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建造金字塔决然不是为自己修建一个永恒的坟墓。在我看来,他们简直是毫不怀疑自己的灵魂能够获得永生。无论埃及金字塔的建造者是谁,他们这样做都是想通过某种能够永恒地体现其目标和意志的载体,来传递他们那套独特生活观念的威力。
——罗伯特·鲍弗尔
1.失落文明的科技巅峰
或许是因为科学家所宣扬的线性历史禁锢了人们的思想,现代文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认定古埃及人、古印度人甚至是华夏民族的祖先们持久展现的一系列时代错误的科学技术皆是研究巫术的偶然。不过这种完全不负责任的“科学解释”在如今越来越站不住脚。伴随一次又一次意义重大的考古发现,当代科学家们惊讶地发现:古人借助玄学与巫术而发展出来的迷信体系竟然是如此完善,在自然科学的每一个领域里均留下了炫目的色彩。为了解释这种诡异的现象,我们这些现代人不得不尝试承认另外一种全新的可能:玄学与巫术或许是一门失落已久的科学系统?
早在20世纪初,涡轮发动机刚刚在德国的土地上问世,英国以及法国的考古学家们就在埃及发现了一部至少已经有两千多年历史的水力涡轮机。很明显,聪慧的古埃及巫师认为自己的国家应该将尼罗河畔每年定期泛滥的洪水转变成为生产力,亦顺便向后人展示一下超凡的时代科技。不过最让当代科学家感到头疼的还不在于成熟的涡轮机令人震撼地出现在了“愚昧无知”的错误年代,而在于这部涡轮机的材质:其居然是利用坚硬的花岗岩制成的!虽然现代人知道用花岗岩材料制成的机械可以有效地避免金属材料最难以解决的一系列使用磨损问题(古埃及时期的金属材料往往是铜质而非铁质),因而大大地提升机械的耐用性,但是最为棘手的问题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古埃及人究竟怎样制作这部花岗岩的涡轮机?难道说他们早就拥有了钻石机床?抑或是其他某些被称为玄学巫术的东西?
类似疑问绝不仅仅针对这部涡轮机。古埃及文物中随处可见闪长岩材质的手工艺品。胡夫金字塔内部所谓的国王寝宫还陈放着一具闪长岩的石棺。而闪长岩是花岗岩当中质地最坚硬的一种,在所有自然矿物中硬度仅次于金刚石!如果没有金刚石钻头,抑或某种比金刚石更锋利、坚硬的人造工具,这些极具艺术气息的作品根本不可能完成。有意思的是科学家仍坚持着一贯的实证主义:只要没找到金刚石钻存在的确凿科学证据,即使已经有如此多的佐证,我们依旧应该认为古埃及人是借助“巫术”而制成了这些作品!科技史学家罗伯特·坦普尔充满讽刺地写道:
古代埃及的金刚石钻头和金刚石钻具的考古学证据确实很难找到,因为其往往极小,即使曾看到也不一定能辨认出来,必须是专业矿物学家才能有效辨识金刚钻。世界各地的博物馆里充满了水晶和玻璃材质的古代光学镜片,它们全都可以为肉眼所见且相当明显,但却从来没有被认出来。为什么金刚石钻头反倒会被认出来呢?
科学家辨识不出来的东西不管其存在不存在,都是科学意义上的不存在。这确实就是非常之经典的科学逻辑。既然金刚石钻都不曾存在,那么比金刚石钻更出色的人造工具、犹太神秘主义传说当中的“沙密魔石”(shamir)就更是迷信者的无稽之谈了!科学家才不管各种古代文献中描述的东西是否能解答眼前疑难,他们只在乎科学的权威有没有遭受到“玄学巫术的无耻侵犯”!
