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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解解闷(1)

那挺着大肚子风餐露宿上访的典型镜头,给了很多想上访者以灵感,许多投诉无门的群体,前仆后继地仿效。

雷人之语雷倒人

在“11o21”矿难的新闻发布会上,龙煤集团鹤岗分公司党委宣传部部长告诫记者:“这里我们应当看到一个主流的东西,528人有420人是成功地走出了井下……这应该是主流。”此“雷”言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披露后,引人震惊,发人深思。有评论说:安全生产这样性命攸关之事,岂能用百分比计算“主流”?

由此,笔者想到近来有某些官员或公职人员的雷人之言,在各种媒体上被口诛笔伐: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记者就某经济适用房用地违规建别墅一事,采访时任郑州市规划局副局长的逯军时,被劈头一问:“你是准备替党说话,还是准备替老百姓说话?”这句“剽悍”的质问,引来舆论众口一辞的谴责。

“那我拉屎要不要通知你啊,臭不臭要不要通知你啊?”这句“雷人之语”,不是吵架,也不是调笑,而是在广州市近期黄埔大道交通整治工作会时,对《羊城晚报》记者“是否该提前公布道路临时封闭措施”的“答复”,出自参会的一位中年男子之口。

有记者前去采访文化局长要求女教师陪酒一事。济南市天桥区文化局某局长口出狠话:“新华网不就是文化单位嘛,我是管文化的,你敢叫我在新华网上曝光,我就叫它关闭。”

对小女孩“行搭肩礼”的“怪叔叔”,深圳海事局某领导这样说:“你们这些人算个屁!敢跟我斗,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河南小伙王清到当地政府机关查资料,被一官员这么骂了出去:“信息公开,这里没有什么信息可公开!”

河南伊川市民柴占波被警方误抓殴打,媒体曝光后警方去慰问道歉,带了这么一句话:“这事已发生了,你说怎么办呢……要知道,你还要在这里生活……”

诸如此类雷人语言,虽然是个别官员或公职人员在公共场合面对公众所说的话,却无异于重磅炸弹,对社会和公众的冲击非常大。有些官员,平时也会讲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要情为民所系,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等等,可是一到了关键时候、紧要关头,就判若两人,见群众困难不帮,有群众建议不听,摆架作态、拿腔拿调,甚至以狠话、脏话、粗话相对。

面对这些“雷人之语”,我们看到有个别人官德缺失,他们浑浑噩噩、气势汹汹,自私、狭隘、粗暴、浮躁,弄权妄为,信口雌黄,损害了党和政府的形象,给社会风气带来不良影响。

通过这些雷人之语,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些“牛官”的骨子里,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不屑拿群众百姓当回事,已经在权力上作威作福惯了,偶尔说两句“牛语”、“雷语”也是“情不自禁”的“心里话”。殊不知,这种“心里话”其实是权力张狂的自然表现和流露。

这样“雷人之语”频出,除了他们个人修养的原因外,还与我们的监督机制缺乏对他们说话的监督有关。就如不受监督的权力必然产生腐败一样,不受监督的嘴巴,也必然会惹出乱子来。

2009年12月4日

我不能当官的理由

久别的人遇到我总会问:“你现在高升了吧?高升了就不理我啦?”如果我说我没有一官半职,此人要么就用怀疑的眼光看我,要么就劝我去努力争取……

我说我不是不当官,是不能当官!其实说起来是没有当官的资格和条件,更重要的是,自己不是个当官的料!

我不能当官的理由很多,现在就暂时先罗列以下几点:

一是囊中羞涩,靠工资养家糊口,没有余钱去官场“活动”。哪怕是科级或处级的小官场,活动时也是需要资金的,只好老老实实遵纪守法做自己应做的工作。

二是善良正直,按理说这种品格很好,但不能用在官场上。听说要当官须从《厚黑学》里学得厚脸皮炼出黑心肝,而善良正直与厚黑背道而驰。

三是听说官场应酬要喝酒,很多事情不是在会场上解决,而是在酒桌上搞定。而我没酒量,要在官场酒桌上如何混。

四是当官要有背景和靠山,空有一身正气和本领,没有提携和支持的人脉,即使当了一官半职,也提不上去的,而自己既没背景又无巴结能力。

五是不会隐藏才能,常让多数人显得平庸,容易遭人暗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枪打出头鸟,即使你不得罪人,也会有人嫉恨,背后有人使坏。

