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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顾横波:侠骨芳心,受封一品诰命夫人的传奇女子(2)

顾横波却默然垂首,很快已有泪在眼,起身与阎尔梅同饮后说:“小女子无以为赠,送歌一曲,替公子作别。”阎尔梅也面露伤感,怆然而立。顾横波便调音转弦,奏出一首《赠离别》。

曲毕,人去屋空,酒冷茶凉,顾横波倚门而立,泪点滑落。

李凌波待阎尔梅离去后从角落里转了出来,与顾横波同望道:“这么好的一个公子,就这么让你放走了?”

顾横波黯然回身,回到桌旁自斟自饮。李凌波也坐下与她同饮,抱怨道:“这阎尔梅还真是个呆子,枉费了你的一番情意。不过你也够傻了,千千万万的年轻才俊看不上,反倒对一个呆子动了情。”

顾横波满目愁丝,抬头痴望天边明月,柔声道:“妈妈有所不知,阎公子一枚铜板正中我心怀,是懂我琴音解我情意的人。既然如此这般,如若不是他心有所属,就是在意我这青楼女子的身份了。”

的确,顾横波青出于蓝,她对阎尔梅的认识比李凌波更加透彻。阎尔梅是世家出身,而且他的性格也不会允许自己和一个青楼女子有太多瓜葛,本来他来应天就是为了取一时之乐,没想到惹出顾横波一番痴情,反倒让他连取乐的心思都不见了踪影。何况,此时的阎尔梅一心想的是国家大事,对于儿女私情,他根本无暇顾及。

李凌波轻叹一声,说道:“当年马湘兰一生忠于王稚登一人,最终落得个惨淡收场,希望你不要步她的后尘。”

顾横波心头一颤,少顷点头应允,说:“谢妈妈提点,我记下了。”

阎尔梅的离去让顾横波情绪低落,同时也让她产生了退隐的念头。刚巧,这个时候她的私人住所也已经建造完工,顾横波便就此脱离了风月场所。至于顾横波的居所,其规模之浩大,气势之宏伟,毫不输于马湘兰的幽兰馆。

史料记载,顾横波的居所“绮窗绣,牙签玉轴,堆列几案;瑶琴锦瑟,陈设左右,香烟缭绕,檐铃丁当”。顾横波也很满意自己的新居所,并为其取名为“眉楼”。当时有文人还将她的眉楼和隋炀帝建于扬州的别院“迷楼”相比,称其是“人入眉楼,便如仙游”。

顾横波的豪放性情也在此期间得以最大彰显,她广结四方宾客,尤其与同为“秦淮八艳”的柳如是交情深厚,二人常以“兄弟”相称,她还曾反串小生,与董小宛一起出演《西厢记》。也因此,顾横波的眉楼时常宾朋满座,宴无虚席,和马湘兰的幽兰馆全然一派不同的景象。

当然,煞风景的事还是有的。因为垂涎顾横波的美色,经常会有一些登徒浪子进入眉楼,虽然顾横波对男女之事并不避讳,但她到底是个高傲之人,且眼光极为挑剔。对于那些相貌丑陋、举止粗俗的人,即使身份显赫、富可敌国,顾横波也是不屑一顾。据说曾经有一个又老又丑的官员许下重金,希望能得到和顾横波亲近的机会。没想到顾横波命下人取出十倍重金给那官员,只要求他永不入眉楼的大门。那官员自知讨了个没趣,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自此,顾横波的眉楼终于得到了稍许宁静。由于顾横波的诗画造诣非凡,文人墨客也成了她的座上客,所以顾横波的眉楼美名很快得以传遍天下。

花样年华,名门公子最痴情

入住眉楼以后,顾横波的生活一下安静了下来。她原本是个爱热闹的人,门前冷落、车马稀的生活是过不习惯的,于是她常常在眉楼宴请朋友,经常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然而,日日繁嚣,夜夜欢歌,却难以排解顾横波内心的寂寞。每当夜深人静,她难免独自黯然神伤,阎尔梅还是经常出现在她的醉后梦中。北方的战事一日三变,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平安回来,或者,即使天下太平了他仍然活着,又会不会到她这里来呢?

