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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地官降下,定人间善恶。有血光,忌远行。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她笑,凄艳若桃花。不过是即将凋谢的桃花,苍白而落寞。她像别的客人一样,说了相同的台词:我要做人流。当时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个男生没有陪她来。不过我没有问,不该我知道的,我是不会问的。

我告诉她,手术后,她将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她依旧是笑,苦笑,说,看破人情冷暖,都无所谓了。她和他好,因为爱他。但他不爱她,更不可能娶她。她为他打胎七次,终于有了今天。她早就想到了,不过想到了又能怎么样。感情的事,能计较吗,计较得了吗。

以往他都陪你吗。我还是问了,我心疼她。

不,他有妻子。她笑。

他很自私。我低垂着头,叹气。

人本自私,没什么好奇怪的。她真累了。疲惫不堪。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得过且过。她笑,在我们对话的过程中,她一直在笑。凄艳若桃花。我知道,家乡的桃花早就谢了。而在这座没有桃花的城市里,桃花只是一个女孩儿的笑容。

你嫁给我吧,我养你。我依旧是叹气,像她依旧是笑那样。

她没话,笑得很不屑,也或者,只是不想连累我这个局外人。

手术后她走了,一个人走的,没要我送她回去。随后的几天里,她来过好几次,她说,她开始习惯我那诊所了,习惯那里的来苏水的味道。我半开玩笑地说,那嫁给我吧,可以习惯一辈子。她知道我是认真的,但认真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只是心疼她,心疼不是爱,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对爱和心疼分得清清楚楚的人,往往是不幸福的。

我不知道她幸不幸福,我只知道,我真的心疼她,像我心疼我的初恋。

我们认识的第七个月里,我从她同学那里得知,她退学了。

而那个男人就是她的老师,中文系,教写作的,据说还是这座城市小有名气的诗人。其实,喜欢诗人的女孩儿已经越来越少了,她算是稀有动物了。也许正因为稀有,才不合时宜,不合时宜才执着,才容易被一伤再伤。

我觉得自己分析得很透彻,但照旧没办法帮她。我象征性地给她的银行卡汇了三千块钱,结果被退回来了——因为那卡已经销户了。

今年七月,我再度失业。太多惨不忍睹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诊所里,我已无法承受。所以我关门了。

我在这座城市里待了几个月,寻找那个桃花一样的女孩儿。一直没有找到。其实,我并没有要她一定嫁给我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她能活开心一点,笑容里不要有太多凄楚苦涩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瞬间。但我一直没有看到,一直。

几个月后,我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离开的那天刚好是霜降,我清楚地记得,父亲那本农用通书上是这样记载的:霜降,豺乃祭兽,草木黄落,蛰虫咸俯。不知道父亲会不会想起我。

但我清楚地知道,父亲不会再行医了。因为他确实老了,他的手开始有规则地晃动了,脚也开始关节痛了。年纪到了,那些病,没法根治。

我爬上一辆开往北方的火车,我想去找一个人,像高三毕业那年的七月那样,去找寻一个女孩儿。我的票是第七车厢第七号。事过境迁已八年,竟然买了同一张票,去往同一个地方。我命书里有一句话:尤忌七数,是以命终。

空白的影子

文/陈安栋

八年抗战,我依旧走不出宿命。

天气阴沉沉的,似乎又开始下雨。茶房的录音机播放一支老歌。怀旧,伤感。“高中时恋爱过吗?”室友突然问道。

“没有。”

“那可惜了。”她说着慢慢地,又向口中送了一口冰淇淋,“一个在20岁以前没有初恋过的人,人生是不完整的。”

“或许。”

“那你做过些什么,高中时?”

我望窗外,天已暗了。路灯亮起来。不远处站台的机器人正反复报着发车的时间。蓝色的铁杆的暗处发着冷光。

“无非是上无聊的课,做无聊的作业,看一会儿无聊的电视剧,或是与无聊的女生说几句无聊的话。有心情时还弹一会儿钢琴,没心情就睡觉。高中生活也就这么过去了。”

“如此平淡无奇啊!”她兴趣索然地望着窗外,不再看我了。

“若有奇事,”我沉吟了一下,“倒是有一桩。”

“什么?”她猛然回过头来,仿佛猎犬闻到野鸭子的气味。“奇事?请讲。”“你出生在2010年吗?”

