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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芳心苦,独倚春寒掩夕霏(2)

夕颜点点头,看着她出去之后,才微微勾起一丝冷笑。

果然,她的一举一动,终究还是被人监视着的。

进入七月,已经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而在这火热的季节中,京中蓦地多了一个热火朝天的话题--号称“逍遥客”的神秘少年,花公子。

据闻,此少年真实身份无人知晓,行踪亦极为诡秘,然而其人其行,却极其张扬放肆。所谓“逍遥”,无非吃喝玩乐,然而此人却将这几件事做得轰动京城。

例如一个月前,他包下了京中几乎所有的秦楼楚馆,集齐京中所有的绝色花魁,只为让她们给自己弹奏一曲;而半个月前,他在一家酒楼用膳,只因不满酒的味道,一怒之下便命人烧了那座酒楼;而如今,他的乐趣忽而又转为了游湖,令人叫绝的是,他游湖的时候,决不允许别的船只同时出现在湖中,只除了另一艘集齐京中花魁,专为他奏曲的画舫。

一时间,京城百姓之中,最为津津乐道的便是这位风/流少年。

而此时,湖面上便正飘荡着的两艘画舫,一艘音律齐鸣,好不热闹,而另一艘,却清风雅静,不闻人声。

船舱内,硕大的凉榻之上,只着了一袭轻纱,内衬湖色抹胸的夕颜半倚着身子午睡,满面红霞,娇艳欲滴。

银针自外间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一见夕颜的模样,忙的转身出去,未几,捧了一只金盘进来,内盛了满满的蜜沙冰,只看一眼,便教人觉得清凉。

“侧王妃?”

她只低唤了一声,凉榻上的夕颜已经醒了过来,见她手中的沙冰,便缓缓坐起身来,抬手一拭,不意外的又是满头的汗意。低叹了口气,接过金盘,取过银勺便慢慢享用起来,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素来是不畏热的人,然而到了今年夏天,却不知为何总是动不动便通体发热,满身汗意,以至于入了七月,在府中便根本呆不得,唯有躲到这湖面上。然而即便随时随地有凉风悠悠,却仍旧难以克制那种燥热,每日吃下的冰镇甜品多得让人咋舌。

银针见她如此的难挨,也不免担心,前些日子便提出请个御医来为她请脉,夕颜却拒绝了,当日便带着银针躲到了这画舫上,一住便是十来日,还好每日皆有岸上的人送来补给和大量的冰块,这才撑了下来。

然而在船上这么多日,她通体发热的情形却没有丝毫减轻,银针心中的担忧不免越来越浓。

自从二月里夕颜从昏迷中醒过来之后,身子较之从前确实是大好,然而她本人却亦变得讳疾忌医起来,偶尔府中有丫鬟不舒服,请了郎中来瞧病时,她总是有多远躲多远。即便是到了如今,一天到晚几乎吃不进一粒米,只能吃着这些冷饮,她却还是不肯就医。

一盘沙冰用完,身上的燥热终于好像散了一点,夕颜却只觉得不够:“再去曲一盘来。”

“侧王妃!”银针立刻反对,“不能再吃了。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盘了。”

夕颜微微一怔,方才应了一声,复又倒到凉榻上,手臂无力的搭着眼睛,才又道:“好,你先出去吧,让她们那边不用演奏了,大热天的,都歇息去了。”

银针闻言,打起珠帘走出了内舱,来到甲板之上,举目一望,忽然便看见了远处一艘缓缓驶过来的华丽画舫,顿时一怔。虽然银针亦不晓得夕颜是如何做到,但按例她在这湖面上的时候,便绝不会有别家的画舫船只出现。此时银针只见那画舫华丽巨大,只恐是哪个官宦人家,一时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夕颜起来瞧瞧。

她这边尚在犹豫,那艘画舫已经以极快的速度靠近了,在几乎与夕颜的这艘画舫相接之时,那华丽的二楼舱房中突然走出一个女子窈窕的身影,却是踏雪!

“九王妃?”银针诧异,心中却又同时升起一丝喜意,终于有人可以来劝夕颜上岸了。虽然,她也拿不准这位素来淡漠的九王妃与夕颜关系究竟如何,然而凭直觉便觉得有希望。

那边画舫上很快有人将两只船连接在一处,踏雪在旁人的搀扶下来到了银针面前,依旧是冰雪之容,淡淡道:“你家主子呢?”

