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连骗带哄得摆脱了林翼等人。与林翼相比他更相信自己的二叔。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也在刘苗送给自己的那块地上修了栋别墅,钱当人是秦斯自己出。不过刘苗愿意把那块地白送给自己,秦斯还是很意外。作为感谢,秦斯决定今晚请刘苗吃顿饭,地点他已经选好了,一家名叫“华源”的五星级酒店。
秦斯提前开着本田来到酒店,男人嘛应该绅士点,约会的时候总不能让女孩子等你吧?
刘苗穿着一根米白色的牛仔库,一件粉色的T恤,像个学生一样清纯,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秦斯一直等她走到近前才认出她,很绅士的站起身为移开椅子。刘苗低着头望了下四周,像是做贼一样闪到椅子上。
秦斯打趣道:“你怎么把自己弄的像个明星一样啊?难道有人跟踪你?”刘苗长的本就很好看,现在这身清纯的打扮又带着鸭舌帽,还真有点私自出游的某位玉女明星。
刘苗用手支着下巴,顺便挡住了半边脸说:“这家酒店有很多人都认识我,所以还是低调点好!”说着眼神中却闪过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异样,但是秦斯现在已经拥有情境二阶的实力,刘苗的这个微小的变化还是被他尽收眼底。
秦斯试探的说:“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或者去包厢?”
刘苗说:“不用麻烦了,我小心点就是了!你点菜吧!”
秦斯叫来服务员点好菜,等到服务员离开,秦斯关心的问:“现在你的公司怎么样?”
刘苗低着头根本看不到脸,不过从她的话语中可以看出,公司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自从我妈死后,那些老股东就要求我让出总经理的位子,并且要挟如果我不答应就要撤资!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且现在公司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秦斯不是学经济的,在对公司经营方面也没有刘苗有经验。但是他真的很想帮她,想了很久问:“难道你爸生前没有什么好兄弟吗?”所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刘福刚既然能够做到如此成就好兄弟肯定会有。
刘苗说:“有,我叫他福伯!在K市商界很有威望。他比我爸年纪大,在我爸的公司也投有股份,但是他现在已经不管公司的事多年了!”
秦斯,鼓励的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找福伯呢?或许他能够帮你呢!”
刘苗说:“但是他可能不会答应帮忙,毕竟他已经有很多年没管公司的事了。就是年终的股东大会他也只是派自己的助理来!”
秦斯,尽量往好的方面去想道:“但是他是你父亲生前的好兄弟啊!说不定他是在等你去找他呢?你想啊,他在K市这么有地位,怎么会放份主动来帮你呢?”这就是人性,即使他很想帮你,也有能力帮你;但是你不去求他,他照样不会对你援手。因为他是强者,作为一个强者,需要他帮忙的人太多了。如果他这次主动来帮你,那么当别人有求于他时,他应该怎么办呢?这便是强者的悲哀——即使自己很想帮助的人,但是出于大局考虑却不能向其伸出援手。
有人说人生最大的快乐时给予,而不是索取;但是又有谁知道,人生最无奈的痛苦就是在你想给予也能够给予的时候却无法给予呢?
刘苗想了下,决定死马当做活马医说:“嗯!我明天就去,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秦斯一愣,心中默哀:我这段时间怎么这么霉啊?怎么随便做什么事都会把自己给绕进去?转念又想了下自己跟刘苗一路走来,也算是种缘分说:“好吧!到时候你开车到我家来接我!”他可没勇气开自己的本田去福伯家。
五星级酒店的效率不是吹的,就在俩人谈话间东西已经做好了。秦斯并不是经常来酒店,看到那可口的食物一阵风卷残云吃了个半饱。秦斯舔了舔嘴唇,却发现刘苗碗里饭根本就没动过,秦斯问:“怎么了?菜不焊口吗?”
刘苗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是我自己没胃口!”
