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午睡才入眠半小时,夏凡曦就起身了,他唤醒小伙伴,摇他们的身体,扯被子。高思诚终于被迫地睁开眼睛,云里雾里地说道:“大哥,现在才几点呀?”
“到点了,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快,快,快!”他将思诚拉起身坐在床上。随后去将特木尔叫醒。
“对的,我应该为与高堂辛德的对决临前特训一番,临时也要抱一下佛脚。”高思诚想起了昨天约下的对决,然后疑问,“但是有必要那么早吗?你不必那么紧张的呀。”
夏凡曦将衣服扔给思诚和特木尔,回答:“我不紧张,我们不是去特训,是去寻找昨天杀人的魔术师!”
“你是认真的吗?天知道是不是真的与那魔术师有关呀。”思诚狐疑。而特木尔并不关心这个,他拍拍肚子:“刚吃完午饭,都还没消化完呢。”夏凡曦推着他们走出寝室。
他们离开宿舍门口时,特木尔问道:“我们不叫上乔雪吗?”夏凡曦果断回答:“当然不,如果我们找到那个魔术师,就要当面指责他,反抗的话则请求周围的人帮助擒拿,可能会有危险的别塔上乔雪。”他继续补充:“这两天人流量那么多,也许那魔术师那没来得及离开汉城的。”
夏凡曦带领去到了那个大剧院,表演节目表上已经没有了魔术,果断那位洛奇魔术师不是为了商业演出,而是杀人的肯定性增大了。思忖了顷刻后,他们在大剧院附近找到一家酒馆,那种地方最容易搜集信息。
他们在酒馆里一个偏僻的角落位置坐了下来,他们腰际都挂上了木剑,与周围成人的铁剑相比,多了滑稽的味道。一位酒侍走了过来,夏凡曦问他:“小哥,这两天有没见到什么奇怪与可疑的人,或者窘境突然改善,判若两人的呢?”他点了炒菜和甜酒葡萄酒。
“可疑到说不上,奇怪的倒是有个乞丐变成富者了。以前经常在我们酒馆外乞讨要吃的,昨天都在店里点最贵的酒菜了,或是捡到了金子?”酒侍兄弟摇头感叹道:“一夜暴富的样子,真是可悲,羡慕一个乞丐了。话说咸鱼都能翻身,这是什么世道。”突然他指着门口刚进来的一人说道:“瞧,那就是“乞丐王”了,他现在是大款,还戴上了帽子呢,满脸胡渣挂掉了,还真有些模样。不说了,我要去招呼他了,他的小费还是挺不错的。”
夏凡曦打量着那位暴富乞丐,脸部轮廓倒是很想失踪的那位大本将军的,只是胡渣挂掉了,身型现在看起来较瘦弱。“他就是那魔术的大本将军的替身。”凡曦告诉他们。
“我们要跟踪他吗?”高思诚见到乞丐拎着一壶上等好酒拂袖而去。
“当然,你是个证人,我们要逼问他。他还那么潇洒地留在城里,可能是因为他被利用,被蒙在鼓里呢。”夏凡曦推测。流浪乞丐也许根本没看报纸,不知道魔术上台的嘉宾就是大本将军呢。特木尔赶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刻将桌面上的菜一扫而尽。
他们小心翼翼地跟随在后,尽量自然地行走,不引起乞丐发现和路人的一样的木管与狐疑。最后乞丐在一栋残旧的破屋里停留,那就是他的家,这里偏僻无人。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特木尔刚吃饱,因为跟踪乞丐小跑而导致打嗝。夏凡曦嘘声地示意他安静:“待会就直接进去套他话,他手中提着的可是烈酒,醉人的。确认了的话,我们就去汉城府报官。”
夏凡曦带头迈向乞丐的破屋,他轻轻地打开残旧的门,轻微的吱呀声传出。他从门缝中见到客厅没人影,于是蹑手蹑脚地进入。
“我们这算非法闯屋吗?”特木尔低语,高思诚也压低声音回答他:“少年名捕侦破大本将军离奇失踪案,我都能写一本畅销小说咯。”夏凡曦示意他们安静,悄悄地以木剑做好战斗姿势。两人也纷纷拿起木剑。
他们见到屋厅一片狼藉,周围的物品随处乱扔,酒壶酒瓶随处可见。只见唯一的房间的那扇门敞开了一半,夏凡曦招手呼叫他们一同过去。从卧室门口见到那乞丐正躺在破床上酣睡带着浓浓的酒气,里面地板上的酒壶丝毫不比外面少,他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呢。
