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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芳心苦,独倚春寒掩夕霏(1)

夕颜尚未回过神来,便见方才那公子已经被一掌打到地上,“噗”的一声,口中溢出鲜血来。而她的面前,十二挺拔的身影傲然而立。

夕颜不知道十二那一掌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看着那公子的脸瞬间惨白如纸,禁不住啧啧一叹,捂嘴轻笑起来。

那公子身边的家丁尚且不甘心,还要上前寻衅滋事,忽然,又有男子冷冽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我倒想看看是哪个没眼力劲的奴才,这般的大胆?”

夕颜回头,不意外的看见从旁边的酒楼上走下来的十一,以及走在十一身后的皇甫清宸,于是,愈发的笑靥如花。

人群自动让开道路来,十一上前,掩嘴低咳了一声,方才道:“七嫂,没事吧?”

夕颜微微勾了勾唇角:“不是好得很么?”

那边痛苦倒在地上的公子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人,蓦地睁大了眼睛,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却还是艰难的道:“九爷,十一爷…十二爷…”

十二蓦地冷笑了一声:“十一哥,原来还是有眼力的,竟然还认得我们。”

“饶命…饶命…”他看着夕颜,在身边家丁的扶持下跪倒在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姑娘饶命…”

夕颜用绢子掩了面,微微转向十一,笑道:“若我替他求情,可以饶过他么?”

“不能。”说话的却是十一身后的皇甫清宸,目光扫过娇颜明媚的夕颜,冰凉淡漠。

夕颜轻笑一声,在那男子绝望的目光中柔声道:“如此说来,我是无能为力了。公子,你好自为之。”

“七嫂,我派人送你回去吧。”十一让出道来,一时又转头去命人备轿。

“不必了。”夕颜淡淡拍了拍手,“我有马车,你的轿子还是留给别人去坐吧。”

语罢,她再不看这里的任何人,拉了银针,径直离开人群,往马车停留的方向走去。

银针吓得一头冷汗:“侧王妃,方才好险啊,好在十二爷他们在这里。”语罢,她又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去,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那三个华贵男子,喃喃自语道,“奇怪,九爷,十一爷,十二爷都在,那七爷呢…”

夕颜仿若未曾听到她的话,到了马车前,轻轻在她头上敲了敲:“还不上车,嘀嘀咕咕做什么?”

银针这才意识到什么,抿唇点了点头,上车之后,忽又惋惜的叹了口气:“侧王妃,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出府了罢?”

夕颜淡淡看了她一眼,笑:“你也喜欢这外间吧?”

银针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那便没有关系。”夕颜靠在柔软的内壁上,目光透过窗上的轻纱,看向外间依旧繁华热闹的街道,抿唇一笑,“下次我们还出来,把今日没有去成的地方,通通再去一次。”

人群聚集处,十二命手下人将先前那公子与他的一群家丁都带了下去,而皇甫清宸与十一则站在远处,眼看着夕颜的马车飞奔离去,方才转身,又进入了方才那间酒楼。

二楼雅间内,一袭月白色华服的俊美男子斜靠在窗口处,静静看着下面的街道,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皇甫清宸与十一一时也没有说话,径自坐了下来。十一偶尔抬头看皇甫清宇一眼,随后便是低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直至十二“砰”的推开门,才打破了屋中的沉寂。

但见他在桌旁坐下,少年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忽然又站起身来,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

皇甫清宇终于缓缓转过头来,看了看十二,嘴角蓦地勾起一丝笑意,走过来,亲自为十二斟了一杯酒:“这是做什么?”

十二气得再次砸响了桌面:“就算是大逆不道,我也要说了!这也太憋屈了,就算她是皇祖母又怎样?说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介妇人,凭什么这样机关算尽,却都用在七哥身上?如今皇位上坐的是老四,七哥什么都没有,她还--”

“十二,不要再说了。”十一疲软的声音传过来。

皇甫清宸淡漠的坐在一边,捏着酒杯,抿了薄唇一言不发。

皇甫清宇淡淡扶起倒了的酒杯,再次斟满,仍旧只是淡淡一笑:“你放心吧,你七哥我,定然不会一辈子被人这样扼住喉咙。”

闻言,旁边的三人都蓦地睁开眼来,眸光炯炯的看向皇甫清宇。

“七哥!”十二猛地跳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定然还是有法子的,是不是?”

