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文酒店
和煦的阳光从落地窗洒入,墙侧的水晶饰物反射七彩光芒。大厅白花花的一片,显得高雅、洁净,令人感觉到家的温馨。这就是为什么徐家三十年来一直保持领先的品质保证。
“怎么想到回来了?”朱红色的沙发在白色的大厅中显得异常显眼。红色坠链拉起的珠帘随着轻风摆动。
“当然是想我的可奵妹妹了!别说你一点儿也不想我哦,我可是会伤心的!”楚夌捧着心,假装受伤的样子。虽然他并没有真正回答可奵的问题,但是他的敷衍也足够让那张美丽的颜容笑靥逐开。
“呵呵,当然想咯,可是夌哥哥怎么懂得可奵的心呢!”丽颜变得哀伤动人,适才的笑颜一如过眼云烟,亦真亦假。
“哦?还有我不懂的心吗?”夌舒直了身体侧靠在沙发上,眯着一双桃花眼,犹如一只慵懒矫情的波斯猫。
可奵稳坐如山,心中却暗自欢喜,他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地尽展慵态,是否在暗示自己在他眼中已不是“外人”?
楚夌合上眼睛闭目养神,一旁的女人更是目不转睛地细细观察他的每个部位,仿佛要把几年来的思念看尽。
忽地,明眸睁开,熟悉的脚步带点急促。他起身,毫无察觉身旁的人儿瞬间羞红了脸,只是在寻找着什么。
两道熟悉的身影间夹杂着陌生的气息。他看着郁村白皙的脸颊缀上点紧张,显得格外苍白。心口直接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看到煜的无奈与跟他们回来的少年一脸的迷茫后才缓缓的舒了口气。就在他瞥见少年膝盖的一抹红色时,就明白了,心中释怀。那小子这习惯又上来了,忍不住送他个白眼,随后又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无奈地抛了自己个白眼。他这双媚眼用来抛白眼也绝了,这习惯还是在某女的日夜荼毒下形成的。看看,这就是日夜混在一起的后果。
“上来!”郁村回头看见他不跟上自己,有微微的怒气。无意中一瞥,才惊觉他的膝盖不能有太大幅度的弯曲,让他走这段路已经是委屈他了,暗红的血液自膝间缓慢溢出。郁村横抱起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安放在楚夌刚才躺着的沙发上,一溜烟地跑上楼。
楚夌和煜很有默契地对了眼,耸耸肩,看向空荡荡的楼梯口,又看向躺着的少年。倒也是一秀气的小伙子,唉,那家伙!
少年拽拽地努着嘴,将头瞥向另一边,好像对刚才郁村的举动不能接受,自他会走路以来可从没被人抱过,还是个男的!
郁村提着药箱下来,匆匆赶到沙发前为他擦酒精上药。他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轻轻地吹气使疼痛能减轻。少年看着他柔美的侧脸突然感到脸上微微发烫。郁村根本无暇顾那么多,专心地为他上药。
随后从楼梯走下来的人阴着一张脸看着郁村忙碌的背影,眯起的丹凤眼发出危险的信号。
煜的头顶冒出三条黑线,这下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