高思诚耸耸肩张开手,以动作语言示意:“我们该怎么办?”夏凡曦思考着,环顾了四周发现角落上有一条麻绳,他指向过去,他们便懂意思了。最后他们静悄悄地将乞丐的手脚捆绑栓在床头尾,其中他几乎要清醒但又沉睡过去了。特木尔闻到吞吐出来嘴气都快要将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了。
倏然夏凡曦拿起一壶剩酒迎面倾倒在乞丐的脸上,他立即睁开眼睛大喊:“美酒不是用来洗脸,而是喝饮的!”片刻他见到三个少年清醒了过来:“喂喂,你们要干嘛?”他发觉自己被绑起来了很是吃惊:“小小年纪做坏事可不好啊,松开绳子,叔叔带你们去玩。”
“你是昨天魔术表演的替身对吧,那位魔术师人在哪呢?”夏凡曦质问道。
乞丐疑惑又慌张地回答:“我是,但我不知道魔术师在哪里,他给金币雇佣而已让我不说魔术的真相,但现在我说了!”他大喊:“你们就算揭秘了魔术,也不需要这么愤怒吧,只是场表演秀。”他始终难以理解三个少年的出现。
“他雇佣你做杀人的帮凶是吧!”夏凡曦厉声喝道。乞丐立即惊悚起来,见到另外两少年也指点自己。“什么杀人帮凶,我只是替身在后台出现在舞台就完事的啊!”他反驳,道出了实情。
“你替身的那个嘉宾是大本将军,而他在魔术表演完后就失踪了。他大概死在了魔术表演的棺材里,尸首还没出现。”夏凡曦用木剑指着他脸面说:“如果你不知情,你就必须作为证人指责那魔术师,否则就是帮凶,我们报官。你见到那魔术师的样子吗?”
“我是被蒙蔽的!”他撕心裂肺地辩解,然后抓住筹码喊道:“我见过,很清楚他的轮廓。我作证,我愿意描述那凶手面貌让汉城通缉他!”
夏凡曦按着乞丐的指示在一个木柜里找到一把匕首,他将绳索隔断然后说:“走吧,去汉城府。”而乞丐却拒绝:“不,我屋子里安放那么多金币,随意离开会被盗窃的!”他从枕头下取出一袋金币捧在怀子:“如果让我失去它,我宁愿被误认为帮凶而坐牢,还不用风餐雨露地乞讨了。你们让汉城府的人过来吧。”
乞丐的倔强让夏凡曦无可奈何,他需要个保证:“但是你不能潜逃!”消瘦的乞丐洋装可伶又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乞丐也有乞丐的荣耀好吗?何况格兰汉城谁不认识我苏乞丐?我能跑到哪里去啊。”
夏凡曦他们讨论后同意,于是赶去汉城府。随后独自一人在屋的乞丐露出狡猾笑容,和乞丐谈荣耀?可笑至极。
他们在汉城府门口写了封匿名信说大本将军失踪的证人乞丐的住址。信封被发现后,于是就有汉城守备军派出。他们悄悄地跟在官兵后面,然而抵达到苏乞丐的破屋时,惊讶地发现人死了,大本将军终于现身一同死在里面,两人都拿着匕首。周围的人纷纷围观了过来。
夏凡曦他们震惊不已,乞丐被灭口了。汉城官兵对这解释是,乞丐偷袭了大本将军,将其身财夺取,准备敲诈勒索更多。但在饮酒喝醉不经意时,大本将军试图脱身,两人搏斗,最终互相刺死。
是洛奇魔术师将大本将军的躯体运过来,杀害了乞丐,制造了搏斗死亡的假象,夏凡曦心想。然而这都没用,这事只能不了了之,重要的证人是乞丐,但是死了。他们沮丧地回到了仲史林格。
“你们去哪里了!”乔雪生气地问他们,她找了许久都见不到人影。“我们不是去玩而不叫你。我们陪凡曦去对决临前特训,男人之间的战斗很重要,关于尊严!”高思诚见情形不妙,随机应变到。
“特训完了都不出汗?”乔雪狐疑。夏凡曦摸了摸脖子,解释道:“我们休息过了才回来的。”她勉强相信了。
下午在汉城竞技馆准备与高堂辛德对决时,夏凡曦在擂台后场很紧张,血管筋脉都张紧得死死。他们被馆员安排到第一擂台中对决,说很久没有还是仲史林格学生的斗士出场的。凡曦虽然挥舞过老爹给的钢铁剑,但是他没用来对决过,不知道度要怎么把握。而他相信辛德肯定用铁剑欺负过人,至少家族会有仆人等会甘愿给他练习。
夏凡曦坐下来深呼吸,他能听到外面观众的嘈杂的声音。高思诚用不知道哪里拿来的梳子顺了顺他的刘海,而正在帮他松弛紧绷的肩膀的特木尔迷惑:“你干嘛?凡曦需要放松,你却帮他梳头发?”