然而,像顾横波这样才貌出众的女子,又怎么会没有人追求呢?每日登门的才子阔少络绎不绝,哪一个不想把顾横波娶进家门。然而,顾横波是极理智的,因为她看过了太多红尘女子的人间悲剧。

由于青楼女子身份卑贱,所以嫁人之后通常只能为妾,而能娶青楼女子进门的人,又多是贪恋美色之徒。因此,很多出嫁的青楼女子最终都难免被人遗弃。可以说,这是一个群体的悲哀。顾横波亲眼所见,有个青楼的姐妹被人娶走,初时风光无限,那个被娶走的姐妹也认为自己得到了幸福。可没过多久,她的相公又娶了一房更年轻漂亮的小妾,于是她便失了宠。又因为她出身青楼,不可避免地遭到了一众妻妾的排挤,最终含恨投江而死。

顾横波技冠秦淮,名满天下,自是与别人不同,她要摆脱这样的命运,就要比常人更加懂得看人,而她也一直在等待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

这年暮春,顾横波与柳如是一同前往郊外踏青。玉龙山的盘山古道之上,两人相携而行,一路欢声笑语,洒落石阶。古道两旁,草木掩映,郁郁葱葱,又有乱花点缀,繁华似锦,加之山间浮云缭绕,真是如梦如幻。走到半山腰,顾横波和柳如是停下脚步,二人都发现了石壁上题着一首七言律诗。柳如是看看墨迹未干,微微一笑,说道:“看来这青山绿水间除你我之外更有知音人,咦?题的是刘芳的名字,妹妹可知晓此人?”

顾横波侧头想了想,说:“没什么印象,但请他出来却也不难。”

柳如是不解,疑惑地问道:“怎么请?”

顾横波便取出笔墨在那诗的下面写了一行娟秀小字-“小子才学不自量,青山美景遭涂鸦。留字:眉楼顾横波。”

写完,二人相视一笑,相携上山观景去了。

此事顾横波并未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和好友兴致正浓,她也不会轻易戏弄此人。不过几日之后,眉楼就迎来了一位风流倜傥的儒雅学士,此人进门后也不言语,只和两三好友同游眉楼。值此春夏交叠之际,眉楼内的景象也十分养眼,虽无玉龙山的天姿秀美,却别有一番情趣,所以游览之人无不交口称赞,也有请出笔墨吟诗作画的人。但这位儒雅学士却默不作声,只偶尔帮忙递过纸笔,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

到了晚上,华灯四起,顾横波大宴宾客,众人吃酒唱词,把一个眉楼搞得热闹非凡。

到了半夜,众人陆续离去,只有这名儒雅书生伏在觥筹碟碗间,沉沉睡去。在顾横波的眉楼,这是常有的事情,经常会有宾客喝醉酒不省人事,顾横波还特意腾出两处别院,供这些人酒后歇息。因此,顾横波看到此人也并未太在意,只向众人吩咐了一声就回到内院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阳光初现,鸟语花开,顾横波正在园中晨读,昨晚的儒雅书生便过来搭话。顾横波见他文质彬彬,又有礼有节,于是心生好感,吩咐丫鬟看座。此人落座后显得有些拘束,总是偷眼去瞧顾横波,等顾横波抬头,他又埋下头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顾横波看后莞尔一笑,放下书卷道:“公子昨晚休息得可好?”

此人连忙回答,说:“好。”旋即又摇头,说:“不好!”

顾横波觉得很有意思,她只当此人痴愚,也不觉得疑惑,只轻声“哦”了一下,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答话。反倒听见此人自言自语道:“本想等到席散后与小姐答话,不想一时贪杯,竟醉到今晨,让小姐见笑了。”

顾横波双目含笑,看着此人道:“我也常有醉态,因此并不会笑话你。倒是极少在山壁上题诗写字,因此斗胆笑了一回,还请公子见谅。”

此人一惊,说:“你已经知道我是刘芳了?”

顾横波道:“当然。”

刘芳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横波说:“我虽不认得你,可这园中自有认识你的人,昨日你一入园我便吩咐人去打探了,不弄清你的来历,怎么敢留你住宿。”

刘芳起身拱拳,说:“请莫见怪,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顾横波忍不住笑出声来,说:“既无惊,也无喜,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刘芳道:“实不相瞒,在下早已倾慕小姐的惊人才貌了。小姐的诗词,在下不才,斗胆读了几篇,很是折服;也曾有幸见过小姐的舞姿,如若不是亲眼瞧见,实不敢相信人间还有如此胜景。昨日里听闻小姐在我的诗句下留了字,在下急忙跑去看,我认识小姐的字体,知道小姐确实读过我的诗句,因此特地来当面讨教。”

顾横波听他讲完,略加思索道:“既然早已倾慕于我,为何昨日才来与我相见,分明是花言巧语。”

刘芳慌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

顾横波说:“是与不是,考一考便知,你背一首我的诗词听听。”

刘芳神色稍定,说道:“别说一首,小姐的所有诗篇都在我的脑袋里了。”说完,便一字一句地背了起来,背完一首又背一首。

顾横波越听越惊讶,这些诗词,不要说别人,就是她自己也不可能如此完整地背诵下来。这个刘芳,如果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那就是真的用了心思。想到这里,顾横波的心头越来越暖,直到鼻尖有些酸楚。最初,当她听到刘芳说出“倾慕”二字时,还以为是他的疯言疯语,即使不是,也不过逢场作戏,因为多年来,对她说出这两个字的人已经太多了,所以,当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傻气的刘芳对自己说出这两个字时,顾横波甚至连想都没想就将刘芳定格成了一个轻薄的人。

