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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潮流挟裹(1)

兰花潭处在长江中游和下游的交界地带,气候适宜稻麦轮作,或油菜稻米轮作。在秋收稻谷后,依从田块含水多少,滤水土质,干田种上小麦或油菜,或间作蚕豆、豌豆越冬;湿田种荸荠,或胡萝卜,或紫云英,或干脆让白水沤着,一开年就耖作秧田。兰花潭不缺粮,开春的田原在几天的阳光下很快呈现出一片灿灿的辉煌,黄得极致,黄得清纯,黄得耀眼,黄得暖心!这是广种了油菜。端午节,雄黄酒在娃儿额头画上三横一竖“王”字时,油菜早早收上来了,打下油菜籽的芥杆,正好是蚕宝宝上山结茧的好落点。收了油菜的田亩和收了麦子的地块,前后脚接踵而至,急需汲水耕田,赶紧插秧。为了不误农时,抢耕、放水,必须在五黄六月两个节令之间完成,俗称午黄六月,现称双抢。这是农忙最集中,最不容延误的忙碌时节。

老作田人的忙碌早在一开春时就脚不点地了。老农抓紧的是育秧。

冲上冲下凡栽稻米的人家,每家必须育一块秧,面积虽小,却是一家一户的重中之重。等把油菜、麦子收了,这整块整块的田都需要秧苗来栽。

会育秧的老作田手,看准了自家的田亩需要多少秧苗,特别留下小半块地放白水泡着。有心的人家也可以种些紫云英作基肥养着,到花开烂漫之时,耕翻入泥,肥了小秧。也有人家播些豆种,麦苗儿青时,蚕豆花儿也开了,豌豆和蚕豆一样,不必老黄了再收,提前收获也给耕种留下了时间。

比较起来,柴运旺的耕作计划是最为合理的。他把秋后的土地由耕耖先后选定最先翻耕的一块汲水种上荸荠,接着点了蚕豆和豌豆,再接着撒了菜籽,余下缺水的地播下麦种,让田亩各司其能。他还帮助了几户缺牛的农家安种了越冬作物。该闲下来时,他仍在田里操持,像一位严谨的文学家,做好了文章并不一挥而就,又反复在字里行间润色文词。

柴运旺对付的当然不是文字,却有其手法的细腻入微。只见他提着把锹,一到地头,二话不说,插锹补畦,挖下的是埂沟。这锹头锃亮,再黏的泥都沾不上,可见其用锹的勤快。锹柄也早被他双手磨得瓦亮。他就这样有滋有味地忙着,难怪有人笑他:“在绣花呀!”也只有顶面说急了时,他才回上一句:“庄稼庄稼,全在手下。粮是天宝,人助物华。”

老作田手柴运旺把作田当成了描红绣花,也才有合理周到的作物布局。他先看准了自家的田亩需要多少秧苗,特别留下小半大地,用荸荠养着。春汛一到,取了荸荠,沤上白水。这时候的他已经把端午前后的忙碌操持提上了日程,做好了准备。这样见天忙着,便到了双抢农忙的节骨眼上。

看吧,别人家还在为插秧的苗张罗时,他的小禾秧已在水田里一株一株,有模有样,横看列队,竖看排行,青衣可爱。处忙不乱的柴运旺犹如一位指战员,安排得井井有条,也因此还能有相帮乡邻的时间。

今春忙互助,柴运旺将秧田育秧的绝妙工夫献了出来,自家与互助人家一样对待,全由他一人施出身手,又耕又耖又汲水又播谷。这样,耕作收获的时间错开了,收荸荠收茭瓜收蚕豆、豌豆,直至收油菜收小麦,就有了有条不紊的紧张,井井有条的操持。

节气就是时令。在他心头,季节不等人的信条如定海神针,牢固在心。

时令时令,既是令箭,就要按令执行。早遵令比迟遵令要好得多。正因为这样,柴运旺几乎是踩着时节忙田里生活的。只要年一过,不管天气寒暖,一律遵从按班如规的四时八节,该耕该翻不留余地,不管那块田的紫云英花开了还是未开,只把耕牛牵到地头,将亮刹刹的犁头毫不犹豫地朝紫云英草地上一插,翻过来的黑土地便成了育秧的温床。紫云英这种草跟柳树枝条见春泛青一样,一两天日头便生生出泼辣辣的根根茎茎,再一两个日头,如春笋拔节,茎茎叶叶疯长得烂漫。

