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储物手镯,没了。
那里面可是全部的家当了呀……就连魔晶卡也在里面……
水精,没了。
哎……超全能的帮手啊,就这么没了?希望它能过得好……
纵观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那对美妙的耳环……
环顾四周,白色的屋子,是那间熟悉的,暂住过几个月的屋子,这么说,他们是在马车上喽?
将视线转移到门边儿那个白色身影,如果不是那头如瀑布般的黑亮发丝,这个男人怕是要和白色的墙壁融为了一体。
记忆中,五年前的他,可不是这样……
那时的他,周身都仿佛笼罩在光芒之中,整个人就像是圣洁的天神,叫人离不开眼……
回味着额间那刺骨的冰冷,这几年他怕是不断透支自己的能力吧……
从侧躺着的状态一跃而起,漂亮的旋转之后,薄薄的毯子便像是抹胸裙一般裹在了身上。
晃了晃脑袋,将淡金色,卷曲在肩上的发丝甩到肩后,卿月缓缓的向面对着墙壁,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走了过去。
雪白柔软的地毯,赤着脚轻踩上去,还真是舒服……
“想请我来欣赏你这头长发,只要派人送个信就好,哪用的着费这么大的功夫?”卿月轻笑着,纤细而漂亮的手指轻轻一勾,挑起一束黑亮顺滑的发丝柔柔的绕着圈……
净悠猛的转身,头皮一紧,狭长的凤眸立刻眯了起来。
“嘶……疼吧……”卿月拧了拧眉,瞧了瞧缠绕在指间发的丝,“这么小气,难道只能看,不能碰吗?活该你疼……”语气间竟是有些撒娇的意味。
净悠紧抿着唇,不发一言的扯回自己的头发,踱着大步出了门去。
啧啧……五年不见,脾气见长啊……
换上娇媚的笑容,卿月紧了紧身上的毯子,跟了出去。
这里的一切,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啊……
绕到净悠对面沙发上,卿月慵懒的窝进了柔软的白色沙发,双腿一扭,翘起一只玉足不停的抖动。
要的,就是这幅轻佻的范儿!
“你脸上那个是不是过度使用能力的后遗症啊?”抬起玉足指了指净悠脸上的面具,卿月轻佻的问道。
半截的银色面具,没有任何的花哨,遮住了净悠的脸,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面具之外,光凭那狭长的凤眸和白嫩的唇,都足够将人给迷晕了去。
饱满干净的指肚轻轻抚上银色的面具,净悠的眼中早已没有了五年前的柔软,取而代之的则是冷漠,绝对的冷漠,只有冷漠……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卿月收敛了一丝笑意,只是淡淡的勾起唇角。“为什么?未来的事情,到底有多么的重要,需要你如此执着?到底,为什么呢……”
漂亮的喉结动了动,净悠平平淡淡的说道,“窥视未来,是每一任神子的能力,也是每一任神子的责任……”
声音没变,仍旧是那么的富有磁性,可这软棉棉调子五年前给人的感觉是入沐春风,而现在却是使人感觉冰冻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