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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帮靠山找更大的靠山,胡雪岩层层加固官场关系(3)

“都是你!信口开河,讲什么妒律,以至于授人以柄!”裘丰言脾气好,受此责备不以为忤,反自引咎,自斟自饮干了一杯酒说:“罚我,罚我!”“我敬一杯!”胡雪岩笑道,“都亏你提醒了我。”“不敢,不敢!”裘丰言这时才觉察到“授人以柄”这句话,不是笑谈,所以不愿再提,连连摇手说道,“雪岩兄,再莫谈妒律!不然我就变成罪魁祸首了。”

胡雪岩笑一笑不答,神态闲豫。嵇鹤龄觉得事有蹊跷,异姓手足,责无旁贷,胡家的家务,也就像自己的烦恼,因而一连干了两杯酒。

“大哥!”胡雪岩极其机警,看出他有不悦之色,“你不必烦心,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唉!你不晓得我的处境。”嵇鹤龄说,“如果你们夫妻反目,你想我以后怎么还有脸见老伯母?”

“绝不会!”胡雪岩的语气很坚定,“绝不会有什么反目之事。事缓则圆,不必急在一时,等我从上海回来再说,如何?”

“叫我有什么话说?”嵇鹤龄报以苦笑,“但望你心口如一,不要对弟妇生什么意见,听她的劝。”

“能听一定听,不能听我也不会让她咽不下气去。”

话说到这里,至矣尽矣,彼此都不再谈,饭罢看灯,深夜归去。胡雪岩只当没事人似的,依然有说有笑地,跟他妻子大谈这一天的游踪。到了第二天,瑞云来看胡太太,她是受了嵇鹤龄的委托来传话的,说胡雪岩的态度很好,事情一定有圆满结局,请胡太太放心好了。这是宽慰的话,胡太太不明就里,只是看丈夫毫无芥蒂的神情,自然相信中间人的传言。

到了动身那天,胡雪岩带着一女一婢上路,当夜在北新关前泊舟,父女俩灯下吃闲食说闲话,做父亲的刻意笼络女儿,把个梅玉宠得依依不舍,一直不肯上床。

“梅玉,”胡雪岩认为时机已至,这样问道,“你晓不晓得爸爸的苦处?”

梅玉点点头:“爸爸一年到头在外头,自然辛苦的。”“辛苦在其次,每到一处地方,没有人照应,是最苦的事。不过,这一趟不会苦了,有你陪我在一起,情形不同。”“那——”梅玉答道,“以后爸爸出门,我陪你好了。”“好倒是好,只怕办不到。”胡雪岩说,“梅玉,我说句话,你会不会动气?”

“不会的,爸爸,你尽管说。”“我是说老实话,在家是女儿好,出门是儿子好。如果你是男的,我走东走西,一定带着你走。可惜不是,就算我舍不得你,你舍不得我,也不能趟趟带着你走,第一,奶奶跟娘不放心;第二,别人会说闲话,哪有个女孩子走江湖的?第三,你也不方便,吃不起这个辛苦。所以只好偶尔一次。”

梅玉不做声,只拿忧愁的眼光看着她父亲。“我倒问你看,假使到一处地方,有人能代替你来服侍我,你觉得怎么样?”

梅玉不明他的意思,只直觉地答道:“那自然好啰!”“乖!”胡雪岩愉悦地拍拍她的肩,“真正是我的好女儿。”于是第二天胡雪岩吩咐船家,先到湖州去弯一弯,再直放松江。“咦,爸爸,”梅玉不解而问,“怎么忽然想到湖州去,为啥?”“为了你,我要到湖州去一趟。”这话越发令人困惑,“为我?”十五岁的梅玉,情窦初开,忽然想到,是不是要把自己“许人家”,所以到湖州去弯一弯?这样一想,顿觉忸怩万状,脸也红了,心也跳,话也说不清楚!这一下轮到做父亲的感觉诧异,回想一想自己说过的话,才知道梅玉起了误会。

这是个令人好笑的误会,但他不敢笑出来,然而此时也不便深谈,因为梅玉心神不定,不能去细想他的话,就得不到他想到的效果。

于是,他说:“是为我的事,我要你替我去拿个主意。”原来是这样!自己完全弄错了,想想有些惭愧,又有些爽然若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只有一点是她能抓得住的,就是深怕她父亲发觉她的误会。

还好!她看不出她父亲有何异样的表情,一颗心放了下来,定定神问道:“爸爸,什么事要我拿主意?”