秦斯握住刘苗放在餐桌上的玉手,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给她力量。一个二十四岁的花季女孩,在短短两个月内失去至亲,现在又要面临自己父亲亲手创立的企业被人夺去,秦斯除了用这种方法安慰她,实在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这种情况下,如果是朋友,他只会用行动而不是语言来安慰你。
正当秦斯以这种沉默的方式安慰着刘苗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从酒店门口传来。
“哟!这不是刘苗刘总经理吗?怎么?在跟你的小白脸商量?”门口一名身着名牌,却长得极其丑陋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我说刘经理啊,你就别想了!你直接嫁给我,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嘛?”
这人名叫荀智,是个花花公子,仗着自己的父亲荀毅也算是个富豪,在K市没少为非作歹。不过这人却是真的丑,丑到什么程度呢?丑到能把一身的阿玛尼穿出“叫花子”的味道来,至于其真实长相大家还是尽量发挥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吧!我怕写出来吓到某些对生活充满美好向往的大好青年从此绝望。
秦斯立刻就想冲上去给那叫花子两拳说我小白脸我可以原谅,调戏刘苗我也能忍,但是你同时说我小白脸还要调戏刘苗我绝对不会忍。谁叫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最勇敢的呢?
不过刘苗却拉住了秦斯,掀开自己的鸭舌帽,既然已经被仇人给认出来了也就没什么好藏的了,一开口就往荀智的死穴点说:“你这个丑八怪!要我嫁给你?想都别想!我不仅不会嫁给你,还会守住我爸爸的公司,而且我还会让你爸破产!”
荀智被刘苗羞辱应该不是第一次,早就练造了铜墙铁壁,也不生气,反而讥讽的说:“哈哈!好大的口气,你爸在的时候尚且拿我家没办法,现在……就凭你?还是嫁给我吧,到时候你再想办法把我害死,然后我爸的公司不就会被你给吞并了?”荀智是家中独子,也正因为是独子,从小就被父母给宠着,所以才会养成这般德性。
即使刘苗是个商业女强人,但是对付荀智这种流氓,她一个女孩子又如何?对付流氓就必须用流氓的手段。
秦斯见刘苗被荀智给气的连话兜不出,抢上前一步,嘲讽道:“我说华源酒店的安保什么时候做的这么差了?怎么让个捡垃圾的给混了进来?这可是吃饭的地方,可不是垃圾场!”流氓是什么?流氓就是:不管错对,不管是否有理,直接一顶帽子把你扣死。
荀智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长的丑,一开始被刘苗那般讽刺他是已经习惯,但是秦斯这么猛撮自己的痛楚却让他像受了莫大的冤枉一般,脸都气白了。
荀智气的话兜不利索说:“小……小,子!你刚才说什么?有种,你!你再说——一一遍!”
秦斯哪是什么怕事之人,既然说了第一遍哪会怕说第二遍?更加直接更加大声的说道:“我说你是捡垃圾的!但是这里不是垃圾场,还劳你找对地方!”
“你!”荀智指着秦斯,好像看到了杀父仇人样,“有种出去决斗!”
刘苗听到荀智又提出要决斗就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小心的拉了下秦斯说:“别答应他!”
在这个时候秦斯哪里会听她的,直接答应了下来:“难道我还会怕你个叫花子?”笑话,男人总是要面子的——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好!”荀智见秦斯中计又给秦斯下套,“到时候你可别反悔,要像个男人一样决斗到底!”
秦斯哪里把这个小小的荀智放在眼里,纵使没有异能护身他也敢跟一群劫匪斗,更何况他现在拥有异能!
秦斯不忘讥讽荀智说:“我也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跪在地上求饶,不过如果你真跪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毕竟你是个捡垃圾的,也不容易吗!”
荀智没有想到竟然会碰到比自己更流氓的人,气的只说了一个字:“走!”就气冲冲的冲出了酒店。
当流氓碰到流氓,只有更流氓你才会赢。
刘苗拉住秦斯,担心的劝道:“别去行吗?”
秦斯拍了下刘苗的玉手说:“别担心,我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