六是不懂得溜须拍马,也不会投机取巧、更不会圆滑奸诈,单靠才能学识埋头苦干没人赏识,在官场会觉得无用武之地。很多当官的不用真才实学,只要懂上级意思就行。

七是官场诡秘莫测,竞争异常惨烈,我没有超乎寻常的心理素质,没有去损害别人名利的勇气,更没有毒辣阴险的手段,我要去当官是不合格的……

李鸿章说过,天下最容易的事情就是做官,倘若连官都不会做,那也太愚蠢了。话虽这样说,但我还是觉得当官的才能非凡人所能把握,自知自己不是做官的料,所以就没有当官的幻想。

我国是个官意识浓厚的国家。官在社会上的地位很高,元代有“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医、六工、七猎、八民、九儒、十丐”之说,反映官在中国封建社会中的尊贵地位。“升官发财”,道出了官与财的关系:要想发财,就要做官,官做得越大,财也就越多。当官好处多,所以人们纷纷想当官,当官心理成为一种社会心理,整个社会笼罩在思官、求官的气氛之中。

鲁迅在《学界的三魂》一文中谈到“官魂”,就揭示了这种现象:“中国人的官瘾实在深,汉重孝廉而有埋儿刻木,宋重理学而有高帽破靴,清重帖括而有‘且夫’‘然则’。总而言之:那魂灵就在做官--行官势,摆官腔,打官话。”当代英国学者李约瑟也注意到了这种现象,他在《中国古代的科学与社会》一文中写道:“当官的概念在中国根深蒂固,大约世界上没有其他任何文明可以与之相比。”与当官的心理共生的,还有平民百姓慕官、敬官、怕官等心理。这些心理,通过人们的社会生活、行为方式、风俗习惯等反映出来,使之官民关系一直处在不平等不和谐的社会氛围中。

2006年6月6日

举贤不避亲

人怕出名猪怕壮,“学术超女”于丹又被爆揭说身世不凡,其迅速成名全靠父荫。北大清华等十博士联名抵制“学术超女”于丹的风波尚未平息,又有人发帖称于丹的父亲正是曾担任中华书局副总经理的于廉,所以于丹的迅速走红与其强有力的家庭背景密不可分。于是,有人对于丹“大失所望”。有网友说:“想不到于丹成功背后还有这些因素,太失望了。”有的留言说:“就说一个人怎么会火得这样快,原来有这层关系。”还有的说:“难怪其成名作《于丹〈论语〉心得》要和中华书局合作,于丹火速成名之谜就这样被破解。”……

应该说于丹的成功是依靠她学识和个人魅力以及当世文化背景,名门身世是不会让于丹“丢分”的。难道说,所有名门子女都不应该出名吗?凡是有家庭背景的人都只能当缩头乌龟吗?

虽然我自己是寒门出身,上辈及亲戚都是农民,但我还是为于丹的出身而影响她的声誉感到不解--为什么会有人得知她是名门而失望呢?

于是,我对“大失所望”的人也“大失所望”。

自己没能耐出不了名,就千方百计找别人出名的背后原因。如果没有一定的学识水平,家庭背景再怎样强有力,也是荫庇不了贫乏的个人学识的,即使靠父荫出名,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中华书局现任副总编顾青证实,“于丹跟中华书局的渊源很深、关系很密切,她父亲是曾担任中华书局副总经理的于廉”。顾青表示中华书局的很多老同志都是看着于丹长大的,但于丹走红、《于丹〈论语〉心得》的热销与这层关系完全无关。于丹的魅力大家有目共睹,她的成功更多靠的是学识。对《论语》的理解,历来都存在分歧,中华书局曾经出版了四大本《论语集释》,收集了历朝历代文人学者对《论语》的种种阐释。现在看来网上的一些人对《论语》的理解以及对于丹的指责,根本都还没有跳出集释中的那些说法之外。

对《论语》,历史上名人都有不同的的解读。如孟子眼中的《论语》和董仲舒眼中的《论语》已是不同,董仲舒眼中的《论语》和朱熹眼中的《论语》又何尝一样?朱熹眼中的《论语》和杜维明眼中的《论语》不是一回事,杨伯峻《论语注释》、李泽厚《论语今读》和杜维明的《论语》肯定又有不同。现今多了一个于丹,谈她的《论语》心得,又有什么不可以?历史上名人的书现代人没有多少人去读或读得顺畅,而于丹的书却卖得火热,通俗易懂,这难道不是好事?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也许有人会说,于丹是靠父亲的力量来推销自己而走红的。可是,只要有理智的人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走红出名首先要有个人的主观条件,自己没有才智,再怎样靠客观力量也走不了红。想想看,于丹采取的是人生感悟式的解读方式,融汇时代的种种特质,化远为近,让人亲近;她借助电视这种当前最有影响力的媒体来传递自己的“心得”,化雅为俗,受到人们普遍欢迎。家庭的文化氛围造就了于丹的学识修养,但造就不了她的个人魅力。