皇甫清宇低下头,一一为他三人斟满了酒杯:“又怎敢辜负了自家兄弟?”

十一看着他的动作,忽而黯然开口道:“那七嫂呢?”

皇甫清宇缓缓捏起自己的酒杯,垂眸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没有说话。

皇甫清宸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道:“若我是你,倒是宁愿陪她一起死去。”语罢,他径直走出了房间。

十二愕然,看向十一:“十一哥,那你呢?”

十一看了皇甫清宇一眼,沉思了片刻,缓缓摇头:“我不知道。”语罢,他亦站起身来:“七哥,我先去了。”

“你又去独舞那里?”十二追问道。

十一狠狠将手中的披风扔在他头上,转身出了门。

皇甫清宇淡淡一笑:“十二,问问你自己。”

“我?”十二怔了怔,摇头,“我也不知道。”

“等你知道答案,那十二爷你便是真的长大了。”皇甫清宇垂眸,鼻尖萦绕着酒香,淡淡道。

“那你的意思是,十一哥也没有长大?”

皇甫清宇靠向椅背,淡淡看向窗外:“十一只是还不知道,那个人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少年依旧懵懂:“那七嫂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皇甫清宇淡淡勾起嘴角,站了起来:“走吧。”

三月的京城,漫天柳絮飘飞,独舞的小酒坊前,一树梨花洁白如玉,风一吹,花瓣纷纷扬扬,仿若落雪。

这一日,十一自宫中返回,照例又来到这个小巷中。

然而,甫一进门,他便顿住了。

店中仅有两个白袍公子,背对着他坐着,然而面向他的独舞,一只纤手竟然放在其中一个公子手中!

十一登时变了脸色,上前一把捏住那白袍公子的肩,竟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提了起来,拳头高高举起,还未看清就要打下去。

却突然听得一声女子的惊叫,分明不是独舞的声音,十一微怔,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人,只觉得眼熟,再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控在手中的人,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许久之后,方才不可置信的唤了声:“…七嫂?”

夕颜忙的挣脱了他,坐下来让同样一身男装打扮的银针为自己揉着被十一捏得生疼的肩,一边忍不住横了他一眼:“十一爷,你好大的手劲!”

十一红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我只道是哪个轻浮浪子,哪里想得到是七嫂你。”

独舞轻笑了一声,拉着他坐下来,道:“你看她的模样,分明是个俊俏小生,又怎会与轻浮浪子扯上关系。”

十一这才细细将夕颜打量了一番,但见她虽着男装未施粉黛,却仍旧粉面朱唇,明眸皓齿如能鉴人,举手投足间略见潇洒之风,除却那张俊美异常的脸,竟丝毫不见半分女儿家的媚态,似天然一段风姿。

十一不免笑了起来:“七嫂这般打扮,还是少出门为妙。否则,这京中的姑娘家可要跌破一地芳心了。”

独舞笑着为十一斟了杯茶:“你这话可说晚了,姑娘们的芳心早就破了。”

十一先是一怔,随即猛地想起了什么,再次看向夕颜。

前两日他便听过十二说起,近来京中那些较繁华的烟花之地,突然出现了一个俊美公子,青衫白袍,出手豪爽阔绰,可算是迷倒了那一群烟花女子,近段时日以来,但凡随意出入一间青楼,那些女子口中所谈论的,必定是这位俊美少年。

而更令人惊异的是,这少年报上自己的名号,竟然是花君宝!

民间人多数不知,只道是个普通人,然而在朝众人却多数知道,这是西越皇帝的小名!

十一此刻想起这些,不免震惊,试探道:“七嫂,近来出没花街柳巷的那花君宝,不会就是你吧?”

夕颜看着独舞,饮下一杯酒,忽然便笑了出来:“独舞,这十一爷的本事可算大,花街柳巷的那些事他都知道。我看,这个相公,你还是得好好考虑考虑。”

独舞亦微笑,十一再次尴尬起来:“七嫂,那种地方,就算我们去都是为了正事,你莫要在独舞面前冤枉我。”

“哦,去花街柳巷的正事。”夕颜微微勾了勾唇角,眉目间写满了挑衅。

十一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七嫂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找乐子咯。”夕颜明亮的眼睛毫不避忌的看着他,笑着道,“春花秋月,人情冷暖,我看得很过瘾呢!”

