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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短暂的童年1

第三章:短暂的童年

把她抢了来后,那抢她的男子与那娇美女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屋子里嘀咕了半天,最后却把她扔给一个年老的妇人。

老妇人颤颤微微的抱着她,离开那个富丽堂皇的屋子,回到一个只有一间屋、且养满了花的篱笆小院。

老妇人白天用背篓背着她侍弄那些花木,给她唱她听不懂的歌谣;晚上睡觉,老妇人会把她抱到房子里唯一的土炕上,俩人相依相偎,在寒冷的冬天里相互取暖。

至于饭食,再没有人奶或是奶羹吃了。七个月大的蓝芷墨从此不得不开始弃奶吃起了米糊。

蓝芷墨想不通,这美男既然不想养她,为何不把她送回美妇那里?

但不管怎样,适应能力极强的蓝芷墨就如同那盆里的水仙,在老妇人每天的浇灌下肆意的生长着。

两个月后,蓝芷墨终于可以揺揺晃晃的站起来走路了,只是腿还不是很有力,走一下就会打飘跌倒。

老妇人却很高兴,那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带肉的猪骨头,放在土罐里用小火炖着。

快到年节,小土屋的房沿上依旧挂着尺来长的冰棱,有融化的雪水顺着冰棱落下,滴在屋外廊下的青石板,发出若有若无的啪嗒声。偶有尖利的风声呼啸而过,吹得挂在外头的物事刷刷乱响。

屋里升着火,暖融融的,老妇人在火旁择着菜,不时的看看火;蓝芷墨扶着墙,欢快的来回走着,她想锻练锻练腿部的力量,以便能更快的行走。老妇人每天背她时那颤颤的样,实是让她担心。

可闻着从瓦罐里飘出来的越来越浓郁的肉香,她却再走不动了!

在前世时,她就算是跟着奶奶在乡下,也从来没有为吃肉而吞过口水吧?可这才过一年……

应该是太久没吃肉了,应该是的,一定是的!

在天擦黑时,老妇人终于把瓦罐从灶上端了下来。放在屋门口吹了一阵子冷风!

蓝芷墨牵着老妇人衣角,如同当年牵着奶奶的手,跟着老妇人忙进忙出。

老妇人脸上带笑,把吹得差不多的瓦罐端进屋,打开盖子,用筷子从里面挟出一块大骨头放到碗里,用手撕了炖得烂烂的肉喂了给她吃。

蓝芷墨张开小嘴,小口的吃着,这是来到这个异世后的第一顿肉,虽然味道不是很好(好像是没盐),但在大冷的冬天里,蓝芷墨还是吃得浑身舒坦。

等蓝芷墨吃得差不多了,老妇人才拿了一个白面馒头,就着剩下的肉跟汤吃着。

吃完了肉,老妇人还把骨头里的骨髓挖了出来,一勺一勺的喂了给她吃。蓝芷墨心里美得直冒泡泡。

吃完晚饭,老妇人坐在火炉前就着昏黄的火光补衣,蓝芷墨坐在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摔着老妇人给她掐来的花球。嘴里依依呀呀的叫着------没办法,小孩子得有小孩的样不是?

外面天渐渐黑了下来,只大地在雪光的映照下泛着冰冷的寒光。

在蓝芷墨感觉到有冷风吹到脸上,不由转头往冷风吹来的方向看去。

屋里没有点烛火,所以仅有的一点亮光来源于火炉,蓝芷墨坐在炕上,炕离火炉不算远,但相对来说,她是在暗处的。

所以她一转头就能很清楚的看见原本关得严实的木门竟然开了一条缝,有黑影从门外一闪而入。极快的就到了老妇人身后,老妇人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回头看,就倒在了炉火旁。

蓝芷墨只来得及瞪大眼,张大嘴,那黑影就一掠而过,一只冰冷的大手就捂在了她刚吃过肉的小嘴上。

心里的恐惧无法遏止的弥漫开来:尼玛,是谁?是谁要杀一个还没满周岁的孩子?

