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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孙玉华离开了康阳城后,首先来到了荷塘镇区。在当地群众的指引下,他不费劲儿地就找了新区政府——许家大院。

他高兴地看了看大门口挂着的“康阳县荷塘镇人民政府”的牌子,便径自走进了大门。

“嗬!好气派呀!”孙玉华看到院子内的花坛、假山和雕梁画栋的建筑物后感慨地说。

“哟。是孙县长来了……”姜大宽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大步跑出正屋,一把握住孙玉华的手,“快到办公室歇歇……”

“不错嘛!把办公室都安好了……”孙玉华笑着说着,跟着姜大宽走进正屋——办公室。

王排长走出来,把随同孙玉华来的战士们带进了他们的宿舍里休息。

孙玉华在八仙桌旁坐下,接过姜大宽递上的茶杯,边喝水边环视了一下办公室的环境:“这准是一个不一般人家的房子?!”他风趣地说。

“县长。你真有眼力。……这是荷塘镇最大的恶霸地主许阎王家的宅院。”姜大宽自豪地说。

孙玉华:“那……许阎王呢?”

姜大宽笑了:“听说我们要来,他先就吓死了……”

孙玉华:“那……他的家人呢?”

姜大宽:“我们把她们……让她们搬到老宅去了……这里这么多房子,她们就母子两人怎么住得完……”他差点没把“赶”字说出来,他担心孙县长会批评他们违犯政策。

孙玉华:“选这个地方,你们是怎么想的?”

姜大宽:“原来,已进了镇公所。可后来来了许多渔民、船工……国民党兵把他们的船不是抢走,就是毁掉,他们无家可归,实在是可怜,我们就把那里让给他们先住下了……”

孙玉华满意地笑了:“这一点做的对!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穷人办事的,不能见到群众有困难不管……”

姜大宽:“这些群众的积极性很高,多次要求跟我们一起打野鹭岛。”

孙玉华:“什么时候打野鹭岛,上级会有安排。……不过现在要打时机也不成熟,我们缺船,人手也不够……现在主要的任务是建立我们的政权和巩固这个政权。把群众发动起来……”

姜大宽:“这些渔民和船工兄弟们可是好帮手……”

孙玉华:“可以把他中间的青壮年组织起来。给他们讲讲革命道理,再进行一些有针对性的训练。就作为你们区的第一支民兵队伍……我想。有军民合作,打下野鹭岛是迟早的事……”

“哥——你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孙玉平听说哥哥来了,高兴地从外面赶了回来。

“怎么通知?!我来了就是通知了……”孙玉华笑着说。

孙玉平:“哥。……你一来就看见我们住在这么好的地方,准批评了吧……”

孙玉华:“批评倒还没有……不过,我要先问问,这是谁的主意?”

姜大宽:“是我。”

孙玉平;“是我。”

孙玉华笑了:“你们这是争功呢?还是争着挨批评?”

孙玉平:“当然是挨批评了……”

孙玉华;“谁说我要批评你们了?”

孙玉平:“真的?!”

孙玉华:“虽然政策是要注意,但是,我们是在建立一个新政权!是在革命!难免有些超前的过激行为,这也不为错!……我们要在这里开辟一个新的解放区,建立人民政府,总不住让地主老财们还住在屋里享清福,而我们做主人的整天还在外面打游击吧?!”

姜大宽和孙玉平见孙玉华并没有批评他们,开心地笑起来。

姜大宽:“这些房屋,这些东西,都是剥削劳动人民得来的,现在就应该归还给劳动人民。”

孙玉平:“依我的脾气,来的第一天,就该把那些地主老财们统统抓起来,把他们的浮财全部分给穷人……”

孙玉华:“对有钱人,我们也要区别对待,不能图一时的痛快,造成其它各阶层人士不必要的恐慌,这对我们建立新政权不利……现在不动手,并不等于永远不动手,所以上级要求我们下来后要先摸清情况,注意政策。……真正的坏家伙是跑不掉的!”

