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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寒夜血染太平镇

大雪,狂风,还有立于其中飒飒独行的江湖人。

这是乱世,征战、杀伐、流血、断头从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律法在这撕裂的版图上再也行使不了完整的权力。江湖人因这一层,不用躲在黑夜里喁喁独行,他们成为这个时代裂缝里的存活者,用手中的刀剑攥住了更多的话语权。

我们要讲一个故事,故事的发端便源于这太平镇。

太平镇不大,在东头儿土堆上一站便能望向西头儿。太平镇名曰太平,却从不太平,因为这明明是金国腹地却居住了大量从大宋逃过来的普通民众。有躲避江湖仇杀的,亦有逃脱官府缉捕的。

东头儿老张便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老张原本只是汴梁一再普通不过的屠夫,后来和隔壁卖豆腐的沈家媳妇勾搭成奸。一次不小心被对方瘸腿的丈夫发现,这老张便恶由胆边生拿着杀猪刀把瘸腿沈给砍成了筛子。沈家媳妇儿虽怕但心早就歪向了男人味儿十足的老张,此时只是揪着老张的衣服让对方出主意。眼瞅着形势不妙,老张领着沈家媳妇儿便就这么跑到了太平镇,不过他此时已经不杀猪,改做了瓦匠,而沈家媳妇儿此时也成了张家媳妇儿。

在这过了五六年,张家媳妇儿给老张生了两儿一女,如果不算他们早年造的孽,倒也是对般配夫妻。

这年腊月初三,天寒地冻,西北风呼呼作响,雪面子刮到脸上跟刀割似的疼。入了冬,帮着西头儿老李家垒完炕,老张瓦匠的活也就这么歇了。老张去外面抱些棒子准备把外地的火再添旺些,她媳妇儿正站在大锅旁拾掇着贴饼子的苞米面。

老张刚进屋把火弄好,大门外便响起了咣咣咣的敲门声。这寒冬腊月的,大家都在自己屋子里猫冬,有谁家会这么闲出来串门。最近金兵除了向南扩张,也搞起了内清,太平镇前面的柳树屯两天前就因为汉族人大量聚集被清了屯,怕有什么变故,老张让媳妇儿和孩子躲屋里,若外面有啥动静,边让他们藏在旁边的炕洞子里。

“那你呢?”老张媳妇儿打从跟了老张,什么事儿都以自家男人为先。若老张有个三长两短,让她和孩子该怎么活?

老张不耐地啧了一下嘴,皱着眉头示意这倒霉媳妇儿别说话,也没跟她解释什么便把人推了进去。现如今世道不好,遭罪的都是些老弱妇孺,他这样的壮年最坏也不过被抓壮丁。娘们儿向来墨迹,他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跟她解释什么。

在屋里听外地吱嘎的开门声,带着风雪的呼啸,撕裂着众人的耳膜。也不过一瞬,老张便是一阵凄厉的惨叫。站在屋子里的老张媳妇搂着她那几个孩子连个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这哪像是官兵过来清人,莫不是冤魂过来索命了吧?

“请问,在下能否借贵宝地歇息两日?”这声音听起来温文儒雅,根本不像是地狱里发出来阴沉。老张媳妇颤抖地拉开里屋门,想着既然是这样的人过来借宿,他们家爷们儿何必发出刚刚那样的声响。

这出门一瞅,老张媳妇还是愣了愣。站在眼前的竟是个二十出头的英俊小伙,白衣长剑,一脸和煦嫣然的微笑看起来人畜无害。原本都是仨孩子的母亲了,老张媳妇儿却还是如小姑娘一般红了脸。他们这乡下地方全都是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今儿突然来了这么一位文雅的年轻人,多少让人诧异与惊艳。

再看年轻人身后,自家老爷们儿竟双眼无神地呆愣在那,像是撞了邪般地双眼发直。收起自己那点春心萌动,老张媳妇赶紧走到老张跟前,拽着他的胳膊低声地问道:

“老张,你这是怎么了?这年轻人咱们留还是不留?”老张媳妇自然是希望年轻人留下来,能见天看到如此一张脸,该是多么舒心的一件事儿。可她却也明白自己早就不是二八芳华的大姑娘,年轻时可以任性妄为地偷男人,可既已二嫁为人妇,老张也不是个有残疾的废物,当然不能再勾搭谁惹当家人生气。

“白少爷既然想留,我们一定会伺候得您舒服。”老张仍旧双目直视前方,没了平日里的莽撞,这一字一顿间竟有些让人陌生的文雅。明明是初次见面,自家爷们儿又是如何知道这人姓白?

虽满是疑问,老张媳妇却又没多说什么。在她的世界里,男人是天,既然天都答应了,她又有啥好怀疑的?