就在蓝芷墨无奈,喊又喊不出,-------这个时候就算喊得出,又能奈何?

什么叫“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她就是了。还好她今日刚吃了一顿肉,算不是算是饱死鬼了呢?可见老天是可怜她的,死前还让她吃了一餐肉!

蓝芷墨两眼一闭,等着来人的大手一把扭断她的小脖子-----应该是很快的吧,一扭就断了,不会痛很久的。

等了半天,没等来脖子被扭断的痛,却有冷风吹到脸上。

蓝芷墨睁开眼,他们已经在屋外了,那人抱着她,周边的景物像坐火车一样,从她的眼前一闪而过。唉!这是是闹的那门呀?杀人在哪杀不是一样,何必要跑到野外去呢?

等等,这是传说中高来高去的功夫么?在她死前还能一饱眼福,也算是值了!

蓝芷墨索性不怕了,反正最坏就是一个死,她都死过一回了,没什么可怕的。她伸出小手,抓着黑衣人胸前的衣襟,就着外面的雪光打量着他。

黑衣人全身是黑,脸也用黑巾蒙着,只露出一弯弯的一对眼桃花眼。什么也看不出来。

黑衣人似是惊诧了一下,低头看着怀里的蓝芷墨,见她不哭不闹,竟然还睁着一双清亮的大眼打量着他-----不错,绝对是打量的眼神,他不会看错的。

黑衣人大惊,这是小孩子应该有的眼神么?有么?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呀!的一声,一口气上不来,就从树梢掉了下去。

蓝芷墨受到惊吓,尼玛,这是要出人命的呀。所以说做什么一定不能分心的。

好在那黑衣人也很快反应过来,再一提气,俩人稳稳地落回地上。

蓝芷墨松了一口气,闭上眼装睡。

那黑衣人人一落地,就拔开包着蓝芷墨的小被子,想再看看蓝芷墨的眼睛。

可眼前哪还有眼睛,只余扇子似的密密长长的睫毛,那一眼好似他的错觉。

妈的,真是见鬼了。

黑衣人气闷,脚一跺地,就又飞越而去。

这一走大约就走了大半个时辰。蓝芷墨小身子受不了,真就睡了过去。

听着怀里细长的呼吸,黑衣人似乎笑了一下。脚下发力,几个几落之后,落在了一座不起眼的大院里。

蓝芷墨再醒来,却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睡在一个装满绿水的白玉盆里。蓝芷墨刹时脸就红了。

这是发豆芽菜么?再一看,还真的像呢!蓝芷墨忍不住,竟咯咯的笑出声来。嫩稚的童音刹时充满整个空荡的空间。

这一笑不打紧,笑声未落,屋里竟刷!刷!刷!的多出好几个人影,全都落在她身前惊疑不定的盯着她瞧。

蓝芷墨笑不出来了,慢慢的合拢小嘴,也睁大双眼,惊疑不定的打量着一众来人。

来人全都一身黑衣,只没带面巾,为首一老者,此时正双目放着精光,一副看到好肉的样子,蓝芷墨不由全身发冷,打了冷颤,不会是要吃了她吧?听说中国古代是有人吃人肉的,尤记得那叫石崇的,常蒸了美人给不肯吃酒的客人,把人蒸了后还要“颜色如故“,记得以前看到这里,总会胃里翻滚一通。他们这是要洗干净她了才吃么?

如果这样,她宁愿选择被扭断脖子这种死法。

蓝芷墨不敢再看他,转眼去看他身后的人,见后面站着两女一男,年长的女子年约三十来岁,长相不见得有多美,但皮肤很白,在黑衣的衬托之下,更是平添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雅俊秀,让人一看就会顿生亲切之感。另一女子不过十五六岁,跟蓝芷墨的娘亲差不多大的年纪,圆形脸,杏眼桃腮,长得甚是明艳。看到她,蓝芷墨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而那男子比年轻女子稍大些,看样子应该不超过二十,长相相当俊俏,长身玉立,负着手站在那里,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蓝芷墨只看一眼,就能肯定那就是偷她来此的人。那双无事带笑的桃花眼,让人看一眼就会印象深刻。

