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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爱你的妹妹洛尔·德·朗森狄尼(9)

“干嘛不立刻答应下来?3000法郎的终身年金,一年有300法郎利息呢?”伯瓦拉问米茜努。

“干嘛!你想一想呀。倘使佛托拉果真是‘鬼上当’,跟他打交道也许好处更多。不过向他要钱等于给他通风报信,他会溜之大吉。那可两边落空,糟糕透啦!”

“你通知他也不行的,”伯瓦拉接口道,“那位先生不是说已有人监视他吗?那么你可什么都损失了。”

米茜努小姐心想:“我也讨厌这家伙,他先对我说些不礼貌的话。”

伯瓦拉又说:“你还是那样办吧。我觉得那位先生挺好,穿戴也整齐。他替社会去掉一个罪犯,无论他怎样义气,对我们来说总是服从法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能保证他不会一时性急,把我们一块儿杀掉?那才该死呢!且不说咱们的性命先断送在他手里,就是咱们不死,也要对他的谋杀案负有责任的啊。”

米茜努小姐满腹心事,没工夫听伯瓦拉那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没有关严的水龙头上一滴一滴的漏水。这老头一旦说开了场,米茜努小姐要不加阻拦,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嘀嘀咕咕得没完没了。他提出一个主题,又转到讨论完全相反的主题,始终没有结论。回到佛哥公寓门口,旁征博引,正讲着在拉哥罗先生和莫冷太太的案子里他如何出庭替被告作证的事。

进门来,米茜努看见奥耶那和坦依凡小姐促膝而谈,劲味十足,连他们穿过饭厅都没有发觉。

“事情总会发展到这步的,”米茜努对伯瓦拉说,“八天来他们俩眉来眼去,恨不得彼此把心掏出来才好。”

“是啊,”他回答,“她被定罪了。”

“谁?”

“莫冷太太喽。”

“我在说维多莉小姐,你却回答我莫冷太太。谁是莫冷太太?”米茜努边说边不自觉走进了伯瓦拉的屋子。

伯瓦拉问:“维多莉小姐犯了什么罪?”

“怎么没有罪?她不该爱上奥耶那先生,不知后果,没头没脑地瞎撞,可怜的痴情姑娘啊!”

奥耶那白天被德·涅切戈太太折磨得绝望了。他内心已完全向佛托拉屈服,既不愿揣摩一下这个怪人对他的友谊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想想后果。一小时来,他和坦依凡小姐温柔地说着知心话,想从他已踏进的泥潭里拔出来,只有出现奇迹了。维多莉听了他的话以为听见了安琪儿的声音,天国的门开了,佛哥公寓染上了神奇的色彩,像舞台上的布景。她爱他,他也爱她,至少她是这样认为!在屋子里没有人窥探时,看着朗森狄尼这样的青年,听他说话,哪个女人不会像她那样相信呢?至于他,他和良心作着斗争,明明知道自己在做坏事,而且是刻意去做,心想只要将来让一个女人获得幸福以赎清自己的罪过;绝望之中,他流露出悲壮的美,把心中所有地狱的光彩一齐放射出来。幸好,奇迹真的产生了:佛托拉兴冲冲地从外面进来,看透了他们的心思。这对青年本来是他恶魔一样的天才撮合的,但是他们这时的快乐,突然被他粗里大气、带有取笑意味的歌声破坏了:

我的芳希德多可爱,

你瞧她多么朴实……

维多莉一溜烟地跑了,带走的喜悦足够抵销她平生遭受的痛苦。可怜的姑娘!握一握手,脸颊被奥耶那的头发厮磨一下,贴着她耳朵(连大学生嘴唇的气味都感觉得到)说的每句话,压在她腰里的一只颤巍巍的手臂,印到她脖子上的一个亲吻……这都成了他爱情的表白;再加上隔壁屋里的西尔韦随时可能闯入这间春光烂漫的饭厅,那些热情的表现就比出名的爱情故事里的山盟海誓更热情、更强烈、更动心。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对一位每15天忏悔一次的姑娘来说,已是天大的罪过了。即使她将来有了钱,有了快乐,即使她用整个身心去爱,感情也不会比此刻奔放的。

“事情成定局了,”佛托拉对奥耶那道,“两位哥儿已打过架。进行得很合常规,是为了政见不同。咱们的鸽子侮辱了我的老鹰,明天在葛里娘谷堡垒交手。八点半,当坦依凡小姐在这里消消停停用面包浸在咖啡里的时候,就可以继承她父亲的慈爱和财产了。你想不奇怪吗!坦依凡那小子的剑法高明,他天不怕地不怕,像抓一手大牌似的,可是休想逃过我的杀手锏。你知道,我有一套挑起剑来直刺脑门的路数,我将来会教你,因为这一手很管用。”

朗森狄尼听得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这时高老头、彼昂逊和其他的几个包饭客人进来了。

“你这样我才称心呢,”佛托拉对他道,“你做的事,你心里有数。行啦,我的小老鹰!你将来一定能支配人,因为你强壮、爽快、有胆识。我偑服你。”

