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中的无上尊者阿修罗神看到这一幕发出了震慑天地的长吼,纵声长笑来抒发这被困了四百多年的压抑。
阿修罗神仰天喊道:“我亲爱的走狗与奴役们,你们在那边四百余年可还寂寞吗?!等着我去开拓黑暗的世界!我来了..。”阿修罗神喊完之后,无数的魔兽更是欢声雷动,不断的叫吼。
冥界生物的绝对霸主喋血冥王也是不甘示弱,阴恻恻的笑声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天外传来笑声,似哭似笑的话语徐徐传来:“沉睡的骷髅与幽灵们啊,出来吧!幽冥的世界将属于我们!”喋血冥王阴恻恻的说完之后,紧跟着的是一片鬼哭狼嚎,无数的骷髅与幽灵纵情跳跃,不住的哭叫。
阿修罗神与喋血冥王各自说了声:“走,孩子们,前往我们的梦想世界!”两人说完之后,无数的魔兽和冥界生物各自化作无数的流星向着神龙大陆的内部飞去,进入了那个他们的梦想世界。两位在看完了这场特大的“流星雨”之后,各自一跃,化作两道金光消失在了那无尽的夜色中。
从秦玄进入禁地一直到拿起宝珠,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禁地之外的柳云、陈炳堂、黑白无常早已经等的不耐烦,各个显得焦急异常,白无常道:“秦兄弟进去如此之久,竞还没有出来,难道禁地深处的吸力,便是秦玄也抵挡不住?莫不是也被也……”黑无常道:“吸成了人干。”
“你们两位就不要在这胡言乱语了,秦兄弟一身正义侠气,为了武林甘愿冒险,更何况禁地的妖力对秦玄不起作用这大家都是看到的,再说..再说..。”说到这里,柳云竞也隐隐的感到了不测,只是说了两个再说之后,便再也说不下去,只得说道:“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
“什么吉人自有天相,那都是屁话,老子从来就不相信,天相、我相、人相,全******狗屁,老子只相信事实,进去了这么久,八成早被吸成了人干。”一旁的吴作恶对于柳云的话语显得极是不赞同。
柳云听了也不生气,他向来知道这吴作恶向来是嘴里快言快语,想到什么说什么,其实心中并无恶意,只是捋着胡须摇了摇头。智清禅师听了这话也不禁担心起来,想到以前那些被吸成人干的模样,真是不寒而栗,脸上不禁变色,双手合十,竟低低默诵起金刚经来。玄天观的七位门主听了这些话也不禁脸现忧色,低头不语。
陈炳堂听了也不禁纳闷起来,“难道禁地深处的妖力真的如此之强?刚才的确看到禁地的妖力对秦玄不起作用,难道这个害人的禁地竟是无法消除?”陈炳堂自己彷徨了。
禁地之外的众人各个窃声私语,都是在议论秦玄的死活,禁地的厉害。有的惋惜有的得意有的漠然有的嘲笑,惋惜他的青春年少便就此烟消云散,得意的是英年早逝的那个不是自己,漠然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嘲笑这个英气少年的自大成狂终于遭到了应有的报应。各个有各个的表情,各个有着各个的想法。
突然,
“快看,好大的一片红光,在禁地里面,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人丛之中有人喊了一声。
众人听声望去,确然看到一片红光映射了天地,其实这正是那宝珠震动之时发出的红光所致。
吴作恶骤然跳起叫道:“哎呀,妈呀,怕是被四分五裂了吧,那红光岂不是秦兄弟的血液。”吴作恶的夫人在吴作恶的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骂道:“死老头子,胡说八道些什么,没点正样。”吴作恶伸了伸舌头便不敢再言语。
众人看了这等情况也是哈哈一笑。有这一笑本来紧张的气氛也被打破了,众人暂时忘记了对秦玄的担忧。原来那吴作恶的夫人潇湘娘子生性泼辣,管丈夫确实有一手,是已那吴作恶不敢发作。
“看!在南边也飞起一个烟火,不过这个是黄色的。”众人在一片笑声中听到这一声喊,不禁又吃一惊,忙抬头向上看去,果见南面一个黄色的火焰冲天而起。
正在众人人心惶惶之际,只见智清禅师挣扎着站起,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难道我少林一派竟也有了危难?”
正自差异之际,秦玄也退了出来。
巡游野人贾逍正自慢慢疏导着自己胸口的堵塞之气,经过一番努力,那口憋在胸口的堵塞之气终于舒通开来,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慢慢地抬起头来,恰好看到秦玄提着雷霆镇魔杵从禁地之中走了出来,不禁大呼一声:“快看,秦兄弟出来了。”
众人一听转头望去,果见秦玄从禁地之中走了出来,柳云忙站了起来说道:“多谢秦兄弟救我等众人性命,老夫在此代表众人谢过了。”秦玄微微一笑,以示不要客气。
陈炳堂突见爱徒出现喜不自胜,走上前来握住秦玄的手说道:“好徒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的?”秦玄见到师父忙跪了下来,说道:“徒儿拜见师父,拜见众位师叔。”
七位门主看后捋着胡子各自点了点头。陈炳堂赶忙扶起,秦玄说道:“徒儿是跟着黑白无常两位大哥来的。”
黑白无常听了走上前来哈哈一笑,扶着秦玄的膀子说道:“不错,我和秦兄弟是一块来的,陈掌门你这位小徒弟可是义气的紧呐。”秦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陈炳堂谦逊道:“二使真是高看小徒了。”
众人听了陈炳堂如此谦逊,不由得都哈哈大笑起来,说他过于谦逊了。柳云急急的说道:“那宝珠可曾摘除?”
