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听他说的郑重,也很郑重答应了。
陆伯伯道:“这几招呢,是军队里千万人经过几十年摸索出来的,端得是快捷狠辣无比。我也只能教你三招而已,这三招的攻击目标分别是人体的眼睛、咽喉和****三个薄弱的地方,你站好,我示范给你看。”
徐逸依言站起来,陆伯伯便进招。
徐逸只看到眼前一片幻影,隐隐见到两跟手指向自己的眼睛袭过来,待伸手去架挡时,已然来不及了,那手指指尖距离眼睛不过一寸的距离,若不是及时收手,徐逸的眼睛就被废掉了。陆伯伯笑吟吟退了三步,然后又进攻过来,徐逸这次小心谨慎得多了,可还是挡不住,被陆伯伯三跟手指扣住了喉咙,哪里敢再动。陆伯伯松手又退了几步,然后再攻过来,徐逸知道他要进攻的是下身部位,而且肯定是用脚,他心里早就做好了算计,可惜的是五招之后,他的下身部位还是被脚尖抵住了。
陆伯伯道:“这致命三招的威力如何?”
徐逸拜服道:“比我想象的厉害十倍。”
陆伯伯笑道:“我打得慢点,你看清楚了。”
等到徐逸将招式全部学会,陆伯伯又拿出一块人形木板来,让徐逸对着那三个部位练习。这一练习就花了三天的时间,这三招他练得是纯熟无比,陆伯伯如果不出全力也是难以抵抗的。第四天的时候,陆伯伯竟然拿出一把手枪和一把步枪出来,带徐逸到了旁边一个树林的最深处,教他这些枪械知识,主要是将射击的技巧还有如何躲子弹的技巧。
如此过了一周,陆伯伯才对徐逸的各项能力点头表示满意,他把徐逸叫到身前,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最好的,有的只是最适合自己的,你可明白?”
徐逸点点头,把玩着手上的手枪道:“就好像这把手枪,虽然很旧,而且性能不是很好,但我练了这么久,早就非常适应它了,如果现在给我把更好的新枪,我肯定不能用得有这把好。”
陆伯伯道:“很好,我现在放心让你去救你爸爸了。”
徐逸喜道:“真的?”
陆伯伯微笑这点点头,道:“你也不必太担心,你爸爸在帮会里的地位尊崇,即使被软禁,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又道:“具体的情况是这样的,你爸爸名字叫做王昌,你取名为徐逸是你妈妈取的,她让你换个环境想大,而且让我们告诉你说她哥哥徐师长就是你爸爸,让你从小有种荣誉感正义感,就是怕你走上了你爸爸的路子。她可真是用心良苦,而你也很好,我想你妈妈知道后一定很欣慰的。这山叫做蟠龙山,前面十里外有个蟠龙村,你爸爸当年一念之差,取强龙难压地头蛇之意,成立了地蛇帮。”
徐逸听到这里,不由惊叫一声,道:“想不到,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地蛇帮竟然是我爸爸成立的。”
陆伯伯道:“你也知道地蛇帮?”
徐逸点点头,道:“前几天我刚到县城的时候,就碰到几个地蛇帮的人,他们想打劫我,然后被我给料理了,当时听他们说地蛇帮的时候就感觉很耳熟,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在M市的时候就听过地蛇帮的大名,当时是我们去调查飞虎帮贩卖du品的事情,原来他们的du品全都是由地蛇帮供应的,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没想到这个大帮会竟然是我爸爸一手成立的。”
陆伯伯道:“虽然是你爸爸成立的,如果要是当年你爸爸不出事,这帮会也早已不存在了,这些年的发展,却要归功于另外一个人,那就是你爸爸的那个助手,外号叫作石老鬼。”
徐逸“嘿嘿”一笑道:“他倒是对这个帮派忠心得很啊!”
陆伯伯道:“这石老鬼原本是村里的村书记,后来见到贩du的暴利,他便加入进来了,这人颇有智计,而且阴险毒辣,你爸爸栽在他手上也算正常,当年他加入帮派不久,羽翼未丰,对付你爸爸也是仓促动手,不然你爸爸的情况就得惨得多了。不过现在一切都定下来了,他也掌管了地蛇帮,你爸爸却没有了什么危险,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徐逸道:“那我今晚就去救我爸爸出来。”
陆伯伯道:“现在你肯定早已是迫不及待了,我也不能阻止你,你一切要多小心,我们会在外面接应你的。”
徐逸一直挨到天黑,到了八九点的时候,天上只有淡淡的月光,他悄悄向蟠龙村潜行着。蟠龙村乃是地蛇帮最早的据点,徐逸的爸爸王昌这些年一直住在家里以前的老房子里,名为在家养病,帮派的事情全部由石老鬼负责,而且这里还是地蛇帮搞du品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的运输中转站,石老鬼将这里的人全部换成自己的心腹,说是更好照顾帮主,实际不过是软禁他。
徐逸摸到村口处,竟然有人在那里站岗,不过这可难不倒徐逸,加上这几天伯伯又教了他很多匿藏的技巧,他很轻松就过去了,在村子里面,那个放哨更加严密了,徐逸不由对石老鬼又多了几分看重,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过这里多年没事,那些放哨的人早就不把这些放哨不当回事了,松松垮垮的,给了徐逸极大的可乘之机。花了大半个小时,徐逸总算摸到了自家老屋的门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就住在里面,心里顿时“怦怦”的跳了起来,虽然晚上天气很寒冷,但手心还是被汗水浸得湿透了,他恨不得立马飞奔进屋里去,与爸爸团聚,可是他见到屋里人头攒动,至少有五个人在里面。
徐逸心中焦急,差点忍不住冲进屋去将其他人全部格杀,带着父亲离开这里,但这么做明显是不行的,他只有暂时忍耐,靠在一棵两人抱的大树后面,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里面,只听见里面在正屋里四人坐在一起,似乎在玩扑克牌,不时发出笑声,怒骂声,还有摔牌的声音,而左边的房间里另外一人却是独自坐在隔壁屋子里,似乎在看电视,徐逸敢肯定那就是自己的父亲,只是苦于该怎么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