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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多数人走在易放弃的路上(2)

上学时,当我们错失了一件事后,发现有另一个人犯了同样的错误时,会有瞬间的庆幸和放松。因此,在我们与她们四人相遇时,也有类似的感受。

这种“同病相怜”让大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一路在雨中从上天竺、中天竺、下天竺沿梅灵路走着。

路过一个叫“立马回头”的公车站,我有种预感,会不会走错路了?后来发现,果然又一次走错了方向。

同行的那个上海驴友暗指给我看其中一个女徒步者的脚。她脚有缺陷,是横着生长的,走路并不顺畅。但她没有任何掩饰,一路都很乐观地在跟我们说笑,而且明知脚有缺陷还坚持参加这种艰难的登山活动,不仅对她自己,对身边的人也是一种力量感染。

或许她的确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正常,只是我们看待她的这颗心不正常。

音乐是力量,茶是禅

从我们心中夺走对美的爱,也就夺走了生活的全部魅力。

——卢梭

穿过一个长长的隧道,就到了龙井茶园。在茶叶博物馆门前,又重新聚齐了所有人。大家围坐在小溪边,彼此懒得过多地言语,偶尔捧把溪水洗清脸上的汗液。

时间早已走过了中午,无处吃饭,只能忍受着饥饿,靠意识战胜生理。恰在此时,一对西班牙情侣铺开帐篷,拿出他们背包里的面包热情地递给每一个人,但大家都不好意思接,只有一个游客的孩子拿走一片。

看着那对外国情侣准备就地安放着暂时的家,我们又上路了。

从茶园对面的双峰公交站处上山,下一站,南高峰。

路上想保持内心的独立寂然是无效的。由于不断地有驴友偶尔跟我说几句话,所以我并不能塞着耳机沉溺于自己的世界,那样感觉对他人不太礼貌。但正如那个摄影师朋友喊的一样,没有音乐声就走不动了。

这时,我看到路途上一个陌生的男徒步客背着一个大大的音箱,用手机蓝牙在放歌。我决定跟随着他。

这样,我就一直在音乐声中,可以短暂忘掉疲累。

并不是所有的山都需要走到山顶。

由于我们惯常的习惯,大部分人只顾着上到山顶最高处,却忽略了半山腰一条正确的路。待走到山顶发现再也无路可走时,才明白上当了。于是吵闹并抱怨着返回,再到南高峰。

顾名思义,南高峰就是北高峰相对立的方向。它像个永恒的智者一样,保持着清醒的心智站立在远离人群的地方,默默注视着城市的发展。

整座山上有诸多名胜古迹和泉水洞穴,山顶有一片盆地状的茶园。我们从茶林穿过,视野独特,云雾缥缈,所有人忍不住像个孩子似的在那一片尖叫、拍照,并远观城市。远处有一些白色的村庄,被整片树林包围,隔开了它们与热闹之间的距离。淡淡的云雾飘浮在他们的屋顶,人们在那里诗意地栖居,种茶、栽花、听雨。

这总让我想起央视纪录片《远方的家》中的场景。后悔没将家里的一些经幡带上,要是经幡能挂在这座山上那该多好。风会让经幡上的经文洒满大地、洒向城市,然后用五彩缤纷的色彩,召唤着心累了的归家人。

真正让西湖群山富有灵性的并不仅是它的风景和山体本身,而是茶和佛文化。

因此,当我们在各个山峰间穿行时,遇到最多的就是寺院和茶园,这是一个城市的潜在信仰。我在音乐声中走过一片又一片茶园,又在音乐声中路过和离开。

整个山包上到处是茶树。这里每一片茶园产出的茶叶,都叫西湖龙井,闻名全世界。西湖龙井是一种绿茶,多种植于靠山近水,晴能受到充分日照、雨又易于排水的酸性丘陵坡地上。它除了依赖西湖地区独特的气候、雨水和土质外,更重要的是它与森林结合而成的一种自然生态磁场,导致茶有四绝:色绿、香郁、味甘、形美。

茶和佛教有很深的渊源,很多人将喝茶同样当做一场修行。

在喝茶的时候,我们能专注于自己,获得心灵上的宁静。看着杯中的那片树叶从枯萎到绽放,如同在向我们展示一个生命的轮回与无常,或是重现一束花朵的新生。

茶水入口,是一种用具象的东西形容不了的感知。然后人们在这种味道里沉思,观察自己,涤净心尘。它让人变得慢下来、静下来、沉下来,去想象土壤的味道,去渴求内心的皈依之处。

同样也去探索在整个自然生态中各种植物之间的相互依存与给予。比如,某一植物善于分泌水分子气体,另一类植物善于吸收水分,当它们处在同一个环境里时,整个生态会变得趋于平衡,这就是生态中的微妙依存关系。