姜大宽和孙玉平都笑了起来。

姜大宽;“孙县长。你能常来,多给我们讲讲就好了。”

孙玉华:“我看你们的工作就做得很不错嘛!……刚才我从街上走过来,看到了你们张贴的《安民告示》和标语,宣传工作搞得很不错……特别是那个《缴枪通牒令》很有新意……”

姜大宽:“这是孙副区长的主意。”

孙玉华:“玉平爱动脑子了……这很好!……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孙玉平不好意思地:“还不是跟咱老家学的。……我们来后,发现这里的地主老财们大部分都养了家丁,还买了枪支。我们一进这个院子时就收缴了几支……”

姜大宽:“这里的有钱人有武器的比较普遍……反正孙副区长这个点子出得好!……让他们有了武器,就会对我们不利,造成威胁……”

孙玉平:“所以,我们就趁解放军同志还在,开展一个收枪活动。限期十天,不交就抄,抄出来就重罚……”

孙玉华:“难道你们真要像《缴枪通牒令》中说的,不交枪者,一经查出,就地枪毙?”

孙玉平笑了:“那是吓唬他们的……我们不动他们的人,也不动他们的财产,是冲着枪去的。不违犯政策,他们也说不出啥来。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吧……”

姜大宽:“你别说,这一招还真有效。才刚开始两天,就收上来长短枪几十支……我们把它留着哩!等将来武装我们的民兵……”

孙玉华:“好!这是一个好主意,也是一步好棋,对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十分有利。我看应该在其它区马上推广开来……不过,摸底排队的工作也不能耽误了,要抓紧。我想,清算的日子也不会太久。……土豪劣绅不打倒,群众很难真正地发动起来。”

姜大宽:“我们是在同时进行……下一步的工作我跟孙副区长已商量过了,我们准备把现有人分为两个队,孙副区长腿受过伤,还没全好,带个队留在镇里边收枪,边模情况。我带一个队到各村庄去,把那里的情况查清楚,然后一起向县里汇报。”

孙玉华:“好。就按你们的安排去做。……最近野鹭岛那边有没有动静?”

姜大宽:“还没有发现。”

孙玉华:“不能麻痹,要密切监视。”

姜大宽:“我已经在野鹭岛对面布置了暗哨,也派人在调查他们跟外面的联系方法……”

孙玉华:“那好。你们的工作做得不错,很有成绩,要继续努力。……那我准备走了,要赶到下一个区去……”

姜大宽:“县长。到开饭时间了,吃了饭再走吧……”

孙玉华:“那就抓紧开饭。吃完了,我们就赶路。”

孙玉平:“哥。你第一次来,我特地让伙房加了一个菜——清炖江鲶。……这可是我们的队员自己下河抓的……”

孙玉华:“不行。我可不能搞特殊……”

孙玉平:“不是特殊……抓了不少,大家都尝尝……”

孙玉华开玩笑地:“那你是存心不让哥哥吃!你不知道,北方人最怕吃鱼,不会吐刺,怕卡住喉咙……”

姜大宽笑起来:“这江鲶可不一样,是我们怀江里的一大特产,肉味鲜嫩,全身就一根大剌,保证没有剌卡你……”

孙玉华笑了:“有剌也不怕,拔掉它,照样把鱼吃掉……”

当孙玉华得到枫垭坪区政府遭到了土匪偷袭的消息,从下面区里直接赶到枫垭坪时,刘秀南和李连长已带着解放军战士先赶到了。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谁也没多说什么。

十一名烈士的遗体身上盖着白布,一字形摆放在地上。孙玉华走过去,弯腰一一揭开蒙在他们脸上的白布,向牺牲的工作队员们作最后的告别。当他掀开盖在刘秀北脸上的白布时,他看到刘秀北的两眼圆瞪瞪地睁着,好像还有许多话要对他说,许多工作想要去做,不愿就此离开……

丁俊山走过来,将手中的一个沾着鲜血的笔记本递给孙玉华:“孙县长。这是刘秀北区长的遗物……”

孙玉华接过笔记本简单地翻了翻,他看到刘秀北大哥那熟悉的字迹,看到本子里记着他们的工作计划和枫垭坪村的社会调查情况……

孙玉华强忍的眼泪唰地一下滚落下来。他用手轻轻地抚合上刘秀北的眼睛,问丁俊山:“查清楚没有?是哪伙土匪干的?”