佛托拉想握他的手,朗森狄尼连忙缩回去;他脸色苍白,倒在椅子里,好像看到眼前淌着一摊血。

“啊!咱们的良心还在那里算计,”佛托拉轻声说,“老头有300万,我知道他的家底。这笔陪嫁尽可把你洗刷干净得跟新娘的婚纱一样白;那时你自己也会觉得问心无愧呢。”

朗森狄尼不再迟疑,决定当夜去通知坦依凡父子。佛托拉一走开,高老头就凑到他耳边说:

“你心事重重,我的孩子。我来让你开开心吧,你来!”说完老人在灯上点了火把,奥耶那好奇地跟他上楼。

高老头向西尔韦要了大学生的钥匙,说道:“到你屋子里去。今天早上你以为她不爱你了,嗯?她硬要你走了,你生气了,绝望了。傻子!她等我呢。明白吗?我们约好去收拾一所小巧玲珑的屋子,叫你三天内搬去住。你不能出卖我哪。她要给你一个惊喜,可是,我忍不住了。你的房子在阿多阿街,距圣·拉查街只有两步路。在那儿包你像王爷一样舒服。我们为你办的家具像新娘用的。一个月的工夫,我们做了好多事情,什么都瞒着你。我的诉讼代理人已在交涉,将来我女儿每年有36000法郎收入,是她陪嫁的利息,我要女儿把她的80万法郎投资在房地产上。”

奥耶那默不作声,他抱着双臂在他乱七八糟的小房间里踱来踱去。高老头趁大学生转身时,把一个红皮匣子放在壁炉架上,匣子外有德·朗森狄尼家的烫金的纹章。

“亲爱的孩子,”可怜的老人说,“我全部精神应付这些事。可是,你知道,我自私得很,你搬家对我有好处。嗯,要是我请求你办一件事,你不会拒绝我吧?”

“什么事?”

“你屋子的六层楼上有间卧房,是归你的,我想住在那儿,行吗?我老了,不能离女儿太远了。我不会打搅你的,只是住在那儿。你每天晚上跟我谈谈她。你说,你不会讨厌吧?你回家时,我睡在床上听你的声音,心想:——他才见过我的小但斐纳,带她去跳舞,让她快乐。——假如我病了,听你回来、走动、出门,就是为我心上涂了止痛膏。你身上有我女儿的气味!我只要走几步路就到了香榭丽舍大道,她天天从那儿经过,我天天可以看到她,不会再迟到了。可能她还会到你这儿来!我可以听见她,看着她穿着梳妆衣,踅着细步,像小猫一样可爱地跳来蹦去。一个月来,她恢复了从前小姑娘的模样,快活、漂亮,她的心灵正在康复,是你给了她幸福啊。哦!什么办不到的事,我都为你办。她刚才回家的路上对我说:爸爸,我真快活!——如果她俩客气地叫我父亲,我就心酸了;叫我爸爸,我恍惚又看见了她们小时候的样子,勾起美好的回忆。我觉得自己还是完完全全的父亲,她们还没有被别人占去!”

老人抹抹眼睛,他哭了。“我很久没听见她们叫我爸爸了,很久没挽过她们的胳膊了。唉!对呀,有十年工夫我没和女儿肩并肩地一块儿走了。挨着她的裙子,和着她的脚步,感觉她的暖气,多快活啊!今天早上我居然能带着但斐纳到处跑,和她一块儿上商店买东西,送她回家。噢!你得收留我!你需要帮忙的时候,有我在那儿,就好伺候你啦。如果那个亚尔萨斯臭胖子死了,如果他的痛风症乖乖地跑进他的胃,我女儿该多高兴呀!那时你就做我的女婿,你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了。唉!她那样不幸,一点儿人生的乐趣都没尝到,所以我什么都原谅她。老天爷总该保佑慈爱的父亲吧。”他停了片刻,晃了晃脑袋又说:“她太爱你了,上街时她跟我提到你:是不是,爸爸,他好极了!他太有良心了!有没有提到我呢!从阿多阿街到巴诺拉玛巷,滔滔不觉地不知说了多少!总之,她终于向我倾诉心事。我整整一个上午快乐极了,不觉得老了,我的身轻如燕。我告诉她,你把1000法郎交给了我。哦!我的小心肝感动得哭了。”

朗森狄尼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高老头不能忍受了,说道:

“嗯,你壁炉架上放的什么呀?”