“发型决定形象,形象很重要的好吗!”他只顾说道。而乔雪取下一个玉吊坠给他戴上说道:“这是附身符,一定平安胜利。”夏凡曦感谢他们,但认为他们比自己还紧张。
对决的两人走上了第一擂台,他们没有互相握手致敬,气氛沉重,空气仿佛都稀薄了起来。馆员宣布对决开始,两人目光对视便挥舞着钝剑开打了起来。辛德径直冲前,劈砍轮番而至,攻击不留间隙,每次攻击力量与爆发都还足够,可见他是下狠手。夏凡曦被迫地抵挡,承受住了他的压制,他不会急于反击。
抵挡了数次攻击后,韦柏身体往后撤退着,缓冲一下,一直承接攻击也让人受不了。但是辛德一点空间都不留给人,立刻冲锋了过去,他脑子只有先发制人、趁热打铁!
辛德往前突刺,夏凡曦条件反射地躲开,剑身刺空在他右脸的旁边。随后辛德的剑横切向他的脸,这可是危险攻击,该死,凡曦快速地偏侧着头躲过,同时手中的剑也往上砍去,辛德跳开躲过。随后他毫不忌讳地攻击要害部分,被抵挡后进而乘势用身体冲撞过去。
夏凡曦被摔倒了一下,在地面擦伤。高堂辛德在他来不及起身时就猛然至上而下地挥斩,他奋力地格挡每一击,然而高处攻击必有优势,凡曦侧身都钝剑重击了两下,随后辛德竖直对着胸前砸下,凡曦翻滚身体躲开,腿脚扫了过去,辛德人仰翻倒。
凡曦连忙起身,高举钝剑准备劈下,但是犹豫了片刻就辛德踢腿踹开。他起身突然发现脖子上乔雪的那玉吊坠在翻滚过程中掉在地面上,而高堂辛德也起立,他怒火中烧地走来一脚踩碎了玉坠:“你要尝尝羞辱的滋味,低贱的蚂蚁。”他两个跟班伙伴得意地大笑。
“人的生命不是用来给你嘲笑、给你侮辱、给你践踏,上官辛德你不会明白你是多么一个肮脏龌蹉的人。”夏凡曦舒缓了一口气说道。他挺起身体刮起剑锋本想嗔怒的辛德。
他攻击与防守交替,而辛德则一心想一记重击打趴夏凡曦,当做以前那话的惩罚。他没有注意到挥斩被凡曦躲避了许多,而他的体力也被消磨,力量慢慢减弱,呼吸也变成急促。夏凡曦感觉反击时机来了,他加强了攻势,而辛德毛躁起来,仍死心不该地疯狂劈砍,最后凡曦集中辛德持剑的手臂。然后一脚踢倒,钝剑顺势抵到面前。
高堂辛德败了,夏凡曦缓缓地走下第一擂台。高思诚与特木尔奔跑过来,给个大大的拥抱,两人都兴奋不已。随后乔雪静静地过来,她眼眶湿润了,刚辛德将凡曦击倒的瞬间,她担心死了,而且辛德出手狠重。她默言,只是递过来白毛巾。
夏凡曦谢谢地接过,擦了擦脸庞的汗水对她说道:“多亏了拿个护身玉坠。”他疲惫了咧开嘴,会心一笑,如曦日一般温和。
“这是个礼物。”倏然乔雪倾身过来,在夏凡曦的脸颊一边亲了过去。她微笑地走开,与旁边的端木学院的那位小红帽舒红艳离开。而他身体僵硬住了,思绪万千。
“夏凡曦!你容光焕发啊。”特木尔张口说道。他愣住的样子没改变,思诚继续喊道:“乔雪对你有特别好感啊,傻眼的都看得出来好吗!甚至瞎子都知道啦!”而他回答:“她说这只是个礼物罢了呀。”
“你真是个阿呆木头人!”高思诚指着点点头部说道。而特木尔摇摇头:“你真是个生锈铁头人!”夏凡曦疑惑不已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迟钝啊!”他们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