老张媳妇有些意外地看着自家这个有些不对劲儿的男人,诺诺地回着:“既然当家的都这么说了,我把西屋那炕就给白少爷收拾出来。”

“多谢。”白少爷双手抱拳,虽面露笑意,但却让人丝毫感受不到里面的真诚,那竟比数九寒冬的天更冷。

老张撞没撞邪没人知道,但半夜里这一家五口一命呜呼却是个不争的事实。当前汴梁第一神捕金万花进屋时,那躺在一铺炕上的五个人早就没了呼吸,但在热气的蒸腾下,每个人的面色都还如活着般地红润。

金万花习惯性地套上白手套,拨了拨躺在最边上的尸首,应是这家当家人。脑袋上的三根银针只入了七分,顺着对方喉咙往下摸了摸,又有四根由上至下依次的排列在那。

入魔七针

银针认穴,入体七分,人之本体便已然宣告死亡。不过凭借脑袋上插的那三根,这些“活死人”还能有三个时辰耗尽体内的最后一点底力,却也得全受施针之人的控制。这本是当年幽灵婆婆成名的幽灵针法之第三式,后因其在江湖上作孽太多,被武林正道围攻于圣女峰,最后跳崖身亡,从此幽灵针法便失传于世。二十多年后,万魔邪针白少爷横空出世,这消匿江湖多年的邪门功夫也重现,人们都不禁开始猜测这位白少爷与当年幽灵婆婆之间的关系。

不过猜测也不过是猜测,白少爷身世玄奇,即便是知晓天下前后几百年的通慧大师也摸不准此人的深浅,更诓论武林中的普罗大众。

摘掉手套,塞到袖口里,金万花便往隔壁走。

白少爷正坐在隔壁的火炕上,喝着老张媳妇儿之前给自己温的高粱米酒。虽不如江南清酒的甘冽,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看到金万花走进来,白少爷依旧没动,轻笑地举起酒杯,道:

“喝点吗?”

金万花没有拒绝,脱了鞋,上了炕,坐到白少爷的对面,自顾自地拿着酒壶倒了一杯。

桌上摆着两副碗筷,除了酒其他的菜全都冷了。

“我挨家挨户地找,快要冻死我了。”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金万花身上方才有了一点热气,还带着点酒气。

白少爷会在他留宿的那家刻上一个“白”字,这其实算不得什么标记,细说起来,该是催命符。想想隔壁那五具尸体,也应是这白少爷的杰作。

“他到了吗?”白少爷眯着眼睛,凝视着自己的酒杯,似有些微醺地嘟囔道。

“那人在镇子口已经被冻成了冰雕,你竟没看见?”金万花冷笑地又喝了一口酒,仰躺在炕上,想着自己为什么不在汴梁好好沉迷在温柔乡,非得来这大金国的荒瑟之地看什么热闹。

“你该了解我的,他与我从不同路。”不似早前那点对老张一家人的温柔,此时的白少爷竟撇开那些伪装,完全一副冰冷的模样。可从前到后,他那令人折服的优雅却都不曾变过。

刚刚一时嘴快,金万花竟忘了,这个白少爷从不走大路。

金万花撇着嘴,心想若可以,他还真不想了解这个人。抓了白少爷八年,最后因为他丢了官。本以为该恨透了这个杀人狂魔,可到最后在无意之中,金万花竟与他成了朋友未满,仇人以上的关系。

“你本可以不杀他们。”金万花叹了口气,顺着炕沿,斜眼看向那个挺尸的屋子,不无惋惜道:“至少他们在寒冬腊月里给你温了一壶酒。”

“这个世上没有谁不该死,我只是提前送了他们一程,这酒算是他们答谢我的。”白少爷阴冷道。

这明显是白少爷胡诌出来的歪理,白少爷虽然向来暴虐,但却不愿意做些无用功。自动略过对方的托词,金万花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一次又是什么理由?”

“一个杀人命未偿,一个偷人害前夫。父母已然如此,杀了便杀了,孩子留下来也会只想着报仇,一辈子凄然愁苦,都解决,也帮他们省了许多麻烦。”白少爷说得倒自然,也顾不得看客的骇然。

“这若是大宋的地界,我定是要给你上手撩,押你回府的。”金万花攥了攥拳头,复而又松开,揉着太阳穴,满脑子的胀痛。

“即便这是大宋的地界,你也无权抓我。”白少爷冷笑地看着金万花,指了指对方的脑袋,轻蔑道。

白少爷说的对,现如今金万花已经被摘了帽子,在江湖上早就被认为是万魔邪针的同党,把这白少爷抓回去又有几人敢收?金万花实在忘不了最后一次将白少爷抓进汴梁府,对方是如何杀了府内一百二十七人,最后全身而退的。

金万花本该成为那一百二十八人,可他没有,白少爷放了他,自那之后,金万花便不再是那个威震四海的金大捕头。因为白少爷明显对金万花的拉拢,黑白两道全都视他如仇敌,除了沉香楼的姑娘,谁见了他都跟见鬼似的。

金万花一开始是义愤,想着即便拼了这条命也要为自己那百十来号兄弟报仇,找到白少爷要与他刀剑相向。结果白少爷却扔给了金万花三个账本,上面详细地记录了汴梁府这一百二十七人所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大到通敌卖国,比如说汴梁府尹陆九道。小到睡了嫂夫人,比如说金万花平日里挺器重的徒弟崔小刀。

当时金万花的剑已离对方喉咙一寸,但白少爷却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因为他知道,金万花的剑虽利,却从不杀有理之人。

金万花扔了剑,问了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为什么我就成为不了那第一百二十八个?”