“说来话长。等吃过饭,我慢慢跟你细谈。”饭罢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天倒又快黑了,彤云密布,大有雪意,胡雪岩叫早早泊了船,命船家到岸上去买了一尾鲜鱼,一大块羊肉,恰好有人猎获野味经过,胡雪岩买了一只雉鸡、一只野鸭。这顿晚饭就非常丰盛了。

“今天还不错!”胡雪岩举杯在手,慢慢说道,“你不要以为出门都是这样子舒服!今天是因为有你,我的兴致比较好,有时候要赶路,错过地方,荒村野岸,什么也没有,就只好冲碗酱油汤吃冷饭了。”

父亲出门是如此苦法!梅玉心里好生疼怜,虽未说话,手中那双筷子的动作就慢了,一筷一筷拨着饭粒,却不送进口去。

“你吃嘛!”胡雪岩夹了一块红烧羊肉放在她碗里,“在家千日好,出外一时难。你娘不晓得我在外头的苦楚,你该晓得了?”

梅玉点点头,她并不觉得苦,只是她父亲说苦,她也就隐隐然觉得行路难了。

“梅玉!”胡雪岩急转直下地说,“你是我的大女儿,但我当你儿子看待。现在我湖州有个人,要你去看看,你说好,我就留下来,你说不好,我叫她走!”

梅玉一时不解所谓,转一转念头才知道所说的“有个人”是什么人。她也隐隐约约听说过,父亲在湖州娶了个人,问她母亲,母亲反叱斥她“少管闲事”,如今听父亲是这样子说,倒有些不大相信。

“真的?”是问那个“人”的去留,真的凭自己一言而决?胡雪岩懂她的意思,正色答道:“当然是真的!我跟你娘说不清楚。只有跟你商量。”“我——”梅玉不知道怎么说了,心里只想帮父亲的忙,却苦于无从表达,愣了一会才问,“是怎么个人?”“她叫芙蓉。”

接着,胡雪岩便大谈芙蓉人如何好,命如何苦!使得梅玉除却芙蓉,就不会想别的念头了。

谈到最后,胡雪岩问道:“梅玉,你说这个人怎么样?”“这个人,”梅玉答说,“爸爸,你怎么跟她认识的?”这其中的曲折,做父亲的就不肯细说了,“也是人家做的媒。说我每次到湖州,没有个歇脚的地方,没有个照料起居的人,应该立个门户,做大生意的人,都是这样子的,不足为奇。”胡雪岩又说,“我看她人还不错,而且人家讲的话,也是实在情形,就接了她来住。不过讲明在先,要等我跟我女儿谈过,等你答应了,才能算数。”

再一次提到这话,使梅玉有受宠若惊以及感惧不胜之感,“怎么说要我答应?”她摇摇头,“我哪里敢来管爸爸的事?”

“你不敢管,我还非要你管不可。为啥呢?”胡雪岩喝口酒,一层层往下说,“第一当然要告诉奶奶,奶奶答应了,还要你娘答应。你娘答应了,我还要问你,我不愿意家里有哪个跟她不和。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我懂。”梅玉答道,“面和心不和,大家都难过。”“就是这话啰!我为啥非要你管不可呢?因为奶奶最听你的话,你娘也不能不问你的意思。所以将来要你从中说话,事情才会顺利。”梅玉从来没有为人这么重视过,自觉责无旁贷,当时答道:“爸爸这么说,我回去就先跟奶奶讲。”“你预备怎么讲法?”梅玉想了想答道:“我说她是好人,蛮可怜的。”

“怎么好法呢?奶奶问你,你见过没有,你怎么说?所以我一定要带你去看了她再谈。”

到此光景,胡雪岩已有把握,女儿是自己的不叛之臣,只是父女之情是一回事,梅玉看芙蓉怎么样,又是一回事。所以此时他的心思,抛开了梅玉,在思索着应该怎么安排,才能让芙蓉跟梅玉一见投缘。一夜过去,第二天午前就可抵达湖州,事先他把在湖州的朋友和关系,如何称呼,都细细告诉了梅玉。等船泊下,先把梅玉带到郁四家暂时安顿,见了面,梅玉叫郁四为“四伯伯”,阿七是“七阿姨”。七阿姨对这些事上最聪明,一看胡雪岩把他女儿带到她家,便知道应有顾忌,所以绝口不提芙蓉,只是极殷勤地招待梅玉。她的心热,又会说话,加以胡雪岩的交情深厚,因而把梅玉看得娇贵无比,刻意取悦。梅玉当然知道,人家是看谁的面子,心里便越觉得她父亲了不起了。

“你坐一下,在七阿姨家就跟自己家一样,不用拘束。我先到知府衙门去一趟,马上来接你。”

胡雪岩哪里是到知府衙门去看王有龄,一径来得芙蓉那里,敲门相见,芙蓉自然高兴,但眉宇间掩抑不住幽怨之色。迎入客厅,先问行李在哪里?