今年不同往年了,柴运旺还要照顾互助组里的人家。虽说也没有什么章程在规定着,但他心里总好像有那么一条准绳,要把大家都计算在内。

这一想就想到了汲水。种上麦子的人家,在麦子不熟时是怕上水的。等到了端午麦收,又哪有人手去忙车水耕田呀?兰花潭种糯稻的多,为了保证糯稻的丰产,老作田手都主张种植油菜,因为油菜的收获比小麦早些天。这可不同寻常。早了这些天,就让耕作有了时间上的充裕。而收小麦就紧张了,可偏偏要互助的人家最缺粮食,有田都种了小麦,这意味着农田耕作和汲水要搅在一块了。车水的人力能忙得开吗?抢耕麦茬地不得不毛糙,等汲上水,莳秧迫在眉睫,将秧苗插进还未泡肥的水土里也是常有的事。难怪年年都发不了秧,长得软拉拉的,这怎能获得稻米的丰产呢?又只好依赖种麦了。柴运旺想到这些,打定主意要在水车上帮上一忙。

薛爱兰见自己的男人在捣鼓着水车龙骨,还把水车拐把带到饭桌旁靠着,就随手拿到一旁去。以往,家里都只听薛爱兰的摆布。这回,正捧着大碗大口划饭的柴运旺见了,连忙停筷丢碗,起身又拿了回来。薛爱兰扑哧一笑道:“你还没到七老八十,要什么拐杖了。”以往柴运旺听老婆说什么都只带耳不带嘴,这一次却认真其事,说:“真要是不用车拐,只当拐杖就好了。”这话引起了薛爱兰的注意,心想车拐就是牵水车用的,怎么不要它牵水车了?正想着,一阵风从敞开的窗外刮进来,便听到柴运旺喃喃自语:“风车!”

薛爱兰听了,丈夫又是在为大家着想呐,立个大风车汲水,便不是解决一家子的事了,是要串起周围一应乡邻的田亩,她也高兴起来:“你是想架个大风车呀?”柴运旺将嘴里的饭菜大口一咽,应了一个响当当的嗯。薛爱兰由不得来了个毛遂自荐,说:“架风车,全要看风车能不能兜住风了。风兜得越大,转得越有力,车起来那真是省工省时省人力。

这车轴的架子你做,兜风的布帆,我可有把握,不就如船上的大篷吗,我能给缝制出来。”说着,她朝饭桌前一站,颇有些自得其乐:“这回你要请我啦!”

柴运旺一听,只见妻子笑成了一朵花,正朝他比画着。到底是内当家,撑得起,放得下,他不由也高兴起来。

有了互助,干起活来也爽手。柴运旺请了木匠张臂膀,自当下手,敲打敲打,锯锯削削,一架像模像样的大风车骨架,支立在了水渠的枢纽上。

一围的农户在互助的联系中走到了一起,对风车的使用也随之大方起来,没有了先呀后呀的计较,也不再争吵水流走向、过道走道。风车的架设无疑让大家对互助组看好起来,又有几户殷实的农家自愿加入进组。柴运旺来者不拒,敞开欢迎,更加强了统筹互助的力量。

刚加入互助组来的扎匠张次鹏更是自告奋勇,设计上下扶手,亲自将四张划桨式风帆扣紧到转动的桅杆式骨架上。所挂的四张帆布,是薛爱兰联络四个针线快手共同缝制的,有东邻刘裁缝,西邻王婶婶、刘婶婶、朱婶婶,当然少不了快嘴芮如花。

“转起来了,转起来了!”惊呼声一时惊动了幽静的兰花山湾。风车和互助组名声大振,兰花潭的大大小小都能一睹风车的风采。风车庞大结实,表明它不是权宜之计的临时搭用。风帆像船上的白帆,看风扬篷,能全部张挂开,也能根据风力半收半开。大风车上的转轴,轱轮可以装卸,不需要车水时可以拆下来保存,也可以在狂风暴雨时收篷。这样一套用功,造设时全想到了,全做到了。人们都说互助组的大风车是在打“万年桩”呢。