“侧王妃在里面午睡。”

踏雪应了一声,往自己那艘画舫上看了看,才又道:“为何你们在这湖面上飘了多日还不肯上岸?莫非,这湖中有什么宝贝,让你家主子这么舍不得?”

银针苦了脸道:“若真的有什么宝贝便好了。九王妃,实不相瞒,侧王妃她的身子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动不动便满身大汗。偏她又不肯上岸,奴婢正犯愁呢!”

闻言,踏雪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似冷似嘲的笑意,眸光不自觉又转向身后自己的那艘画舫,随后才跟着银针走进了舱内。

里间,夕颜似乎早已听见了什么,正缓缓坐起身来,一见银针身后的踏雪,先是一怔,随后心神猛地一动,待银针退出去后,便开了口:“南宫御叫你来的?”

踏雪不动声色的坐下之后,方才冷笑了一声:“我如今是这北漠的九王妃,这样的话,你怎可乱说?”

夕颜蹙了眉看着她,心中也猜不透这个女子究竟是站在哪边,于是便避开了那话题,微微一笑:“那你来是做什么的?莫非是好心来看我?”

踏雪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方才冷声道:“我才没那等好心。不过是有人见你已经两日不曾上过甲板,唯恐你出了什么事。我受人之托,来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不过,那人也却是能掌控一切,连你的一举一动都了若指掌。”

听了踏雪的话,夕颜心中忽而如明镜一般锃亮,微微勾了勾嘴角,又倒回了榻上,明媚的笑靥如花:“那你如今看到了,满意了?”

踏雪冷笑一声:“我自然是满意,只怕有人不满意。”

只不过说了这两句话,夕颜便再度浑身燥热起来,全身香汗淋漓,几乎顷刻之间便要**发际。然而她却犹自笑着,拾起一旁的绢宫扇摇了摇:“谁?若是不满意大可以自己来问我,这样藏着掖着,请人求人的,算什么?”

闻言,踏雪倒是难得的轻笑起来:“你想见那人?”

夕颜冷笑了一声,将扇子掷到地上:“我倒不知‘那人’是谁?”语罢,却也不等踏雪的回答,便开口唤银针。

然而接连唤了两声,皆不见答应,夕颜的喘息已经微微急促起来,只觉得身子异常沉重,呼吸也变得十分艰难。

踏雪眼见她的模样,脸色微微一变。夕颜却已经强撑着站起身来,掀开珠帘走上甲板,再次唤了起来:“银针。”

银针仿佛这时才听到她的呼唤,匆匆忙忙从底舱出来,便见了夕颜脸色红得出奇的模样,霎时间大惊,忙的过去将她搀住:“侧王妃,这是怎么了?”

夕颜一倚到她怀中,身子便禁不住一软,跌坐在甲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中一片混沌,眼前亦是一片朦胧。

模模糊糊间,却只听得银针惊恐的声音响在耳际:“王爷,您快来啊,侧王妃她出事了…”

夕颜全身无力,却仍旧想抓住她的手,问一问她在叫哪位王爷,然而刚一开口,便突觉喉头一甜,一股血腥之气上涌,还未回过神来,一口鲜血已经喷涌而出。

“颜颜!”

恍惚间,便只听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依稀已经萦绕梦中许久…

夕颜疲惫的睁开眼来,已经被什么人拥进了怀中,她用尽全力的凝神,想要看清那人的脸,眼前却仿佛蒙了一层轻纱,只依稀可见一个影子。

那样似曾相识。

却不如不识。

夕颜闭上眼睛,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微雨的早晨,连树上的鸟儿也噤了声,园中一片岑寂,而房间中亦安静,唯有放在四个角落的冰块融化,水滴落入玉盘的声音,间或滴答一声,亦是轻极了。

床榻上,夕颜的意识缓缓恢复,沉重的眼皮缓缓张开,看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曦微园的房中。

缓缓坐起身来,却忽然觉得什么不对,抬头往自己的额头抹了一把,却丝毫不见汗意,再触了触自己的身体,竟也没有一丝燥热的感觉。

微微一怔之后,夕颜却倏地记起了昏迷之前的一些事,心中隐隐一顿,往四周看了一眼,便开口唤人:“银针?”

