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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想到了老庄。那种跨越时空的感应来自一个缥缈的词:道。《老子》开篇就说:“道可道,非常道。”老庄哲学认为,世界是没有规定性质的,除了永恒的周而复始的变化,我们无法给世界以任何说明。但现在呢?人类在做了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的尝试,并且自以为是地感到虚伪的成就感。我相信庄周梦蝶后,我发自肺腑的恸哭,为那只蝴蝶的飘舞和自身的迷失。虚无主义使他在天地之间神秘失踪。还有和老子相逢于道路的海德格尔,为“诗意的栖居”而对人类抱有怀疑和质问,在西方理性至上的天空下,开辟了一个虚无的容身之地。

这时,出现在我脑中的是喃喃自语的墨尔德阿德斯,那是一颗在瞬间衰老的灵魂,他曾说过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死的时候,你们在我的房间里烧三天水银。”他又说:“我们是从水中来的。”终于他死在水中。这个老人的生命历程让我感动。除此之外,让我流泪的还有让墨尔德阿德斯成为角色的这本书的书名:百年孤独》。

我们一直很孤独,因为活在一个彻底的骗局之中。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的祖父,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是我心中的权威象征。然而他听了我的述说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破口大骂。他说他吃过的NaCl比我吃过的淀粉还多,喝过的醋酸比喝过的水还多。我的所有辩解和沉默,都是李洪志般的歪理邪说。

我无言以对。许多年之后,当我套用课本上规定的公式回答物理题的时候,祖父的那几句训斥便在耳边回荡,既然有人定下了规则,我就得去遵守;既然有人证出了公式,我就得去套用。否则,等着我的永远不可能是及格。

然后我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下:

根据万有引力定律,得出NaCl能同醋酸反应,生成满头白发和对人类的虔诚。

终结

文/马晶

故事可以为我们阐明生活的复杂性,同时,也使我们理解一个被淹没的原型。

我搓了一根很粗的亚麻绳,把它染成深红色。

它很长,从天花板一直耷拉到地上。

那时候我坐在厨房的地砖上,很用心地搓,手心发烫,磨掉了一层皮。

每次在黑暗中听到他跟我说话,我就会快速地拿出纸笔记下来,或是牢牢记在脑子里。然后站上凳子,从亚麻绳最上端开始,打一个结。

哥让我帮他关店门——是一家门面很小的店,哥靠刻章赚钱。

天色已经很晚了,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路灯的光线有气无力,是我喜欢的气氛。

我缓缓地放下卷帘门。突然背后传来急速的脚步声。

我猛地回头——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披散着头发。我吓得尖叫起来。

“求你,帮帮我,帮我保管一样东西……”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用力地往我手心里塞着什么。

我奋力地挣脱,但是无济于事。

“有人要抢走它……你一定得帮我保管……七天后会有人来问你拿回的……”她喘息的声音很响。

“记住,七天后……”

“可是……这个……”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匆匆地跑了。我瞪着眼睛,看她像一团水汽一样消失在夜色里。她是谁?她给我的是什么?我剧烈地颤抖着。低头就着昏黄的灯光看自己的手心——这到底是什么啊!我眼前一黑。

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哥坐在我的床边。他看到我醒过来显得异样地高兴。“哥,”我坐起来,“那女人给我的是什么?”

“什么女人?什么什么?”

“我就是被那女人吓昏过去的呀!”

“你做梦吧……刚才你看电视突然睡着了……我把你抱到床上的。”

“那你,那你怎么不去睡?”我奇怪地看着他。

“嗯。这就去。”哥出房间的时候,很轻地带上门,但是那根亚麻绳还是颤动了一下。“是你吗?你知道发生的一切,是吗?”我在黑暗中张合着嘴唇,那样凝重的空气仿佛被我一口一口吃下去。

一片寂静。

“告诉我那个给我东西的女人是谁……”我的声音近乎于哀求。

“就是你呀。”他的声音来自远方,弥漫在我房间里。

“她是我……那么我是谁?”我笑了,这很可笑。

他也笑了,我很喜欢听见他的笑声,那种笑声包含着很多,但我暂时无法理解。“那么她给我的是什么?为什么我看不见?”

