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挪脚没两步,一道金光闪闪,直扑何进二十四克钛合金眼睛奔来。
何进还以为是幻觉,环顾周遭一遍,蹲下来假装系鞋带,捡起发光的物体一看,顿时内心澎湃的激动,再也难以掩饰。
居然是一片金叶子……。
淡定的平复内心,何进手抖的将金叶子揣在了兜里,若无其事的继续向前走,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捡钱都能捡到手抽筋。
刚迈出三步,又看到地上有一片金叶子,何进当时都有点慌了,难不成是好梦一场。
不论这些,先把金叶子捡起来揣着,接着顺势一耳光,直撇自己左脸颊扇过来,丝毫不留情。
当时何进都被自己煽晕乎了,想不到对自己都能下这么狠的手,摸着生疼的脸颊,何进眼泪花直冒,脸痛心甜的苦笑着。
转身就带着不可一世的蹦跳小步子,继续前行,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才又走三步,地上又落着一片金叶子。
何进当时就愣了,尼玛这是伍秉鉴刚路过,还是沈万三的钱包裂了缝!
就这样一路捡,都把何进捡得眼花缭乱了,没注意一路径直走到了金銮殿,刚入门口,刹那间几十个太监就围了上来。
何进还没想清楚什么情况,十把亮闪闪的匕首就插了过来。
什么意思……;摊开手的何进望着自己腹部,疑问道。
噢,这是小的们新发明的欢迎仪式;旁边有个领头的太监,阴森森的笑着说道。
何进只感觉浑身发凉,到处都在流水一样,让人甚是难受,接着脑袋晕晕乎乎,不等想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径直倒了下了去。
袁绍出府是早上八点左右,骑了一匹毛驴在大街上逍遥的慢慢溜达,过眼去都是堵死的道路,车水马龙中,人们满是哀声哉道,袁绍不经得意,早高峰什么的,岂能不在盘算中。
但说他骑在毛驴上自在快活,望着大街上的人投来不满的眼光,使他颇为快意,后面跟着自己的跟班桔子。
桔子麻溜的很,小毛驴的步伐全然被他碾压。
袁绍也不急,骑着毛驴让它闲庭信步的走,直到了皇宫的门口,袁绍突然想起了什么。
招呼桔子过来,安排道;你先去宫中找何将军,告知他我稍晚一些,想着进宫去,面见太后空手而去实在不太礼貌。
袁绍就像是一只蜜蜂,在花丛中飞了这么些年,多少是能懂女人心的,何太后在深宫中是过着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的生活。
但就这样大大咧咧空手去,多不好看,随身带点礼物,不论名贵,也让人家看得出你有心。
桔子自然不懂其中奥妙,袁绍这样安排,他就遵循。
桔子进宫后,翻遍了所有犄角旮旯,怎么都找不到何进的下落,于是在路上逮着小太监就询问,他们整天忙碌不堪的来来往往,势必有人看到。
话说桔子这一追问,还真发现了些许异状,这些个太监听闻桔子要找何进下落,都是遮遮掩掩不敢直视面对。
心里头不禁猜疑,桔子忙不迭向宫外走,将这些状况告知袁绍,岂料他回程路过金銮殿时,发现几个拿着片刀的太监往金銮殿钻。
桔子吓得魂都差点没了,以一个斜角四十五动作,摔了个嘴啃泥,恰好奇迹般躲掉了转身来看是否有人觉察太监的视线。
正想着去里面窥探一番,怎是刚起身,就看到段珪领头,提着何进的脑袋走了出来,看着蓬头垢面的何进脑袋,血渍还在不停的滴落。
桔子吓得当场差些晕了过去,好险抑制住了情绪,爬起来就朝宫外跑。
段珪等人觉察有人看到,当即追来。
若说是寻常人,后面飞来的狼牙棒,弯月莲花刀,还有几十把斧头,顺带六十把砍骨专用西瓜刀,可是刀刀致命啊。
奇迹就是奇迹,桔子全部给它避脱了。
段珪看来者居然是个高手,启动油门,带着刹车几脚狂轰,送挡放刹车,以3秒百公里速度追上去。
桔子看着后面飞驰电掣的追过来,也是没敢怠慢,启动运动模式,硬化悬挂,油门一脚到底,直接挂六档开奔。
想跑,老子这可是双涡轮增压v8五升的肌肉车,一脚油门下来,战斗机都只能跟老子闻尾气;段珪看着前方飞驰的桔子,气焰嚣张的怒吼道。
桔子看着自己的档位早已经满了,可是后面的速度实在太快,眼见自己要被追上,无可奈何,只得将氮气按钮迅速打开。
霎时间,只看到地面冒出一团火花,接着滚滚浓烟缥缈,段珪还没反应过来,一只鞋嘴就遭在了自己引擎盖‘脸上’上。