门缓缓被推开,夕颜抬头看去,霎时间恍若惊魂。

站在门口的那人,一袭青衫,长身玉立,温柔深邃的目光投过来,仿似已经过了千年。

千年?夕颜移开视线,抚住自己的胸口,微微蹙眉细思,嘴角倏尔绽开一丝冷笑。

哪里有千年?这样的恍若隔世,也不过七个月而已。

皇甫清宇缓步走过来,将手中的药碗放到床边的几案上,淡淡道:“觉得好些了,就把药喝了。”

夕颜垂眸,静静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嘴角的冷笑依旧:“你救了我?多谢。”语罢,她又抬起头来,往门外唤银针。

许久之后仍没有回应,皇甫清宇才终于低叹了一声:“银针不在这里。”

夕颜警觉的拧起眉来,冷冷的目光瞥向他:“那她在哪里?”

“在老宅那边,要等收拾好了东西,明日才能过来。”

“老宅?”夕颜倏地站起身来,在屋中走了一圈,分明是自己曦微园的房间,那又何来银针在老宅一说?

皇甫清宇静静坐在床边,看着她在屋中绕圈,薄唇隐隐一弯,却又极快的隐去了。

夕颜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这屋中的气息,萦绕在空气中的香味,是她从前用惯的熏香味道,清淡微甜。可是这种熏香从半年前开始,她已经没有用了。

淡淡瞥了神情寡淡的皇甫清宇一眼,她上前打开了窗户,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园子。

檐下,几个生面孔的丫鬟正聚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忽然见她开了窗,都将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

夕颜迅速将窗户又放了下来,站在窗边,隐隐觉得浑身无力。

原来这里是所谓的英亲王府,也就是新帝登基之后赐下来的新宅子。

只是,夕颜此时此刻,站在这间与老宅一模一样的房间中,心中不免觉得讽刺。

看着香案上缓缓燃烧着的熏香,夕颜微微冷笑了一声,取了一杯茶上前,手腕微倾,茶水顿时淋在香炉内,轻微的一声响之后,熄灭了那她从前最爱的熏香。

随后,她才转过身,笑着看向他:“怎么,没有人告诉过你,我已经半年没有用这种熏香了吗?”

皇甫清宇缓缓垂下眼睑,嘴角却微微上翘:“颜颜,这是我的房间。”

夕颜嗤笑出声,将手中的茶杯一扔:“那么是我叨扰了。”

语罢,她提起裙裾便欲往门口走去,不料刚刚走出两步,便又顿住了,低头看向自己身上仅着的薄纱抹胸,微微僵住了身子。

身后有缓缓靠近的脚步声,夕颜没有动,直到皇甫清宇将一条薄薄的披风搭上她的肩头,手却顺势往下,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下颚缓缓抵住她柔软的发顶,他的声音恍若从天际传来:“这也是你的房间…”

夕颜嘴角勾着笑,忽然抬头望向他:“你可是不知,人惯会喜新厌旧,一间屋子再喜欢,住了那么久,也会厌倦了。你又何以认为,但凭你的主观臆测,就会知道我的喜好?”

皇甫清宇却没有再笑,只是缓缓低下脖子,将唇印上她白皙柔滑的侧脸,低喃,却是极度肯定的语气:“因为,我就是知道。”

他的唇缓缓游走在她的脸侧,似吻非吻。

夕颜却忽然间半转了头,径直将唇印上他的,缱绻辗转。在他还未回过神来之际,又已经开始轻轻的用牙齿咬磨他的下唇,时而用香舌在他的唇上轻舔。随后,更是主动将自己的小舌探入了他口中,极近挑/逗之能事。

皇甫清宇眸色幽深,任由她缓慢而轻柔的在自己口中捣乱,既不阻止,也不迎合。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从他口中退出,扬起脸,媚眼如丝的看向他:“你喜欢么?”

皇甫清宇只是神色不明的看着她,并不开口。

夕颜微微挑了眉:“哦,原来你不喜欢。这是我前些日子在一些师父那里学到的技艺,她们就是这么伺候男人,我原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会喜欢的,万不想今儿竟遇到个柳下惠!”