在着名的《犹太法典》(即《塔木德》)当中记载了一种奇幻的“沙密魔石”。据说其可以轻易切割一切坚硬的材质,包括钻石。这种人造工具削铁如泥,在切割其他物品时不会因摩擦而生热;保存时必须用羊毛巾将其仔细包裹放入填满麦糠的铅质匣子里,而决不能放入其他金属性容器,尤其是铁质容器,因为“沙密魔石”本身会将铁制品烧毁。相传古埃及人正是利用了这种工具加工了建造金字塔的巨大花岗岩,制作了灵秀而精美的闪长岩饰品。古以色列人逃出埃及时,这种奇妙的工具被带了出来。让人感到遗憾的是:“沙密魔石”在参与建造完所罗门圣殿之后便神秘地遗失。
当然了,借助“沙密魔石”来解答工艺的难题或许不能让科学家感到满意。当代科学家不愿意承认古埃及人能够制造比钨钢还硬的东西。与其说服科学家尝试相信这种源自犹太神秘主义者的解释,倒不如借助某些具体的科学的实验事实来证明古埃及人的先进生产力——无论他们发明了较之金刚石更加坚硬的工具,还是借助于其他莫名其妙的方式。法国材料化学家约瑟夫·大卫多维茨(Joseph Davidovits)就曾经给出过相当不错的科学解释。
大卫多维茨作为当代最顶尖的无机聚合专家,曾在上世纪80年代为人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说法:古埃及人是“铸造”而非“凿制”各种花岗岩制品的!古埃及人将闪长岩碎屑、贝壳以及当地特有的某种天然盐碱混以尼罗河谷成分极其特殊的淤泥,然后“浇筑”而成。其方法类似于今天的浇筑混凝土。大卫多维茨甚至举出了一个颇具说服力的决定性证据:建造金字塔的一块岩石截面竟然有一缕长约一英寸的人类毛发!这无疑是因为工人在操作过程中不慎将头发掉入正在凝固的“岩石混凝土”。
事实上,无论古埃及人采用了哪种具体方法,宗教传说中的“沙密魔石”,还是类似于现代建筑工艺手段的花岗岩浇筑,抑或两种方法都曾广泛使用,科技史学家都应该甚至是必须承认古埃及人的科学技术水平较之当代而言一点也不落后。现代人仅是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才是文明进步的结果,然而这种想当然很多时候非常致命!据说考古学家还曾在一具男童木乃伊中发现一颗人造心脏,这颗五千年前跳动着的心脏,以其最热辣的舞姿诉说着祖先们知识与智慧的发达。而古埃及人最擅长的科学技术领域还不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材料化学和工程机械技术,而是精密无比的光学。金字塔其实就是一座巨大的光学仪器!阿根廷科尔多瓦大学高等研究院物理学终身教授、测量学专家何塞·阿尔瓦雷斯·洛佩斯(José Alvarez López)在其作品《金字塔之谜》(El Enigma de las Piramides)当中写道:
胡夫金字塔建筑技术的完善性反映在其各个组成部分上。比如原先铺敷在整个金字塔表面的白色大理石外壳形成了四面宏大的三角形镜子。这些石块精确的光学切割使考古学家们感到惊讶,其精确程度达到现代最先进的光学仪器水平。这两万五千块巨石的每一块均为高精光学的杰作,足可以与美国帕洛马山天文台的五米口径海尔反射望远镜相媲美。这个无比巨大的光学测微工程相当于形成了四块平面反射镜,每面镜子表面面积都达到了约一点七公顷。如果这些外壳没有被阿拉伯人破坏摧毁的话,大金字塔将是今天最重要的光学仪器,这是连宇航时代的光学技术工程人员都难以想象的事情。
……
我们不应该将古埃及人的测量能力看作是对科学技术普遍无知的历史中的孤立事件。倘若不同时具备大量光学知识,要进行如此精确的测量是不可能的。我们在希腊或罗马的任何地方都找不到足以与古埃及人达到的测量学精度相媲美的成就,因此古埃及人的科学知识远远超越了后来的希腊人和罗马人。古埃及人追求测量精确性的执着精神与一切现代物理学家一样。遗憾的是,我们实在缺乏客观证据。最少违背我们现代科学知识的假设,就是大胆承认古埃及人拥有高精度光学仪器的事实。
在这里我们确实应该为科学家真诚地鼓一次掌。事实上,绝大多数对古埃及感兴趣的科学家都认同古埃及人拥有先进的科学与技术。阻挡人们获悉真理的实际上是历史学家。正是某些一辈子都不明白涡轮机和射电望远镜工作原理的历史学家曲解了马克思的教导,傲慢地认定我们才是文明历史发展的最高形式。很讽刺的是:唯物史观的核心概念词汇是生产力,而越是不能从科学的角度理解什么叫做生产力的人(比如许多历史学家)则越是欣赏这套理论的局限。我们并非因为科技进步而超越了祖先,反倒是在夜郎自大的发明和创造里,人类遗忘了最深邃最重要的古代知识。若问古埃及人为什么会崇拜月神,答案会令人感到惊讶:因为月亮确实是科学解释不了的“生命之神”!
2.月亮与生命之谜
对于月亮的崇拜,似乎并不是古埃及人特有的宗教传统。遍布世界各地的古代文明都将其视为灵性与生命的起源之所。殷商时期以前的中国就将月亮视为最重要的祭祀对象,以表达他们对于永生的执着向往。后世的神话里甚至衍生出了嫦娥奔月的故事,而嫦娥之所以能够成功“升仙”的原因是吃了“长生不死药”。古巴比伦人认为:地球上一切生命形式皆来源于月亮的恩赐。而南美洲的土着们则相信:月亮创造了世间的所有生命。古埃及人以及古印度人干脆用一套让后人更加摸不着头脑的玄学文化教育其子民:唯月是造物主,月神才是生命的本质!