段珪不服,还有比自己跑得快的,为了减轻负重,边飞奔边脱去了上衣,裤子,还有管帽,连脚下的鞋都丢了,仅仅穿着一条西裤,时速瞬间就提了上来。
桔子在怎么厉害,毕竟是输在配置上,人家v8的动力摆在那儿,只要给油门,速度什么的不在话下,可是自己不一样,6缸直喷,又只是一个涡轮增压,更悲惨在于氮气眼见燃烧殆尽,这最大的动力推动一旦丧失,发动机必然会产生过热保护,自己岂不是要被撞飞出去。
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段珪,竟然把外轮胎‘鞋’都给卸了,急中生智,突然在一道湾卡处来了个8字形飘逸,段珪可是想着用直线换速度,来个措手不及将句子制服,哪里想到这小子机智得很。
8字形飘逸绕弯,这不是要了亲命么,段珪誓死不放的,搏命相追,可是这弯得太急,他又把外胎给卸了。
刚将方向盘打死,轮胎就因为吃不住力打起滑来,没等想出破解的招,‘砰’的一声响,段珪就摔了个七晕八素。
桔子在原地绕了三圈,作了个鄙视的动作,扬长而去。
气得段珪满地找牙,摸着引擎盖呜呼哀哉的痛叫不休。
桔子死里逃生,惊恐未定的满世界找袁绍。
想着袁绍必然是直接入宫来,桔子也就不到处跑,径直往宫外继续跑着,不多时真就遇上袁绍了。
看他手里提着三个精致的纸袋,包装亦是非常精美,虽不是什么大器之物,但绝对算得上是别致的小心意。
桔子刚从死神手里逃脱,那是吓得两眼发白,脸蛋无气色,还离袁绍五十米远,就大喊道;太监造反啦,太监造反啦,何将军的脑袋都被他们拿去当球踢了。
桔子的想法比较单纯,事情越大条,袁绍越着急,要是知道何进都被砍了,非手提十万将士来征战。
岂知在远方,桔子还话音未落,袁绍跳下毛驴,刹那一阵青烟袅袅,鞋都跑飞了出去,毛驴和桔子看着前方,袁绍早连个人毛都没有了。
桔子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该逃命了。
才抬起第一只脚,还没落地,忽然眼前一阵颤动,随之就看到一个大侠般飘忽的身影过来了。
桔子有点迷,金鸡独立的站着,等到那个人到了跟前,才把脚放下,可是嘴合不拢了。
袁绍归来了!见他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领带;下穿一支斜皮气跨靴。
更震撼的是,他斜搭一带震天雷,腰系一窜冲天炮,双手托土雷,脚拉二辆炮。
袁绍到了桔子跟前,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正气凌然的凝视着宫门。
接着袁绍身后传来一阵杀戮声,紧接着吴匡提着一个人头气势磅礴的走了过来。
袁绍和桔子看过去,都吓得原地一跳。
望着吴匡手里提着血淋淋的脑袋瓜儿,袁绍认了半天没看出来,问道;谁的死人头?
哼,便是那何苗厮的,老子早知道他和太监同流合污串通一气,明知将军此去有难,让他在宫外戒备,他却跑去打麻将,气煞人也;听着袁绍的询问,吴匡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把何苗脑袋丢掉,往上面吐了口口水才解气的说道。
如此,砍得好啊吴将军,只是此刻当即刻宫入宫内,确保太后和皇上的安全;吴匡将事情解释清楚,袁绍大为赞赏,夸奖道。
但旋即又说道;我们即刻分作两路,吴将军带人去找皇上,确保圣安,我立马去保护太后娘娘。
袁绍话音方落,众人皆倒。
吴匡脑袋缺氧的站起来晕乎了一圈,才说道;袁大人,不如暂且先找到皇上再说吧,毕竟圣上安危更重要,况且,这兵将进入宫内,没有人领头指挥,还不如无头苍蝇。
袁绍掩面作痛哭的样子,说道;袁某人不才,想不到会得如此重任,那我就不作态了。
众将士听令,此入宫去,但凡……;袁绍话才说到这里,就发现一位威武不凡的悍将走了过来。
来者是尚书令卢植,此刻的他早已经不是个文官打扮,身披铠甲,手握宝刀。
到了袁绍他们面前,望了眼袁绍,内心一阵妈卖批,什么扮头,简直是个行走的军火库。
但没有去在意,而是命令道;此刻事态危机,不如在耽搁,我以为,但凡见到太监都格杀勿论,只有产部铲除,方能确保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