“什么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

我静默了很久,我需要思考来消化。然后我说:“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反而令我恐惧?”

“许多事是没有存在的存在,存在,并且不停地拖延。一切都漫无目的。不需要怀疑,没什么可以怕的。”

他的话让我困惑,也让我安心。

黑暗中,我摸索着站上凳子,在长长的亚麻绳上打了一个结。

洗澡的时候,一阵头晕,眼前出现一堵很白很白的墙,墙上是一小片血迹。

然后血迹仿佛就始终在眼前,挥之不去。

我开始烦躁,惊恐无比。

我围着浴巾湿漉漉地跑出浴室,每跑一步就留下一个湿的脚印。

哥听见我的动静,从厨房里冲出来,一把拽住我:“你又发什么神经!”

这时突然又有连续不断的嗞嗞声钻进我的耳朵里,我会疯掉的。

“哥,你听见吗?很响很响的嗞嗞声,我快受不了了。你听见吗?好像是从窗外面传进来的,那么响,你难道没有听到吗?”

“你是耳鸣了!”哥紧张地搂住我,“镇静点!”

“不是不是。肯定是从窗外面传进来的!”我挣脱他跑到窗口。

哥没有理我,返身进了浴室,然后我看到他捧着满满一脸盆的水走过来,打开窗子,哗地一下子把水倒出去。

声音戛然而止。血迹也被冲掉了。

“好了吗?”哥看着我问。

“嗯。很爽!”我高兴地扑上去抱着他,哥的衣服已经被我整得湿透了。“刚才一定是有虫子在窗外面的草丛里叫。秋天到了,虫真多真烦!哥,是不是啊?”我认真地问他。

“应该是吧,呵呵。”哥笑着说,“把衣服穿好去!”

没有开灯。我坐在床上等着他来和我聊天。

从他第一次和我说话,我便开始明白——原来黑暗也会发光和歌唱。

他的声音是柔和的,让我感觉亲切。

我始终相信,如果我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马上叫出他的名字来。

我觉得我认识他。肯定认识他。

“苏儿,你相信有两个世界吗?”他的声音随着亚麻绳黑影的摆动响起。“你和我离得很远,是不是就是不同的世界?”我只是提问。

“我和你其实很近,但确实是在不同的世界。”

“我生活在生活的边缘,所以才可以和你碰到,是吗?”我还是提问。“不。就像一块硬币的两个面,一起存在,却又总是背对着对方。统一的又是矛盾的。”沉默了许久后,我站上凳子,在亚麻绳上打了一个很紧的结,心也跟着揪紧。

哥说要休息几天,关上店门不做生意,带我去海边度假。我把亚麻绳卷成一捆放在旅行箱里也带去。

我们住在一个很小的旅店里。房间的窗子一打开就可以看到蓝蓝的海水。我喜欢看海,那样让我觉得坦然。

晚上,我躺在床上,把头枕在哥的腿上看电视。

又是情节悲伤的连续剧,哥的裤子被我的眼泪浸湿了一片。

“如果没有悲剧就好了。”我说。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让我快点睡觉。

迷迷糊糊地醒来,觉得空气很混浊很闷,透不过气。

我看了一眼在身边熟睡的哥,起身下床,打开窗子。

海滩那边有白色的灯光,远远地,我看到一个身影背对着我坐在海滩上。

我悄悄地出门,慢慢靠近那个身影。看清楚了,是一个女孩,梳两个小辫子,正静静地看着海。

我在她的身边坐下来,我喜欢她专注的表情。

我开始说话:“你好,我叫苏儿。你也很喜欢晚上的大海吗?”

“每当我觉得内心杂乱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海。世界太复杂,我承受不了。或许某一天我会从这里跳下去,成为为纯净世界殉葬的人。”女孩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海面,仿佛在自言自语。

突然,我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在喊:“苏儿!苏儿!”

我吓得跳起来,是谁在叫我?