然而科学家习惯性地排斥所有来自宗教领域的古老结论,毫不犹豫地指出:现代科学已经无可置疑地证明了“万物生长靠太阳”的事实!这甚至算不上什么专业知识,而是每个受过教育的人都应该也必须拥有的“常识”!没错,我们确实应该承认光合作用的重要性。没有太阳光对于植物的一系列“无私奉献”,地球上所有生命都将彻底地失去其存在基础。不过就此问题我们亦应该本着科学的态度而指出:上文所谓的“所有生命”指代的仅是科学乐于承认的生命形式,即所谓的碳基生命!科学家总是被禁锢在自己发明的各种狭隘观念之中,以至于当人们在太平洋海底发现了以硫元素作为食物并且以硫化物而非含碳有机物构成其基础生理结构的化能自养硫化杆菌,科学家们才惊呼:原来生命形式可以如此多样——哪怕是在科学家自以为已然透彻了解的这个蓝色星球上!我们确实有必要问问自己:所谓的灵魂会不会也是一种高于物质躯体的生命?
让我们暂时将这个敏感问题放在一旁,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依然没有足够的知识和能力为这个问题提供一份明晰准确的答案。这种艰巨的任务只能继续留存到本书的结尾。但是我们确实可以从许多科学实证的角度去质疑甚至是批判各种关于“万物生长靠太阳”的莽撞结论。得出这些结论的科学家仅看到了表象。
植物学领域里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决定一株植物是否开花的原因不是气温变化,而是日月光照射时间的相对长短。从表观上来说,随着春天的到来,只要白天的有效日照时间增长,同时夜晚的月光照射时间缩短,植物就能够开花。然而这其中有一个问题需要仔细研究:究竟是有效日照时间增长导致了开花,还是月光照射时间缩短影响了该变化?抑或是二者同时参与了植物开花的生物决定过程?
科学家们设计了一系列精巧的实验用以寻找其中的原因。结果令他们感到异常惊讶:并非像传统观念之中想象的那样,日照时间增长诱发了枝芽的兴奋,而是持续性月光照射时间缩短独自决定了一切!哪怕是在不应该开花的隆冬季节,只要在夜里向植物施加一次仅仅持续15秒钟的短暂的人工太阳光照,破坏月光的持续性照射,植物体就能够开花!任何手段,只要能够有效地缩短月光照射的时间,就可以让植物体在不应当开花的时间里独自绽放;任何技术尝试,只要不能够减少月光的持续照射,无论怎样改变阳光和气温等其他条件,都难以在冬天里复制阳春三月的美妙(相关知识事实上在高中生物学课本里就曾经反复地介绍过,人们却近乎习惯性地忽略了)。
开花对于植物体而言,无疑是生命繁殖能力的最高体现。这种极为重要的生物学过程竟然会被月亮之神所统治。而月光所能做到的还远不止这些。近现代植物学研究还表明:对于绝大多数植物体而言,皎洁的月光具有无可比拟的促生长作用。经常照射月光的植物可以生成异常紧密的纤维组织结构,茎叶和主干粗壮而有力,时常保持良好弹性。相反,长期未经月光照射的植物体往往木质松弛,脆弱易碎,茎叶和主干质涩而易枯萎。若植物主体木质部受到明显损伤,接受日光照射只能形成疤痕组织,月光则有助于伤口彻底平和——有时候甚至可以愈合为受到损伤之前的正常模样!事实上就连当代美容行业也发现:月光相对于日光更有利于人体皮肤的修复!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毕竟根据我们所拥有的“科学知识”,所谓的月光不过就是月球反射日光罢了。也就是说,月光本质上和太阳光没有什么两样!那么为什么在生物学效用方面,尤其是和生长发育相关的领域,月光和日光却得以呈现出完全不同的功效呢?难道月球可以对太阳光进行某种“深加工”?难道至今还没有被科学家成功解读的这种诡异“深加工”才是地球的生命基础?古埃及人是光学领域的大师级学者,同时也是医学领域的绝对专家,我们完全没有理由去假定今天所发现的月光促生长作用被充满智慧的古埃及人彻底遗漏。或许他们正是跟随着以上疑问一步步寻找到科学家目前还不知晓的答案,并且基于最终的发现因而崇拜月神。
我们这些遗失了古代知识的现代人虽已被斩断了回访祖辈之路,但是我们依然有机会沿着科学的皇家大道继续提问。我们旨在寻找真理而不是修缮科学,在科学和真理之间,我们应该毫不犹豫地选择真理。达尔文亦是这样选择的,只不过他被误导入错误的结论。暂且不管进化论究竟是对是错,达尔文在其《人类的由来及性选择》一书当中倒是提出了一项有助于理解各种有关月亮的生理性作用的科学概念:海生理论。该理论的大致意思是因为所有地球生物皆源自海洋,所以地球上各种生物体的生理循环都以潮汐为固定周期,即以七天为半个循环,14天为完整的周期。海洋潮汐之所以具备如此独特的变化规律,完全是源自月球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