十一眼神蓦地一黯:“七嫂。”

他刚想要说什么,夕颜却倏地站起身来,笑道:“今天晚上我可是佳人有约,少陪了。银针,我们走。”

夕颜转身走出了店门,十一却蓦地唤住了银针:“今晚你们还要去哪里?”

银针吐了吐舌头,道:“公子约了醉花间的楚楚姑娘。”

十一猛地一顿,半晌之后,还是挥了挥手,让银针随夕颜去了。

醉花间,京中仅次于百艳居的青楼,经常流连造访的除却京中大官,更有不少文人雅士。而此处的头牌,便是艳名远播的楚楚姑娘。

而此刻,这位楚楚动人的楚楚姑娘,正半倚在夕颜的怀中,纤纤玉手,同夕颜共弹一张琴。

“花公子…”甜腻绵软的一声称呼,她忽然推开琴,在夕颜怀中转了半个身子,勾住了夕颜的脖颈,软语呢喃,吐气如兰,“花公子,琴弹够了,再陪奴家喝一杯,如何?”

夕颜脸带红晕,分明已经喝得不少,却仍旧大笑,手指在她脸上滑过:“有何不可?”

语罢,她缓缓低下头去,就着楚楚举起的酒杯,饮下了那杯酒。

带她饮完,楚楚便将手中的酒杯扔到一边,顺势再勾下夕颜的脖子,便要将自己的唇印上她的。

夕颜微微一躲,避开她的唇,突然便大笑起来:“你先别急,我先去方便方便再过来,定然好好疼你!”

楚楚妩媚一笑,夕颜站起身,又低下头,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方才微笑走了出去。

然而她刚刚走出房门,却突然有个大汉不知从何处走出来,狠狠撞了夕颜一下。夕颜顿觉头晕眼花,好不容易站稳了,却突然被一张绢子捂住了口鼻,不过片刻,便失去了知觉。

那大汉收起绢子,将夕颜扶起,只对迎面上来的龟公道:“我家公子喝醉了,快让让。”

这时,旁边的房门却突然间打开了,大汉转头望去之时,但见一青衣男子站在门口,气度高华,俊逸若仙,然而眸色却异常寒凉:“放开她。”

大汉微一蹙眉,随即眉头松展开来:“原来是英王爷。怎么,王爷也有这等好兴致,在这里快活?”

皇甫清宇神情前所未见的冷峻,并不与那人多说什么便一掌劈出。

大汉受惊后退一步,只是顷刻之间,他已经将夕颜带过来,护进了自己怀中。一低头,便看见她莹润泛红的脸颊,霎时间,眸色变得苍凉起来。

夕颜在一阵极度刺鼻的味道中醒过来,还未睁开眼就忍不住掩鼻咳嗽起来。

“醒了。”旁边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

夕颜艰难的睁开眼,当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熟悉的脸,男子铁青的神色并未因她的醒来而好转,看着她,几乎是怒目而视。

待夕颜看清他的模样之后,却蓦地大笑起来,在男子愈来愈晦暗的眼神中,笑得眼泪都快落下来:“花君宝,你真的来了啊。”

“花夕颜!”身为帝王的花胤,此刻却是一身便服,恼得捏紧了拳头看着她,“你玩得可开心?”

夕颜止不住的笑,待直起身之后,却觉得鼻间依旧满满是刺鼻的味道,忍不住皱眉,在他身上重重打了一拳:“你的人手段也太卑劣了,怎么用这种方法请我来见你?”

“你的手段又有多光明正大?”花胤紧紧攥着拳头,“装死?用我的名号逛青楼?花夕颜,我早该知道你这个小妖女没这么容易死!”

眼见着他青筋暴起的模样,夕颜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表哥,我挂念你呀!”