一众人瞪着她看了片刻,又转身相互看了眼,为首的老者转身跟身后那年长女子说了句什么。那女子点点头,向蓝芷墨走了过来。

见有人过来,蓝芷墨一下想起自己没有穿衣服,不由往水里缩了缩身子。见她如此,女子笑了笑了,没理她,却是直接伸手进水里在她全身上下捏了起来。蓝芷墨痛得直吸气,泪眼汪汪,却咬着牙没大哭。

为首的男子看得大为惊奇,通常这样的捏骨,就是成人也不一定受得住,更何况一个小女娃,他与妇人互看一眼,眼中精光更甚。

几乎是在蓝芷墨快受不住的时候,那妇人才停了手,一边取了帕子擦手,一边与男子说着什么,还不时看她一眼,看样子好象是极为兴奋。看得蓝芷墨在心里直打鼓。

又过了大约一两个时辰,那妇人才把蓝芷墨抱出白玉盆,擦干净后又放到另一个盛着清水的盆里又洗了一下,才给她穿上她来时的衣服。一翻摆弄之后,蓝芷墨且惊且饿,几欲晕撅,却又不得不硬撑着,她真怕她一个不小心真把她给蒸了吃。

那妇人却像是知道她饿了,向外喊了一句什么,不一会就有人端了奶羹进来。蓝芷墨一闻到奶香,立时精神大振-------给吃的?意味着不会再蒸她了吧。

妇人直接拿过小碗,凑到蓝芷墨嘴边,蓝芷墨立马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一碗奶羹,蓝芷墨终于放心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蓝芷墨趟在床上,略带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泥墙、土炕、破火炉,是原来的小土屋。蓝芷墨松了口气,却又似想起什么似地很快爬了起来-----老妇人呢?她昨晚可是亲眼看到她倒在地上的!

老妇人却从门口走了进来,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还是笑咪咪的,见蓝芷墨醒了,跟往日一样走过来给她穿衣服。蓝芷墨仔细的看了半天,没看出来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蓝芷墨大感惊奇!

日子又照旧!

只是三天后的夜里,同样的时辰,同样的事情又经历了一遍,只是蓝芷墨有了经验,变得淡定多了。

日后就是每隔三天,黑衣男子就来一次。

如此这般,快过年的时候,蓝芷墨明显感觉腿部变得有力起来,慢慢的身体也变得轻盈多了,还没到一岁的她已经可以跑得很快很稳了。蓝芷墨心里惊诧不已,莫不是问题出在那绿绿的水里?那些人这样对她是何目的呢?

蓝芷墨想不出,于是只好不想,就目前而言,好象没有坏处,所以想了几次后,也就丢开了。

蓝芷墨来这里的第一个年。她不由想着,若是她还在美妇那里,美妇一定会亲自给她穿上大红的新衣,再批上大红的斗蓬。抱着她好一阵亲热,还会涂得她满脸口水……现在,美妇在做什么呢?

蓝芷墨愣了一下,赶快甩了下头。

老妇人却没有大红新衣给她,只拿了一个新的、绣着梅花的红帽给她带上。蓝芷墨搂着老妇人胳膊,小脸往老妇人的脸上蹭蹭,惹得老妇人呵呵笑不停。

傍晚的时候,外面隐隐有噼噼啪啪的炮竹声传来,风吹来时,空气就带了刺鼻的火药味。只是那热闹不属于这个小院。

外面有人来,老妇人把蓝芷墨抱到炕上,让她自己玩。

蓝芷墨等老妇人出去后,赶紧爬到窗边,透过窗上的破洞往外看。

来人是一中年男子,穿着考究,看样子是这府里高管一类的人物,他递给老妇人一个大盒子,同时给她一个荷包。

老妇人对他毕恭毕敬,那男子给完东西后,还往小屋这边探头瞧了好几眼,又问了几句话才走了。

老妇人送走那男子后,兴奋地提着东西小跑回屋,放下东西就搂着蓝芷墨又抱又亲。

蓝芷墨一头雾水,直到老妇人打开那送过来的盒子,蓝芷墨才明白:那里可是满满一盒子的食材呀,有肉,有鱼,甚至还有一盘子切好的白切鸡。足够她们吃好一阵子的了。难怪老妇人会高兴,在这里,她可是很少看到肉的。