奥耶那听得昏头昏脑,神情木然地望着他的邻居。佛托拉通知他明天要决斗了;高老头对他说,朝思夜想的愿望要实现了。两个那样极端的消息,使他仿佛做着一场噩梦。他转身瞧了瞧壁炉架,看见那小方匣子,马上打开,发现一张纸条下面放着一只勃勒甘牌子的表。纸上写着:

我希望你时时刻刻想到我,因为……但斐纳……估计最后一句暗指他们俩某次的争执,奥耶那看了怦然心动。朗森狄尼的纹章是在匣子里用釉彩堆成的。这件渴望已久的装饰品,链条、钥匙、式样、图案,他件件都喜欢。高老头绽放得意的笑容,他准是答应女儿把奥耶那看见这件礼物时的惊喜交集的情形如实说给她听;这两个年轻人的激动有老人的份儿,他的快乐也不亚于他们两人。他已经非常喜欢朗森狄尼了,为女儿,也为朗森狄尼本人。

“今晚你一定要去看她,她等着你呢。亚尔萨斯臭胖子到他的舞女那里吃饭。嗯,嗯,我的代理人给他指出事实,他都傻了。他不是声称爱我女儿爱得五体投地吗?哼,只要他碰一碰她,我就宰了她。一想起我的但斐纳……(他叹口气)我简直气得要犯法;呸,杀了他也不能说杀了人,只不过是人面兽心的畜生罢了。你会留我一块儿住的,是吗?”

“是的,老人家,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我看出来了,你没有嫌弃我。来,让我拥抱你。”他搂着大学生。“答应我,你要让她快乐!今晚你一定去?”

“噢,是的。我先上街一趟,有件紧急事,不能延误。”

“我能代劳吗?”

“哦,对啦!我到涅切戈太太家,你去找坦依凡老头儿,要他今天晚上和我约个时间,我有件很要紧的事情要告诉他。”

高老头变脸色了,说道:“楼下那些混蛋说你追他的女儿,可是真的,小伙子?该死!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做高里奥的老拳呢。你要是欺骗我们,就得吃吃我的铁拳。哦!那不会是真的。”

大学生道:“我向你发誓,世上我只爱一个女人,连我自己也是才知道的。”

高老头道:“啊,那太好啦!”

“但是,”大学生又说,“坦依凡的儿子明天要和人决斗,我听说他会被人杀死的。”

高老头道:“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奥耶那道:“噢!一定要告诉他,不要让他的儿子去……”

这时,他的话被佛托拉打断了。佛托拉忽然出现在门口,嘴里唱道:

噢,理查,噢,我的陛下,

世界将你丢掉啊……

勃龙!勃龙!勃龙!勃龙!勃龙!

我已走遍了世界,

人们到处都能看到我……

脱啦,啦,啦,啦……

“先生们,”利列瑟杜弗嚷道,“汤凉了,饭厅里人都入座了。”

“喂!”佛托拉喊,“来拿我的一瓶波尔多去。”

“你觉得漂亮吗,那只表?”高老头问,“她眼力不错,对吧!”

佛托拉、高老头和朗森狄尼三个人一同下楼,因为迟到,在饭桌上坐在一起。吃饭时,奥耶那对佛托拉始终很冷淡;可佛哥太太觉得那个挺可爱的家伙从来没有这样的健谈。他诙谑百出,逗得桌上的人笑声不断。他的自信和沉着使奥耶那觉得特别可怕。

“今天你交了什么好运呀,快活得像云雀一样?”佛哥太太问。

“我做了好买卖总是痛快的。”

“买卖?”奥耶那问。

“是啊。我交出了一部分货,将来好拿一笔佣金。”他发觉老姑娘在盯着他,说:“米茜努小姐,你这么盯着我,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地方叫你不舒服?老实告诉我,为了使你高兴,我可以整容的。”

他又瞅着老公务员说:“伯瓦拉,咱们不会因此生气的,是不是吗?”

“不错!你倒很有资格替雕刻家当模特儿,让他塑个滑稽的像呢。”青年画家对佛托拉道。

“我赞成!只要米茜努小姐愿意被塑成拉希公墓的爱神的样子。”佛托拉回答。

“那么伯瓦拉呢?”彼昂逊问。

“噢!伯瓦拉就扮做伯瓦拉。他会是花园中的果神,是梨的化身。”佛托拉回答。

“那你是夹在梨跟烙饼之间了。”彼昂逊说。

“你们尽说废话,”佛哥太太插嘴道,“你最好把你那瓶波尔多拿出来吧,我看到酒瓶已在伸头探脑啦。喝点酒既好健胃,又能助兴啊!”

“各位,”佛托拉道,“领导命令我们要稍安勿躁。古的太太和维多莉小姐虽不会对你们的一派胡言生气,可我们要尊重老实的高老头。我请大家喝一瓶波尔多,是因拉斐德先生而格外出名的。我这么说可毫无政治意味。——你这傻子,来呀!”他望着一动不动的利列瑟杜弗嚷道。“这儿来,利列瑟杜弗!叫你名字怎么没听见?傻瓜!快把酒捧上来!”

“来啦,先生。”利列瑟杜弗边递酒边说道。

佛托拉为奥耶那和高老头各斟了一杯,往自己的杯里也倒了几滴。两个邻居已在喝了,佛托拉拿着杯子嗅了嗅气味,忽然扮了个鬼脸:

“见鬼!见鬼!有股瓶塞子味儿。利列瑟杜弗,这瓶给你吧,另外去拿,在右边,你知道?咱们一共有十六瓶,拿八瓶下来。”

“既然你请客,”画家说,“我也来买一百个栗子。”

“哦!哦!”

“啵!啵!”

“哎!哎!”

每人都欢呼地怪叫,如同数支烟火一起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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