“是‘大布衫’……”丁俊山肯定地回答。

“又是他们……”孙玉华胸中的怒火迸发了出来,他站起身,抹去眼泪喊着:“李连长。集合队伍……去消灭这帮王八旦!为烈士们报仇!”

“为烈士们报仇!”战士们们振臂高呼着。

刘秀南上前拦住孙玉华:“玉华。你要冷静……现在山上的情况还不清楚,这样冒然行事,不但报不了仇,还会造成更大的牺牲……你现在是一县之长,凡事要多考虑考虑……”

“唉——”孙玉华吐出一口胸中的闷气。他看着面前的妻子,她短发微乱,脸色苍白,两眼已经红肿。他明白,刘秀南何尝不想报仇呢?!失去战友的仇恨,失去亲人的痛苦,在她的心中强压着。她乃是那样的冷静,她想的是顾全大局……

李连长跑上前来:“报告县长,队伍集合完毕,什么时间出发?……不消灭这帮土匪,我们无脸面对领导和群众……”

刘秀南看孙玉华乃在深思犹豫,没有回答,就自己做主地说:“李连长。先把烈士们的遗体掩埋了吧……打土匪的事情,我们再作商量……”

“是!”李连长回答后,便去按照刘秀南的安排料理烈士们的后事了。

刘秀南:“玉华。我看,先把这里的事情向地委作个汇报,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干……”

孙玉华已经冷静下来:“那好吧……送走烈士们后,你们都先回县里,丁区长他们也先撤回去……我马上去地区一趟……”

烈士们的遗体已被解放军战士们安葬好了。枫垭坪的有些群众也赶了过来;为他们的第一任区长和工作队员们送行。孙玉华看到墓地里越聚集越多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群众,心中感到一些欣慰。刘秀北大哥和工作队员们没有白死,他们的为人已经在群众中有了影响,他们的工作已经有了成效……

面对着山坡上十一座新垒起的土坟,不论是工作队员和解放军战士还是赶过来的群众,每一个人的心里都非常沉痛,他们默默地向长眠于地下的烈士们告别。

孙玉华掏出手枪对天鸣放,战士们把手中武器整齐地举起向天齐射。一种排山倒海的声音在天空、山林、大地回荡,这是对土匪的警告,这是军民们誓歼土匪的共同决心……

简短的告别仪式结束后。孙玉华从赵孟楼手中接过马缰翻身上马,扬鞭策马疾驰而去……

孙玉华马不停蹄地赶路,到地委也已经是大半夜了。他在警卫战士的指引下,找到了王文修的办公室。他看到了里面还亮着灯,便敲了敲门:“报告。”

“快进来。”王文修在办公室里喊道。孙玉华推开门走了进去,王文修一看是孙玉华,离开坐椅起身迎接。

孙玉华:“王政委。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王文修:“我还在担心哩……你现在都当县长了,还一个人往这里跑……真怕你路上出什么事儿……”他说着,给孙玉华倒了一杯开水。

孙玉华大喝了一口:“怎么,你知道我要来?”

王文修又从衣架上取了一条毛巾递给他:“快擦擦,看你满头大汗……你刚离开县政府,我们派去的通信班就到了,已经把地委与你们的电话接通了。现在正在帮你们把各区的电话连好……全县的电话都接通后,这些同志就留在你们那里工作了……”

孙玉华:“太好了!今后我们与地委和各区的联系就方便多了……那……枫垭坪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王文修:“知道了……童书文同志已向我作了个简单的汇报……”

孙玉华:“这次发生的事情,与我们的疏忽有直接关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原来只想到对付国民党的残部,而对土匪的势力和凶残估计不足……”

王文修:“是啊……这帮土匪太猖狂了……”

孙玉华:“所以,我这次专程赶过来,除了汇报外还有一项重要的事情……我想来当面请求,请军分区首长将独立营派去,和我们一起消灭‘大布衫’这股顽匪!”

