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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冷漠

不等黑风说完,宣木阳冷哼一声:“你当大家是傻子吗?谁不知道绛颜是换了他人衣物才能神不知鬼不觉之下逃出地牢的。”

黑风眼目一凝,丝毫不畏惧对方是当朝左相,不卑不亢说道:“在下真正想说的是,女奴十分有可能会拳脚功夫,在她杀死奴卫之后,就装扮成奴卫的模样,混出地牢,希望在皇上派出的兵马要多加防范女奴,她很有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然,也不会做到在无声无息之下,同时击倒两名壮汉。”

在他的眼里,绛颜只不过是一名劳隶,然而,她却有本事让劳隶市场的数百奴卫为她受刑,真是让他不得不对她改观。

听到黑风的话,大家都不禁失笑。

绛颜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那站在这里的皇后、皇贵妃岂不就是武林盟主?。

他们看黑风是没有见过绛颜柔弱、胆小的模样,才敢如此断言。

宣木阳再也忍不住笑出声:“黑执事,你怎么不说有人买通你们的奴卫,才会让绛颜有机可逃呢?”

黑风蹙起眉宇不语,左相的话也无不可能。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大殿:“启禀皇上,北门侍卫来报,曾在申时有见到右相府人带着两名仆人出城,因为对方是右相夫人的关系,侍卫并没有检查他们的户籍。”

皇帝一听,龙颜微怒:“混帐!你们就是这样看守城门的?”

皇贵妃拧了拧眉心,脸色大不好看。

宣木阳脸色闪过一丝焦急,近段时日查户籍一事都是由他负责,就怕把绛颜逃走一事怪罪在他的头上。

“皇上息怒,也许右相夫人真有急事出城,才会忘了带回户籍呢!”

前来汇报的侍卫继续说道:“酉时的时候,右相夫人与府中的两名仆人就赶回了城中,据说是右相大人的伤势因为右相千金的事情而突然恶化,大夫束手无策,右相夫人才会听了府里的下人的话,到北边的小村寻找治外伤十分了得的大夫,所以,才会着急着出城去求了几包敷外伤的药材。”

皇帝一听,脸上怒意缓和许多。

绛天就一个女儿,还是前妻所生,如今女儿成为劳隶,还将被要当成玩物拉到劳隶市场拍卖,生为父亲,尽管是铁石心肠,也尽管与女儿断决关系,也会有着一丝不忍之心,怕是伤口是为此担忧才会恶化的。

皇贵妃走了出来:“皇上,如今绛家发生太多的事情,臣妾担心妹妹受不住太大的压力,想去右相府看看!”

皇帝有些疲惫点点头:“去吧!你带个御医过去,务必要治好右相的伤。”

皇贵妃离开,宣木阳立即说道:“虽说右相夫人是去给右相大人找大夫,但是,很有可能趁着机会,把绛颜送离了梵净城。不然,她什么时候不去找大夫,偏偏在绛颜逃离之时出了城。”

皇帝微微眯眼眼目。

公西冉夏站出来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想亲自去抓拿逃走的女奴。”

众人纷纷看向公西冉夏,大家神情各异。

皇帝盯着公西冉夏,炯目变得又深又沉,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就在大家以为他会反对的时候,却突然开口说道:“准了!你带百名侍卫出北门寻找!”

皇后脸色不禁一沉。

皇后余光瞥见匆匆离开背影,望着正在嘱咐宣木阳看守好城门的皇帝,悄悄的退出大殿,看到正要离去的公西冉夏,赶忙唤了一声:“夏儿!”

正要骑上马背的公西冉夏听到熟悉的声音,星目的光色微微一暗,在回身的瞬间,眸光恢复清明:“母后!”

皇后严厉的目光逼着公西冉夏的俊美面容:“你当真要去找绛颜?”

皇后眼目闪过厉色,深深吸口气,软化自己的声音,温和问道:“告诉母后,你是不是在担心她?”

公西冉夏抬起冷漠眼眸正视着皇后,淡淡说道:“母后该知道儿臣与她已经结除了婚约,从今往后,她与儿臣便是路人,母后最想要的结果,儿臣已经为母后做到了。”

皇后暗暗倒吸口冷气,为何这话,让她感觉到儿子在怪她?

公西冉夏翻身坐上马背上,眼角瞥眼下方苍域国里最尊贵的女人:“儿臣会在父皇找到她之前杀掉她!”