女孩也跳起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她也叫苏儿?好冷。

我在女孩原先坐的地方看到一条细细的金色十字架链子。

我一直都想有这样一条链子,在黑暗中也会折射出光的链子。

我小心地捡起来,看看四周没有人,就紧紧地捏着链子往旅店跑。

沙子太软,太滑,我摔倒了好几次。

跑到旅店门口,我一下子撞到一个女人,我吓得倒退几步。

“你好。”她说。

“……你好。”我打量着她,她很年轻,皮肤接近褐色。她戴着的银边眼镜和我戴的款式很像。

“你还记得七天前有一个女人交给你一样东西吗?我现在要把它拿回去了。”“七天前……”我回忆起那个散乱头发,脸色惨白的女人,“噢,可是……”“我非常感谢你帮我们这个忙——可是什么?”她的表情从温和转为诧异。“……可是……那个女人什么都没有给我啊……”我如实地回答。

年轻女人的脸色开始阴沉,她的目光直逼向我:“那么你右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什么东西!”我一阵惊恐,本能地把右手藏到身后。

“交出来!”

“那不是你们的东西……”我后退两步。

“但肯定不是你的东西!”

女人猛地抓住我的胳膊,然后用力地掰我握起的手指,我的手指疼痛地仿佛断裂。

我终于放弃。女人展开我的手——手里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链子呢?我盲目地低头在地上找。女人却笑着说:“没事了。东西我拿到了。谢谢你,再见。”

女人瞬间消失。

我瘫坐在旅馆门口的木阶梯上。

海风吹在脸上,有微微的湿意,还有淡淡的咸腥味。

“苏儿,你没事吧?”他的声音竟然会传来,让我很意外。

“嗯……”我费劲地挤出一个字。全身无力。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明白吗?”

“什么?”

“那些女的那些事都不曾真正存在过。那是你内心的映现。”

我不明白为什么内心的世界可以真实地出现。

我来不及多考虑了。我必须在哥醒来前回去,还要把旅行箱里的亚麻绳拿出来,在上面打一个结。

清晨,我说要一个人去海滩上散步。

哥说不放心我。我扬了扬手里的亚麻绳说,它会保护我的。

哥不明白。我也没解释。他不再阻止我。

海风很大,不时地会带些细小轻盈的花瓣打在我脸上。

这是什么花?一定是很美的。

远处传来缥缈的歌声,我循着歌声走着,隐约听到歌里是这么唱的——

Windflower,myfathertoldmenottogonearthem

Hesaidhefearedthemalways

Andhetoldmethattheycarriedhimaway…

歌声突然止住。我看到眼前一片透明的花丛,梦幻般的。

windflower,我在心里默念。

我走近它们,它们太美了,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采摘——

一下子,却抓了个空。

我扭头,看到一个穿着薄纱般衣裙的女孩抢先一步摘了我想摘的那朵。

那个女孩很独特,我看到她的眼神中有对美好事物的期待。

她站在风中衣裙飞舞的样子,就像windflower,但是瑟瑟的,看上去柔弱无助。“苏儿!你在干什么!把花扔掉!”

我吃惊地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叫我,刚想问他是谁,却听到女孩叫着:爸爸!”手里的花滑落在地上。

男人把女孩拉到身边,然后看了一眼我,说:“你也快点离开这里吧。”“为什么……”没有回答。他们一下子就走远了。

“又有一个女孩和我叫一样的名字……”我自言自语。

凝视着花丛,这里有很甜很甜的花香,实在让我不忍离去。

猛然,刮起一阵大风,花瓣疯狂地飞舞,猛烈地打在我的身上,像在抽打。

我艰难地蹲下,蜷缩起来,用手护住自己。

风越来越大,这样下去我会被卷走的,难道真的是因为这花吗?

