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玉指了指大门方向,说道:“快走吧,他在大门等我们,快走。”苏梅落心中不知道自己弟弟火急火燎的拉着她们走是为了何故,心中因之前见了夏锦郁依然心不在焉,闷闷的跟在后面一路走向大门。
楚诺深在大门口等了一会儿,苏紫玉他们便来了,苏紫玉向楚诺深说道:“世子,你现在这样,坐马车舒服一点,就不要骑马了吧,让她们俩骑马,你乘车,你看可好?”
苏梅落闻言觉得奇怪,看向楚诺深,只觉他脸色惨白,额头隐隐有细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多问,便开口道:“世子不嫌弃便请上马车吧,我和妹妹骑一乘马。”
“姐姐,我刚刚逛了一圈,好累,不想骑马,你自己骑马,我和世子一同乘马车如何?”
“紫妍,不得胡闹”苏紫玉开口斥道。
此时的楚诺深确实有点体力不支,不能运气提力,浑身软绵绵的,边点头道:“如此,便要劳烦二位小姐了”。
也不理会苏紫妍要求同乘一车的要求,径自上了车去,闭着眼开始养神。
苏紫妍看他上车,气鼓鼓的嚷道:“哥哥,我也要乘车”。
苏紫玉不理会她,骑上马,看了她一眼,就向苏梅落道:“姐姐,你骑那匹马,紫妍不会骑马,我带着她”
苏梅落点头,翻身上马,苏紫妍没办法,只好把手伸向苏紫玉,苏紫玉一拉便将她拉上了马,一行人开始返回城里。
远远的看见一行人离开大门,夏繁歌心里松了口气,拉着夏锦郁道:“哥哥,你稍等下,我要去方便一下”
夏锦郁摇摇头,站在那等她,知道她鬼点子多,可不能再丢了。
夏繁歌找到了茅厕,进去故意拖拉了一下,估摸着离去的人已走远,才慢吞吞的走出来,一看到夏锦郁竟守在外面,心里笑道:哥哥这是吃一堑长一智呢。
遂拉着夏锦郁往大门而去,上了车,一路往回走,一路无话,各自心里装着心思,便谁也没有开口。
三月一晃而过,时光匆匆,春天的气息愈发浓烈,到处生机盎然。
转眼,就是四月,快到五月初五,端午节,端午节过后,五月十七,便是夏繁歌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
夏繁歌自上次去了宝清寺,越发的躲在屋里不出来,除了定时给她爹娘请安,剩下的时间都在自己院子里打发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日清晨,绿绕端着洗脸水准备进去伺候自家小姐洗漱,敲了敲门,小声问道:“小姐,你起了吗?”
夏繁歌听着,却不想动弹。
昨夜师父突然过来,帮她做最后一次的驱毒,每年一次的驱毒,之所以只能每年驱一次毒,是因为此毒没有解药,只能采用药浴和针灸来驱毒,单说着七十二种毒草难以找齐,药圣花了七年年时间找齐了七十二种毒草和七种毒虫,毒虫必须每年的新鲜虫子,新鲜的毒汁,研制药液,每年都要制作一次,十分耗费心血。
夏繁歌的师傅当年遇到夏繁歌的时候,用针将她体内的毒全逼到脸上,以防止心脉受损,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她体内的毒,六年前才开始为她疗毒,每年一次。
拔此毒所受之苦非常人能受,先是用七十二中毒草和七种剧毒之虫泡制而成的药液泡五个时辰,且水温要一直保持在一个温度,然后用七十二根金针依次扎七十二处要穴,顺序不能出错,以内力催动,等到金针全部变色,有血从口中而出,再取出,再换针,以此来回三次,视为一个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