然而,我们每个人处在社会中生存也是如此。要讲能量,要讲磁场。人与人、人与家庭、家庭与家庭,都有着很多微妙的相互关联。没有任何物体能够绝对独立地存在。

如今,茶文化概念已深植入人心。茶之道,即佛之道。

大多数人走在易放弃的路上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选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决定了我一生的道路。

——罗伯特·弗罗斯特

从南高峰下山,经过烟霞洞后,下面就是满觉陇路宽阔的马路。

这时,徒步的人群出现了两种分歧。大部分人选择放弃继续行走翁家山到九溪烟树段,直接从这马路去往满觉陇。

我也曾有片刻的犹豫,但还是决定坚持走下去。虽然沿途没有憧憬的风景,也不期待,但在身体失去知觉后,心灵的知觉往往才会真现。所以,此刻心理需求战胜了生理需求。

到达翁家山时,碰到两个骑行族,和他们亲切地聊了几句,然后一头扎进了山里。最艰难的路上对应着最漂亮的风景,这似乎是永恒不变的一个真理。从翁家山进茶园,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杭州城区、钱江新城、滨江、转塘之江大桥、六和塔等,整个层层叠叠的绿山尽头就是海市蜃楼,阔然的视觉感让人留恋着不想前进,就想那么安静地做一个静默的守护者。

以至于在此后的若干个有阳光的周末,我都独自跑到此地静坐。

从翁家山开始,徒步者中新加入了两个服装设计师朋友。其中一个自称是专门做户外品牌的,徒步、登山、户外活动是他经常做的事。可是,在他们真正进入山路之前,就选择了放弃,甚至狼狈地回头直接回家了。

这让我无语。

也许,人在有选择和退路的时候,总是不想倾尽全力地让自己去受苦,或体验苦。害怕付出,注意力不能持续放在某个目标上。

茶园走完,又是一条真正的山路。准确说,是一段根本没有路的森林,比前面大同坞那一段路更荒芜。人们就是从草丛或树林间随意地向山下摸索,路完全由自己开发,或凭着前人用树枝与布条留下的记号,一直到九溪烟树。

像极了我童年时帮父母在山上放羊时的感觉。而童年时在深山里遇到大蛇或各种野生动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从来没人会害怕,不生任何恐惧之心。那根植在我们从小的意识里。

到达九溪烟树后,又有一部分人选择了放弃。

徒步的人群随着路途的遥远而逐渐减少。早上出发时上百人的徒步队伍,在这里已见不到几个了。而我们自己队伍的八个人,此时也只余我和那个上海驴友。其他人是什么情况,一概未知。

坐在九溪烟树,听着急促的水声,我脑海中闪过的是那部关于生命的纪录片《生命列车》。

也许,当我们搭上人生这趟列车,走着走着,人们都在不同的站下车,最终只余下自己。自己在哪站下车,一样充满未知。

徒步也是,早上大家都朝气蓬勃,一心向前。可是随着时间的后移,大部分人已下车了,只剩下少数几个疲态的身体还在坚持着。我对那个上海驴友说:“要不我们在这里等下他们,也许他们就跟在后面。”

他回答很干脆:“不能停下来等。有人快,有人慢,是正常的。”

上海驴友说完那句话没多久,我也掉队了。

因为从九溪烟树上山那一段路太艰难了,我几乎是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到达了山顶。在山顶吃完最后一个桔子,吸干了我所储备的所有水分,然后坐在那里怎么也不想动。

眼看着天快暗了,身边偶然有其他徒步客经过。这时路遇的每个陌生人都变得更亲近更友好,相互会主动打声招呼问候,一点不像出发时彼此之间表现出的那份冷漠。徒步至此,已经无关风景和自然,纯粹是一种自身耐力的锻炼和心性的观照。

我在想,人们从早上的冷漠,到晚上的热情,这中间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每个人?仅仅是时间吗?不。或是每个人在潜意识中感受到困境来临时的一种相互认同?又抑或是从他者身上发现的一种对“自我付出”的怜惜?