“多谢!”花胤冷哼了一声,甩开手去。

“你堂堂天子,怎么这么小气,记仇,还这么沉不住气!”夕颜冷哼了一声,下床来,立刻便感觉到自己是在船上。

花胤恨不能伸出手去掐死她,夕颜见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再次大笑起来。

她自是知道,这位身为帝王的表兄,向来是沉稳大气的,但是唯独在她面前,便总是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用他的话来说,便是无法承受夕颜的妖女性子。

走出船舱,夕颜才发现原来是在一艘画舫,泊在江边。而往远处眺望,便是茫茫江面。

夕颜在甲板上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看着远处的江面,感觉到身边的人也坐下来之后,忽然微微蹙了眉:“我还以为这艘船是驶往西越呢。”

花胤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想回西越?”

夕颜斜睨了他一眼,眸光忽然微微黯淡下来,微微撅起了嘴,低声道:“表哥,你给我靠一下,好不好?”

花胤一怔,记忆里,他心目中的这个小妖女,从来没有过这种神情。那个男人,究竟伤她有多深?

他还在发怔,夕颜已经靠了过来,单薄的身子倚在他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自小到大的情感,素来算不上亲厚,花胤对她避之不及,而夕颜也只是偶尔才同他捣捣乱。可是如今,异国他乡,她经历良多,苦不堪言,而他终究身为兄长。

“颜颜,痛吗?”

夕颜紧闭双眼,蝶翅般的眼睫毛却忽然轻轻颤动起来,片刻之后,竟然溢出一滴清泪:“痛,全身都痛,哪里都痛。”

花胤身子一僵。

下一瞬,夕颜却已经睁开眼来,除了腮旁的那滴泪,竟是满脸的狡黠与与嘲弄:“花君宝,你还是这么痴呆!”

语罢,她抬手拭去眼泪,突然又伸出手去,掐住了花胤的脖子,却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只是用威胁的口气道:“带我回西越!”

“带不走。”花胤耸耸肩,如实相告,“我已经试过了,不然现在你也不会在这里。”

夕颜心头微微一惊。她知道花胤身边高手如云,而且完全不逊色于这北漠的任何高手,可是如今他竟然说带不走她?

眼眸微微一闪,夕颜便泄了气,再次靠着他,冷哼道:“既然带不走,当初何必送我过来。”

花胤亦冷哼:“你自己说会听皇祖母的话。”

“那外祖母为何要送我过来?”夕颜也没有想到,两年前就该问的问题,自己竟然到了如今才提出。

也许,心中是真的有后悔罢?

许久的沉默之后,花胤才低声道:“这件事,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也曾查到过一点…”

“什么?”夕颜扬起头来,看向年轻皇帝微微沉静的面容。

“当初,皇祖母很有可能是与这北漠的什么人达成了什么交易。”花胤沉声道,“可是对方是谁,究竟是什么交易,无从知晓。”

夕颜万万不曾想到,不过一桩联姻,竟然还牵涉了这样隐秘的事情在其中,一时间只觉得心惊,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拿我当做筹码的交易?我能为她换回什么?”

那种一脚踩入某种圈套的感觉再度袭来,夕颜脑中再次混乱起来,一如当初喝下皇甫清宇那杯合卺酒,以及知道独舞从一开始就是他的人之时,震惊而迷茫。

晚间的时候,夕颜便独自回到了府中。

花胤终究身为一国之君,既坦言了不能带她走,夕颜自然也不会强求什么。他身为国主,能在遥远的西越听到一些可疑的消息之后便赶来,对她来说已经是,已经算得上是天大的恩赐,又怎能奢求他再抛下朝廷几日?

只是如今,在南宫御毫无消息,而她举目无亲的情形下,花胤的到来,终究还是宽慰了夕颜些许。

回到园中,银针早已急得团团转,一见了她,差点落下泪来:“侧王妃,你去了哪里?昨晚一整夜到现在,可吓死奴婢了!”

夕颜笑着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傻丫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有什么好吓的?”

银针拭去眼泪,委屈的嘟哝:“奴婢差点把园中所有人都遣去找侧王妃了,后来新宅子那边来了人,说侧王妃处境安全,我还以为侧王妃被王爷接去了新宅子。今天托姐妹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侧王妃根本没有去过那里,奴婢怎么可能不担心?”

夕颜拖了她的手,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以后我再消失,肯定一早告诉你,省得你担心,可好?”

银针点了点头,又道:“我唤人进来服侍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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