蓝芷墨看到吃的,当然也高兴,嘴里依依呀呀的好一阵叫。

晚上,老妇人拿了几块鸡肉,细细的剁了,放到一小瓦罐里,再放上一把白米,再放上少许调料一起煨。蓝芷墨知道那是她的年夜饭了。

这一次过年,老妇人与蓝芷墨终于吃上了加了足够盐的饭食。那种美味,就别提了!

在前世时,生活中最平常不过的食盐,在这里却是难得一见。

蓝芷墨猜想,这里的盐大约很贵,一般的人吃不起,所以像老妇人这样的人家,平时是吃不上盐的,菜里能放上少许就不错了。没有盐的菜,蓝芷墨在这里吃了有几个月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在给蓝芷墨穿衣服时,老妇人眉开眼笑的自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荷包,塞到蓝芷墨的小篼里。

蓝芷墨愣了愣,这是压岁钱么?记得前世奶奶也是在大年初一早上起来给她红包的!

蓝芷墨眼睛红了,在老妇人察觉前赶快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奶奶,我会好好的活着的,您看着,我一定活得好好的。

初一,府里有打赏,老妇人牵着蓝芷墨,穿过了几重装饰奢华的院子,站在重看着就让人生畏的大门前,接过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孩递过来的赏钱,然后隔着门跪在院外给主家叩头谢赏。

蓝芷墨很不想磕头,但形式比人强,所以也只好依样跪下磕了一个头。

那女孩许是没有见过蓝芷墨,看到她很是惊诧了一下,看着她还跟老妇人说了半天话,最后还拿了糖果过来哄蓝芷墨。

蓝芷墨哭笑不得,这哪跟哪呀,她都快二十五了好不好?怎还让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哄了?

但又没办法,只好接了糖果。装作高兴的样子依依呀呀了一阵。

但这一阵依依呀呀的声音,却给蓝芷墨带来了麻烦,若能知道这之后发生的事,她想她一定会装哑巴的。

伴着她依依呀呀的声音,院门突然被打开,蓝芷墨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却看到走过来的正是几个月前把她抢过来的帮凶-----蓝衣女子,当然现在她不穿蓝衣,穿的是雪白的裘皮披风,脸上抹着厚厚的一层****。血红的唇在整张白脸上显得异常突兀。

蓝芷墨前世是一报刊杂志社的图文编辑,给报刊杂志画插图是她的工作之一,所以她对颜色的搭配、画面的整体美感要求相当高。眼前的这一幕看得她不由打了个冷颤----好好的一个美人打扮成这样,这、这简直是毁三观呀。

蓝芷墨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再转眼看了看她身边的人,竟有好向个跟她是差不多的打扮。蓝芷墨的心里突然就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眼睛就不由得四处转了起来------看看哪里有清水,得尽快把她们脸上厚厚的粉刮一层下来!然后再把前世的美容化妆术用在她们身上,再看着她们一个个再走出来,那感觉一定很美吧!

这边蓝芷墨想得出神,没注意那过来的女子却盯着她双眼放着绿光,仿若蓝芷墨是那到了嘴边的肉!

“啪!“一声脆响,蓝芷墨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身子打了个转,然后一头栽到了地上。

蓝芷墨却没有晕死过去,她清楚的感觉到左半边脸变得麻木,有热热的液体自鼻孔流出来。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蓝芷墨瞪着大眼,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张着血盆大口的女人,看她嘴一张一合,看着她雪嫩的手臂在空中挥舞。

老妇人扑过来抱起她,哭的呼天抢地,尔后转过头伏在地雪地里嚓嚓地给打人者磕头!