“在船上。”胡雪岩说,“我住一天就走,特为带个人来看你。是我大女儿。”

“喔!”芙蓉双目灼灼地看着他问,“大小姐在哪里?”“在郁家,回头我就带她来。小孩子,你骗骗她!”这句话芙蓉懂得,“骗骗她”就是好好敷衍笼络一番,这没有什么不可以,“我会对付。”她说,“这是小事情。”什么是大事呢?她认为胡雪岩的态度和打算,一定先要弄清楚。她三叔所转达的话,语焉不详,只说“放心”,却不知如何才能叫人放得下心。她首先问的就是这一点。

这话不是三言两语所谈得完的,两人携手并坐在床沿上,胡雪岩先问到他妻子寻上门来的经过。“那天我在家做年糕,说有个胡太太来了!”芙蓉用委委屈屈的声音说,“一见面就说:‘我家老爷叫胡雪岩。’我一听心里就发慌。这样不明不白的身份,实在不是味道。唉!”她叹口气,眼圈便有些红了。

胡雪岩见此光景,颇为着急,这时不是拉拉扯扯诉苦讲感情的时候,辰光不多,要扎扎实实谈办法,但其势又不能不安慰安慰她,只好耐着心说:“你不要难过,不要难过,一切都看在我面上。你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妥帖。你先讲给我听,当时她怎么说?”

眨了两下眼,芙蓉又抽出一块手绢,擤了擤鼻子,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谈她所遭遇的窘境:“你太太说:‘上门冒昧,实在叫没法子!我也晓得你是好人家的女儿,受了他的骗。如今明人不必细说,只求你可怜可怜我!’我看她的话厉害,态度倒还好,就这样回答她:‘胡太太你到底啥意思,请你实说!’她听我的话,不响,从手中包里拿出一个红封套来,放在我面前,‘这是我多年积下来的一点私房,你收了下来,我就感激不尽了。’我自然不肯收,她硬塞在我手里,又说:‘雪岩一时不会来了。他有没有啥账簿、契约之类的东西放在这里?我顺便带了回去。’我说:‘没有!’她有点不大相信的样子,愣了一愣说道:‘我跟雪岩是患难夫妻,无话不谈的。千言并一句:大家都是女人,总要你体谅我的处境,可怜可怜我!你年纪还轻,又是这样的人才,实在犯不着做低服小。’”芙蓉说到这里,略停一下,扭转脸去说,“我想想她的话也不错。”

察言观色,胡雪岩知道这句话纵非言不由衷,也是一半牢骚,便不觉得如何严重,扳过她的肩来,轻轻点着她的鼻尖笑道:“你真老实无用!不是嫁着我这样一个人,有得苦头吃。你说她的话不错,我倒问你,她说我不会回来了,怎么我又来了呢?不但来了,我还带了女儿来。你说,她的话是不是大错特错?”

“总也有些话不错的。”芙蓉答道,“我实在好难,你们是患难夫妻,我算啥?”

这样扯下去,交涉办不清楚了!胡雪岩想了想,只有用快刀斩乱麻的手法,“那么你倒说一句,”他问,“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我不是说过,我好难!”这样就不必再问了,“你为难,我来替你出个主意。”胡雪岩故意这样问,“你看好不好?”“你说!”

“我说啊,”他这次是点点她的额头,“你仍旧跟我姓胡!”“也要姓得成才行呀!”“怎么姓不成?胡是我的姓,我自己做主,哪个敢说一句话?”话说到这样,芙蓉纵有千言万语,也没法再开口了。胡雪岩却还有句话,想问她一下,如果必须回杭州,与大妇合住,她的意思怎么样?但话到口边,发觉不妥,此时不宜节外生枝,先取得她的合作,一起“收服”了梅玉,才是当务之急,其他都可以留待以后再谈。

于是他把梅玉的性情、癖好都告诉了芙蓉。她一一依从,只是提出一个条件,梅玉必须认了名分,否则她不招待。

“这你放心,包在我身上。”说完就走了。回到郁四那里,只见阿珠的娘也在,她是来串门子偶尔遇上的。梅玉跟她见过,即无陌生之感,所以反跟她谈得很起劲。跟胡雪岩见了,自有一番寒暄。阿珠的娘要请他们父女到丝行去住,胡雪岩不肯,“这就不必了!”他说,“倒是有件事要麻烦你。你做两样拿手菜请我女儿吃。”

“容易,容易!大小姐喜欢吃啥,点出来,我马上动手。”梅玉给大家一捧,乐不可支,但毕竟是十五岁的女孩子,怎么样也不肯点菜,最后是做父亲的拣女儿喜爱的,点了两样。两样都是炒菜,并不费事,阿珠的娘欣然应声,又即问道:“在啥地方吃?”

“在芙蓉那里。”“炒菜要一出锅就上桌,我带材料到那里去下锅。”“那就多谢。我们也好走了。”胡雪岩把梅玉拉到僻处悄声问道,“你见了姨娘怎么叫?”这一问把梅玉弄糊涂了,明明已说了是“姨娘”,还怎么叫?“不叫姨娘叫啥?”她问。胡雪岩原是暗示的手法,听得梅玉这么说,便即笑道:“我当你不肯叫她姨娘呢!”“肯叫的!”梅玉重重地点头。

“你姨娘脾气最好。在湖州,我都靠她服侍,这也就等于代替你服侍我,所以你见了面,最好谢谢她。这是做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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