“是的。”她一头雾水,“这与事情有关吗?”她问。

“或许有,我也说不清。”我说,“总之,我生于2008年。”

“比我大两岁,可是……”

“别问问题了,只是听,好吗?”我说道。

她安静下来,盘起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七年以前,刚入高中,那时每天带电脑上学,带电脑放学。上很难的物理课,吃硬邦邦的猪排。总之生活平平常常,少有惊心动魄的回忆。父亲称我为“随波逐流的人”。

后来生活突然变了……

那是10月22日,我清楚地记得那个日子,一个奇特的日子。我正推着车从车棚里出来,天气很热,不像是秋季。阳光又猛又烈,没有风,云是静止的,树叶也是静止的,只有一条棕色的卷毛小狗蹲在一边吐舌头,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骑着太阳能飞跃型赛车,越过种着几棵小树的花园,这是一个旧的居民区,远远地可以看见晾出的被单挂在竹竿上,没看见有人,连素日蹦跳着觅食的麻雀也不见一只。

我兀自骑着,心里空空的,什么也不想。

这时,迎面飞来一辆喷气式新型赛车,虽说是“新型”,但也十分破旧。我骑过去,她骑过来。在彼此擦肩而过的一刻,她突然向我转过脸来,笑一笑。

我的思维一下子凝固了,周身仿佛浸入了冰水,骑着车掉进下面的草丛里。“你看见了什么?”室友有些恐惧地问我。

“一张与我一样的面孔。”

“一模一样?”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的。”我吃了一口冰淇淋,“一模一样。”

等我恢复了冷静与意识时,我已经摔在了草丛中,我觉得必须把事情弄清楚:这是幻觉吗?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向后望去,静悄悄的石板路,显得异常空旷。我骑着车在居民区的四周转一圈,什么踪迹也没有。喷气式新型赛车倒是停了好几辆。“或许真是幻觉。”我对自己说,一边往回骑。此时仿佛一切有了生机。云动了,树叶动了;有了鸟雀,有了提篮子的女人。吹来一阵风直往领子里钻,浑身冰凉。回到家里,我将手捧在水龙头下往脸上泼水,随后用毛巾擦干。我久久地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她也注视着我;我动动鼻子,她也动动鼻子。“或许真是幻觉。”我笑道。然而此时此刻,我从镜子中突然认出一张脸,笑一笑!那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的面孔,他们奇迹般的吻合了。我浑身战栗起来,镜中人也露出恐惧的神情。我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去。

父亲是个无趣且严肃的人,母亲那时又出差在外。我无法得到任何帮助,告诉谁也不会相信。

吃过晚饭,父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呆呆地盯着电视机,不知看什么。“爸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我顿了顿,“是不是你与妈妈唯一的孩子?”“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他有些吃惊地放下报纸,“那当然。”“我只是问问。”我说。父亲寻思地望了我一会儿,随后低头看他的报纸。

在此之后,生活起了变化。我提心吊胆地上学,提心吊胆地与人说话,我的神经变得敏感而脆弱,睡不好,怕孤独。

一周后的那个晚上我正在做一道很难的数学题,屋内灯光很亮,窗关得紧紧的。这时我听到了电话铃声,响四次。脚步声,传来父亲的声音,“谁呀?”

我抬头看墙上的数码电子钟,数字不停地跳跃着。8点。

“老师,您好!”“她在呀,怎么?”

不一会儿,父亲出现在书房的门口,看见我随即就转身离去。

“是老师打来的。”他边说边走,“说刚才见你与一个男孩在街上接吻。”父亲说话间已提起话筒。我回过神,急忙打开桌上的分机。“爸爸,我与老师说几句。”“你看见了我?在哪里?”

“新华书店门口,”他说,“我恰好去挑一本参考书,不想竟碰上这等怪事……简直与你一模一样。或许是光线太暗的关系吧……整条街只有一盏路灯……”“那没什么了。”我打断他,再说下去或许又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再见!”