皇后一听,唇角扯了扯,然,却难以朝他露出高兴的笑容。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抢走儿子心爱玩具的坏人,让他伤心难受。

若他只是孩童,还会跟她哭跟她闹,让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现在的他,却一味的顺从自己,本该是高兴的事情,却觉得儿子离她越来越远了。

月光的银辉点点洒落漆黑林子,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条人影躲躲藏藏的奔走于林子之间。

绛颜见无人再在身后,方坐到地上暗喘口气。

她早就猜到司璧知道一切事情之后,必不会留她活口,所以,她定会一早就派人要北门宦道上埋伏好。就在她与司璧分道扬镳不久,果然就有六名刺客前来寻找她的踪迹,幸好她躲得快,不然,还得有一翻纠缠。

绛颜深吐一口气,在歇够之后,才起身往南边梵净寺的方向走去。

这一日里,她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冒着生命危险让司璧送她出城,目的不仅仅能轻易混出城外,更是为了大家都以为她已经往北逃离。

那么,宦府就不会盲目搜查,也不会发现梵净山竟然藏着大批劳隶,不然,她所做的一切就会前功尽弃。

绛颜来到梵净寺的后山,一堆又一堆的坟头在夜色之下,显得有几分阴森森,不时还能听到狼嚎之声。

“从今往后,我们的事不需要你再插手!”

绛颜听到细微的声音,脚步不由一顿,没有继续往前再走。好像是藏隐的声音。

“你还是这么冷漠!”说话之人的声音十分沙哑,似乎刻意压低声音,不想让人辨认出来。

藏隐无奈叹息:“你与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还是尽早远离我们,回到你的地方去!”

那人沉默片刻:“在那里,什么也没有了!”

“有!还有一个人在等你!”

“呵!”那人自嘲一声,不再说什么,转身使用轻功离去。

绛颜站在原地,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出现在藏隐面前的时候,就听到前方的人说道:“还不赶紧过来!”

她微微一愣,难道藏隐是在等她?

绛颜提着包袱往走到藏隐身前,只见他吹亮手里的火折子,挑起她的发丝,拉开围在左耳根下的布条,细细一看,倏地,双目爆红,拳头‘嘎吱’作响,许久,方听到他吐出虚弱沙哑的声音:“确确实实是宦府的奴印!”

绛颜挑眉:“你到是认得?”

藏隐不作答,收回双手,从袖里抽出三根细香,点燃,递到她的面前:“给他上三柱香,叩三个响头,我再带你入山!”

绛颜往旁边瞥上一眼,发现在他们正站在空白木牌的旧坟前,狐疑接过三根细香,心道,这该不会是入山的规矩吧?

藏隐见她恭敬向旧坟叩了三个响头,眼底涌上一丝滚烫,在绛颜起身之时,他迅速转过身,不让她看到他的异样:“跟我来吧!”

绛颜拍去身上的尘土,速速跟在藏隐的身后,发现进密林的山路有了很大的改变,景色也在不断变化。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在这里设下奇门遁甲的阵法?”

奇门遁甲之术在现代早已失传,不过,在电视上能常常见到,只是没想到在古代还真有这等奇术,让她大开眼界。

藏隐停住脚步,有些好奇侧头问道:“你深在闺中,怎懂这些?”

“我……我只是在书里见过,也不是很确定是与不是!”

绛颜眼底掠过疑色,曾经进过密林,见过劳隶们在洞里的生活,从山洞的新旧可以判断,他们已在林子里生活了好几年。如今,他们还能安然无恙且不在他人发现之下待在密林里生活着,理应早在密林口处设下阵法。既然如此,那为何她和即墨斓来的时候及她独自前往密林之时,怎么没有看到这些阵法?

“既然你知道有奇门遁甲的存在,那你就记下我是如何带你入林的,往后你就不会在林子里迷了路。”

绛颜听到他的话,唇角勾起一笑,藏隐应是把她当作自己人,才会让她记住进出林子里的步骤。

进入密林,藏隐带她来到湖边,指着早已摆放在树底下的衣裙说道:“你先沐浴更衣,我再带你进洞里歇息!”

他背过身子走远几步:“有事就叫我!”

绛颜已经一天一夜不曾沐浴,尤其是身上被人扔了许多脏物,身上早就恶臭一片,听到能沐浴更衣,丝毫不管男女有别,迅速钻到水里,再脱下衣袍丢到岸上。

她边搓着身子,边想到之前在密林门口听到的声音,就忍不住开口问道:“藏隐,之前那个男人是谁?”

许久,等不到藏隐回答,心想他不愿意回答,便又问着其他问题:“藏隐,倘若有一日,你们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权贵的面前,你最想的做的是什么?”

好一会儿过去,绛颜仍等不到回答,望着闻风不动的背影,不禁蹙了蹙眉头:“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仍等不到藏隐回答的绛颜有些气恼,这男人怎么这么冷漠,不爱说话。

绛颜忍无可忍的大叫一声:“啊!”

就这一声,让藏隐倏地转过身,以为她发生什么事情,焦急走了过来:“怎么了?”

绛颜有些生气把水往他身上一泼:“你都不说话,让我觉得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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