对这个称谓,柴运旺未作允应,只是晒得油亮的长方脸庞分明有一股乐滋滋的知足在洋溢着。

风车夜以继日不间断地引来水流上湾坡,灌溉冲上一大片的田亩,这在积贫积弱的乡村,是个了不得的大事情。附近村子的老农把目光聚焦在水流上,看到向下流的水竟然朝山湾上的水渠倒了流,惊叹不已。

如此泗流,放水归山,全冲的秧田都满荡荡一片水光,只等小嫩秧一株一株插上来了。

邻村也不乏有识之士,但面对大风车,不得不承认,凭一家之力断不能架设这么又高又大的大风车的。单是风车占据的水道要口,如果不是一村子互助起来,也立不直,舞不了风。

车上坡的水流要经过两户农家的田亩,这两家自恃劳力强,农具足,家境殷实不求人,没有加入互助组。这两家也确实不需要柴运旺像互助老弱人家那样来互助,所以他们也不愿意像柴运旺那样去互助别人。这一下好了,不愿互助别人,这风车流水还自动找上他的地,主动互助来了。

头一天两家还自恃着,水流经田头,为了表示自家不沾互助组的光,汪老七和侯家侯世荆特地用锹土堵上田缺,表示我家真的不需要互助。

两天撑持下来,到耕了麦茬地,暑热是一回事,侯世荆扛上自家水车朝地头去时,因是向晚,汗又把双眼淹了,这一个闭目不打紧,下脚一绊,整个人闪了腰,偌大的手工水车给摔了下来,不偏不倚夹在了田沟坎里,一个人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无济于事。汪十筑、汪老大,又加上赶来的汪老七,七手八脚,总算将龙骨水车支到了渠道田缺上。可是水车坏了几个戽水掀板,即使拼力车水也是事倍功半。可这时间田亩要水,刻不容缓!

侯世荆气馁不已,突见星夜光里走来了柴运旺,他毫不犹豫地打开被侯世荆、汪老七自己封上的田缺。水见分流,都像小白兔似的蹿了过去。

侯世荆见水流这么猴急作欢地奔来,一把抱住了柴运旺的臂膀,想说难言。

倒是不会唠叨的柴运旺先说了:“没什么,不就汲个水吗,还是经过的。

不给流进去,也流走了。”

“话是这么,我还是觉得承受不起。”柴运旺看着侯世荆,侯世荆自愧地说:“旺叔——”

柴运旺说:“不过是顺水人情,不会要你领情的。”

轻轻的一句话,让侯世荆听了却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重,还用什么掂量?侯世荆的声音不再打顿:“那……我也加入,算我一个吧。”

第二天一早,准备汲水的汪家人还未走上自家的田头,一个个惊了眼,哪还要出力车水去忙,自家的田头已水漫金山,想必是夜里就汲饱喝足了!汪老大、汪十筑、汪老七一应人等都无言以对。

侯世荆这时走过来说:“我给你喊旺叔。”是呀,在风力面前,流水也不肯朝低处流,还是五指收拢有握劲呀。

汪老大、汪十筑、汪老七张大眼睛,一眼睃到那个忙碌的身影,心里头的小九九再无有吃亏上算的计较了。跟上这一个熟悉不过的身影,让人踏实,就该像风车水戽里的流水,呼啦啦朝麦茬土里滋润。

汪老七快步迎住持锹疏水的柴运旺,还未及开口,走在后头的汪十筑代兄弟们报了名:“旺叔,把我们都算上吧。”几个年富力强的汉子把话儿说得羞答答的。柴运旺当然知道兄弟们说什么,能加入互助组里来,管什么表达形式呢?有这份心就成。

一个午黄双抢,一下子把兰花潭的乡亲们团到了一个集体里。架在坡埂渠上的大风车,吱吱呀呀,仿佛知道是柴运旺赋予了它新的生命,像知足常乐的飞鸟儿一样,欢欢地、悠哉悠哉地歌唱……一九五四年,桥林镇,一场大水在连天暴雨后突如而至。有俗话说:

“乡下的风,城里的雨。”桥林镇人对石头街面暴雨漫水司空见惯,不以为惊。可一九五四年的雨水却令人奇特,往常的暴雨虽来势凶猛,倾盆如倒,滂沱如注,石头街面一下子漫上了雨水,但只要虹销雨霁,落霞与孤鹜齐飞,这漫上石头街面的客水也自会退去,石面干净如洗。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大水有增无减,人们这才张皇起来。老班辈人有民国二十年发大水的刻骨记忆,便知道是长江起蛟了,慌忙用门板搭家庭走道,等待水的下泄。人们还是看错了眼,水从长江水道反灌石碛河道,不但阻止了山水的泄流,其瀑涨的速度也早已超过了大家的记忆!这是中国历史上几百年不遇的特大洪灾,从上游冲下来的洪峰迅猛异常,措不及防。

傲立在桥林街中心的石拱大桥,一夜工夫,水淹了三孔桥洞不算,又似脱缰的野马,漫上了两头石拱桥面。街南地势较低,水深过胸;桥北石街也淹到了大腿以上。原以为在家搭板搭跳可以坚持下去,而大水却只涨不退,依赖的家住不了啦,一户户这才惶恐起来。这水看来没什么能挡得了,只有避撤逃荒。街南人家首先举家外搬,桥北住户也在慌乱中收拾家什,加入挑锅挑箩的逃荒队列。商家不是一走了之的事,生意是养家糊口的必要手段。机灵点的商家见事不妙,赶紧选择北关口外的山坡公路,铺起门面,就地营业。往往一个店铺落脚,随即便有八家十家跟过来,接龙似的,一时之间把那条空旷的公路挤占成了临时商街,人头攒动。说起这黄土公路,还是当年日本鬼子侵犯时强征百姓苦役依坡开辟的。

这是夏收夏种刚刚结束的日子,兰花潭生产有序,冲上冲下新栽的小秧刚刚扎根,泛起新绿。大雨瓢泼而至,虽然漫山遍野,但由于岗坡种了很多树,落下的雨水全给山林吃透了,山水没有形成洪流,这儿的山村也因此显得如常的平静。冲田全都应时插了秧,便是看水的功夫了。

哪块秧田水多了该放,哪块秧田水少了该蓄,柴运旺心里自有一本账。

既然这一溜子秧禾都是一个互助组的,上级又决定做成一个农业生产合作社,他便一如自家的细心地照看着。

因为雨水充足,为爱惜大风车篷帆,柴运旺已经在雨前将篷帆收拢了。

一夜大雨过后,柴运旺又趁黎明相约侯秀天、潘庆生、项留举、汪老七、侯世荆、汪十筑等人,七手八脚将湿重的大风车帆小心翼翼地拆卸下来。

柴运旺和张彼得、汪老大一起又将帆搬进原纪家大院摊开晾吹。等大家各自休息去了,柴运旺这才回到家里捧上已盛凉了的早粥,吸啦啦吃了个饱。

柴运旺已有了两个孩子。大儿柴有后,还有三个月便满五周岁,已是个伶牙俐齿、会唱山歌的聪明娃了。小儿取名有进,也会爬会走了。

真是愁养不愁长。这会儿,两个挨肩小儿正拿着串成珠儿的蚕豆米边咬边玩呢。为了让两个崽崽乐在其中,早前趁嫩收了一盆蚕豆,薛爱兰特地从中挑拣了一碗,用淡盐水泡透了,蒸熟了,然后选两根麻线,用针儿串成一大一小两个圈,交给两个儿子边吃边玩。孩子最喜欢这个套在脖子上能玩还能吃的玩具了。柴有后拿到了大的,吃时见弟弟要,便套在了他的小脖子上。他将小圈往自己脖子上套,有点儿紧,想换回原来的。

这时,柴运旺一把将柴有后抱上身。

薛爱兰见自家男人卸下篷帆搬放到大院来晾,正要去做些修查纳补的事,瞄见大崽有后给丈夫扛上了肩,便知道丈夫不再下田去了。果然,柴运旺拐进牛圈,牵出了那头黄牛,将有后放到了牛背上。小有后高兴极了,也不要蚕豆圈了,吵着都要给弟弟。薛爱兰赶过来,说服儿子有后快点拿着,小有后把小蚕豆圈拿在了手上,小牙一张,先吃了三四粒,顺利套进了小脖子上。柴运旺见老婆抱紧了二儿子柴有进,显得有些迟疑,便知道妻子的意思。他干脆将有进也接到手上,抱到了黄牛脊背上。

小有后很认真地伸出一双小手抱定弟弟,挽成一团。快嘴芮如花走过来,对着两个小孩笑起来:“三斤驮二斤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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