王文修:“今天下午,地委和军分区领导还专门商议了这件事……”

孙玉华:“怎么样?什么时间动手?”

王文修:“玉华。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现在我们刚开辟了一个新的解放区,独立营的任务也很重……”

孙玉华:“那我们自己组织力量打……只要上级批准……”

王文修:“一下子牺牲了这么多的好同志,我的心里也很难受……但你想想,这伙土匪在那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为什么能存在下去?……一是有一定的社会基础,二是凭借着山高路险……过去日本鬼子、国民党也曾进山围剿过,但都没取得什么成效,最后还跟他们达成了协议,同流合污,不了了之……”

孙玉华着急地:“那就不打了?”

王文修:“谁说不打?!……地委和军分区领导已下定了决心。……他们竟敢明目张胆地对我们新成立的人民政府动手,杀了我们的同志,酿成这么大的血案,我们一定要把他们的反动气焰打下去……就是一时不能彻底消灭,也必须狠狠地教训他们一下!”

孙玉华振奋地:“我就等着首长这句话。……我们一定做好准备,配合独立营行动。”

王文修:“不光是配合独立营行动打土匪,你们还要安排好工作队的第二次进驻枫垭坪。我们既然组建了康阳县,建立了枫垭坪区,就决不能在那里留有空白,不能让敌人钻空子……部队这次去剿匪,是速战速决,打掉他们的嚣张气焰……估计还会有残匪存在,要靠工作队借独立营剿匪的东风去做好瓦解工作……剩下的少数顽固分子,兴不起大浪,我们最终是会把他们彻底消灭的……”

孙玉华:“我明白。”

王文修:“关于工作队第二次进驻枫垭坪的人选,你有没有考虑?”

孙玉华:“我在路上时,也想了想……但还没有跟县里其他领导同志商量……”

王文修:“我倒想到一个人选,去当区长最合适……”

孙玉华:“你说是谁?”

王文修:“就是你的妻子刘秀南同志。她有丰富的地方工作经验……”

孙玉华:“我也想到了她……但县妇救会的工作……”

王文修:“这点我已向童副县长了解了。妇救会有个当地的女党员很能干。可以先让她代理妇救会主任,这项工作用当地的同志也许会更好些……”

孙玉华:“我回去后就跟她说……”

王文修:“如果这事儿她没有意见,你就拍板了。我想,刘秀南同志肯定会同意,就看你了……”

孙玉华:“我一定会支持她的。”

王文修:“革命夫妻,就是要相互支持,相互鼓励,共同挑起创建新政权、巩固新政权的担子。”

孙玉华:“我们会的。”

王文修:“听说,刘秀南同志还是你的入党介绍人?”

孙玉华点点头:“首长的消息真灵通。……我确实是经她介绍入党的……我们都是在她父亲的带领下参加革命的……”

王文修:“我还听说她年龄比你大?”

孙玉华不好意思地笑了:“连这个首长都摸清了……我比她小三岁……”

王文修笑了:“女大三,抱金砖……我知道,在你们家乡兴这个……”

孙玉华:“首长。你连这个风俗都清楚……”

王文修:“在刘秀南同志去康阳前,我们谈过心。我对她、对你都更了解了。……你们真是革命的好战友,好伴侣,好夫妻呀……你回去后代我向刘秀南同志问候,对他哥哥的牺牲表示哀悼……”

孙玉华:“好!我一定转达……今后还希望首长多批评指正……”

王文修:“好了……谈了老半天了,你又骑了一天的马,也够累的了……走,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我安排你再好好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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