她拍手笑了起来,随后便径直回到了床边,端起他放在床头的那碗药,一鼓作气喝了下去。又自己走到西边的桌案上,寻到了装蜜饯甜点的食盒,自己取了一颗放进嘴里,化解口中的苦味。

她这般来来回回,他却始终以好整以暇的姿态站在门口看着她,连眉头都不曾挑动一下。

许是前段时间被通体发热折磨得太过痛苦,此时此刻,当夕颜体内再没有那股燥热之时,整个人的精神也好了许多。一时看到屋角的冰块,忽又起了别的心思:“我想吃沙冰。”

他淡淡垂了垂眼帘,轻笑一声:“刚吃了药,没得又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话音刚落,外间忽然想起了敲门声,有婢女送了一碗清粥进来。

夕颜只觉得倒胃口,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挑食盒里的蜜饯吃着。

“前段时间你吃了太多生凉的东西,以致伤了脾胃,这段时间先喝清粥养胃,要是觉得淡,再叫厨房配两个清淡小菜也无不可。”他一边说,一边将盛了粥的银勺递到她口边。

夕颜眉心微蹙,不耐的推开他的手,一碗粥就此倾在他的胸襟和袖口处。

“呀。”夕颜惊叫了一声,然而眼眸中却分明是毫不掩饰的喜色,“怎么办,弄脏了?”

一边的婢女忙的呈上干净的棉巾,为皇甫清宇擦去仍旧残留在衣衫上的白粥,一边极其小心翼翼的瞥了夕颜一眼,眸中略带不满。

皇甫清宇的神情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连眸色亦如先前,只是从容的接过婢女手中的棉巾,擦了擦手心,一边吩咐道:“再去取一碗粥来。”

“王爷还是先换身衣衫吧?”婢女小心翼翼道。

夕颜用手撑着下颚,看好戏一般的神态:“这位姐姐好细心呢。你如今不单是头衔升了,宅子大了,连这身边的人也愈发长进了。这么好的姑娘,收了做妾室吧?”

一句话,那婢女霎时间粉面飞霞,微微低了低身子:“奴婢去取粥。”语罢,飞快的出了房门。

皇甫清宇这才偏了头看着夕颜,原本幽深不明的眸子,不知何时竟然变得异常清明透彻。

而那种再明显不过的情绪,看得夕颜直觉想往后退,然而只在下一刻,已经被他一把勾入怀里。他一手圈着她的腰身,另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就那样亲了上来。

他的亲吻一向温柔,然而这一次却似不同,她的唇舌被他吮得生疼,忍不住蹙眉。却在下一刻,忽又主动迎合起他来,跪坐在他身上,缓缓将手伸向他的玉腰带。

皇甫清宇蓦地睁开眼来,那炽热到近乎要燃烧起来的眸色,看得夕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手上愈发大胆。

直到被他一把握住手,夕颜才停了下来,离开他的唇,俏皮的眨了眨眼:“你火气很大呢。”

他唇角弯弯,等待着她说下去。

“不过我身子不舒服,而且,我也不愿意…”她咬住下唇,眸色晶亮的看着他,“你会强迫我吗?”

皇甫清宇神色依旧如初,甚至连嘴角的笑意都没有变过,只是圈住她腰的手,却缓缓松开来。

夕颜一得自由,立刻从他怀中站起身来,摇曳生姿的走向床榻,坐了下来。

恰逢屋门被轻叩了两声,门外丫鬟的声音传进来:“王爷,崔总管来报,说九爷来了。”

皇甫清宇应了一声,方才站起来,看这夕颜道:“一会儿喝了粥,休息片刻。”

夕颜扬起眉,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他转身走了出去,夕颜亦转身躲进了床帐内。待到先前那婢女取粥过来,却再怎么也唤不起来她了,唯有将粥放在了屋中,在一旁候着。

花园内,皇甫清宸伴着皇甫清宇缓步走着。眼见着皇甫清宇那捉摸不透的神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

皇甫清宇顿住脚步,顺手折下手旁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昨日的情形,实在是太过凶险,我不能再将她一个人留在老宅。”

“那皇祖母那边怎么办?”

皇甫清宇将那支花放在了一旁的假山上,低笑了一声:“不是还有两年多的时间么?或许,我根本不该从一开始就认输。两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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