我呆呆地坐在桌前,脑子里乱乱的。忽而那张笑脸忽而破旧的喷气式新型赛车,忽而又是那个被自己影子吓坏的小女孩。我恐惧,向外望去一片黑暗,仿佛生出许多幻景。过了半晌,我起身摸条牛仔裤,向外走去。

“出去吗?”父亲问,一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盯得越加紧张。一边点头,跌出门去。

两小时以后我回到家,像上次一样,一点儿踪迹也没有。我推门进屋,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等我。他抽着烟。

“没睡?”我问。一边哆嗦着脱了鞋,关上房门。

“刚来一个电话。”他说,“我要出差了。”

我的心兀自一沉。

“明天早上8点的飞机。去海南两个星期。”父亲说完将烟捏灭,“你怎么办?要不要去外婆那儿住几天?”

我思索了一会儿。“不。”我说,像往常一样。

“那也好。”他说。一边起身进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正前方的数码挂钟指向11点。我呆望着窗外,天空漆黑无光。她在哪里?她在做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却思索不出头绪。过了一会儿,我回到书房,继续解那道很难的数学题。12点我睡了。那是第一次做梦。梦里皆是稀奇古怪的情景。

“第一次做梦?”室友问。一边抱了抱腿。

“是的。”我说。“后来呢?”她问。

“她来了。”

那是我父亲出差后的第二天,恰是我的生日,11月1日。天气很好,是典型的秋。云层很高,缓缓地飘着。下午放学,我回到家,门口摆着一个蛋糕,不知是谁送来的。“或许是父亲。”我想,一边开房门。

6点,饭馆送来饭。是平常的伙食,咖喱鸡丁、青菜、榨菜汤。我取过一只杯子,倒些橙汁,“自己给自己庆祝呢。”我寻思道。一边打开蛋糕的盒子。是很高级的蛋糕,共三层。蜡烛已经插好,一半是白色,一半是黑色的。蛋糕中央支着一块红色的塑料片,印着“祝自己生日快乐”!

我点了蜡烛。点黑的。当点完8支时,火柴灭了。门铃响了。四处一下子沉静下来,只听见火焰吞噬蜡油发出的嘶嘶声。刮来一阵风,将窗帘揪到半空中。

我到门前,按住锁,手在颤抖。

门开了,是她——我晕了过去。当我醒来,发现我躺在沙发上,头上垫一块毛巾。四处亮堂堂的,灯全开了。我起身,看见桌上的蜡烛全点着了,白色的稍长一些,而且还摆了三个杯子和许多菜。既而看见她,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望着我。她身边坐着一个男孩。帅,酷,与我差不多的年龄,也望着我。我们面对面立着,相距不过两米。我仔细打量着她,恐怖一阵阵地浸没我。我看到我自己,就立在我面前。

我跌在沙发上,“你是谁?”我问。

“我是你。”她说,她的国语显得很生硬。

我们沉默了半晌。“确切地说,我是你的一部分,你是我的一部分,我们原本是一个人。”她说,16年前的今天,母亲在此不远的新华医院生我们时发生了意外。”“什么?”“那天早上,在东经上空出现了日食,你知道时间旋涡吗?”

我摇头。

她继续说:“我们的世界是三维的。然而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三维会突然转化为四维,在另一个特定地点进行复制。而在那个日食,恰好达到了转化四维的时间差。你知道宇宙中最大的速度是光速,我们无法超越这个极限速度。然而这仅指路程,比如围绕200米椭圆形赛道无法跑到20秒一样,但是若从中间直跑过去,距离不会超过50米,可以很快到达。”“是指位移。”我说。

“是的。”她摆摆手,示意不要打断她。“时间旋涡就是形成这样一个空洞在日食那一天,月亮、地球、太阳排成一条直线,此时万有引力作用成一直线,成为共点力,形成巨大的能量,在宇宙中打出一些空洞,从而使位于空洞位置的东西产生超越光的速度,从而产生一个时间差,于是复制诞生了。你返回到两年前,即2008年11月1日上午8点46分在此地出生。而我2010年在东京出生。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说是时间差复制了我们?”