“你除了嫖,也没让我抓到什么把柄。能让我白少爷抓不到把柄的人,世间少有,留着你也许是件能让人愉快的事儿。”白少爷轻笑道,竟招呼金万花喝起酒来。

那是江南四月天,窖藏竹叶青最好的时候,金万花坐在白少爷的对面,喝着对方斟的酒,竟就这么径自地喝了起来。

他也没说错,金万花这辈子除了喜好女人之外,对其他东西也没什么沉溺。吃,饱肚即可;喝,润口就好;赌,玩玩而已。

只有这女人,他是扔不了,放不下。虽说当初做着官差,金万花却仍旧逛着窑子也不怕被人落了什么把柄。每晚都在沉香楼搂着姑娘才能入睡,这是他的毛病,既然是病,他又不想治,于是他就由着自己的性子过着。

自那之后,金万花便在他面前收起了剑。倒不是忘了要报仇这茬,他只不过在等一个理由。

金万花就不相信,这个温颜间血溅四野的魔头就没有一次荒唐的错杀?到时候硬拼一场,却也是名正言顺。

他并不想彰显什么仁人君子的气度。只不过自小到大金万花的筋只有那么一根,没理由的讨债他向来不屑。

十月初八,他们在沉香楼喝了最后一壶酒,白少爷便出了关,说是要到金地。

白少爷是待惯了温热之处,北面到汴梁已然算是大迁。这一次他说要到金国的苦寒之地,金万花便是一阵心里打鼓。这必定有场意义非凡的杀戮,否则任凭谁也无法劳烦白少爷走这么一遭。

金万花其实不喜欢管些没意义的闲事儿,但做了那么多年的捕头,对于蹊跷的东西他还是无法不敏感,更何况这蹊跷还是发生在他头号仇敌白少爷的身上。金万花着实想知道到底是谁可以让白少爷跋山涉水出关而去?那个人必定也是玄奇之人。

于是撇下沉香楼一干哭闹着让自己留下的姑娘,金万花拿着剑,也出了关。

一路循着那个“白”字标记,金万花跟到了太平镇,看到镇子口那尊已冻成冰的雕像,金万花的疑问算是解开了一半。

冻在冰雪里的竟然是一寸佛心刀段斩白。

金万花自然不会认为他就这么没了性命,毕竟段斩白的内功练得是绝世火云功,即便这天再冷上一些,冻上个把月都不会让对方有什么问题。他惊奇只不过因为自己在一个想不到的地方遇到了一个想不到的人而已。

江湖上没杀过人的很难成名,但这个段斩白却是个例外。

杀人其实很容易,掐住要害,狠狠地来那么一下,人便死了。困难的往往你似“杀”过了这人,却可以留他们的心,让这些人一辈子都感激你多给他们留出来的日子。

当年邪教六派为救出关押在峨眉的魔头闻天恩,曾血洗金顶。当时刚好在峨眉游历的段斩白受峨眉掌门慈眉师太所托,一人击退六派首领,以一招十八式的“火龙刀***了这六个人,每一道刀口伤离心尖儿都只差那么一寸,不多不少。

一开始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是故意的,大多数人觉得段斩白该是个新手,手秃噜了一寸便有了这样的结果。六派邪道之人当次虽然退去,之后却一波又一波地再度袭来,当几百个人都是这个结果,这才让众人信服。

当时六派的牵头人暗佛天尊两度被段斩白刺伤于此,就连第二次的刀口都与第一次完全相同。他也是用刀之人,最后竟扼腕断刀,携这六派之人从此退离中原,撤回西域,而段斩白更因其侠骨佛心深得武林正道推崇,这一寸佛心刀的名号便愈发的响亮了。

不过段斩白似乎对这些都没什么兴趣,众人的推崇他只当是烦扰,行走江湖,他只走该走之路,只留该留之地,从不会因为名头而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侠。其实众人当然不懂,段斩白不杀人却不是因为什么佛心,而是当初他曾经发过誓,这柄刀只会取一个人的性命。

没有人知道他的“那个人”是谁。

今儿来到这个名不见经传小镇,金万花一连知道两个问题的答案,一个是白公子要见谁,另一个便是段斩白到底要斩哪个“白”。

可金万花却一点也不会因此多高兴几分,因为他知道白公子一路上的记号便是要留给自己。酒过三巡,礼数一过,定然有着什么不太讨喜的活儿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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