刘芳的父亲是一个圆滑的商人,与众不同的是他还兼任着官职。在当时,明朝的统治已经江河日下,商人买官的风气盛行,刘芳的父亲就是看准了这样的时机,花钱买官,做官赚钱,然后再花钱买官。所以,他父亲的官做得越来越大,钱也赚得越来越多。而刘芳作为家中的独子,也就成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少爷。不幸的是,这种宠爱已经给他造成了压力,刘芳的父亲几乎不允许他走出家门,即使是出门,也必是前呼后应,鞍前马后都有人伺候。因此,刘芳虽然对顾横波倾慕已久,但他根本没机会和她接触。数月前,刘芳的父亲终于打通“脉络”,得到了上京为官的机会,因为要熟悉环境,他的父母先一步去了京师,这样一来,他终于有了自由。而他不过一次玉龙山之游便与顾横波结缘,在单纯的刘芳看来,这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因此,他说是来给顾横波惊喜,其实是来为自己找惊喜的,不可思议的是,他真的得到了惊喜。

“回答我一个问题。”顾横波目光柔和,语气平静。

“好。”刘芳一副无比认真的表情。

“你愿意娶我为妻吗?”当顾横波听刘芳将这些一一道来之后,不免心生感动,她想,上天也算待我不薄,这世上竟真的还有如此痴情的人会让我遇到。

听到顾横波的问话,刘芳如获至宝,对于他来说,一切都太顺利了,家庭、事业、功名,包括现在的爱情,顺利得让他有些不敢相信,有些不敢接受,他激动得流下了眼泪。顾横波温柔地望着刘芳,她伸手托住刘芳满是泪水的脸,说:“没关系,不愿意也不用哭的。”

刘芳笑着揩去眼泪,说:“我这一生,只与你一人相爱,如若不能得偿所愿,我情愿死去。”此语终将成谶。

不久之后,刘芳的父亲传来家信,称在京师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只等刘芳前去,一家人便可团聚。刘芳接到书信,随即来到眉楼,请求顾横波与他同往京师。顾横波不免觉得突兀,故不愿一同前往。二人最终商定,刘芳先行前去,如果一切顺利,便回应天来接顾横波。

临别之时,刘芳取下自己随身的玉佩赠予顾横波,并向她许诺自己会尽快回来。顾横波满心期待,却不想刘芳这一去,就再没了音信。

顾横波每日睹物思人,思绪烦忧,面庞也日渐憔悴。其实顾横波心里清楚,刘芳此去定然是被家人绊住了脚步,像他这般自幼被养在深院,如女子般被呵护长大的人,面对父母的专制,恐怕是无力反抗的,就算他有心反抗,一份偌大的家业,他又是否会为自己甘愿放弃呢?顾横波不怪刘芳,她甚至不怪刘芳的父母,但她还是心绪难平,她怪天意弄人,更怪自己太过天真,一时被情感冲昏了头脑。

自己纵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还不如一个寻常家的女子,能够得到想要的幸福。这些,顾横波心中都知晓,可千不该万不该,让她遇到刘芳。心动伤身,情动伤神,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没有希望,而是给了你一个希望,又让这个希望在你眼前破灭。

顾横波一天天消瘦下去,柳如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找来董小宛和卞玉京等众姐妹商议对策。众人决定,既然刘芳一去不返,那就再为顾横波寻一个有情郎,以顾横波的才貌,总是不难的。可怎么才能找到一个对顾横波一往情深的人,众人一时又犯难了。顾横波得知此事后,极力反对,她说:“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当年马湘兰明知无果,却依旧苦苦守候,不是因为她看不透,而恰恰是因为她看得太透了。”

三年之约成良缘,眉楼从此无佳人

就在顾横波愁眉不展之际,一个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龚鼎孳。龚鼎孳是当朝名士,与吴伟业、钱谦益并称“江左三大家”,当时在朝中任言官。龚鼎孳是来应天公干的,虽然此人风流不羁,但此行也无意流连秦淮河畔,之所以出现在眉楼,是因为他要送一封信,一封刘芳的信。

在眉楼的一角,龚鼎孳将信交到顾横波手里。自从看到顾横波的第一眼开始,龚鼎孳的眼睛就再没离开过她的身影。对于龚鼎孳来说,他见过的美女是不少,可今日一见顾横波,他才知道那些女子即使再美,也不过是世间的庸脂俗粉,而眼前的顾横波,好似天仙下凡,人世间断然难寻。

顾横波的心思都在刘芳的信上,当着龚鼎孳的面就迫不及待地看起来了。刘芳此去已三月有余,这是唯一的音信,虽然无数次说服自己放弃希望,但当刘芳的信出现在眼前时,顾横波心中那点希望的火种还是不顾一切地重新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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