“确切地说是分裂了我们。”她说。

我沉默地打量了她片刻,实在由不得我不信,即使脸上的青春痘也一样不少。“由于母亲在一瞬间又回到了2008年,于是我生下就成了孤儿,后来被一个富商领养成人。这是我的男友陵君。”她说着指了指身边的男孩。他很有绅士风度的起身向我鞠了一躬。

“那么吃饭吧。”她说,“庆贺16岁生日。”

“你应是14岁。”

“我是你,”她说,“16岁。”

菜做得很好,典型的日本料理。我们吹了蜡烛,拍手唱着歌。但我看得出她心神不宁。目光时而忧虑地望着我,时而忧虑地看着他。

饭后,陵君在厨房里收拾碗筷,而我们则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吃着冰淇淋。半晌,我说:“告诉我,将要发生什么?”她猛吃了几口,带着忧惧的口气说:“看我们的影子。”

我低头,看见两个影子,淡淡的。“怎么?”我问。

“再看陵君的影子。”

我不由得转过身,陵君正轻快地洗盘子。他身下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又黑又浓。我倒吸一口冷气,一边垂头看我们的影子,既朦胧又缥缈,仿佛即将消失似的。“怎么回事?”我问。

“你以为现实中会永远存在两个相同体么?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落叶,很快就会知道谁即将消失了。”

“消失?”我问。

“我们是一个人。”她慢慢走到钢琴前,一边试了几个音。“由于偶然的超自然因素分裂了。然而独一无二是每个事物存在的理由。对于宇宙中的一切,除了独一无二之外,还有什么能够维持其存在的意义呢?”她开始弹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指法娴熟,感情真挚。一曲终了,她在琴凳上发愣。

电视屏幕上出现晚间新闻的画面,9点,我关了电视。只听见陵君哼的日本歌曲和水冲在碗筷上发出的声音。

“他知道吗?”我问。

她摇摇头。“我无法开口。”她说,“你不知道他多爱我。陵君也是孤儿,我们一块儿长大,他是我的童年伙伴。后来我们被两户人家领养了去,读中学时我们偶然在路上碰上了。当时激动得厉害,后来就恋爱了。”

“如果我死呢?”我说,“我死你就不会消失了。我只是一个平平庸庸的人,过着平凡的人生,谈不上什么生活……我愿意去死——为自己。”

“谢谢!”她说,“但这是不可能的,倘若你死了,那么留下的只会是一具尸体。所以,请把刀放下,我们只能默默听从命运女神的裁决。”我将水果刀扔到桌面上。“其实我们却是不平等的。因为我们各自为阵,分别是一个整体。你是内在的我,我是外在的你。我们没有分裂地去做任何事,唯有我们重合了,那么平庸才会出现。因为我们有了分裂,有了自我斗争。”

“那么原来一部分的自我意识在重合后还会存在吗?”

“倘若还会存在,那么我也不必那么惆怅了。”她说,“我们会成为一个人,一个将彻底消失,好像从未存在过。”

“在两年前的那个日食,我强烈地感受到你的存在。”她说,“于是开始寻找你,我知道一切都将在16岁时结束,找到你,不如说找到自己。”

不一会儿,陵君过来了,正用毛巾擦手上的水珠。他走过来,略微愣了愣,随即跑到她身边。

我走出客厅,回到书房,打开灯看自己的影子。抖抖的,若有若无。我的手仿佛从周围空出来,就像特技糟糕的小人国电影。再过几小时,我或许会从这世界上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留下的或许只是不多人的记忆。我并不是不眷恋这个世界,只是对陵君怜悯罢了。我站起来,向厅里走去。

我说:“难道非要清醒地面对这一切吗!”

她略微一愣。陵君不懂中文,迷惑地望着她。

“这可是毫无必要的英雄主义啊。”我说,“为什么不一醉方休呢?”她沉默了半晌,说:“你或许是对的。”

于是我打开壁橱里剩下的酒瓶,边喝边唱起来,向命运展现一个人的软弱。渐渐的视野模糊了,在半醒半醉间,只听见她最后一个声音:“请照顾好陵君。”“她没喝酒?”室友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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