尔后,尔后院门大开,从屋里又冲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那抢她来的美男子。

蓝芷墨的感知能力在看到美男的那一刻就又回了,她眼带希翼的望着美男!

可美男只横了她一眼,不痛不痒的转头跟打人者说了几句什么,打人者低着头一走,他也就手一挥,带着大批人马转身就走,竟是看都不肯再看她一眼。

空空的院门前,只余蓝芷墨跟还在磕头的老妇人。

蓝芷墨感觉心在抽,一颤一颤的痛-----这个爹,比前世那个更加不如么?

怎么回的小院,蓝芷墨不知道,只是接下来的日子,蓝芷墨变得沉默,老妇人再听不到她依依呀呀的声音。

脸上的伤,不知道老妇人给她抹了什么,第二天竟就不疼了。蓝芷墨懒得去管,每天只坐在炕上看着某一处发呆,常常一呆就是半天!看得老妇人常在一旁偷偷抹泪。

这样过了十多天,蓝芷墨终于自己又慢慢缓了过来,若命中注定,两辈子都无法得到父母的爱,那就随它去吧!上辈了都过来了,没理由这辈子就过不下去?

没有了希望,她反而轻松了!

只是蓝芷墨并不知道,为了她被打的这一巴掌,蓝府内整整一个月不得安宁。

她那看似柔弱的娘亲在得知她被打后,光天化日之下翻越整个蓝府,横剑对着蓝然之便是一剑,导致蓝然之整个正月都没有出门。对外称是偶感风寒。

而那打了她的妇人在一个夜里更是被一个蒙着白纱的女子打得两颊青紫,好几个月见不得人。要不是蓝然之早有防范,那妇人的一只手早就被剁下来了。不仅如此,柳氏还被警告若是再惹蓝芷墨,她必将受到更重的惩罚!而蓝然之自此更是鲜少踏足她的院子。原本花瓣一般的美人,竟慢慢的枯萎了下去,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而且,也因为这一巴掌,蓝芷墨一直到成年,蓝芷墨也不知道何为“晨昏定省“,而成为蓝府唯一一个不需要给嫡母请安的“庶女“。

在蓝芷墨眼里,对她好的,便只有老妇人一人。

而大约是老妇人为了让她高兴,开始教她说话,老是一两个字一两个字的重复着跟她说话、或是指着什么东西重复着说话,慢慢的她也能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可她就是不开口。这让老妇人很是无奈,拿她没有办法,直以为那一巴掌的影响还没过去。只有时会暗自嘀咕她是不是哑巴!

为此,蓝芷墨也很无奈,她确定自己不是哑吧,因为她在没人的时候试过,自己会发声,会说普通话的。这就好比她当初初到南方时,学说那里的方言一样,她呆在那里久了就听明白了,可让她人前开口,她总是说不出。不得已只能在背后跟着当地的电视台学开口,电视说一句,她跟学这一句。这样才慢慢的由简单句到长句子的说得顺溜了。这个过程她花了大约半年时间吧?可这里没有信得过的人跟她私下练呀!

那半夜泡绿水的活动继续,只由原来的三天一次改为七天一次,只此后泡绿水不止她一人干泡,而是后面有人往她身上“打气“,她想起前世无聊时看的武侠电视,那些武林高手似乎总是这样为人渡气疗伤的。这不由得又让她担心起来:她除了被打了的那一巴掌,好还没有什么不妥?

那是不是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要这些人帮她渡气疗伤?可她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呀?再说了,这些倒底是什么人,跟她是什么关系?倒底又是为什么这样待她呢?这让她万分不安起来。

只是,身体的轻盈感越来越强,只要她提着气,走起路来可以无声无息,感觉像在飘似的,她心里有小小的惊喜:是不是假以时日,她也可以如那偷她的黑衣男一样在树梢上行走?(某男吐槽:我哪有偷你呀,要偷人也先偷你娘好不好。偷你?还得再等十几年!)

如是之前的种种猜测,都被这小小喜悦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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