花瓣飘进我的眼里,眼泪无助地落下来,我闭上眼睛。

渐渐地风小了,不再有疼痛感。

我胆战心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稳稳地。

周围只有芦荡花,被风席卷过的样子,残败不堪。

绑着我的,是那根亚麻绳。

我大声叫着救命,好久,看到哥跑过来找我。哥帮我解开了亚麻绳。“有人打劫?你没事吧。”哥紧张地把我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

“好好的呢!”我笑着说。

我忙着在亚麻绳上打结。

在狂风中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跟我说——

苏儿,歌曲的后面是这样的:Windflower,theirbeautycaptureseveryyoungdreamerwholingersnearthem。

这就是诱惑。我们要保持着对美好的追求,但不能因此而迷失了自我。

每天晚上关灯前,我都会数一数墙上的亚麻绳上有几个结了。

现在,有9个。

亚麻绳因为打了结变得短了些,不再能耷拉在地上,而是会摇晃。

深红的绳在雪白的墙上晃动,就像伤口在流血。

我把电脑的桌面换成美杜莎的脑袋,每次开机的时候都自己吓自己一大跳。

哥要我换了它。哥是我认识的人中最现实的一个,他仿佛有最明确的人生目标——就是生存,就是快乐。

但我是个盲目坚持的人。本想用恐惧让自己清醒,却陷入更深的迷茫。

学校里,好多以前的同学来聚会。我不太会和大家相处,没有打招呼就一个人跑出教室。我想去图书馆楼顶的平台。那里曾有过两个女生因为失恋想跳下去自杀。

我到的时候,平台上已经有一个女孩了。

她很瘦,穿着宽大黑色的T恤和肥大的帆布裤子。

头发修剪出零碎的层次,被风吹起的时候很动人。

她一直把双手交叉在胸前,神经质地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

神情淡漠,根本不理会我的到来。

我听到她好像在骂一些很糟糕的粗话,骂了一会就停下来,拿起地上的罐装啤酒喝一口,然后又走来走去。

平台是没有围栏的。我坐在边缘,两条腿在空中悠悠晃荡。

我放声地唱着:“白雪吻湿双眼瞳孔,能放松便放松,泪比飞霜沉重……”

女孩开始对我好奇,走过来递给我一罐啤酒:“你喝吧!”

然后她走向平台中心,飘过来一句话:“我叫苏儿。”

呵呵,那么多人都叫苏儿。

不多久她又走回来,坐在我的边上,我什么都没有问她,她却主动开始说话。“那些无聊的人都在聚会呢,可恶——我不属于他们的世界!是他们把我抛弃的!”

虽然说没有人是应该属于另一个人的,可是宿命的结果就是无法摆脱……“你想自杀?”

“不。”我说,“我的同学们也在聚会,但我喜欢安静。”

“哦。那你别坐在这里了,很危险。”她晃动着双腿,突然又咬咬牙说,“那个叫凌的家伙!我这辈子不想再见他了!”

“凌?好巧。我以前的男朋友也叫凌。”我觉得很有趣。

“你哪届的?”女孩问我。

“03届01班。”我说。

女孩忽地站起来:“不可能!我们同班?我没有见过你啊!”

我也站起来:“我也没有见过你……”

“凌一定就是因为你才和我分手的!”女孩的脸色很难看。

“不可能!这事情有些奇怪。我和凌早就分手了……我们不是一个班的……”看来是误会了,我有些着急。

“你别狡辩了!你这个坏女人!”女孩眼泪应声落地,她用力地把手中的易拉罐朝我扔过来。

我躲开了。扭头看到易拉罐重重地落在下面的操场上,剧烈的声响,啤酒洒了一地。

在我回头的瞬间,那个女孩猛地冲到我面前,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风在耳边滑过,呼呼的,我的双手想抓住什么,但是茫然地下垂……

世界开始黯淡,直至漆黑。深红色的亚麻绳颤动着,每一个结就像一个疤痕。

他告诉我——

在这个世界,你必须做三件事:

第一,去经历凡人之爱;

第二,矢志不渝,刻骨铭心,让它成为你生命之所依;

第三,当时间让它离去,就让它去。

万物流变,无物常处。

我睁开眼睛,看到哥在床边。

“我怎么了?”我努力地想记起什么,但是头很痛。

“你……你发疯一样地在楼顶上叫着要自杀……我报了警……他们把你打晕了……”我吃惊地瞪大眼睛:“我,自杀?”

“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哥哥帮我盖好被子,然后一直守在我身边。

两天后,我被送去精神病院。哥说我患的是人格分裂症。

我把亚麻绳也带去医院。

现在绳上有13个结,别人都说13是个不吉利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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