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昊天看陆亦梵愣在一旁:“你还在发什么愣啊,还不去看看她怎么回事。”
陆亦梵回过神来:“是!卑职遵旨。”
苏颜落虽然不想叫陆御医给自己把脉,她又没病,可是这么多人都在等着,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任由他把脉。
而把完脉的陆亦梵惊讶的看了苏颜落一眼,然后把盛昊天他们都叫到另一间房间里,关上房门,盛昊天看陆亦梵这么小心翼翼还要避着苏颜落,心想别是什么怪症才好,不免有些担心:“快说,皇后她到底怎么了?”
陆亦梵跪地:“回皇上的话,娘娘是中了蛊毒?”
“你说什么?”一听这话其他人也都急了,特别是苏逸萧和洛辰汐。
盛昊天也是吓了一跳:“怎么会中蛊呢?知不知道是中了什么蛊,有没有危险?”
陆亦梵回禀到:“照各位刚刚说的情况,娘娘认识所有人,唯独不认识皇上,依卑职看来娘娘中的是忘情蛊。蛊只是很少的地方会养,因为要用人血来喂养,所以很少人才会喂养,而忘情蛊的作用是会让人忘记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情到浓时,就会忘了那个人。只要娘娘不去想已经忘了的那个人,蛊虫就会安安静静的,要是刻意想要记起那个人的话,蛊虫就会活动,到时娘娘就会全身疼痛难忍,生不如死!直至蛊虫把血吸干而死。”
所有人都惊呆了!
盛昊天更是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她好好的怎么会中蛊毒呢!”抓住陆亦梵的衣襟:“你一定是在骗朕的对不对。”
叶可栩和陈思宇劝道:“皇上你冷静一点。”
“你们要朕,怎么冷静。”
洛辰汐道:“陆御医刚刚不是说,只要不去想已经忘记的人就会没事吗?”他心里在想大不了就带着她走。
“是啊!”苏逸萧也跟着附和。
晨王也附和道:“是啊!皇兄,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清楚是谁下的蛊。”
陆亦梵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洛辰汐和晨王一眼,不然这皇上要是发怒起来是很可怕的。
盛昊天似乎也冷静了下来,松开陆亦梵的衣襟,走出去。
而从房间里出来的苏颜落看到盛昊天落寞的身影心情也跟着低落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旁边的莲心不知道小姐怎么回事!好好地为什么不记得盛昊天了呢?还有为什么刚刚陆御医给小姐把过脉之后就把她们两个丢下!到另个房间里去,难道是小姐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这时正好看到他们都出来,走到墨羽身边小声的问:“小姐没事吧?”
墨羽也小声的回答:“回去告诉你。”
苏颜落也好奇,她又没病为什么个个都用担忧的眼光看着自己,特别是汐哥哥和苏逸萧。
刚想说什么,洛辰汐上前一步:“落儿,别担心,陆御医说你只是没休息好。”
苏逸萧也插话进来:“是啊!落儿别担心。”
她明明就没有担心好不好!
翌日。
苏颜落正在唱吟阁忙碌!突然一支珠翠宝石金簪出现在眼前,珠翠宝石金簪由碧玉、珍珠与红宝石以细铁丝串联而成。全器作花卉外形,以碧玉做叶子,红宝石为花瓣,加饰珍珠于其上。“好美啊!”苏颜落惊呼出声,她还没见过这么美的碧玉金簪。
“送给你”,盛昊天想了一夜!既然不能让她想起他,那么他就让她重新爱上他。
“可是!我们又不认识!就算见过一次又不熟,你干嘛送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认识了!在下盛昊天,这簪就算我们相识的礼物,请苏小姐笑纳。”
苏颜落还在犹豫要不要收呢!收吧!她又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不收吧!这簪自己真的很喜欢,而且他那期盼的目光,叫人忍心拒绝。“可是,我没有很贵重的东西要回赠给你啊?”
盛昊天露出狡黠目光:“你只要答应跟我去一个地方就好。”
苏颜落犹豫了一下!他不会是把自己给卖了吧?应该不会吧!再说了他可是皇上,算了,他都说了,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朋友了,“好吧!”
他们刚迈出唱吟阁,就和晨王打了个照面。
“三哥,三……苏小姐你们干嘛去?”他本来是要叫三嫂的,接收到盛昊天警告的眼神,随即改了口。
苏颜落指着盛昊天,“他说带我去个地方。”
“哦,什么地方我也能去吗?”
盛昊天刚想说不行,苏颜落却先开口:“好啊!”她可不想单独和盛昊天呆在一起。
盛昊天刀子一样的眼神直射晨王,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晨王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晨王吓得躲到苏颜落身后,拍拍小心脏,好可怕的眼神。
可是他又好奇三哥要带三嫂去哪?查是谁下的蛊,反正又用不到他,璃月阁的人在调查。
他们来到盛昊天说的地方,是一处很幽静的小河旁,草地上有几只纸鸢,原来是要放纸鸢。
苏颜落则是满脸黑线!放纸鸢不是三月的时候吗?现在是六月的天,大热天的跑来放纸鸢,是不是脑袋有病啊?
可是当一只只五彩缤纷的纸鸢在空中展翅翱翔,把天空点缀的那么美丽,虽然很热可还是很兴奋的。
晨王在一旁道:“苏小姐,我们来比试下看谁的飞得高。”
“好啊!谁怕谁。”
苏颜落一收一放间,只见那纸鸢越飞越高,对着晨王呵呵一笑:“你还是认输吧!我的比你的飞得高。”
晨王:“那可不一定,我还没发挥我的实力呢!”
而盛昊天则是沉寂在苏颜落的那一笑中,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晨王一声惊呼:“三嫂,小心啊!”
盛昊天闻言直冲过去,拉着苏颜落即将掉到河水里的身体,苏颜落被他这么一拉,直直的撞进他的怀抱里!苏颜落感觉好安心,抬眼!四目相对,那一刻,仿佛所有的的东西都静止了,只有两个人,心跳得飞快,仿佛就要跳出来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