秦玄听后脸色不禁微微一变,满脸失落之色,众人一看秦玄的表情不禁都吃了一惊,各自凑了上来,问道:“难道那宝珠还不曾摘除吗?如此这害人的妖地可真是除不去啦,武林还要不断地受着危害。”想到这里,众人脸上都出现了失望担忧的神色。
秦玄吱唔着说道:“拿是拿起来了,不过竟变成了一块石头。”说罢,便把那石头从怀中掏出,递给了柳云。
柳云一听不禁一惊,说道:“竞有此奇事?”忙接了秦玄递过来的石头仔细的看了良久。随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哎..想不到就是这块石头竟然危害武林四百余年,既然禁地从此不能危害人间,我也感到甚是欣慰了,我们这次大会也没算白开。”
众人各自点了点头。
柳云说完这些之后顿了顿又大声的说道:“禁地拔除也是我等武林的一大喜事,不妨众人同去我家与我团体一醉,以作庆贺。”众人听了,心想:“禁地拔出的确是喜事一件,但是我等什么好处也没捞到,想想也不禁有些索然,听到这会有酒喝也算是此行不虚了。”于是轰然叫好。
陈炳堂、智清各想到不久前两派发的救难信号,我怎能再去寻欢作乐,两人不自觉四目对视,胸中之意已固然明了,两人相互点了点头,走上前去,陈炳堂说道:“我与智清禅师及门下诸位就不去了,适才我等两派已发救急信号,想必老盟主也看见了,不知门派中发生了何事,我等要速速赶回一探究竟。”
“即是如此,我等也不便强求二位了,二位速速赶回,凡等有用到我等之处,自当竭尽全力。”陈炳堂点了点头,转身对秦玄道:“玄儿,我派中危难,你既是门派中人也一同跟去便了。”秦玄点了点头。
忽听一阵马蹄声托托而来,显是迅声已急,那马由远而近,一位道士乘马而来,到的跟前,滚鞍下马,拜在陈炳堂跟前,那道人衣衫落魄,满身血污,神情气色之间显然是经过一番打斗,体力将要耗尽,气喘吁吁地说道:“掌门,诸位师叔伯我门派中危难望您速速赶回。”
陈炳堂见这情况心下大急,说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和你秦师弟正要赶回。”
那道人抬头左右一看,看到智清禅师在旁,心下有话但是难以说出口,但念及掌门威严和一番关切之情,智清禅师的面子也顾不得了,只得实话实说便了,于是说道:“少林一派不分情由,到我派中连杀我一十五名弟子,弟子来时尚在打斗,现不知我派中又死了几个。”说时,心情激动,牵挂之心时时在侧,说着说着,竟忍不住哭出声来。
陈炳堂一听,脸色一变,转向智清禅师说道:“不知智清禅师这是做的哪一出啊?”智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搞得茫然不知所措,说道:“老衲实在不知其中缘由。”
陈炳堂心想:“这老秃也在说些浑话,来这禁地之事,除在场众人,无人知晓,你这秃驴休要推脱,我且来问你一问,看你如何作答。”于是阴测测的又带点轻蔑的语气问道:“不知其中缘由?说的倒是好听,为何偏偏在此时发生你寺中人屠杀我门人之事,这禁地之事除了我等众人又有谁会知道?智清禅师我想让你给我个说法。”
“对,给个说法。”七位门主也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老道为何紧追不放,我实在不知其中缘由,但从这种种迹象来看,我少林确实有难以推脱的理由。”想到这里,不禁面色潮红,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柳云一看这架势,再不相劝,恐怕会造成同辈相残的事态,便走上前来说道:“其中恐怕另有隐情,陈掌门切莫冲动,稍安勿躁啊。”
陈炳堂听了老盟主的话想到:“话既然已经说道这份上,我也不便在紧追不放,更何况老盟主懂大非,明大义,我又怎可不顾及他的面子,然则我派中众干门人性命,却是如何作答。”只得吹胡子瞪眼,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本派中人惨遭杀害,虽与我无过深交情与我也无大仇大恨,然则这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却与我无半分交情,派中兄弟却是惨遭你这老和尚弟子杀害。”秦玄想到这也不禁怒火攻心,只得转过头,一双无神眼死死的盯着智清,直盯得智清浑身发毛,血气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