难道要于丹出身于寒门,才能承认她?因为于丹有个好父亲,所以她的出名就被打折扣。那么看来,于丹要保持她的红火,只好重新选择出身啦,干脆就说她是贫苦人家的女儿,这样,那些说她闲话的人就会承认她的学识才能?人怕出名猪怕壮,连我这个旁观者也感到怕怕的……

2007年4月19日

还有哪扇“门”尚未打开

近来各媒体尤其是网络上都喜欢用“门”这个字来表述某个或大或小的新闻事件。

就在前几天,某网站登出一篇题为《福建莆田“裸聊门”事件疯狂传播》的新闻,说福建莆田仙游近日曝出了个“裸聊门”,该县某大型单位已婚中年职工黄先生与其女朋友小丽裸聊。当地民众疯传:小丽是黄先生的情人,两人在通过QQ视频裸聊时,被警方破门而入抓个正着。更有甚者,还有人说黄先生不仅自己与小丽裸聊,还让小丽通过网络视频做色情表演来收费。该网文援引《东南快报》报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此案最后是因为证据不足放人无事。

娱乐圈陈冠希“艳照门”之后,又曝出很多“门”来。如5月31日,又一桩“艳照门”事件见诸报端,说是菲律宾一名整容医生和一名女演员的性爱录像被传播。两当事人生活陷入混乱。最近,在浙江永康一夜间冒出个熟女裸模--巩国兰,有人称为永康的艳照门。其他类型的“门”有政坛克林顿“拉链门”、前乒乓球国手刘国正的“退学门”、体坛易建联“年龄门”、学术界杨帆“抄袭门”、网游界“铜须门”、商界的“活力门”、联想戴尔的“邮件门”、和讯“广告门”、海尔“博客门”、超女“诚信门”,还有什么“凸点门”、“哈欠门”等等,不胜枚举。读者朋友们从这个门出来,又朝那个门进去,在铺天盖地的“惊爆”和“震动”中高潮此起彼伏,痛快淋漓。

其实,“门”的本意是指建筑物的出入口,也指安装在出入口能开关的装置。“某某门”事件现在已经成了网络的流行语,它的源头是闻名于世的美国政治丑闻“水门事件”,一般指代比较重大的新闻事件或丑闻事件,如“伊朗门”、“情报门”、“虐囚门”、“电话门”事件等等。此后,“某某门”就被用来指代一些“带有爆炸性的事件及新闻”。从上面的举例可以看出,“某某门”并不单指一些政治上的丑闻,娱乐、体育、商界、学界等行业的事件也可以被冠之以“某某门”。

毫无疑问,将某些新闻冠以“某某门”事件的帽子可以起到吸引读者眼球的作用,在短时间内容易产生铺天盖地的炒作效应。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现在“某某门”事件如此之多之滥,一时间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更有甚者,一些十分平常的芝麻小事也被某些人冠之以“某某门”事件,大有极尽炒作和哗众取宠之目的。笔者不久前看到,网上报道所谓的“露脐门”事件,说的是一个女大学生穿着“露脐装”到学校食堂打饭的事情。这类平常之事,根本不算什么新闻,“露脐门”事件从何谈起!长此以往,将来在媒体上我们还会看到“放屁门”、“针眼门”、“芝麻门”、“蚂蚁门”之类的事件。

这两年艳照门也不是新闻了,牵扯其中的名人们面对公众和媒体的谴责,也似乎已习惯了“泰然处之”,多是发个道歉声明了事,至于“退出某某坛”之类表现纯是避避风头。这“率性而为”的生活方式好像已经成了一种时尚--如今“性”只是一种普通的生活而已,很少人再把“性”视为需要严谨之行为。“门”被不断打开,人们也逐渐司空见惯。不知还有哪扇门尚未打开?

2009年6月26日

小孩唱《忐忑》,让人很忐忑

被戏称为“神曲”的一首没有歌词的《忐忑》,近来常常在电视娱乐节目里出现,而且演唱者大都是小孩。镜头里一名小女孩露出惊恐的眼神,眼珠翻上翻下,摇头晃脑,叫喊着演唱,笑翻全场。

笔者看到这样的电视节目后,不禁心里很“忐忑”:小女孩很可爱,模仿得有模有样,但小孩子唱这首歌,让人不安。

据了解,没有一句歌词的《忐忑》风靡后,又出现只能听懂“丢丢”两个字的《丢丢铜》,被称为“新神曲”,还是有小孩子模仿着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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