。
任凭你在千种形式里隐身
任凭你在千种形式里隐身,
可是,最亲爱的,我立即认识你;
任凭你蒙上魔术的纱巾,
最在眼前的,我立即认识你。
看扁柏最纯洁的青春的耸立,
最身材窈窕的,我立即认识你;
看河渠明澈的波纹涟漪,
最妩媚的,我能够认识你。
若是喷泉高高地喷射四散,
最善于嬉戏的,我多么快乐认识你!
若是云彩的形体千变万幻,
最多种多样的,在那里我认识你。
看花纱蒙盖的草原地毯,
最星光灿烂的,我美好地认识你;
千条枝蔓的缠藤向周围伸展,
啊,拥抱一切的,这里我认识你。
若是在山上晨曦明耀,
愉悦一切的,我立即欢迎你;
于是晴朗的天空把大地笼罩,
最开扩心胸的,我就呼吸你。
我外在和内在的感性所认识的,
你感化一切的,我认识都由于你;
若是我呼唤真主的一百个圣名,
每个圣名都响应一个名称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