总之,大家身上的那层冷漠不见了。

思索中走过最后一个山顶——贵人阁。我深知不可能后退,此刻,只有前进才是最好的后退。

在贵人阁,已有好几个和我一样瘫坐在那里的人,都真的走不动了。同时也在储存着最后一点希望,坚持到下山。

一个陌生人递过来他已喝过的水瓶,里面还有半瓶水,我感激地接受。彼此都没有说过多的话。

让我惊奇的是,就在贵人阁,那位女摄影师朋友居然追赶上了我。原本以为她早放弃了,没想到她并不是一个习惯放弃的人,用她那小小的身躯和意志走完了这段路。

没多久天就彻底黑了,这反而让我们放下了负担。摸黑从贵人阁走下山,路途不算太遥远,但非常陡峭,又是从树林里自行寻找路。中间还要经过无数的坟墓。不过,心里的恐惧感早已被其他东西所取代。

远处微弱的城市灯光指给我们方向,晚上七点多我们走出了森林,跨过用一条红布带做成的终点标记。

当突然出现在满觉陇的马路上时,大脑多少还有些不太习惯城市的灯火辉煌。这是没有任何虚度的一天。只是,大部分人未等到抵达就选择了放弃。

植物知道岁月的答案

一个人若能自信地向他梦想的方向行进,努力经营他所想望的生活,他是可以获得通常还意想不到的成功的。

——梭罗

物质世界并不能抵消人们对自然的依赖。满满的一天徒步就在饥饿和疲惫中结束,总共在山里13个多小时,我参与了每一秒钟。

第一次如此正视时间。

带着远离喧闹的决心,我们从路途、溪谷、大山、自然、植物、同行者身上吸取生命的经验,甚至赋予它们圣洁的想象。在远离城市的林间步行,同时走向的也是另一个更真实的自己,一路从繁华都市到凡简信仰。去亲近我们赖以生存的异类,伴着风声脚踩泥土,感受一种宁静的自然主义。岁月像一条无声的小溪流,在身后流逝、隐去。我们只是做了一次自己生命的观舞者。

一阵暴雨、一次狂风、一个轮回、一片树叶、一朵鲜花都能让我们反思鲜活与凋零,何况我们正在走着的、未知终点的漫漫人生?

腐烂后的树叶和鲜花还能被其他植物吸收,无形中助长着新生。但当人的躯体埋进坟墓后呢?

每个人都有一条特属于自己的人生之路。坦途与沟壑,苦与乐,得与失,都是这条路上的驿站,并且一路冷暖自知,无人可替代。

至于选择什么样的方式去度过这些驿站,那得看是什么阶段的人。

童年时,我们看到一条沟壑,会害怕,然后躲藏在父母的背上,依赖着他们让自己毫无惊险地渡过。

少年时,翅膀硬了,于是不管沟壑宽窄,都试图去一跳,有人侥幸地过去了,有人掉落进沟壑摔伤;后来,他们都变成了青年,那些曾侥幸跳过的人开始傲慢自满,路过每一条沟壑都心存侥幸,直到摔倒在另一条更大的河里。而那个第一次就摔伤的人,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并带着莫名的恐惧和谨慎前行。

中年后,他们都不再那么冲动着急于过河,耐心地在岸边观察水势或是花时间借来一条小船和梯子,将沟壑变成坦途。

老年,沟壑成了他们的风景,隔三岔五去转转,碰到年轻人偶尔会善意地提醒,但大部分年轻人会倔强地奔回那个轮回里……其实,从出生开始,我们就在这条路上默默前行,匆忙路过每一个驿站,并独自去面对。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随着所走路途的遥远和碰壁次数的增加,自身智慧也在悄然增长。不知不觉中,开始懂得停下来,抛弃固有的偏执任性与自我,远离熟知的旧有习惯,观察一下自己或倾听世界。

自从那一次徒步经历以后,我才发现,所谓的路线选择并不重要。我们可以随意地选择任何一种方式进入大山。只要对自己,或对开路的前行者,有一种神圣的信任。也可以独自去开发另一条全新的道路,去从未被人类侵扰过的纯净之地。

因为我们走的根本就不是山,而是自己的脚步和岁月。

与其以蚂蚁视角盲目累坏自己,倾尽所能爬过一个小土坡,以为到达了终点,却不知世界之宽广、宇宙之无限、心量之无界……终将累死在翻越一个又一个小土坡的路途中,留下一个枯干的躯体供后来者当垫脚石,不如真正地享受当下每一刻。看着太阳从背后升起,照着自己的影子就很快乐。

脱离时间的向前,日出与日落本来就是同一件事情,身处地球不同地方的感受差异罢了,我们观感到的日出是地球另一半的日落。因此,开始与结束并无本质区别。

后来,去西湖徒步群山成了我在杭州的日常休闲,也慢慢走通了各种路线和山峦。对大自然的爱好,折射的是对存在于宇宙间万事万物的一种珍视和热爱。

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是将命运拉出开阔的田野,还是逼进黑暗的洞穴,都是自己的一念之心所为。此后,我还会更多地走进深山,走近自己。

奔向每一片能让自己开阔的地带。

路,没有起点,也不可能有结束。它是我们的脚,是我们的心量,是我们无穷尽的生命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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